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净双手合十,笑眯眯的说道:“施主,老衲并非想要挡住你们的去路,而是想请你让我们把这几个年轻人带回去。还请你行个方便。”
叶碧尧一听此话就“哈哈”大笑起来,稍微过了一会儿,叶碧尧继续笑眯眯的嚷道:“老和尚,那几个年轻人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啊?你让我放了他们。你说的的轻巧,如果说他们当中哪一位是你的儿子,或者是你的孙子,我就送你一个顺水人情。放掉一个两个还是可以的。可是这可能吗?”叶碧尧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了。那些士兵听了叶碧尧的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直笑的前仰后合。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普善气急了,就一步飞跃到那些士兵当中,抡起拳头就冲那些士兵身上胡乱的捶打起来了,那些士兵哪里是普善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普善打的鼻青脸肿,东倒西歪的。叶碧尧一见这样就“啊”的大叫一声,就从马背上一步飞跃到普善的身边,抡起手里的大刀片子,就与普善打斗起来了,普净趁此机会,就飞快的跑到那些年轻人的身边,给他们解开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轻声细语的说道:“走,走,快回去。”普净待那些年轻人都往回跑了,才在后面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他就像一个贴身保镖一样,虚心呵护那些年轻人的安全。
叶碧尧仗着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而普善是赤手空拳,根本就没有把普善放在眼里。没过多久,普善几拳头就捶打在叶碧尧的脸颊上,血就顺着叶碧尧的嘴角和鼻孔流了出来。那些官兵一看见自己的头领这样了,都吓得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不敢靠近普善的身体。普善估计普净带领那些年轻人已经走远了,就丢下叶碧尧不顾,大踏步的往回走。
桓妮熙在客厅里坐了许久许久,还是没有看见丁硕佑的人影,就将放在他旁边一张小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咪了一口茶,就把茶杯往那张小桌子上使劲丢了下去,茶杯里的茶水全泼洒在桌面上。站在一边的上官春随即快步走到桓妮熙的面前,一只手端起茶杯,用另外一只衣袖擦干了桌面上的茶水,才把茶杯重新放在桌面上。就在这时候,丁硕佑从外面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军爷,让你久等了,就是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我府上,找我有什么事啊?”
桓妮熙不紧不慢的回答道:“现在前方战事吃紧,我是奉上级的命令来催缴军粮来了。你可要知道,在这个时候,那些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山贼土匪,也出来浑水摸鱼,抢劫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财产。只要你给我们一些粮食,就可以充当军粮,又可以得到我们的保护,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你先考虑考虑,准备给我们多少军粮啊?”
丁硕佑一听此话就愣在那里,嘴巴张的大大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其实丁硕佑心知肚明,那些军爷来要粮食是真的,要是家里的的确确来了山贼土匪,你想让他们来保护你,那你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了。可是眼前坐在这里的这位军爷你得罪不起啊。丁硕佑没办法,只好先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他也不能就那样傻站着呀,于是丁硕佑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就对站在他身边的管家上官春冷生生的吩咐道:“管家,军爷难得来我们家一趟。你知道吗,这是请都请不来的。那是这位军爷瞧得起咱们,我们可不能怠慢了人家,你现在就陪我去厨房一趟,咱们今天要杀鸡宰羊,好好的款待各位军爷才是啊。”丁硕佑说完又对桓妮熙轻声细语的说道:“军爷,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去,吩咐下去,我们今天一定要杀鸡宰羊,好好的款待这些兄弟们。”丁硕佑说完也不等桓妮熙发话,转过身就和上官春一前一后的向房门口快步走去。
哪知道就在丁硕佑和上官春刚刚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桓妮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站住,你们俩给我回来。”
站在房门口的两个士兵,立马就把手里的长矛挡住房门口,丁硕佑一见这样不得不闭上了眼睛。上官春一看见丁硕佑闭上了眼睛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没有睡好想继续睡觉呀?可是你就是想继续睡觉,你也的回你房间去睡啊,你怎么站在这里的睡着了呢?我扶你回房间睡觉去啊。”上官春说完就搀扶着丁硕佑想继续往外走,可是那两个士兵就是不让,上官春不禁轻声细语的说道:“两位军爷,你们看,我们家老爷还没有睡好,想继续睡一会儿,你们俩就行行好,让我先把我们家老爷送回家去,然后我再来服侍你们。”
可是那两个士兵哪里肯听从上官春的话,依然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两根长矛依然挡住了上官春的去路。就在这时候,桓妮熙快步走到上官春的面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叫你们俩给我站住,你们俩听见没有啊?”
