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生扭头瞥见身旁的钟馨音,抱着腿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整一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样。看着她身上穿着那件宽大的露肩毛衣,这时正被拉来拉去,促襟见肘上下漏风。佛生无奈的摇着头起了身,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佛生,为什么你这么多汗?你感到很热吗?你没觉得冷吗?”钟馨音瞪大着眼睛疑惑问道。
“冷个屁!我现在是热的要死!你冷是你没有运动!如果你也像我一样,背着百多斤的东西,连续走上几个小时,到时候你看自己是不是也满头大汗的!”佛生白了一眼,有点得意又有点自嘲的回道。
虽然嘴上说着难听,但是手里却没闲着。只见佛生转身打开背包,拿出那顶没了气的帐篷。接着摊开撑起使劲的吹着气,然后待它稍微有点鼓了,才让钟馨音钻进去休息。
这顶帐篷虽然已经没有气了,可是当个小软床还挺不错的,至少在这个阴森冰冷的鬼地方。而且人躺到里面以后,再把口子的拉链封上,不仅可以起到保温防寒的作用,还能阻挡一些蛇鼠虫蚁钻进来。
“佛生!我还是觉得有点冷!我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你能进来帮我看一下吗?”钟馨音可怜巴巴的望着佛生道。
佛生侧身钻了进去,伸手往她额头一探,确实有点微微发烫。
“你好像是有一点发烧,不过暂时还不算厉害。只是眼下|身边都没药,如果现在不及时制止,一旦让病情严重起来,怕是后果将不堪设想。”佛生伸手扶额,非常头疼的道。
“那你能抱着我睡吗?把你身上的热量分我点,那样我就不会冷了。”钟馨音红着脸呢喃细语道。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烧了,都是哥哥抱着她哄她入睡,然后她就不觉得身子冷了。
因为钟馨音是自幼丧母,父亲忙着打理家族事物,也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她,所以小时候大多都是钟庭树夫妇在带。或许也是因为从小|便缺少母爱,故她与曹洛两人妃特别的投缘,不仅趣味相合而且也很有共鸣。
“那个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恐怕不太好吧!而且我看电视里拍的,情侣间相互依偎取暖,都是要脱|光光的赤|裸|着以对!”佛生想到两人要肌肤相亲的抱在一起,便立马心跳加速的一阵脸红。
尚秉着赤子心性的佛生,根本不懂男|欢女爱、以及阴阳***之事。只是在山上当了十几年的和尚,本能对女性有一种天然排斥感。
“你想什么呢!又不是要跟你那个,只是让你抱我而已!到时候你闭着眼睛,手不要乱动就行了!”闻听此言的钟馨音,差点被佛生给郁闷死,遂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哦!不好意思,我想多了!我还以为那个什么呢!行吧!这个好办,倒也简单!”佛生想着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在心中默念清心普善咒,便可以心无杂念遁入空灵了。
此时此刻的钟馨音,发觉自己从来没有一次会像现在这样,如此情急迫切的需要别人给自己温暖。当下也顾不得什么道德礼仪人伦纲常,只要自己能健康完好,只要自己能安然活着,那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想罢佛生便拉上了帐篷的拉链,侧身紧贴着躺在钟馨音的身边,伸手将她整个人搂抱在了怀中。或许因为钟馨音身上的毛衣实在太大,又或者贴的不够近导致热量传不过去,即使被佛生整个抱住她还是感到很冷。
于是佛生直接钻进了她那宽大的毛衣里面,让自己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两团丰腴的白兔。然后把钟馨音的魅腿,塞到自己的运动裤里,再把裤子往上提了提,正好囚住上身的外套。佛生发现对方里面只穿了件冰丝肚兜内衣,光滑薄透的内衣里面有两粒肉尖卓尔不群。这一幕刺激的他鼻腔热火翻涌,马上别过头去使劲吸了吸鼻子,一阵少女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
佛生闭眼赶紧默念清心普善咒,想借此来驱除心中升起的邪念。不知钟馨音是不是冷的哆嗦发抖,两团饱满的白兔随之不停的起伏,那两粒肉尖则隔着衣服来回摩擦,挠的他胸前两粒鸡头肉好不急痒——每次双方互相触碰,佛生浑身如遭电击,胯部之间气血充盈,身体某物竖然而起。
佛生现在哪还有心思默念清心普善咒,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兴奋之中。只觉自己浑身发烫,呼吸急促面火喷燃,心火焚烧热的难受。
佛生体内如火中烧般迅速升高的体温,让钟馨音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一个人肉蒸汽暖炉里,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于是便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想要靠的再近点、贴的再紧点。
钟馨音忽然发觉对方身体某物,像打开了惊吓盒似的弹立而起,柔绵无骨却又坚硬如铁,顶着自己耻骨好不难受,遂羞红着脸低声问道:“那个……你的如意金箍棒能不能收起来?”
