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交给卑躬屈膝地走过来来的龟公,冷锋硬着头皮进了青楼,刘弘基还不忘记在窗口对着龟公吩咐:“把熩国公的宝马照顾好喽!多加点豆料,给它洗涮洗涮!不能有一点泥点!”
轮到阿史那阿伊的时候,反而只有一句:“把公主的宝马也照顾好喽!”
被区别待遇了!
不过阿史那阿伊却并不在意,把马缰绳甩给龟公,紧紧跟随着冷锋,生怕他跑掉。
一入青楼就有莺莺燕燕带着刺鼻的香味投怀而来。
老鸨子一声大喝,制止了她们。
“哎呦,这位爷还是第一次见,还是楼上请,我找个头牌给您弹弹曲儿~”
青楼的老鸨子可都是出了名的“狗眼”,冷锋刚刚下朝,还没换衣服,紫金冠、紫袍朝服、金鱼袋,没一个不彰显着他的地位。这样的高官显贵,怎么可能在一楼这些庸脂俗粉身上浪费时间。
“我来找夔国公的,前面带路。”
听到冷锋这话,老鸨子立刻笑道:“原来还是我们东家的客人,怠慢了,怠慢了,这就给您领路。”
正在此时,阿史那阿伊也追了进来,看到有人进来,被老鸨子喝止的姑娘们刚提起兴致,见是一个胡人女子,一个个都漏了气。
其中一个红色纱衣女子还大胆的拦住了阿史那阿伊:“哎哎哎,你这个胡人女子进来干什么,快滚出去,我们不做蛮子的生意,更不做蛮子女人的生意。”
阿史那阿伊平时最讨厌被汉人叫“胡子”或者“蛮子”,听到那个红衣姑娘的话,毫不犹豫的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
啪!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
老鸨子本来想领着冷锋去找刘弘基,都走到楼梯拐角了,看到楼下的变故,急忙跟冷锋告罪一声,撸起袖子就跑了下去。
青楼里的老鸨子,不仅嘴皮子溜,扯皮条的业务能力强,挠人的能力也是一流。
自家“闺女”被人打了,她不出场怎么行。
看老鸨子下去了,冷锋捂住自己的嘴,几步跑上了楼。
(ex){}&/ 刘弘基还没有再上战场,依旧衣冠整齐的跪坐在案子后,见阿史那阿伊推开了门,就向前推了一杯茶:“我当是哪家女子追着熩国公不放,原来是阿史那阿伊公主呀。”
阿史那阿伊瞥了一眼刘弘基:“我记得你也是一个国公吧,你把熩国公藏到哪里了?”
刘弘基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阿史那公主什么话,什么叫我把熩国公藏起来了?”
阿史那阿伊双手撑在刘弘基前面的案子上,双眼瞪着刘弘基:“刚刚,就是你把他叫上来的,我不跟你要人跟谁要?”
刘弘基这个视线正好能看到两座高耸的山峰,以他老色鬼的本质,差点喷出鼻血,不过,他还是咽了一口口水,叹息一声:“阿史那公主,恕老夫直言,熩国公那可是我们朝堂之上最年轻的一个国公,年轻有为,家里也有良妻,夫妻二人恩爱的很。
你要嫁过来,他不可能休妻,那你只能当妾了呀。”
“你说他夫妻二人?他没有妾?”
刘弘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这个,只能说熩国公用情专一昂!他可不是惧内昂!”
“原来他是骗我的。”
阿史那阿伊点了点头,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一巴掌拍在刘弘基的案子上:“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要嫁给他?”
刘弘基忍住笑意:“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熩国公有一匹汗血黑马,长安皆知,你骑着白马,还紧追不舍,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嘛!”
“你………”
阿史那阿伊抓紧了鞭子,如果刘弘基不是唐国的一个国公,此刻她又身在敌国,她的鞭子绝对要抽在他嘴上!
抽出弯刀,一刀插在案子上,阿史那阿伊怒气冲冲地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说!熩国公在哪?”
刘弘基又一次摊出双手:“他是熩国公,我是夔国公,你问我-干嘛?我不知道呀,不过我猜,他是看上哪个姑娘,直接搂着钻房间了,要不,你按个推开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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