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鉴听了王大樵的话,点点头,继续唉声叹气的说道:“眼下也只有这样了。这件事情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关心的是国家大事,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哪里用得着皇上去找操办了,这些小事情都是奴才份内的事情。”王大樵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刘本初在诸葛铨家里渡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才昏昏欲睡。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他从床铺上一站起来,就往外跑。可是他刚刚跑出门外就被在外面洗衣服的诸葛菊看见了,诸葛菊随即站了起来,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刘本初就像没有听见似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个劲的往前跑。诸葛菊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臭小子,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不说,还白住一个晚上,说走就走了,连一个招呼都不打。你也太没有教养了吧。不行,他这不是没有教养,而是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大活人看在眼里。不管怎么说,我诸葛菊也是得到我爹真传的人,我怎么可以让一个无名小卒说欺负就欺负呢?不行,我的把他抓回来好好问问。”诸葛菊说完就飞快的奔跑起来了。
刘本初一个富家子弟,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刚刚跑的时候还信心十足的,可是刚刚跑了不过十几米远就累的气喘吁吁,慢慢的就由跑变成走了,紧接着就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没过多久,诸葛菊就赶上来了,她在后面看见刘本初那个怂样就乐呵呵的说道:“好你一个臭小子,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跑,算了吧。”诸葛菊自言自语的说完就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喂,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一天,你走的时候,少说也应该给我们家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了再走啊。”
哪知道刘本初一听此话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诸葛菊,气喘吁吁的问道:“喂,你怎么在这里啊?”
诸葛菊依然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嚷道:“你还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那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我回家,路过这里。”
“就是你昨天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一天到晚,走的时候招呼也不打一个我这才来找你来了。”
“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走也可以,的回去把我们家水缸里的水挑满啰。”
“可是……可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挑过水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现在的事情我是非管不可。要是你乖乖地跟我回去的话,你就给我把水缸里的水挑满了,你就可要走了,我是不会阻拦你的。要是你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你不但要把我们家的水缸挑满了,还要给我们家劈一大堆柴火,你自己选择吧。”
刘本初一听此话就转过身,飞快的往前跑。诸葛菊站在那里气呼呼的嚷道:“你还想跑,姑奶奶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够跑多远。”诸葛菊说完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刘本初,刘本初生怕诸葛菊在后面追赶上来,一个劲的,拼命的往前跑。没过多久,他就跑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诸葛菊一看见刘本初一停下来了,就飞快的跑到刘本初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刘本初的耳朵,气呼呼的嚷道:“你不是会跑吗,你再跑给我看看,走,回去。”
刘本初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姐姐,好姐姐,你轻点行不行啊?我都受不了了。”
“你也知道受不了啊?那你说说看,你究竟还跑不跑了。”
“我……我不跑了还不行吗。”
于是刘本初就走在前面,诸葛菊走在后面,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往回走。刘本初哪里有诸葛菊走得快,诸葛菊就对准刘本初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气呼呼的嚷道:“刘本初,你不能把快点啊?”
哪知道刘本初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上。诸葛菊一看见刘本初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哈哈”大笑起来了,直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刘本初和诸葛菊一回到诸葛菊房屋外面,诸葛菊就气呼呼的嚷道:“刘本初,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我有多惨吗?要不是为了抓你回来,我这衣服早就洗完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啦?”
“这怎么办?大不了就不洗了呗。”
“不洗?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洗了,留给你洗。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蹲下来动手啊。”
“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洗过衣服啊。”
“以前你没有洗过衣服我不管,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的给我乖乖地洗衣服。”诸葛菊说完见刘本初还站在那里磨磨唧唧的,就快步走到刘本初的身边,一脚就把刘本初踢倒在地上。一脚踏在刘本初的身上,这才气呼呼的问道:“你究竟洗不洗?”