钟馨音身为上流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哪是佛生这种化外之民乡野村夫能比?她从小就接受过专门的两性教育课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男性的生理特征。更何况她长的又是如此漂亮如此性|感,如果佛生没点反应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不好……不好意思!我……我也想收起来,但是……真的没有办法。它……它不听我使唤!对不起!”佛生顿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结巴着道。此刻他恨不得挖个地洞,好立即钻进去不再丢人。
“好吧!那我就这么夹着它应该可以吧?这样至少不会再顶着我不舒服!”钟馨音脸颊绯红低声着道。
只见她微微收腹两腿弯曲,魅腿张开向前斜移再一合,就把某物夹在了两腿之间。钟馨音感受到下|身瞬间,传来一股热烘烘的温度,心道原来这东西还能这么火烫火烫的,暖暖的真舒服!
“嗯……啊……嘶……”只见佛生此刻的整张脸,憋得像只红烧铁板大虾——心中一会如蚂蚁爬行欲痒难耐,一会儿又如清风抚柳如痴如醉。特别是钟馨音还时不时的蹬下腿、扭个腰、移个身,只感觉身体某物快要爽爆了,很想喷吐方休。
“佛生,我怎么看你那么难受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不会也发烧了吧!”钟馨音尽量往上挪了挪,皱着眉神情关切的问道。
毕竟她眼下少女心性未退,还是一个十六周岁的姑娘,有些东西了解归了解,懂不懂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哪明白佛生当下的感受,只以为他也是跟自己一样,觉得浑身暖和非常舒坦。
“我没事!你别乱动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佛生赤红着脸咬牙说道。
“佛生!你说,我嘴也给你亲了,身体也给你抱了,连腰也给你楼了,现在更是那个也被你碰到了,我可是从来没和一个男生如此亲近过!你以后……以后一定要对我负责哦!”钟馨音害羞着喃喃细语道。
“你别想多了!赶快睡觉吧!胡言乱语些什么呢!”佛生硬忍着异样难受道。
“哎呀!你讨厌死啦!这话本来应该是你们男孩子对我说才是嘛!难得人家鼓起勇气与你讲这么多,你竟然还说我想多了!”钟馨音气的粉拳轻捶,魅腿使劲的乱踢蹬道。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每次只要扭身摆腿时,佛生的面部表情就会变的非常丰富——时而狰狞、时而享受、时而苦痛,感觉挺好玩的。
“钟!馨!音!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佛生目眦欲裂的吼道,双手不自觉的用上力,将对方搂的特别的紧。
“你这人坏死了!人家明明跟你说的真心话,你怎么能说我是故意的呢!还有你喜欢我就直说啊!干嘛将人家抱的这么紧,胸口都被你压疼了!”钟馨音嘴上不停的埋怨,可是身体却异常的迎合。
此时钟馨音也将佛生紧紧拥住,用自己的额头顶着对方的下巴,然后一边用魅腿使劲的夹住某物来回摩擦,一边暗自碎碎念道:“你这个坏家伙!讨厌的大笨蛋!占了便宜还不承认!看我怎么夹死你!磨死你!揉死你……”
“钟──馨──音──你不要再……再动了……你……啊──”佛生竭力的忍耐着道。只是吼着吼着,陡然发出强烈的深吟,然后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去,眼睛紧闭好似一坨雨后烂泥。
钟馨音蓦然间感觉自己的两腿之中,夹住的那某物突然喷射吐一股液体,随即便如漏了气的气球般迅速干瘪,本来坚硬如铁的瞬间变成松软如棉,而自己的腿面上则是一片湿漉漉的。
钟馨音此刻心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完了,自己把对方的某个重要部位给夹爆了,那喷涌而出的鲜血流满了自己的裤子。她又抬头看了看佛生,只见对方一脸安详,神情迷醉好像死了。于是一边伸手摇晃着人,一边心急如焚的哭喊道:
“佛生!佛生!佛生!你醒醒啊!佛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夹几下应该没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东西这么不经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哭了行不行啊!真是被你给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明天还要养足体力找出口呢!你也快点睡吧!睡之前记得把灯给关了!不然这灯要是一直开着,估计可能就用不了多久。”佛生懒洋洋的回道。