上官春一听此话就被吓的战战兢兢的,语无伦次的回答道:“军爷,军爷,我听见了。你看我不是站在这里没有动吗。你在看我们家老爷,连眼睛都闭上了,就是看一眼东西都不敢了。”
桓妮熙继续冷生生的问道:“我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啊?你究竟打算给我多少粮食啊?”
丁硕佑依然一言不发,上官春随即笑眯眯的说道:“军爷,军爷,刚才你是怎么说来着,让我们不动,那我家老爷一回答你的问话,那他的嘴唇不就动了吗?那我们家老爷不是连你的话都不听了?你就是借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不听从你的吩咐,不敢不把你不放在眼里啊。你就让我们出去吧。”
“既然你们俩这么听从我的吩咐干嘛还有出去啊?我的的确确让你们不动,我的意思是你们俩不能走出这间房间,可是我没有说你们俩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呀。”桓妮熙说完就一把紧紧地揪住丁硕佑的衣领,就像提一只小鸡似的,将丁硕佑提起来放在他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丁硕佑不得不睁开眼睛。
桓妮熙在椅子上一坐下来就再一次冷生生的问道:“你现在想清楚没有啊,究竟想给我们多少粮食啊?”
“我……我想清楚了,就给你们五麻袋粮食。”丁硕佑说完伸出五个手指头,在桓妮熙面前晃了晃。
桓妮熙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旁边那张小桌子,上气愤不已的嚷道:“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叫花子啊?像你这样的大户人家,拿出区区五麻袋粮食,你是拿我当白痴啊?”
丁硕佑随即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桓妮熙的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在桓妮熙的面前,哭丧着脸,哽咽着说道:“军爷,军爷,你听我说啊。其实我家里也就十来亩薄地,一年也就能够收个五麻袋粮食,你看我,一下子你拿出一年的收成全给你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明年,明年这个时候,你再来我家里,我在给你准备五麻袋粮食,这样总可以了吧?”
哪知道桓妮熙再一次狠狠地一拍桌子,气愤不已的质问道:“你以为我是好糊弄的,对吧?你这么大一个家产,一年就收五麻袋粮食,谁信了?”
“军爷,军爷,我没有撒谎,我一年的收成的的确确只有这么多啊?你看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吃喝拉撒睡全指望着我呢。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一这次吧,你就是我的老祖宗。”
“哼,你口口声声说你们家一年的收成只有五麻袋粮食,那你今天就把一年的收成全给我了,那你还说,让我明年这个时候再来找你要五麻袋粮食,那你明年准备去哪儿给我弄这么多粮食去啊?难道你们一家人老老小小就不吃不喝了?”
上官春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桓妮熙的面前,也紧挨着丁硕佑跪在桓妮熙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军爷,军爷,我们家老爷说得对,我们一年的收成也就五麻袋粮食,。刚才可能是我们老爷怕了,才随便那么一说的。”
“怕了?”桓妮熙一说完就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大刀杵在地面上,只见那把大刀明晃晃的,让人看了不免心惊胆战,丁硕佑看了一眼那把大刀就瘫倒在地上只有大口大口喘气的份,上官春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军爷,你看,我们家老爷已经被你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我看今天就算了,你明天带领士兵,赶着马车来我们家直接拉粮食得了,我们粮库里有多少你就拉走多少,只要不伤害我们家老爷的性命就可以了。”
“那要是我们今天就要呢?”
