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青青和武城吃完这顿烧烤后,他俩的交往变得更密切了,没多久他俩就正式在一起了。后来刘青青经常开玩笑和武城说,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特别的一次表白,别人都是拿着鲜花啊什么的在一个很有情调的地方向自己的女神诉说爱意。可武城倒好,一顿烧烤就把自己拿下了。武城每次听了都哈哈大笑,轻轻捏一下刘青青的脸就跑开了,然后刘青青在后面追着武城打。
张梦婷知道武城和刘青青在一起的消息后显得特别开心,不过,过了段时间她就有点羡慕这对恋人了。当然,除了张梦婷外,袁鸿飞也为他俩高兴,毕竟武城和刘青青在一起,袁鸿飞也是功不可没。
袁鸿飞是武城的小学同学,袁鸿飞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他是他妈妈一手带大的,而他们母子俩唯一的经济来源是他妈妈在路边卖白菜挣的钱。正因为如此,从小袁鸿飞身边的小朋友都叫他“袁白菜”,不过袁鸿飞并不在乎身边的人怎么喊他,而他也没有像别的小孩一样认为有个卖白菜的妈妈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相反,小小年纪的袁鸿飞就知道生活的辛酸和不易,所以每天放学后袁鸿飞会主动跑到白菜摊帮妈妈一起干活。那个时候的有钱一点儿的小孩总是三五成群的去游戏厅玩那种投币的游戏机,大概是一块钱4个币的样子。武城的爸妈那会儿还没下岗,偶尔也会给武城一点儿零花钱,虽然武城比袁鸿飞家境好点儿,但也没那么多闲钱老往游戏厅跑,最多就是攒好几天的钱去买个炸豆腐皮或者炸火腿,然后分一点儿给袁鸿飞吃,所以那个时候的袁鸿飞一直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好朋友。
“穷人在哪都是罪人”这个公理在哪都是适用的,袁鸿飞也不例外。袁鸿飞家里没钱,只有一个单亲妈妈靠买白菜为生,所以这个事情很快就在学校传开了,一般这个时候总有那么几个小杂碎出场,这次也不例外。这些从小就根不正的小杂碎不是家里有点儿闲钱,就是些从小受父母不良教育的小痞子。这些小孩经常一块儿作弄袁鸿飞,还当着大家的面嘲笑他有个卖白菜的妈妈。袁鸿飞最反感别人嘲笑她妈妈,因为她知道生活对于他们母子俩来说着实不易。于是,发了疯的袁鸿飞把这些小杂碎们追着满校园打。故事当了这儿,袁鸿飞也许该崛起了,但事实不是这样的。袁鸿飞本以为靠自己的拳头吓破了他们的胆,可你别忘了坏人总是臭味相投的。这些小杂碎们很快就和高年级的“校霸”混在了一块,有了这些人的撑腰,袁鸿飞更是没办法了。不过,事也有变,这些高年级的“校霸”在揍完袁鸿飞后,因为抢其他同学的钱被学校开除了。袁鸿飞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当这个所谓的“校霸”,以后可能永远都抬不起头,所以袁鸿飞就在这个时候崛起了。
袁鸿飞的成绩本就不怎么样,再加上家里也没钱,所以只能上一个全县倒数一二的初中。在新的学校里因为袁鸿飞以前的名气,他很快的在初一站稳了脚,但改变不了的是袁鸿飞的妈妈依然在路边卖白菜。可袁鸿飞仍然是妈妈眼中那个懂事的好孩子,袁鸿飞在放学后还会拉着他的“小弟”一起帮妈妈。孝顺的袁鸿飞一时被传为佳话,而且袁鸿飞也是第一个被评为“三好学生”的混子。虽然袁鸿飞成绩依然很差,但袁鸿飞很有管理的天赋,袁鸿飞所在年纪的秩序远远比其他年纪的稳定,就算和不同年级的同学起了纷争,袁鸿飞也都能摆平。可当“老大”的怎么能没有几个仇家,袁鸿飞也不例外,这些可以说是无赖的几个同届同学一直不认同袁鸿飞“混社会”的方式,所以价值观的差异导致他们必然会发生摩擦。袁鸿飞不怕这些人是有资本的,因为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拉人茬架,袁鸿飞都明白这些人不是自己的对手。这些小无赖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尝试着去袁鸿飞卖白菜的妈妈那里捣乱,可毕竟都是些小孩子,所谓的捣乱无非就是偷个白菜或者就是扰乱袁鸿飞妈妈正常做生意。
袁鸿飞妈妈是个老实人,也是个受苦人,毕竟一辈子都这么过来了,这点儿气还是没往心里去的,所以也没让自己儿子知道。
不过,所有事情终有败露的一天,袁鸿飞知道以后,气的手开始发抖,因为这是他的底线,因为这是含辛茹苦养他长大母亲,所以袁鸿飞忍无可忍。第二天,袁鸿飞一个人去把那些捣乱的赖皮们都揪了出来,碍于袁鸿飞在学校里的名气,这些人看到生了气的袁鸿飞没有一个人敢反抗。袁鸿飞看着这些人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听的发抖,旁边的同学都以为袁鸿飞手抽筋了,但这些“久经人事”的无赖们能感觉到危险马上就要降临了。随后,袁鸿飞一个人把这个三个人按在地上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整个过程袁鸿飞没说一句话,周围所有人看着发了疯的袁鸿飞狠狠的用拳头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拉袁鸿飞,直到袁鸿飞实在没力气再动手。