其实刚刚佛生在精满则溢后正沉浸在一种,极度舒爽且美妙难言的感觉里头不可自拔,整个身心说不出的愉悦却又十分糜软,于飘飘欲仙间似梦非梦之中渐渐入睡,结果被钟馨音一阵鬼哭狼嚎给吵醒了。
“佛生!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呜呜呜……我刚刚还以为你死了呢!我不吵你了,你好好睡吧!我也马上睡了!”钟馨音喜极而泣道。
她伸手关了照明灯,将头埋入对方胸口,突然嗅到一股子腥臭味扑鼻而来,犹如三岁小孩尿裤子般恶心难闻。钟馨音立刻咬牙切齿的在心中暗骂,该死的佛生!讨厌的佛生!原来尿裤子了!还害我白担心了一场,看我下次怎么磨死你……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佛生的金箍棒至少这一刻还没有成针,可是以后会不会就只有天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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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总是我行我素的,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已经肆虐了一夜的暴雨雷鸣,并没有于天一亮就立马停止,而是直至第二天中午才渐渐偃旗息鼓。下山的小路饱受了一夜的风雨摧残,此刻坑坑洼洼的满是泥泞遍布苍夷。
马飞鸣尝试着往下走了几步,忽然间一个后脚打滑,随即摔了个仰面朝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有了前车之鉴,众人决定先派遣三个保镖,到下面的村庄里通讯求援。分别给天谕学院的曹正青,钟家的家主钟明卫,临近的警备司令部,各发一份求援信息。而其余众人则依旧在山上帐篷里等候,估计最迟夜里就会有第一批救援到来。
此刻宋子昂的心中满是郁闷,想不通一场普通的郊游,到头来怎么会变成这样,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英雄救美”。遂将自己的两名保镖拉到了一旁,特地的吩咐交代了他们几句,如果曹正青的电话打不通就打曹洛妃,钟馨音是她最好的闺蜜,她不会不管的。然后再打这个号码,通知他们立即全部撤离,不得有误!
天谕学院实验楼的地下室里,有一间面积非常大的实验室。此时里面有一大宽额、八字胡,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正在试验台上忙碌着。只见他身边不远处的架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仔细一看这些瓶罐里面,都是一些动植物和昆虫,也不知被浸泡了多久,看着好不恶心骇人。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惊得的他正在滴液的手微微的晃了晃,只见实验台上容器之中,原本呈现青绿色的液体,颜色迅速由青绿转紫再变黑,然后成了一坨屎一样的东西。
“妈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曹正青试验功败垂成,于是气得破口大骂。待揣兜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女儿。
“喂!爸!钟馨音出事了!现在他们向学院求援,请赶快派人前去营救!因为没有密码打你电话打不通,所以便打给了我让我来通知你!最好你也过去一趟,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还及时有个照应。”曹正青刚接起电话,便听见对面女儿急切的说道。
“你先别着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的给我说下!”曹正青皱着眉沉声问道。
曹洛妃听后,当即便将来电之人说的话,又向自己父亲转述了一遍。
“好,等会儿我会通知王院士跟我一起过去看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曹正青略一思索才回道。
“行!那我现在就过来实验室找你!”挂断电话的曹洛妃,御剑直奔实验大楼,心里说不出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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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