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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白剂？
你当我是白痴吗？
楚心瑶不由得白了陈霄一眼，漂白剂能不能喝她还是清楚的。
可问题就随之而来了，她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够在短时间内祛除黑眼圈，甚至排除皮肤上的一些暗色素沉淀。
难道，这就是他想要向我传递的信息？
楚心瑶豁然开朗，怔怔的看向陈霄，她并不认为陈霄的举动只是想要夸耀自己的产品美容的效果，而是一种示威。
下一刻，当她看到陈霄那一副耀武扬威，拽上天的模样后，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陈霄居高临下，表现出的高傲姿态，分明是在说，老子的东西岂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揣测的？
“如果不是兴奋剂，你能告诉我你在饮料中加入了什么原料吗？”
楚心瑶有些泄气了，她不得不承认，陈霄的饮料可能真的脱离了一般的常识，自己那关于兴奋剂的理论，在陈霄的眼中，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笑话。
什么？
大姐头服软了？
这一幕，落到小平头的眼中，却是让这位随时准备迎接火药桶爆炸的跟班惊得张大了嘴巴。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楚心瑶会在问询时“软”下来，虚心的向一个疑似违法者请教问题。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楚心瑶的反应，却难以让陈霄满意。
在陈霄的原本的预料中，一个女人要是看到自己的皮肤在眨眼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更加的亮白光滑，绝对是会疯狂的。
毕恭毕敬的送自己离开，并且再预订几份玉肌养颜水，才是陈霄希望看到的结果。
可是，楚心瑶似乎对自己的容貌并不是那么的关注，甚至连黑眼圈的消退都是下属提醒才注意到的。
明明见识到了玉肌养颜水的奇效，还能坐在这有条不紊的进行问话，根本就是一个工作狂魔，哪有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
不好对付啊！
陈霄在心中哀叹一声，他以攻为守的战略在楚心瑶的淡定表现下，已然是彻底的失败了。
此时此刻，他只得妥协，向楚心瑶介绍道：“我的这两种饮料，绝对都是纯天然健康饮品，不加任何化学制剂，使用的原材料，也是咱们的国粹中草药，至于具体的配方，就不能告诉你了。”
中草药吗？
楚心瑶略一琢磨，她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的确感觉到了中药的味道，对陈霄的说法倒是信了几分。
至于究竟用没用违规的中草药，她也不愿意深究了，毕竟就像陈霄说的一样，问是问不出来的，她最终还是会提交检验，交给检验中心去鉴定。
“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究竟有没有违规，等到鉴定结果出来，我们会再通知你，在此之前，你必须暂停两种饮料的售卖。”
楚心瑶挥了挥手，示意小平头送客，他们没有监禁的权力，既然能问的都问了，也没有必要让陈霄多留。
“等等！”
但让楚心瑶没想到的是，陈霄此刻居然不干了。
“钱还没付呢！”
啊？
楚心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钱？什么钱？”
“当然是饮料钱！”陈霄指了指桌上还剩下一口的玉肌养颜水，目光灼灼的说道。
“你提交的样品是用来检验的，你还想要钱？”
楚心瑶哭笑不得的说道，她碰见送红包的商家不少，可问她们工商局往外拿钱的，着实是第一次见。
要不是陈霄碰见的是其他人，恐怕那两款饮料没毛病也得检查出来些问题了。
“检验不给钱我没意见，但你喝了，而且起了效果，那就是正常的交易行为，凭什么不给钱？”
陈霄据理力争道，他当然明白和这些公务员对着干没什么好处，一两千块钱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反正刘芸芸的一百万欠款现在已经有了着落，饮料暂时停售他也不用着急，就算对方给自己小鞋穿，大不了换两种方子，换个地方，从头再来就是。
华夏这么大，难不成还没有他陈霄安身之地？
“明明是你让我试的！”楚心瑶气得咬牙，她之所以喝下饮料，还不是被陈霄激的。
陈霄却厚着脸皮，悠然应道：“我让你试，要求的是你省略送检的步骤，让我好好卖饮料。既然你给不出这份报酬，那就得花钱，这才叫等价交换。不然你不疼了，我的心可得流血了。”
“胡搅蛮缠！”
楚心涵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猛地拍案而起，她虽然不是那种作威作福的官僚，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可就在她猛地挺直腰板，站直了身子的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不……不会吧……”
楚心涵瞳孔骤然一缩，身子不由得一阵晃动。
这一次，她是真的被陈霄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