刘本初哭哭啼啼的嚷道:“我的好姐姐,我真的从来没有洗过衣服啊。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呀。”
诸葛菊一只脚依然踏在刘本初身上,弯下腰,用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刘本初的脸颊,气呼呼的问道:“你不怕死,是不是?那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要是那样的话,我不是要把你的尸体还要给掩埋起来吗。那多费力气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就站起来跟我走,去对面那个山坡上,你先用铁锹挖一个大坑,然后我再把你弄死,这样一来的话,我吧你一弄死就往那个大坑里一掀就没事了,等下大雨的时候,雨水就会把大坑边上的土冲洗到大坑里,把你给掩埋了。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省事多了。你说呢?”
就在这时候,诸葛铨和谷浪香从田地里回来了。他们俩看见诸葛菊将刘本初踩在脚底下,诸葛铨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诸葛菊,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诸葛菊一听见是诸葛铨的叫喊声,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诸葛铨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爹、娘,你们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在跟小弟弟闹着玩呢,没事的。”
谷浪香白了一眼诸葛菊,冷生生的问道:“菊儿,衣服你洗完了没有啊?”
诸葛菊继续笑嘻嘻的回答道:“娘,还没有呢,不过快完了。”
“快完了,你洗了一半没有啊?”
诸葛菊摇摇头,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一半的一半差不多了。”
谷浪香一听此话就唉声叹气的说道:“菊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那么几件衣服,你一上午还没有洗完。你究竟在干什么呀?”
“娘,这件事情你可不能怨我呀,是那个小弟弟一再要求,要替我洗衣服的,我这才让他帮我洗衣服的吗,可哪知道,他比我还笨,根本就不会洗衣服。你说说看,不会就不会吧,干嘛还要逞强呢。娘,既然你回来了,这衣服还是你自己来洗吧,我还有事,的先走了。”诸葛菊说完,就飞快的跑到墙壁边上,只见她一双脚在地面上轻轻地一点,就一步飞跃房顶上,眨眼睛就跑的无影无踪了。谷浪香只好唉声叹气的说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了。”
党萨潭带领士兵们挨家挨户的搜查,只要是党萨潭看着不顺眼的,就统统抓走,是闹的鸡犬不宁,怨声载道。而这个时候,王大樵带领一些士兵,气势汹汹的来到瑞王府。管家杜厚勉毕恭毕敬的问道:“这不是王公公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串门子啊?”
王大樵没有回答杜厚勉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问道:“我今天就来你们瑞王府看看。怎么啦?不欢迎啦?”
“哪里,哪里?你王公公还是皇上身边的人,请都请不到的人。你今天能够大驾光临我们瑞王府,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么能不欢迎你呢?”
“可是我来半天了,你也没有请问进屋喝杯茶去。也没有看见你们家主人出来见我一面啦?”
“王公公,你看看,我只顾着跟你说话,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请,我给你上最好的碧螺春。”
于是王大樵和杜厚勉一前一后的进入屋子里,杜厚勉果然没有食言,给王大樵上了最后的碧螺春。杜厚勉站在王大樵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王公公,这就是上好的碧螺春。你慢慢的品尝,我现在就去请我们家夫人去。”
杜厚勉急匆匆的进入汪建桂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夫人,宫里的王公公来了。你是见还是不见了?”
“王公公来了,他又来我们家干什么呀?”
“这个……这个我没有敢问,王公公也没有交代。但是我想,那个王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现在我们是戴罪之身。他来我们家一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像他这样狗仗人势的人,没有必要跟他一般见识,而且现在瑞王不在家里,公主又在他们手上,我看你还是出去见见他为好。只有你去了,才能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汪建桂听了杜厚勉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从梳妆台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跟杜厚勉一前一后的往大厅里而去。
汪建桂和杜厚勉一来到大厅里,汪建桂快步走到王公公旁边,在王公公旁边的一张小桌子边上一坐下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王公公,你今天一大早来我们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而来的呀?”
王大樵没有回答汪建桂的问话,而是笑嘻嘻的反问道:“瑞王夫人,难道没有什么事,我就不能来你们家串门子吗?”
