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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儿的爬到树上看,说是门窗啊都被砖头和木棍给堵死了,整个楼就一个石棺材。1945年日军撤离这里的时候,楼被他们的人给炸毁了,成为一堆废墟。”
“后来呢?”他说的这些果然能与我梦境中电影一般的画面对上号。
“八十年代的时候,有个人买了楼这块地,从原址上重建了一家招待所。用来招待四面八方旅游的宾客。刚开始生意的确挺火爆的,招待所的老板转到不少钱。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板没有将招待所继续开下去,离开了q市。接着就是老向收购了招待所,自己住了。”
“向先生,期间您没有找法师布置风水局?”李锦程问。
“没有,现代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向辉摆摆手说,“还风水局呢,要不是整天做噩梦,家人劝我去找风水师,我都不知道还有这说法了。”
“您没设置风水局,也不知其存在的话,就只有去找以前的老板了。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恕在下冒昧,您刚才的话至关重要,不是您设的局,对吧?”
“不是。”向先生坚定地回答道。
“好吧,那我们只能再从其他的方向入手去找了。”李锦程看向张教授,“您还查到什么,就说出来吧。”
“之前我们找到的风水师樊大师说过,的确是有个局,所以老向在住进去之后,生意一帆风顺,越做越大。至于地底下的空间,他也有提起,只不过他没有那个能力接触到另外一个世界,也找不到入口所在,所以他解决不了这个没有入口的幽灵医院。”
又是樊大师,听起来他明明就是一个半吊子风水先生,找不到幽灵医院的入口是个什么理由~“那找不到入口为何不全部封印它呢?”
“那个房子本身有封印啊,但是还是有阴气溢出,樊大师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老向搬到其他地方去。”张教授说。
这顿饭,获得的信息量寥寥无几,除了确认了死灵之气的源头属于楼地下的废弃医院外,其他一无所获,如何才能够进入和解决那个渗人的空间,我们都无从得知。
我一筹莫展…打电话给林初妍,那边还是嘟嘟嘟无人接听。出了门李锦程打着伞,走在我身后,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我还是希望有人能陪我说说话,想想办法的。我忽然想到,之前我在拘留所的时候,樊大师给我的符纸后面貌似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回家之后还给记在了手机上,只不过不晓得他现在出来了没有。
“李锦程,我貌似见过这个樊大师。”我停住走路的脚步,回身对李锦程说。
他抬起黑伞,“你见过那个风水师?”
“恩,你还记得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吗?我的隔壁就是樊大师那个半仙。他还给过我符纸来着。”
李锦程若有所思,“就是在地窖里你贴在年年身上的那张黄纸?”
“对啊~你想起来了?”
“那他还有点能力,能预测到你可能发生的危险。”
“咳咳,是挺有能力的。”我一头黑线,那个符纸明明就是樊大师给我防止李锦程变成厉鬼杀了我的,我在紧急关头才贴到了年年的身上。事实证明,根本就没有多少用途。
既然之前向先生说过是他帮忙去勘测的房屋,那么他还是有那么点风水上的本事,目前我俩完全就是菜鸟,即时李锦程是个千年老鬼,面对这个只有在梦境中杀人的死灵医院,也没有办法保护我。
我拨下樊大师电话号码,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您好,樊大师为您排忧解难,升官发财,您是想算命、起名还是看风水呢?”樊大师这一口套话已经说得格外顺。
“樊大师,我是桃,你还记得不?”
“额,你是我隔壁那个因为打人抓进去的姑娘?我给你的符纸有用不?怎么样,你还以为我骗你,现在你是不是被厉鬼给缠上了~”他口音有点贱贱的,听起来就想让人揍他,可是隔着电话我有火不能撒,“拖您吉言,我就是被厉鬼给缠上了。你能化解不?”
“什么鬼?要不我们见个面,咱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寰海路八号您知道不?”我问他。
电话那头忽然没声音了…过了一会儿,他说话了:“那的事儿,我管不了。寰海路八号啊,你找其他的人去处理吧。”
“有活你不接吗?”我生气地说。
“那也得你有命去接!妹子,我劝你趁早离那个是非之地远点儿。之前有个大客户找过我,开价在我们这行还算很高的,当时有不少算命师傅去看过,然而他们看完之后都走掉了,没有人愿意帮忙解决。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从外表上看,那个楼是一栋漂亮的洋房,然而真正懂风水的人都知道楼的下面还有一栋…怎么给你解释呢?”他想了想,“这么说吧,那个楼的原址,是一栋含有几百怨灵的死灵之气的聚阴鬼楼,楼里面的死灵都想逃出来,却因为有封印的存在,根本无法解脱,只能被困死在楼里。我们也研究过楼里面的封印,并不是我们常用的封印手法。那个客户找过我,我只是建议他们搬走,因为我不知道哪里有泄露,也无法解开封印,超度怨灵。”
瞬间,我感觉人被掏空了。难道这个鬼楼真的没有解决地办法了?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见上他一面,其一是给他要一些能够防身好好睡觉的办法,其二则是向他咨询一下,活人如何能见到灵魂, 这件事儿对于佳佳姐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