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牛很是委屈,自己只是说了个猜测,为什么父亲就动手打自己,但不敢反驳,捂着脸颊默默的跟着苏大力走出了大院门口。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么?”苏大力无力的问道。
“不明白。”苏牛低着头,委屈道。
“布衣愚人只知道吃鸡有可能染上嗜杀症,得此症会嗜杀成性,被世人所鄙弃,招官府通缉,但你知道么?这所谓的嗜杀症却连高官贵族都渴望沾染。”说完后苏大牛视乎在想着些什么事情,神情有点落寞。
苏牛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瘟疫之症状会有人想被沾染,但看父亲并不想多说,也就作罢没敢多问。
次日清晨,苏生起身,来到灶房,正准备生火做饭,却发现灶台上有一封用石头压着的信条。
打开一看是大哥的字迹。
“看你们熟睡,没想打搅,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此去一月有余,勿念,你们三兄弟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苏生你也有十岁了,也该学门本事了,看你好习武艺,如果顺利,此去回来你去将军武馆学艺的10银币能剩出来,苏苟留笔。”
看到这里,苏生紧咬嘴唇,有些哽咽,昨天才狩猎回来的大哥,带着一身的伤,药都是自己帮换的,知道伤口有多恐怖,今天又要外出挣钱养家,于心不忍,但又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只期望自己能早些长大。
在大哥的激励下,苏生兴致很高,生火做好饭后便到大院拿起柴刀,劈起了柴,练习起了基础刀法。
一个星期后,县衙大门外,一中年男子头戴草帽,压得很低,视乎不想让人认出自己,看着县衙大门犹豫不以,最终还是在举报有奖的诱惑下走向了县衙大门。
“你是来干嘛的?”县衙大门的衙役拦着说道。
“这位差人,我是来见县老爷的”中年男子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以为县老爷是你说见就见的啊?没有冤屈案情就赶紧滚。”衙役没好气的说道。
中年男子见衙役不好说话,便从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串铜币,塞到看门衙役手上。
看门衙役见来人上道,抖了抖手中的铜币,约莫十枚,语气也温和了不少,说道:“好说,好说,说说看吧,有什么事情,我好给你出点主意。”
距苏苟离家一个月后,一捕班快手下马走进县衙。
“那苏苟回来了么?”县太爷靠着大师椅慵懒的说道。
“尚未归来”捕班快手躬身道。
“我等得不耐烦了,姜师爷有什么好办法呢?”县太爷看着左手边坐定的姜师爷问道。
……
清晨苏家村一如既往,各家各户生起了灶火。
苏生放下了手中的柴刀,双手搭在双膝上,汗水顺着脸颊滴在黄土地上,大口的喘气。
旁边不远处一体格健硕,皮肤因为常年干农活晒出深黄的土地色,国字脸,短头发的男子看苏生累得不行了,便端了一碗水上前,递给苏生提醒道:“别太拼,你还太小,身子骨要紧,别坏了根基。”
苏生灌下一大碗水说道:“嗯嗯,二哥我刚刚出刀的动作,对比大哥教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苏生的二哥苏且,虽说体格健硕但视乎对武功的一些门道并不了解,手挠着头说道“你也知道的二哥我只识丁字,悟性又不好,虽说打得,只是空有一身蛮力罢了,你还是让你三哥给你看看吧,我觉得出刀动作不是都一个样么?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在我看来用力砍就对了。”
苏生见问不出什么,便作罢席地而坐:“对了,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大哥应该就是最近回来了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苏且见苏生担心,便说道:“放心吧,大哥可是优秀的猎手,附近几个村都少有人能比得上。”
苏生还是担心道:“毕竟大哥每次出都是一个人,都没有一个照应,而他们都是成群结队的,二哥你怎么现在都不陪大哥一起去了啊?”
苏且沉默了,自己也想帮忙,让大哥有个照应,但回想到前几次的危险,心里一凉,一起去反而还拖累,让大哥陷入更大的危险当中。
就在这时,苏偷从外面冲了进来,说道:“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村被山匪的人围起来了,赶紧进屋拿兵器,苏生你赶紧躲找地方起来。”
嗖一支箭声响起,苏偷的话音未落,嗖嗖,嗖嗖,密集的箭矢的破空声响彻村子,不多时,兵器的交接声,叫嚣声也从村口传来。
苏偷和苏且从屋内取出兵器,听到叫嚣声后大惊“怎么这么快就打进来了?”
发现苏苟还是手持柴刀,甚至背着黑木稍弓,便怒道:“不是让你找地方躲着了么?跑出来作甚?”
苏生说道:“再怎么我也是一份力啊。”
苏偷没好气的说道:“做事多动动脑子,山匪的人来意不善,上来就围村,显然是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可是?”苏生不甘心的说道。
苏生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苏偷打断“没有什么可是的,赶紧找地方躲好”说完便警惕的从门外看去“记住,冲动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而且这批土匪视乎很强,既然这么快就打进来了,你根本不是对手。忘了大哥说的话了么?对待凶残的猎物,你必须懂得隐忍,对待时机,一击致命。”
苏生点头,便迅速找地方躲好,苏偷苏且见苏生躲好后,松了口气,一人一边躲于门墙。
不多时一队三人就冲入房内,苏偷苏且抓住时机,偷袭下砍翻两人,另一人回过神来,抽刀抵挡两人,苏且用的大砍刀正面猛劈,凶猛无比加上力气足,气势逼人,让来人节节而退,苏偷用的是配剑侧面照应招招阴狠毒辣,不多时来人便被苏偷一剑刺入心脏饮恨于此。
苏偷击杀了来人,眉头紧皱,说道:“此人武功套路不像一般山匪。”便翻弄其身上物件,竟发现县衙捕快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