“王公公,我们倒是巴不得你天天来我们家看看。可是我们家庙小,容不了你这曾大佛。”
“我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奴才。哪里是什么大佛啊。你这么说,不是在取笑与我吗?我今天来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你的女儿刘晶洁昨天晚上对皇上说太想念你了,今天一大早,皇上就安排我来你们家,专门接你去皇宫和你的女儿刘晶洁见上一面的。”
汪建桂一听此话不禁心急火燎的问道:“王公公,我的女儿究竟怎么啦?你们究竟把我的女儿怎么样啦?她怎么去皇宫这么久,你们还不把她放回来呀?”
“瑞王夫人。皇宫乃是皇上居住的地方,难道你的女儿待在皇上的身边不可以吗?我告诉你,你的女儿在皇宫成天好吃好喝,还有宫女伺候着。跟在你们家没有什么两样。既然你的女儿想见你一面,又是皇上亲自安排我来你们家接你去皇宫,我看你还是快去吧。要是你让我独自一人回去了,皇上问起我来,怎么没有把你接到皇宫里去,我这个做奴才的也不好交差啊。再说了,就算你可以做皇上的婶母,但是皇上毕竟是九五之尊的人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岂能有人不理之理,要是这样的话,那天下不就乱套了吗,那从今以后,普天之下,那些臣民还有谁听从皇上的呀。瑞王夫人,你说我说的对吧?”
汪建桂不得不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是……是这个理。”
“既然你都认为我说的有理,那你就赶快跟我一起去面见皇上吧。”
“王公公。你看我这身打扮,一副穷酸样。要是进入皇宫那不是给皇上的脸上抹黑吗。你的容我好好装扮一下。”
“不了,不了。瑞王夫人,你已经够好看的了。要是你再一打扮那的化多长时间了?你可知道,皇上身边离不开我。要是我在你这里待的时间长了,皇上又会怪罪与我的,我看你这样挺好的。那咱们就走吧。”王大樵说完又咪了一口茶就站了起来。
汪建桂随即也站了起来,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王公公,这打扮还是要的。既然是皇上要召见我,他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皇上身边少不了你,你就像回去,我打扮好了再去皇宫,你看怎么样啊?”
哪知道王大樵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瑞王夫人,你有好大的胆子,既然推三阻四的。我看你分明是不知好歹,根本就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你知道你这样做就是抗旨不尊。你可知道你所犯是死罪。就算你死了不要紧,可是你的女儿还年轻。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不能不为你的女儿着想啊。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快跟我一起进宫去吧。别再推三阻四的了。”
站在一边的管家杜厚勉这才快步走到王大樵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王公公,你难得来我们瑞王府一回,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厨房里的大师傅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午饭,你是不是在我们府上好好休息休息,吃过午饭再回去。”
“那照你这么说,是皇宫里没有饭吃了,我来你们瑞王府蹭饭吃来了?”
“王公公,瞧你这话说的。就算饿死我这个看门护院的,也不能饿了皇上啊。”
王大樵继续气呼呼的嚷道:“我看你们一个主子,一个仆人,既然敢联合起来戏弄我,我看你们就不要耍什么花样了。瑞王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就在这时候,石萨畴从外面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把肩膀上的大刀取下来杵在地面上,挡在大门口。一双眼睛怒视着王大樵,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石萨畴在冷生生的问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谁干把瑞王夫人从这里带出去。”
哪知道王大樵快步走到石萨畴的面前,嗲声嗲气的嚷道:“吓唬谁呢?你当我王大樵是被吓大的吗?小子,我告诉你,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要多;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我王大樵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有闯过,要是我今天怕了你,我还真不是人养的。”
汪建桂这才快步走到王公公的身边,对王大樵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王公公息怒,息怒,都是平时我们对下人管教不严才惹你生气的,我现在就跟你一块儿去面见皇上。”汪建桂说完又对杜厚勉和石萨畴轻声细语的说道:“杜管家、石萨畴,我走了,家里的事情你们俩就多照应点,要是那个下人想要回家看看去,你们就准他回家去,当然,不要忘了把路费和工钱算好了给他们。你们俩要是想走的话,就拿着工钱和路费走人吧,我不会怪罪于所有人的。”汪建桂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堵在大门口的石萨畴只好让开了,王大樵也紧随其后的出去了。
周继栓站在房顶上,那个党萨潭挨家挨户搜查蒙面人的事情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周继栓从院子墙上面一步跳下来,飞快的跑到安先墩他们身边的时候,安先墩亟不可待的问道:“周继栓,你都望见什么啦?”