“军爷,你看看你们就这么几个兵,我就是把粮库的门打开,你们也扛不了多少啊。你说是吗?”
哪知道桓妮熙一听此话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几个给我出去仔细的搜,一旦从他们家搜出马车来了,就给我装满一马车粮食,现在就赶回去。”站在房间里的两个士兵听了桓妮熙的话就出去了。丁硕佑和上官春一听此话就歪倒在地上,只有大口大口喘气的份了。
村民们待普净和普善离开了,就站在村口翘首以盼。过了许久许久,大家伙还没有看见自己的孩子们回来,一些母亲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了,关厚毅一把将康喜姝紧紧地搂抱在怀抱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孩子他妈,普净师傅不是答应过我们,他们俩一定会把我们的孩子给救回来的,我们就相信他们俩一定会把我们的孩子给救回来的,你还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呀?”
哪知道康喜姝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可是普净师傅他们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你说说看,普净师傅他们追赶上了那群官兵没有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是一点也不着急,你究竟是不是孩子他爹呀?”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我不是孩子他爹,那谁是孩子他爹呀?”
也就在这时候,关党乾他们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康喜姝他们一看见自己的孩子回来了,立马就把孩子搂抱在怀抱里,继续哭哭啼啼起来了。关厚毅他们快步走到普净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普净师傅,看,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唉,看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本来就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相互帮助一下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候普善回来了。普善一来到普净的身边就笑眯眯的问道:“师兄,这些孩子们我们是救回来了,可是官兵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的,一旦他们再来这里,那该怎么办啦?”
“师弟呀,你所言极是。我们打伤了官兵,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凭我们俩的能力,也保护不了这些村民们的安全的,你有什么良策吗?”
“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带着孩子们去我们的茅草屋里,教这些孩子们功夫,这样一来,要是官兵来了,村民们一定要拒不承认孩子们已经回来过,官兵也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普净听了普善的话,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你就教孩子们功夫,我就在这里等着那些官兵,一旦他们来了,我还可以拖住他们一阵子。”
于是普善就带领那些年轻人来到茅草屋里,他们在茅草屋前面的棚子里摆开阵势,普善就是他们的师父,手把手的教他们功夫起来了。而普净就站在村口一棵大树下面,耐心等待着那些官兵的到来,关厚毅他们则一个个回到家里,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桓妮熙带着士兵们,当然还有两马车粮食,趾高气扬的往回走,而那个叶碧尧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坐在大路边上的一个个小石头上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没精打采的。当叶碧尧远远地望见桓妮熙带领官兵来了,这才懒洋洋的站了起来。那些士兵一看见头站起来了,也一个个站了起来。
桓妮熙他们一走到叶碧尧他们的身边一看不禁傻眼了,那些官兵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而且新抓来的年轻人全不见了。就从马背上一步跳下来,快步走到叶碧尧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揪住叶碧尧的衣领,气愤不已的问道:“你们怎么会这个样子?那些刚刚抓来的壮丁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叶碧尧哭丧着脸回答道:“头,我们押着那些壮丁往回走,哪知道就在我们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和尚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刚想跟他们俩理论几句,哪知道他们俩就大打出手,把我们都打成这个样子,把那些壮丁都抓走了。”
桓妮熙一听此话就对着叶碧尧脸颊上就是狠狠地两巴掌,气愤不已的嚷道:“你们这群蠢货,这么多人连两个和尚都打不过。你们平时不是很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怂了?”
“头,不是我们都怂了,是那两个和尚太厉害了。”
“那你可知道,那两个和尚是什么来头?”
