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腥甜,阿若,你一定会喜欢。
“想知道我和她的故事么?”男人笑起来,也不管她听不听,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这个哥特式女人的全名叫珈蓝若嘉,她是道上霸主的女儿。但是因为被保护的很好,很善良也很单纯。
可是这样一个女孩却有一种先天性精神缺陷,心智如同小孩,永远不能恢复。
为了治好她的病,她的父亲,也就是道上的霸主,不惜花费重金寻找名医,可是无一所获。
直到遇到他。
是若嘉的父亲找到了他,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吧,他选择用实验的方式看看可不可以治好女儿的病。
那时他才二十四岁刚毕业在院里研究不过两年。但是因为成绩极好,院里人很赏识他。即使他每个月工资极高可是他并不满足,他需要钱,非常需要,因为母亲病重,需要极其昂贵的药材续命。
“我会给你很多钱。”
他答应了,只要治好这个女孩,他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资金,母亲的命也就保住了。
他用了各种方法也没能治好她。这让他困惑也不甘心。
对于从小被保护的极好的珈蓝若嘉而言,他是极具吸引力的,俊美,冷漠,却能陪伴在她身边。
她似乎很喜欢他。追着他叫他哥哥。
“哥哥,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她笑嘻嘻地眨着眼睛,红色的裙子飘荡着。
那样的珈蓝若嘉,纯洁,明艳,像是罂粟。
“离我远点。”他冷冷推开她。
她不在意,继续每天尾随着他,这倒是为他给她治疗省了不少麻烦。
不论他做什么她总是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捣鼓那些实验器材。
“疼吗?”他取下戴在她头上的电压器。
“疼。”少女揉着被电晕的头部,忽地又笑了:“哥哥吻我一下吧,吻我我就不疼了。”
她真的特别喜欢他,想要他的爱。
他蹙眉,这个心智如小孩的女孩,她竟然懂这些……
望着少女娇艳的唇瓣他竟然照做了,他俯下身亲了她,“舒服吗?”他舔了舔她的唇瓣。
少女喘了口气,脸色红红,眼睛痴痴地看着他,那眼睛像一汪水。那么清澈,干净。
他猛然抽身推门离去。
他竟然沉沦在这不可能的爱意之中。
可后来他才知道这只是开始。
原来还有比这更致命的。
“哥哥。”少女躺在沙发上看着他。
“谁让你进来的?”他刚洗完澡裹着浴袍冷冷地看着她,眸子里有一丝惊愕。
少女白瓷一般的肌肤坦露在外,她显然也刚洗过澡的样子,浑身一件白色睡袍松松散散。
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赤着脚,水汪汪地看着他。
“出去!”他别开眼,冷冷地说。
“不要,我喜欢哥哥。”少女倔强地摇着头,她不要离开哥哥。
“让开!回去!”看她向自己扑过来的样子他一把推开她。
“啊!”大概是力道太大,少女被推得坐在了地上,膝盖红了一片。微微抽泣起来。
“疼吗?”他蹲下身,难得没有冷下脸问。
少女摇摇头,忧伤地看着他“哥哥一点也不喜欢阿若吗?”
他抿抿唇,他有什么资格喜欢她?他跟她不过是一笔金钱交易。
“没有的事,你别乱想。”不忍心看她哭,他安慰道。
“你!”他惊愕地望着她。
“我就知道哥哥是喜欢我的,”少女笑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他们都说我是傻瓜,我才不是,我要和哥哥做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少女蹭蹭他,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
“你,你放开!”他想推她又怕伤着她,眼见少女胡作非为激起了生理反应他皱紧了眉。
愣神间她已然解开了衣带,“阿若喜欢哥哥,阿若要和哥哥在一起。”
他猛然间发现,他竟是喜欢她的。
白皙的肌肤,黑色的长发,鼻尖是少女的阵阵清香……
“疼不疼?”他摸着她汗湿的长发,连自己也没发觉有多温柔。
少女摇摇头,“不疼,好舒服。”她抱着他的腰,“阿若好喜欢哥哥,好想再来一次呢。”
“没羞没躁!”他笑骂了句,却是说不出的宠溺。
“才不,”她靠在他胸膛上,喃喃道:“哥哥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
少女歪着头:“薄荷草。”
他笑,揽着她的腰不说话。
男人回忆起那段日子唇边带笑,太美好了,以至于差点忘了后来的伤痛。
日子过了几年,他还是没能治好她的病,有时候他会在想,她也许根本就没有病。
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她表现的那么正常,她会冲他撒娇要他给自己编花环,眨着眼睛要他吻她,洗澡要他陪。
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哥哥,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
“不穿最好看。”他懒洋洋地说。
少女脸色绯红,声音细细的:“阿若也觉得哥哥……”
“怎样?”他翻着一本书头也没抬。
“不穿最好看!”
“好啊你,死丫头,敢调戏起我来了”他放下书,追着她跑。
少女咯咯笑个不停,“我哪有,哥哥身上的人鱼线可是比男明星还漂亮!”
“谁要你夸我,给我站住!”
他们的事情很快便被若嘉的父亲知道了,可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反对。
大概是发现女儿跟着这个男人得到了以前没有的快乐。他同意了。
“既然若嘉已经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就娶了她吧。”道上人说话一向粗俗但是却实在。
“你的那笔资金是救你母亲的,你放心她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他一一道谢。
“我只有一个要求,好好对我女儿。”
“我知道了,您放心。”他淡淡说道。
这世上诱惑人的不只有女人,还有金钱。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若嘉的父亲完全诠释了这个道理,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阿若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蔷薇花,可是你知道吧?蔷薇,”男人笑起来,却有些阴冷,“蔷薇是没有正红色的,可我又怎么能能让阿若失望呢?”
他的笑声越发可怖。
于是,他将一大束一大束的白蔷薇浸泡在鲜血里,然后加入胶固定。
颜料?
那不是太麻烦了吗?
万一颜色她不喜欢呢?
只有血液,新鲜的血液呈现出的正红色最让人满意……
她一定会喜欢的。
杀人就是为了染花?
这人是个变态!
这个人已经变成杀人狂了。
没有人能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