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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你胡说什么呢?”李锦程是厉鬼?!有些颠覆我的认知了,他一直温润如玉、恬淡从容的他怎么可能是厉鬼?倒是眼前这个半仙更像是大骗子。“樊大师,我掐指算了一下您进来的原因是算命谎言被拆穿了吧?”
“得,我说的你都不信是吧,说个最现实的,你想知道鬼被晒伤后怎么恢复吗?”
“怎么恢复?”说起这个我到来了兴趣,“你倒是说啊?”相比找娃,李锦程是厉鬼一说,我自然更想知道那片红斑怎么才会好,李锦程虽然不说,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他对相貌很是在乎,要不也不至于总是带着口罩在我面前晃悠了。
“天机不可泄露。”他踱步坐回了床上,“姑娘,有缘还会相见的。我给你个符你收好了,万一你哪天遇到厉鬼或者是异变,你就把它贴在那个东西的身上。”他从衣服兜里面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色符纸,隔着铁凌子扔到我这边的地上。
弯腰的那刻,屋的门响动了,我忙把符纸收紧了口袋里。刚才带我来警察局的那哥们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挺牛啊姑娘,到了这里还能打起来!”
“她先打我的!我是自卫。再说我不是绑架的嫌疑犯,只是配合调查,为什么关我?”我歪头看他。
“你在警察局都打架,妨碍了日常办公,这里比较安静只能先委屈你了。跟我来。”他开开门锁,招呼我过来。
我跟着他来到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他简单的地介绍了自己-唐敬,负责童童失踪案子的调查。“陶桃女士,把您请来是想了解一下童童这个案子的情况,请你配合我,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点点头,“好的,你讲。”
“你的姓名?”
“陶桃”
“你几点去的张东魁家?”
“大概五六点钟,我思考了一下,嗯那会儿院子里有很多人在乘凉,天色还很亮。”
“你去她家做什么?”
“陪我朋友去找张东魁,就是张馨年的养父,想要问他年年葬在哪里。我朋友是年年亲生父母拜托过来找她的。”
“哦,那你从他口中知道位置了吗?”
“没有,就是没有我才给他留了一个字条,本来是打算等年年养母回来打电话告诉我的。”
“这就是你留个字条的原因?”他抬头看了看我。
“是啊。要不我留电话做啥?”
“让人能猜测的答案有很多种,比如你要让童童妈打电话,比如是一种炫耀?”他推断了很多种答案,的确在人家桌子上多出来一串号码不知道情况的会遐想连篇。但是张东魁呢?
“年年的养父没告诉你们吗?”
“他早上才醒过来”在唐敬的解说中我才知道,在我们离开不久童童的母亲萧娥就回了家,就看到丈夫张东魁不省人事,而她的儿子张淼则不知所踪。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留着你号码的字条,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你了解情况。”唐敬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答案。
“这样子啊,那是应该问我的。但是为何一定要到工作的地方找我!今天是我实习的第一天啊,以后还怎么做?”
“不好意思,我们也不晓得你这边的情况。万一孩子真在你那里呢?希望你能理解家属的心情。”
我可以理解她,配合她找,但是至少是不影响我本人生活的前提下,上来就这种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得跟着倒霉我还真没玛丽苏泛滥的同情心了。“唐警官,孩子还真没在我这里。”我郑重地回答。
“早上我们安排警官去给张东魁做笔录的时候,他说你和一个自称是张馨年远方表亲的人到过她家,问年年的坟墓在哪,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果然还是把李锦程搅和进来了
“好吧。那你那个朋友呢?”
“这点他在忙工作吧。”我搪塞着回答,心里却很是慌乱,万一他们调查李锦程怎么办,他目前就一个鬼,连身份都没有,这可是个很大的麻烦事儿。
“哦~你关于年年的失踪怎么看,你朋友有没有给你提起过这事?”唐警官又问,“他说,年年有个可以认定身份的玉佩,和家族里的是一对儿,听福利院里面的赵阿姨说当时年年被领养的时候带走了这个玉佩。所以,我朋友想找收养她的人要到这个玉佩做比对。”
“没有。”我简单回答,言多必失啊。“你问完了吗?我可以走了不?”
“暂时还需要您在这待着等你的朋友过来。”
“那么我能联系他们吗?”
“可以,你用这个打。”他指了指桌上的固定电话机。
我拿起电话机拨通了林初妍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听起来。短短沉默后,那头传来了标准的普通话:“喂~您好,请问您是?”想来接陌生的号码,还是固定电话,林初妍是十分谨慎的。
“妍妍,我被扣在西源公安局了,你可否叫一下胡黎公司的李锦程一起过来一趟,年年养父家的孩子失踪了,人家要找我们了解情况。”
简短和她汇报了一下情况,我心里也有了底,没有当初那种害怕和彷徨的感觉了。聪明如林初妍,她肯定知道我话中含义,并且跟李锦程讲清楚。
她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多说,回应了我一句“好的,你安心等着。我去接了李锦程就过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