“这还用得着问吗。那两个和尚肯定就是玉泉村村民们请来的,既然是玉泉村村民们请来的,那就离玉泉村不远,我们现在回去,去找玉泉村的村民们要人去。”
“哼,不就是两个和尚吗,不就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村民们吗,用不着这样着急,难道你没有看见我还带回来两马车粮食吗,我们现在就把粮食运回军营里,然后将这件事情禀报给大将军,再挑选一些精兵强将去玉泉村,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两个和尚,我倒要看看,那两个和尚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头,还是你想的周全,我们现在就回到军营里,待我们把这些禀报给大将军了,再在带上一些精兵强将去玉泉村,找到那两个和尚,跟他们俩一决高下。”叶碧尧说完就和桓妮熙翻身上马,带领士兵浩浩荡荡往回走。
丁硕佑和上官春一回过神来,丁硕佑就冷生生的吩咐道:“上官春,你去粮库那边看看去,看看那些官兵拉走了我们多少粮食啊?”
“老爷,我现在就去看看去啊。”上官春说完就慢慢腾腾的出了丁硕佑的房间,带领万刹趸他们这些家丁来到粮库里看了看,就又心急火燎的进入丁硕佑的书房里,他一进去丁硕佑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上官春,你看清楚没有啊?那些官兵究竟拉走了我多少粮食啊?”
“唉,据站在院子里的家丁们说,是两马车粮食。”
“两马车粮食,这一下该如何是好啊。你可知道,那些官兵就是贪得无厌,他们不把我们家里的粮食统统拉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啦?”
丁硕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是坐卧不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上官春是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稍微过了一会儿,丁硕佑才停下脚步,站在上官春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上官春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我的管家,拜托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行不行啊?’
哪知道上官春一言不发。丁硕佑继续气呼呼的嚷道:“我的管家,你平时不是能说会道的吗,今天是怎么啦?哑巴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不给我出个主意,你,你就给我滚回老家去,从今以后就不要再在去这里混饭吃了。”
“老爷,老爷,别……别这样,我想起来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不说出来我咋知道你的方式方法行不行啊?你不说出来,我咋知道我愿不愿意按照你说的去做啊?”
“我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和尚就住在我们这个村子里,而且他们俩都回点拳脚功夫。不如我们去把他们俩请来,帮助我们保护好这些粮食,事成之后,我们与他们俩对半分成。你看咋样?”
“你说什么,对半分成。我的妈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吗?这是崽卖爷田不心疼。我们一大家子人人,他们只有两个,你就要他们俩从我这里分出一半的粮食。那你说说看,他们俩把我们的粮食分走一半了,那我们吃什么呀?喝西北风啊?你乐意吗?”
“老爷,那你说说看,该分多少给他们俩好啊?”
“十分之一。就算只分十分之一给他们俩,那也比他们俩辛辛苦苦种一年的地收的还要多啊。我觉得我开的这个价钱已经够地道的了。你……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去茅草屋那里请他们俩去啊。”
“老爷,我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凡响,还的我们俩一起去比较合适。你可知道,现在是我们在求他们俩,而不是他们俩在求我们。要是我请不动他们俩,那该怎么办啦?”
“哦,你请不动那我就请动了?”
“老爷,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你亲自去了,他们俩不答应的话,我们还可以提高一点点价钱吗。你说呢?”
“那照你的意思是,我还真的要和他们俩对半分成啦?”
“老爷,我们可不能死心眼,要是他们俩同意我们的方案,就依你说的,给他们俩十分之一吗,如果他们俩不同意,我们就可要把价钱在提高一点点。五分之一、三分之一,你可千万别一出口就是二分之一啊。你记住了吗?”
“好,好好,就依你的,我们俩现在就去茅草屋里,请那两个和尚去。”
于是丁硕佑杵着拐杖走在前面,上官春紧随其后,他们俩心急火燎的往普净的茅草屋那边心急火燎而去。而这时候普净还坐在村口一棵大树下面,他在那些等待着官兵的到来。当丁硕佑和上官春一看见普净就坐在村口的那棵大树下面,上官春就指了指普净笑眯眯的说道:“老爷,你看,我们俩今天的运气不错。说是要去茅草屋找那两个和尚,哪知道他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俩。”
“你以为就你长着一双眼睛看见了?其实我早就看见了,只是没有像你这样叽叽喳喳的罢了。”
“老爷,原来你已经看见了,我还以为……”上官春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此打住,不愿意继续往下说了。丁硕佑则气愤不已的问道:“还以为什么呀?”