这些“小无赖”的家长很快就把自己孩子的委屈告到了校长那边,校长碍于这些家长的背景在没有仔细调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的情况下,便限期要求袁鸿飞给予这些同学相应的经济赔偿,否则就开除袁鸿飞,而袁鸿飞因为赔偿不起,最终被无良的学校开除草草了事。其实袁鸿飞并不在意自己还能不能坐在教室里,小小年纪的袁鸿飞知道自己只有一个靠卖白菜挣钱的母亲,多念一年书就意味着多一年的负担,还不如早点想办法出去挣点儿钱减轻自己妈妈的负担。所以这个结果对袁鸿飞来说也算意料之中,但他并没有让他妈妈知道,直到他后来出事以后他妈妈才知道这个事情。袁鸿飞辍学后,凭着自己少年老成的头脑在一家台球厅混出了些名堂,那时候只要提到桥南台球厅的“飞哥”,同龄人没有一个是不知道的,除非他是一个和田魁一样的书呆子。武城知道了袁鸿飞的事情后感到气愤却又无能为力,但他还是想做点什么来帮帮这个被命运戏耍的兄弟,所以武城经常把自己的零花钱省下来给他补贴家用,虽然这些钱对于已经有了经济来源袁鸿飞来说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袁鸿飞还是收下了武城的心意。那时候武城在学校里也成了风云人物,但他俩的差距就在于武城只是学校里“混子”,而袁鸿飞已经被成了社会上的“一个小号大哥”。
真正让袁鸿飞名声大噪的是那年夏天的“桥下一战”,自此之后人们都知道惹袁鸿飞是什么下场。那时候袁鸿飞在桥南台球厅已经小有名气,不过像袁鸿飞差不多年纪小生慌子比比皆是,虽然袁鸿飞名气比他们大,但这些人却没把袁鸿飞当回事儿。这些小混子经常听到同龄人中流传着袁鸿飞的种种悍事,他们也希望自己一天也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甚至要超过袁鸿飞,所以这些混子决定灭灭袁鸿飞的锐气,从而扩大自己在圈里的知名度。他们当中领头的三个,暂且叫做阿大、阿二、阿三,因为他们的作风凶悍下手不计轻重,所以在他们的高中里也是校霸级人物。阿大三兄弟知道自己和桥南那帮混子还是有实力上的差距的,所以他们决定挑一个只有袁鸿飞一个人看场子的日子去立个威风。据说,阿大三兄弟在经过周密的调查,仔细的看过黄历后把这个日子定在了6月1号,虽然日子是儿童节,但这可不代表他们童心未泯。阿大三兄弟在整动好人马以后,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桥南“心约台球厅”。果不其然,今天只有袁鸿飞一个人在,阿大三兄弟大喜过望,但他们却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们这些“小混子”也知道动手也得有个正当理由,毕竟师出无名是行不通的。阿大带着自己的兄弟们开了两桌,点了些饮料玩了起来,大概玩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阿大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兄弟,结一下账呗。”
“好嘞,一共三十块五,给三十就行了。”袁鸿飞习以为常的说到。
“不对吧?这么贵?不会是坑我们这些学生吧?”阿二说。
“呵呵,一小时十块,你们开两桌玩了一个小时十几分吧?要了三瓶可乐三瓶水,你们自己算算看对不?”袁鸿飞笑着解释到。
“哦,好像是这么回事啊。不过你这饮料是过期的吧?你看!”阿二指着饮料瓶后的保质期给袁鸿飞看。
袁鸿飞看了看阿大他们笑着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啊!承认过期了?那这场就算你请了昂!”阿大挑衅地说到。
“你们是来找茬儿的吧?”袁鸿飞收起了笑容淡淡地说到。
“我们就是他妈的来找茬儿的,怎么样!”阿大咄咄逼人的说。
“你们敢吗?”袁鸿飞不相信他们敢动手。
“操!给我干他!”阿大喊到。
还没等袁鸿飞反应过来,阿大他们就一拥而上了,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你不是挺有名的吗?你不是挺牛逼吗?你不是桥南大飞哥?这回给我记住,干你的是一中的阿大!以后见你一次干你一次!”阿大成绩不是很好,但这三个排比句却用的恰到好处。
“服吗?”阿二附和着阿大说到。
“呵呵。”袁鸿飞虽然一直在阿大他们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但也只是按着而已。
“不服,是吧?给我继续打!”阿大说完这句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阿大不知道万一袁鸿飞还不服的话是不是还要打下去。
“带头的是你俩吧?”袁鸿飞慢悠悠的问阿大。
“不,还有我!”阿三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好,有种!今天晚上十二点,我在桥下等你们三个,敢来吗?!”袁鸿飞说。
阿大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们知道要是在这儿再待一段时间等袁鸿飞的兄弟们回来可就走不了啦。于是,阿大说:“好,你个小比崽子给我等死吧!”
