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机场人来人往,江疏浅拖着笨重的行李下了飞机,一眼望见蒋若馨在向她打招呼。
“浅浅,这!”
“若馨姐!”
“两年没见,瘦了好多!不过越瘦越美!”蒋若馨上下打量着江疏浅。
“幸好有你在,可以省下一大笔旅馆费了!”
“呦,还真是求毛鬼胎!怎么着,被人剥削完了又来剥削我了?”
“哪有?”江疏浅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最主要的是来看你啦!”
“好了,飞了二十多个小时应该饿了吧?姐带你去吃正宗的澳式海鲜。”
overseas passenger terminal餐厅内。
“这是……牡蛎吧?”江疏浅两眼发光的指着菜单上那道显眼的菜。
“牡蛎又叫生蚝,澳大利亚的牡蛎又大又乾净,价格便宜。生蚝可以生吃,也可以蒸着吃。有很多香港人会专门来澳洲品尝这种美食,并且认为这个美食值机票的价格。顾客可以看着营业员开盖後,放上鲜柠檬汁即可食用,非常美味。”
“生蚝有细腻肌肤、美容颜和降血压和滋阴养血、健身状体等多种功效,是真的吗?”
“那当然,牡蛎在澳洲可是被视为最美味的海珍和健美强身之物。”
江疏浅一边吃得津津有味,每上一道菜蒋若馨都悉心给她讲解一遍。
“南澳龙虾是这里的特产,澳大利亚海鲜品种多,而且没有被而污染,味道鲜美无比,在所有海鲜中澳洲龙虾颇有名气。你来到澳洲,除了可以享受刺激的探险之外,还可以选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去海边的精美的海鲜餐厅,享用一顿美味绝伦的龙虾大餐。品着当地最醇的葡萄酒,置身於澳洲美丽的风景线中,绝对会为你的旅行添加与众不同的内容和乐趣。”
“若馨姐,你是不是做过导游啊?”
“其实很多人都说过,我有做导游的天分。”
江疏浅望着刚上的大闸蟹,恍惚中,那只大匣蟹左右摇晃,说道:“真没见过世面!还好意思吃我这样的贵族蟹种!”
“你在嘲笑我?”
“还有点自知之明啊,乡下来的土包子!”
“你才土,你全家都土!就算经济危机了,你都贵不了!”
“我个暴脾气,你说谁呢?”那大闸蟹好似要抄家伙干一场的节奏。
“说就是你,姐还看不上你呢!要不是餐厅不准扔垃圾,我早就把你扔掉!”
“浅浅,你嘀嘀咕咕什么呢?没发现别人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你吗?”蒋若馨低声提醒道。
“啊?”
“形象形象!”
真是的,干嘛跟一只小螃蟹较劲呢?简直是降低我的智商。
午饭后,蒋若馨带她来到自己住的公寓。
“你这是租的还是买的?”
“送的,学院专门为学生导师提供的。”
“待遇这么好,羡慕!”
“浅浅,听说你在学服装设计,伯母没意见?”
“之前学外语本来就是为了更好的行走江湖而已,并不是安身立命之根本。毕了业自然要回归本职了!”
蒋若馨向她抛去一个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目光。
“若馨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啊?”
“等这一届法学院的学生毕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证书拿到之后就回去。浅浅,你哥怎么样?平时跟他视频通话感觉过得很差,有点担心!”
“每个月我都会去看他一次,放心,他快活着呢!”
“啊?”蒋若馨有些不明觉历。
“上次听一个朋友说,他把监狱活生生搞成了party,张罗人家狱卫买来各种红酒啊蛋糕啊,整晚嗨翻!”
“什么?那……视频……是营造出来的假象喽?”
“你还不了解他的个性吗?耐不住寂寞,又善于掩饰!像他这样的囚犯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引发天下大乱!”
“好了,不提他了。”蒋若馨帮江疏浅把行李搬了过来,“这些天就在这住着,带这么多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避难呢。”
“若馨姐,还真被你猜对了!”
蒋若馨一听放下手中的东西,紧张兮兮的问道:“出什么事了?被追债了?”
“债主我倒不担心,关键是一向以貌取人的我遇上了史上最纠结的问题。”
“早就听闻你江大美女早在校园里便追求者如云,怎么着,特别享受虐他们的快感?”