“没什么。我们俩去那边问问他去啊。”上官春说完就快步走到普净的身边。上官春一走到普净的身边就轻声细语的问道:“普净师傅,你怎么坐在这儿啊?是在等我们俩吗?”
普净摇摇头,没有回答上官春的问话。而这时候,丁硕佑也走到普净的身边来了,他一来就跪在普净的身边,哭哭啼啼的叫喊道:“普净师傅,你就发发慈悲吧,救救我们吧。”
普净一听此话立马就站起来弯下腰,一把扶起丁硕佑,轻声细语的问道:“施主,你们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快说出来听听。”于是丁硕佑就把今天一大早,官兵去他家运走粮食的事情对普净原原本本讲述一遍后,丁硕佑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普净师傅,我们知道,你和你的师弟普善会一些拳脚功夫,就算我求求你了,你们现在就去我家里,替我好好保护那些粮食,打事成之后,我们绝对亏不了你的好处。分给你十分之一的粮食给你们俩,你看咋样?”
普净没有回答丁硕佑的问话,丁硕佑以为普净嫌少,就毫不犹豫的说道:“五分之一。”哪知道普净依然一言不发。丁硕佑毫不思索的继续说道:“三分之一。”可是普净依然沉默不语。丁硕佑毫不犹豫继续说道:“对半分成,这样走可以了吧?”哪知道普净依然默不作声。丁硕佑就气呼呼的嚷道:“普净师傅,我已经说了事成之后对半分成,你还……普净师傅,我已经说了事成之后对半分成,你还想怎么样啊?我给你十分之一,就是你和普善师傅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哪知道你们这些出家人也有贪念之心了?干脆,我什么都不要,我的家业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你管我吃喝拉撒睡就可以了。这样总行了吧?”
“施主,我不是嫌少,我是在想……”
普净的话还没有说完,丁硕佑就抢过去,亟不可待的问道:“那你在想什么呀?”
“我是在想,丁老爷,你那么多的房屋,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让乡亲们都去你那里居住。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保护你的财产不被官兵掠夺过去,还可以保护村民们的财产万无一失。就是不知道丁老爷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当时什么事呢?原来不就是让乡亲们去我那里居住一段时间了,这有什么呀?就让乡亲们去我那儿居住好了。”
哪知道就在丁硕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上官春立马就把丁硕佑拉到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你怎么可以答应他这个条件呢?你也不好好想想,请神容易送神难,一旦你答应了,村民们就会去我们宅院里居住的,他们一旦住进去了,就不知道他们时候肯搬走啊?这样一来,久而久之,他们不就把我们的宅院给霸占去了吗?”
“既然你知道,你怎么不早说呀?现在……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我不得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丁硕佑说完就快步走到普净的身边,冷生生的说道:“老师傅,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你现在是不是该去我家里去了?”
“你别着急……”
“那些官兵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来到我家大门口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丁老爷。你就放心吧。我叫你不着急,你就不要着急吗。我师弟还在茅草屋里,我的去通知他去。我还要挨家挨户去通知村民们们。然后才能跟你一起去你家里去的。你看看,我还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就算你着急有什么用啊?还不得等我慢慢来。”
“那些官兵抢走的是我的粮食,不是你的粮食,你当然不着急了,但是我不能不着急啊。”
“既然这样,那你就把村民们都召集起来,带着他们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去你家居住去;我现在就回去通知我师弟普善去,待我们两兄弟来这里的时候,你就把村民们都聚集起来了,然后我们一起去你家,你看怎么样啊?”
