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为了训练那些鸟当传信工具不让暖暖捣乱,她可是给暖暖喂了不少好东西,连哄带骗加保证这才平息的那家伙的怒火,不得不说,在某些事情上,她还真拿那家伙没办法,现在想想才发觉她这主人当得莫名悲催!思及此,不得不给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漾王爷,雪儿可是皇上的御赐之物,而且那些宫女都……”穗儿见这个容貌惊艳天下的男子视线不曾在自己身上停留半分,心里暗恨,可想到皇后答应事成之后让她成为庭王侍妾的事,心情平复些许,接着开口,可在接收到祁十漾凉薄凌厉带着压迫力的视线,终是顶不住压力,讪讪的立在原地半张着口,僵住了。
“穗儿,住嘴!”祁微兰见到穗儿的举动,急忙斥责出声,心里更是恼意翻滚,可是当她视线无意中看到穗儿衣袖下的手腕上那个若隐若现的金镯子时,眸光一凝,锋芒晦暗,杀意一闪即逝!
凤悠看到祁微兰那个凌厉的眼神,美眸眯了眯,想着这个叫穗儿的宫女方才所为,片刻,星眸染上浅浅笑意,心里暗叹,这东祁皇宫的女人啊!都是高手!
看着躲在一边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那些宫女,沉声道:“你们说说悠儿从进来这个园子到现在都做了什么?”声音冷沉薄凉。
闻言,那些个宫女面上白了白,面上有惊慌,有闪躲,一个个的你推我,我推你,就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更甚者还有人将目光撇到一边默不作声的寂王身上,见寂王那副不言不语局外之人的样子,心里对于漾王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力更加承受不住。
“说!”声音沉重悠长,带着凌冽的杀意,身边的初井走到那些宫女身边,秀气的俊脸冷硬非常,将拳头握的咔咔作响,引得一旁旁观的祁言寂深深的看了祁十漾一眼,又多加打量了凤悠几下。
其中一名宫女顶不住祁十漾威慑性的视线,颤着声音道:“凤姑娘从刚才进到这个院子里就……就在明竹姐姐的带领下……欣……欣赏蒹葭池里的游鱼,根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即便声音断断续续,但也算是说清楚了。
“那方才姑娘要你们说你们怎么都不吭声!”牧吟怒上心来,上前,抬脚就踹了那个宫女一脚。
“是啊,方才你们怎么不说啊?”凤悠眨了眨美眸,面上很是不解困惑,不过说到明竹,她到现在还没有看见她,思及此,眸光闪闪,晦暗不明。
祁言寂看到那个差点被牧吟踹飞的宫女,眼帘微垂,身上的白衣微微摆动,像是开出了无暇的花儿,俊美清淡的面容上睫毛轻眨,在眼角处划过淡淡的阴影,几缕发丝飞到脸上,给他死气沉沉的周身带去了几分鲜活,只是他依旧是平静无波的站在一边,像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也像是这场闹剧的唯一看客!
凤悠几次暗中打量祁言寂都窥探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分毫,那双如同深渊幽谭的眼睛表层带着薄雾,虽淡,却朦胧的可怕!
“奴婢们被……被吓傻了,所以……就没有……没有来得及开口”六人中的又一个宫女开口解释,同时也拉回了凤悠的注意力。
“也对”凤悠点头,一脸的包容理解,“要是我是宫女的话,说不定也会被吓傻!”拍了拍胸脯,庆幸道,“还好我不是!”
祁十漾嘴角一僵,凤眸看着凤悠,流光异彩的眼睛里闪现温情笑意,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无奈,悠儿这玩闹世事的性子,他算是又领教了一次,见差不多了,出声道:“好了,既然这件事和悠儿没什么关系,那就说说另一件事吧!”
“怎么还有事?”凤悠不满的望着祁十漾,她真想快点离开这个蒹葭池,实在不想待下去了。
祁十漾笑了笑,上前一步在凤悠不解的目光下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凤悠手上方才因为握过枝条而留下的残灰,笑道:“方才有人想要试图诬陷悠儿,本王这心里甚是不爽!想必悠儿同样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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