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三楼的三班教室门口,见谢雨晴在黑板上刷刷写着黑板字,下面的同学看着语文课本。
“报告。”陌天歌喊了一声。
谢雨晴当做没看到,但是嘴里还是一句进来。
“陌哥哥。”诗佳音见到陌天歌,小声叫道,完全忘了方才的场面,秦瑶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陌天歌,微微颔之,算是打招呼。
陌天歌对二女以笑回应,林小萱也看了一眼陌天歌,道不出是什么表情。
而陌天歌刚走到位子上要坐下,耳畔传来一声惊呼。
全班人的焦距点都成了第四组第六桌上的那位男同学身上,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圆规狠狠插在了同桌的手腕上,血液快速的流露下来。
而那位男同学却面露狠色,狰狞的笑着,手上拿着圆珠笔要往他同桌身上捅。
全班人都惊呆了,秦瑶那桌离他们有些近,立马反应过来起身上去阻止。
秦瑶单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将他扣下身去,按在桌子上,却不想那人力气非常大,将秦瑶弹了回去,转身就要把手上的圆珠笔往秦瑶身上插。
一道清风被带起,陌天歌将秦瑶抱入怀里,转了几周,躲过了攻击,放开温柔乡中的秦瑶一脚踹出。
只见陌天歌这一脚踹在他的身躯上,一个好歹也有百来斤重的人一脚踢飞出去四五米远。
陌天歌一个箭步跟上,将那位男同学刚起来一半的身体再次踩了下去。
咬开中指按在了他的眉心。
一团黑气从他体内飘出,接着就是一道白色虚影,身躯倒了下去。
陌天歌哪肯给它机会,一张黄符贴出按在了那道虚影上,一股烧糊的味道传来。
陌天歌又是一脚蹬出来,脚底板那个“卐”闪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将那道虚影踩碎了。
扶起那倒下昏死过去的身体,将他扶在了身旁一位男同学身上。
陌天歌在全班人眼光灼灼的情况下来到捂着伤口直呼凉气的那位同学上,贴了一张黄符在伤口上,血液立马停止流下来了。
来到秦瑶身边,撩了撩耳畔那几抹残发,“没事吧。”
秦瑶呆滞的摇了摇头,“没事。”
谢雨晴这时也快步上来,与几位男同学将两人扶去了医务室。
“陌哥哥,刚刚……”
诗佳音一脸担忧的走过来,方才她就在秦瑶的身边,这会儿看得她还惊魂未定。
“滚。”
陌天歌阴沉着脸说道,诗佳音以为是对自己说的,很不解。
“给你三息时间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此话一出,方才雾气腾腾的教室立马恢复了清明。
诗佳音也反应过来,这不是说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林小萱皱了皱眉瞟了一眼陌天歌,继续埋头写作业。
“不好!”陌天歌这时像想起了什么,快不移出教室,中途还看了一眼林小萱。
刚到教学楼下,发现谢雨晴等人都被打晕在了地上,陌天歌扶起谢雨晴,让她坐直了身躯,在她的后脑勺拍了拍,她才缓缓睁开眼。
“嘶~我的脖子。”她揉着后颈,直吸凉气。
“没事吧。”陌天歌关切的问道。
“不碍事。”
随后陌天歌又起身,逐个拍了后脑勺将他们一击拍醒。
“啊,头好痛。”
“我记得刚刚林茂他一个人撂倒了我们几个人。”
“玛德,下手真狠。”
这些人醒了后不停抱怨,却不见刚刚被上了身的林茂。
“这是怎么回事。”谢雨晴小声在陌天歌耳边闻到。
“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呗。”
显然陌天歌这句话没有说真话,有些心虚的回答,其实他一进门就发觉了不对劲,只是想等待下一步那个人要做什么。
经历过上次破庙的事情,谢雨晴隐隐相信了世界上无奇不有,现在更是改变了她的人生观。
陌天歌蹙眉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个人呢。”
“不知道,我们扶着他下了楼,他突然就醒了过来,他的速度很快,同学都被他打晕了,只有我被他推开撞到了扶手栏撞昏了过去。”
陌天歌点头轻轻嗯了声,对其他同学道,“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没事。”
“就是后脑勺有点疼,他娘的,林茂下手咋这么重呢。”
陌天歌轻笑不做声。
回到教室,谢雨晴为了引起恐慌,听从了陌天歌的意见把此时咽在心底,其他同学也么默不作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放学后陌天歌找了个借口,拜托了诗佳音那丫头,回教室搬来个凳子坐在林小萱对面。
林小萱脸色稍微变了变,不过立马又恢复了正常,“听不懂你说什么。”说完又埋头写着习题。
现在教室里只有陌天歌俩人,他丝毫没有违忌,开门见山的说道:“知道你是玄术家族中人,不用再隐瞒了。”
林小萱还是那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表情却不怎么好看,有些心虚。
陌天歌道:“我曾看过你写毛笔字,看你写字时苍劲有力,如今会毛笔字的已经极少,大多是些学习玄术、或许是专攻书法的人,而学习玄术的人需要常年画符,画符的写法又跟书法不同,你的写法正好是绘符的写法,所以你跟玄术有莫大的关系。”
“那个不是我干的,本身我想出手,但见你来了我就没有。”林小萱停下手中的笔,声音很是高冷,与平常的她判若两人。
见自己的身份被戳穿,便不再隐瞒下去。
陌天歌嘴角挂笑,“我想这个班也只有秦瑶你们俩会用玄术,秦瑶不可能去害人,我了解她,她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用法术。”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学习委员。”
“你有证据么。”林小萱阴沉着脸看向陌天歌,四目相对,整间教室瞬间冷了下来。
“不需要证据,就像钟馗那样,一旦我发现,是对是错不会管。”
陌天歌还是高深莫测的笑着。
“我承认,我是会法术没错,但刚刚那个不是我造成的。”林小萱将方才那事与自己撇清关系。
“暂且信你一回,但是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陌天歌起身斜睨了她一眼,冷声说道。
“哟,陌小师傅在呢。”
门外进来一位身着长衫,脚踏布鞋的六十旬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