两个少年无声地对峙着，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等着另一个少年屈服。“哥。”坐在一个破旧松散的铁床上的少年，不知喜怒的叫了一声。
年长的少年站在床前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失望。“算了，不难为你了，我去找别人试试吧。”
少年听了这话，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哥！”
年长的少年拍了拍对方的肩，“没事，我说着玩的。”末了还给了个宽慰的笑容。
青春悸动的少年，对性的好奇和探索。身边关系最好，长得又漂亮的小弟弟成了他探索的对象。
罗茂只是想试试，他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他们在同一家孤儿院，一起长大，。他了解他，他知道他会同意，因为他是他最爱的哥哥。
得到了想要的准许，罗茂走上前一颗一颗解开少年的扣子，就像小时候帮他换衣服一样。
少年穿着一件灰白格的衬衫，他很白，两个眼睛像葡萄粒儿似的看着自己。罗茂没急着脱掉他的衣服，只是直直的看着面前坦露的胸脯。其实没什么可看的就是白些，胸前的两粒还太小连揉搓的兴致都没有。
他双手抚上少年的腰慢慢向上，少年不自在的动了动，他最怕别人碰他肋骨了。罗茂第一次觉得，人类的皮肤居然可以这么滑这么软这么好摸。
罗茂的手从少年得胸口一点一点往下滑，这若有似无的接触让少年冒了一层的冷汗。手指一点点伸进少年的裤子里，也没完全接触还隔着薄薄一层。罗茂的手慢慢的揉搓，他惊奇的发现少年居然有了反应。
罗茂很了解他，所以他激动的整个人都在发热。相比于罗茂，少年有些恐惧的发现自己与平时的不一样。
罗茂脱掉双方的裤子，他大概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不管怎么样都进不去。他使了蛮力刚微微进去一点，听到身下的抽泣声。罗茂瞬间清醒过来，快速的给他和自己穿好裤子出了门。
落荒而逃，这是少年那天看到的罗茂。
之后他再也没有找他做过这样的事，他依然是他最爱的哥哥。
那一年他十五，他十一。
……
曲晟刚走进来就看见，何夕好不悠闲的盘着腿坐在床上玩游戏。
何夕头都没抬一下，“你今天怎么来了？”
何夕在他这已经待半个多月了，刚开始曲晟还经常邀请何夕跟自己玩游戏。被冷嘲热讽的拒绝几次，曲晟也不怎么来找她了，但也绝对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
曲晟看了眼何夕手上的手机屏幕，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这种东西有什么可玩的，你要是真无聊的话还不如……”
“别！”何夕打断他的话，“我对你那变态的游戏没兴趣。”
曲晟指着何夕的床，“可以坐吗？”
何夕余光扫了一眼，应了声“嗯”暗自鄙视。都已经把她给软禁了，还要弄得很尊重她一样。
“但是我们玩过的呀，你跟我一起。”曲晟提醒道。
何夕放下手机，郑重其事的看着曲晟。“哥，咱俩什么仇什么怨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没有想着报复你你也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哄着一个仇人玩么？”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个笑的云淡风轻，一个小的诡异古怪。
曲晟妥协的叹了口气，“如你所愿你可以离开了，谁让我舍不得为难你呢！”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听了这话何夕拿起手机，“过来接我，快点。”然后起身下床往门口走。
“你就这么着急啊？”曲晟幽怨道。
何夕不喜欢废话，甚至她都不喜欢说话。曲晟总是逼着她说废话，一问一答就磨叽好一会。
何夕一个转身把曲晟摁在床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你知道我一直想把你舌头拔下来么？”
曲晟憋红着一张脸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一脸逗猫似的表情张嘴伸出舌头。
何夕喜欢怕死的人，只有对方的恐惧才会给她杀戮的快感。
钱子祺到的时候，何夕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今天阳光很好，照的何夕整个人都在发光，特别是那双眼睛出奇的亮。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等他这个家长接她回家。
钱子祺刚下车，就见何夕笑眯着眼睛往他这边走。恍如隔世，钱子祺只觉得当年那个小女孩和眼前这人重叠，或许她从来没变。
何夕走到车前看着一个方向，脸上的笑容慢慢不见。钱子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曲呈’他看了眼何夕开开车门坐进车里。见何夕跟着自己上了车，钱子祺莫名的松了口气。
曲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也在何夕走后开车离开。
严申很不巧把这一幕都看下来了，在查胡强的时候他就知道何夕。“没想到你跟曲晟和钱家也有关系，看来你还真不简单啊。”严申只见过何夕几张照片，知道她是曲呈外面养的情人。不过今天见了本人，也许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回去的路上钱子祺几次三番的看何夕，又欲言又止的没说话。
何夕实在被他看的烦了，“你想问什么，说。”
“你怎么没跟曲呈回去啊？”钱子祺不知道为什么曲呈也在，但很明显曲呈也是来接何夕的。
“凭什么他接我就得跟他回去，你这人说话真逗。”
钱子祺见何夕没有很不耐烦的样子，就又问了自己最想问的事。“你跟曲晟怎么认识的。”前几天何夕就给他发了定位，他也查到了这是哪。何夕只说要在这小住几天，钱子祺这几天几乎都在这附近转悠。
“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见她不愿意多说，钱子祺还是劝到。“曲家两兄弟的事不是你能掺和的，特别是哪个曲晟，你最好离他远点他很危险！”
钱子祺叹了口气，他不想在某一天见到何夕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堆骨头，还是放在曲晟的展柜里。他不想跟何夕说这些，即使钱子祺知道何夕不会被吓到。
何夕没说话看着车外，嘴角很少见的勾着一抹有情绪的微笑。
为什么没跟他回去，因为她已经不能在他面前做回曲呈想要的何夕了。
因为曲呈知道她跟曲晟有关系，他会心里有芥蒂。
因为曲呈明知道她在曲晟那，明知道她可能会有危险，他还是选择装作不知道。
因为他明明可以一直装作不知道，但他今天选择站在何夕面前。曲呈想要给她机会，想听她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如你所见。”不知道他看见这条信息，会是什么反应。
何夕关掉手机，“钱子祺我回去取几件衣服，一会儿送我回老房子。”
“不行！”见何夕看着自己不说话，钱子祺又解释道。“房子太久没住人，我明天找人打扫一下你再住进去。”
“我想今天回去。”
听了何夕这话，钱子祺很想停下车仔细的看看她。何夕可以直接命令，也可以甩脸子耍脾气，偶尔也有可能说软话跟你软磨硬泡。直白的说她‘想’干什么，这是钱子祺近十年来第一次听到。
“好吧！”钱子祺无奈的答应，居然有些想哭。他从小就不是个爱哭的人，却为何夕哭过不止一次。
房子其实每个星期都有人打扫，脏的住不了人也是不可能的。
何夕很快收拾好平时常穿的衣服，“果然还是离开了。”在上次曲呈过来拿完东西就走的态度，何夕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她也不知道后来到底在坚持什么，还想着能有缓和！
何夕轻轻的关上门，一节一节走下楼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曲呈想要的何夕了。’
不过是颗棋子，何必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