“好,好好。既然你老师傅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不敢不服从的道理吗。”
于是普净就风风火火的跑回茅草屋里,把他跟丁硕佑商量好的事情对普善讲述一遍后,普善就对那些年轻人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小伙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丁硕佑丁老爷大发慈悲,决定让我们去他家待上一段日子去。那个丁老爷可是这个村子里的首富,他家里的条件可比我们这里强多了。到了他那里,你们一定要恪尽职守,专心致志的练功,待有人胆敢欺负我们的话,我们就与他们血战到底。把他们彻底赶出这个村子里去。”
于是,普净和普善就带领那些年轻人赶到村口,和村民们相遇在一起,然后就来到丁硕佑的家里。普善就把村子里的年轻人,还有丁硕佑家里的家丁都召集起来,有普善做教头,就在丁硕佑的院子里大展身手,练起来了。
桓妮熙和叶碧尧回到长坂坡城内,大将军令狐雄听了桓妮熙和叶碧尧的话后气愤不已的嚷道:“这还了得。这两个和尚也太胆大包天,既然没有把我们这些官兵放在眼里。你们两个在前面带路,我亲自去会会那两个和尚,我倒要看看他们俩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于是令狐雄带领一些官兵,在桓妮熙和叶碧尧的带领下来到玉泉村村口。令狐雄端坐在在马背上,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都给我把村子包围起来。”于是那些官兵就把玉泉村围了个水泄不通。令狐雄又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给我挨家挨户的搜,绝不可放走一个村民。”于是那些官兵就进入每家每户,但是他们随即就跑了出来,对令狐雄高声大嗓的禀报道:“大将军,屋子里没有人。”
“没有人?”令狐雄一听此话就气愤愤的问了一句,就一步从马背上跳下来,和桓妮熙、叶碧尧一起进入高岫宗的家里,只见屋子里空空如也,不仅仅没有人,就连畜生也没有。令狐雄不禁气呼呼的嚷道:“这些村民们倒是跑的蛮快的呀。你们给我四处找找看,一旦发现他们就给我格杀勿论。”于是那些官兵就四处搜索起来了。
令狐雄和桓妮熙,还有叶碧尧回到马匹过去,令狐雄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桓妮熙、叶碧尧,你们俩不是说,是两个和尚就走了那些村民们的儿子吗?你们俩可知道这附近有寺庙?”
桓妮熙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没听说过。”叶碧尧也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也没有听说这附近有寺庙的。”
令狐雄听了桓妮熙和叶碧尧的话,继续气呼呼的嚷道:“这就奇了怪了。你们俩刚刚把村民们的儿子抓走了,那两个和尚就在后面追赶过来了,这只能说明,那两个和尚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和村民们相当的熟悉。要不然的话,那两个和尚绝不会出手相救的。”
就在这时候,两个士兵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大将军,我们在村子那边望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栋茅草屋,你们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去吧。”
于是令狐雄他们三个人就紧跟着那两个士兵跑到村口,朝前面一望,的的确确有一栋茅草屋就矗立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于是他们几个人就风风火火的跑到茅草屋里面一看,切看见一件破破烂烂,和尚穿过的衣服。令狐雄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气愤不已的嚷道:“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两个和尚竟然居住在这里。好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和尚,你们坏了我的大事了。给我砸。”于是他们几个人就在普净的茅草屋里翻箱倒柜,乱砸一通,就连吃饭的饭碗都没有放过,砸了个粉碎。令狐雄他们还不解恨,就一把火将普净的茅草屋点燃了。令狐雄他们几个人坐在马背上,看着茅草屋被一片熊熊大火包围着,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令狐雄他们又返回到村子里,令狐雄端坐在马背上,对官兵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兄弟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给我烧。”于是那些官兵就点燃一支支火把,用后把村民们房顶上的茅草给点着了,没过多久,熊熊大火就把村民们的房屋给吞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