袁鸿飞抽了根烟笑了。后来武城问过袁鸿飞为什么不在台球厅里干翻阿大他们,袁鸿飞说当时自己还在想着晚上吃点儿啥,可没想到他们几个人一拥而上直接把自己按到在地上,不过老江湖的袁鸿飞从阿大按到自己而不是打自己看的出他们内心还是害怕自己的,所以才敢一个人约架。
儿童节,夜色朦胧,约战桥下。
据后来阿大说,那天袁鸿飞去的比他们应该早点儿,因为他们看到袁鸿飞脚下有两个烟头。袁鸿飞知道这伙人在白天占了便宜晚上肯定回来,所以不慌不忙地抽着烟等他们。阿大三人看见袁鸿飞悠闲自若地坐在一边儿等他们,顿时心里没了底,不知道袁鸿飞还带了人过来。
袁鸿飞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乐了说:“就我一个人,赶紧点儿过来,早点儿完事儿!”说完袁鸿飞站了起来。
阿大三人相互看了看,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二话没说直接从身后掏出桌腿子冲向袁鸿飞,袁鸿飞也站起身来迎面而上。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战过后便奠定了袁鸿飞在江湖上的地位!
袁鸿飞眼看着对方三人就要举着桌腿子砸下来的时候,袁鸿飞突然向三人冲了过去,只见寒光一闪,袁鸿飞手中多了一把二十公分长的西瓜刀。长年混迹街头斗殴的袁鸿飞出手速度自然要比在学校里逞能的阿大三人快的多,这第一刀便结结实实扎在了阿大的肚子上,阿大忍不住肚子上的剧痛,撒手倒在地上哀嚎起来。阿二见状虽略显慌张,但还是一桌腿子砸向袁鸿飞的天灵盖,袁鸿飞向左灵巧的一躲,左手托着阿二肘关节,另一只手挥刀砍在阿二的胸口上。虽然袁鸿飞连伤阿大、阿二两人,但毕竟袁鸿飞不是哪吒,右胳膊肩胛骨还是重重挨了阿三一桌腿子,袁鸿飞被这一击打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但握在右手的刀还是没掉在地上,倒是偷袭得逞的阿三有点不知所措。袁鸿飞把刀换在左手后,直接把刀飞向了阿三,阿三还没反应过来,袁鸿飞的飞刀已经扎在他的大腿上了。阿三中刀后并没有像他两个哥哥一样立即倒地,而是转身就跑!!那跑起来的动作和速度丝毫不亚于巅峰的刘翔!!!
多年以后,已经有了正当职业的阿三被人问起来当时为什么还能跑的那么快的时候说到:“当时我他妈只看见有个闪光的东西飞了过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跑,没想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已经扎在我大腿上了!”
看的出来再怎么变异的耗子见了发威的猫还是懂的害怕的,当然除非它喝了酒,而且还得是地地道道的国产白酒!
整个过程没超过10秒种,胜负强弱高下立判!要知道现实中的打架拼的是胆识和谁下手更狠,要真像武打片儿里按着套路打十分钟的话,就算不被对手打死,自己就已经虚脱了,毕竟这是个体力活儿!