“那是当然,尤其是看他们大打出手、为情所伤的样子,那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说你这都什么心态啊?”蒋若馨无奈地摊摊手。
“浅浅,我今晚有课要很晚回来,你自己叫外卖吃吧!”
“若馨姐……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不管呢?我可是你最最可爱最最萌萌的浅浅啊……”江疏浅已然爪上了她的脖子。
“放开我!卖萌可耻!江疏浅。”蒋若馨简直拿她没办法。
晚上,江疏浅很罕见的老老实实坐沙发上看电视,她看了看手表,晚上22:00,湖南卫视正播放着《凤囚凰》。
简直无聊到爆,江疏浅只好来意入《凤囚凰》。
(意入)
江疏浅十分惊诧的发现自己变成了刘楚玉,有些不悦道:“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穿上备受大众吐槽的造型,”
她摸了摸头上不稳当恍恍悠悠的“缝纫机”,十分无奈。
“什么情况?”她发觉危机迫近,脑子反而异常十分冷静和清醒,心脏突然隐隐作痛,
她伸手一捞,下意识抓住桓远一起躲避,可是却不意捞了个空,侧眼一看,发现人形作诗机桓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亭子,面无表情的站在亭外。
她不由得一愣。
这一个片刻的耽搁,刺客已经来到她面前,
“糟了,逃不出了!”无奈的苦笑一声。
没想到这就要死了,还没玩够呢!真不甘心。
可是预期之中的剑锋并没有加到她身上,刺客来到了她面前后,看了她一眼,竟然转过身,跳出亭子去杀桓远。
连理睬都不多理睬她一会。
她目瞪口呆,“桓……远?”
看着桓远有些狼狈的闪躲刺客的追杀。
“您要刺杀公主?”墨香突然问向一白衣男子。
“那……不会是容止吧?传说中的绝世容颜、一见误终身的容止……终于要见到了。”
只见那白衣男子在她的怦怦心跳中转过身来……
莫嘎?竟然是……凌川那家伙……
听清容止说的话后,更是惊得手指一松。
“怎么可能?”容止(凌川)散淡的笑笑道,“刺杀是有的,只是并不是出于我的授意,另有他人安排。”
“什么人?”
容止弯身将棋盘上的黑子慢慢的捡回棋盒,轻声道:“桓远。”
桓远在刺客的剑下左右闪躲,不过片刻功夫,桓远便气喘吁吁,身上多了好几道伤痕。
越捷飞见桓远情势不妙,猛地发力逼开与他缠斗的三人,箭一般的疾冲过来,于千钧一发之际解除了桓远的危急,拉开桓远,挡住刺客的长剑。
越捷飞击伤那刺客,接着又回身与其他三人战在一起,慢慢的将四人逼于一处,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走脱。
越捷飞将桓远推向亭子的方向,后者退了几步,后背碰到亭边支柱才停下来。
流桑且战且退,慢慢的与那刺客退到了亭边。她见流桑眼看就要退到自己这里了,为免刀剑无眼,她也跨过亭边的栏杆,出了亭外。
桓远才堪堪站稳,瞥见楚玉就在一旁,下意识的往相反的方向迈了一步。
可是他忘记了这里是山崖边,桓远脚下不稳的一滑。
“桓远,小心!”她惊呼。
之后气冲冲地冲他们大叫:“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桓远在谋划出府的时候,也准备了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招,他自命君子,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兵刃见血的,而这一招,由于事关紧要,并没有太多人知情,而又因自身的不自由,负责替他出面安排的,是沈光左。”容止微微一笑,“他却不知道,我能许诺给沈光左的,比他要多得多。”
“桓远心思缜密,你也好不到哪去吧!沈光左的第一个投诚倒戈,是你一手安排的,否则哪里有人会那么的莽撞,在别人甚至还没有分辨清楚这是否是一个陷阱时,便急匆匆的前来告密?而因为这样,桓远的全盘计划,也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她十分不屑道。
“公主,你……”容止惊诧于她的聪明。
“哼~”正当她们制衡时,那刺客趁他们几人不注意,一把推他们入悬崖。
“啊!容止救我!”她的心简直吊到嗓子眼了。
“公主……”容止急忙抱住她,她恐惧地搂上容止的脖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