这一架,袁鸿飞大胜,自此以后同辈人里都知道和袁鸿飞干架是什么后果,看来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有时候并不是大胆,而是无知。
据说袁鸿飞当晚干完这一架后花了8块钱买了袋麝香虎骨膏药敷上后,还和朋友们吃了个烧烤才回去。至于阿大三兄弟,则因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住进医院。其中受伤最严重的当属阿大,刀口虽然不大,但伤口很深,所幸没有伤及要害。阿三虽然受伤最轻,但他始终忘不了袁鸿飞那凶狠的眼神和那迎面而来的“飞刀”,几经周折以后阿三终于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走出了阴影,听人说现在是某个报社的一个编辑。
儿童节这一战被道上的兄弟越传越玄乎,到最后传出的版本是袁鸿飞根骨奇佳,无师自通学会了武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儿童节一挑三十,所以这么看来江湖传言是并不能尽信的。不过袁鸿飞在这一架里表现出的凶狠和霸道竟然给阿大三人心里留下了走不出的阴影,三个在不久之后便转学了。自此一战,人们都知道和袁鸿飞干仗的后果是什么,“大飞哥”的名号也就这么传了出来。
就在武城刚念完初三那年,袁鸿飞因为多次斗殴屡教不改,被判了两年劳教。袁鸿飞的妈妈知道了自己儿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后并没有太多的生气,步履蹒跚的袁鸿飞妈妈去探监时只对袁鸿飞说了一句话:“妈妈不怪你,谁都会犯错,但妈妈相信你能从头开始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子汉!”袁鸿飞听了以后痛哭流涕,他只是狠狠的点了几下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后来,袁鸿飞的妈妈来看过袁鸿飞俩三次后就再没来过,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她告诉袁鸿飞说自己在这里生活太困难,所以打算回老家等他。袁鸿飞出狱后,一身喜悦的回老家找妈妈,但老家人告诉他说他妈妈在回老家没多久就去世了。袁鸿飞听了这个消息后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三天没合眼。终于,袁鸿飞因悲伤过度昏了过去,在他醒来后,他去自己妈妈坟前烧了些纸钱便离开了老家。后来回到县城里在邮局找了份搬货的工作,也算过的踏实。
武城读高中的地方是全封闭式学校,再加上那时候的武城浪子回头一心都用在学习上,所以对外边的事情也关注的少了,直到武城回家工作以后才知道袁鸿飞这些年的遭遇,但武城却不知道袁鸿飞在哪,没想到在小时候玩的地方遇到了他。
在里边待了两年的袁鸿飞出来后深深的感到了什么叫“人间冷暖,世态炎凉”!以前和他称兄道弟的人见了他就像瘟疫一样,生怕沾上点不吉利的东西,更别说帮他了。袁鸿飞这十多年经历的种种坎坷早已让他那颗稚嫩的心用伤疤愈合的筋肉包裹了起来。
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的袁鸿飞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个世上,虽然生活拮据,但却过的坦坦荡荡。假如袁鸿飞妈妈真的泉下有知,相信她一定会为袁鸿飞骄傲的!
武城和袁鸿飞虽然很多年没有见面,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之间的友谊,因为他俩都是那种爱憎分明且有极强正义感的那种人,所以就算他俩刚认识也会一见如故的。
武城和刘青青在一起后除了和张梦婷一起经常吃饭外,武城还拉着刘青青去找过袁鸿飞几次。刘青青在慢慢了解袁鸿飞这个人以后和武城有过如下的对话:
“武城,你觉不觉得你和袁鸿飞很像?”刘青青问。
“呵呵,哪里像?”武城问。
“你们都是那种要强,看不惯不公平事儿的那种人。”刘青青说。
“对啊,要不然我怎么能和他成为朋友?不过,鸿飞有这段经历又不是他要想的,我觉得应该多帮帮他。”武城说。
“我知道他这样确实是生活所迫,但也许忍一忍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也知道他比那些长着人样不干人事儿的人强很多,所以我不反对你和他经常吃饭喝酒。”刘青青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武城有点儿没听明白刘青青话里想表达的意思。
“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刘青青说。
“什么话?”武城问。
“刚极易折,强极则辱。”刘青青说。
“我听过这句话,你是怕我和他一样?”武城说。
“你明白就好。我是喜欢你的正直和聪明,但我不可喜欢一直在劳改所外面等你。”刘青青说。
刘青青和武城交往的时间越长就越发了解他的脾气和性格,虽然她无法预料出武城到底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但她真怕武城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武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点儿倔,但应该还没极端到那一步吧。武城笑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发现她越来越懂自己了,而自己也越发难以离开她。
武城从见刘青青第一面开始,干涸的心灵就被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焕发了生机。也许武城心底早已经喜欢上了刘青青,只不过他还是强迫着自己喜欢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自从武城和刘青青正式在一起后,武城享受着每一次和刘青青约会的时光,而沉溺于幸福中的他似乎并没意识到有一个人在背地里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处心积虑的要他好看。
而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也将就此拉开了序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