“我望见官兵在四处抓人。”
一听此话,刘晶洁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官兵四处抓人?是不是我爹在咸阳那边打了败仗,官兵才四处抓人的呀?”
震王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刘晶洁,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你的父亲是位能征善战的将军,他怎么可能会吃败仗呢?可能是那些官兵又在兴风作罢了吧。”
寇希权则冷生生的说道:“震王,要不这样,我去大街上买点吃的,顺便打听一下消息,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啊。”
震王随即摆摆手,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寇希权,我看就算了吧,你看你腰间挎着一把大刀,那些官兵一看见你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个好东西,他们会把你抓走的。要是他们安排一个人跟随你找到这儿来了,那就更遭了。你还是别去了。”
“可是震王,我们也不能不吃东西啊?”
“现在我们已经是朝廷通缉要犯,就先忍忍吧,一切等到了晚上再说吧。”大家伙听了震王的话,一个个又默不作声了,都背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哪知道王大樵带着汪建桂没有去皇宫面见皇上,而是带着汪建桂去了大牢的审讯室里。汪建桂不禁冷生生的问道:“王公公,你在我们家不是口口声声说是皇上要见我的吗,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那是我忘了告诉你了,皇上要见你的地方就在这儿,你就在这里耐心等待吧。我倒是想问你,你的女儿也住在这里,但是就在昨天半夜三更时分,切有人来这里把牢狱杀死了,还把你的女儿放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情是谁干的呀?”
“你说什么,我的女儿也住在这里?王公公,你可知道,这里是大牢,大牢是犯人待的地方,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王法,你要把我们母女两关押在这里?我的女儿不见了,我倒要问问你,我的女儿究竟去哪儿啦?你们究竟把我的女儿怎么样啦?王公公,你可知道,我是瑞王夫人,那个刘晶洁是瑞王的亲生女儿,现在大敌当前,瑞王一直带领大汉国的士兵在前线与匈奴士兵誓死拼杀,你切在后方这样对待我们母女两,你这样做心里安然吗?你这样做对得起天地良心吗?”汪建桂说完不禁嚎啕大哭起来了。
哪知道王大樵再一次气呼呼的嚷道:“瑞王夫人,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家那个下人不是很凶的吗,依我看了,就是他昨天深更半夜潜入大牢杀死了牢狱,劫走了你的女儿刘晶洁。你给我好好地待在这里,我现在就带领士兵去你们家,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带到这儿一审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大樵和欧永满带领士兵浩浩荡荡来到瑞王府门口,王大樵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大嗓的吩咐道:“快,快快。给我把瑞王府先包围起来,绝对不能放走一个人。”于是那些士兵们就把瑞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要说是个人了,就是一只苍蝇都别想从他们眼皮底下飞过去。
王大樵和欧永满快步走到大门口,欧永满边使劲的敲着大门,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开门,开门了,快开门了。”
一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毕金杰就边跑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来了,来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来了。”
毕金杰刚刚一打开大门,王大樵就推了一把毕金杰,就和欧永满就带领一些士兵闯进瑞王府,那个毕金杰则闪在一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王大樵和欧永满进入瑞王府。
那些士兵一进入院子里,王大樵就高声大嗓的吩咐道:“都给我进入屋子里,就屋子里的人都给我赶出来。”于是那些士兵们就一窝蜂似的涌进每一间屋子里,没过多久,就把瑞王府里所有的人给赶了出来站在院子里。那些人都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吱声。
石萨畴正在房间里睡大觉,突然一些士兵推开房门进入屋子里,躺在床铺上的石萨畴一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就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些士兵闯进来了,就立马翻身起床,倒把那些士兵们吓了一大跳。石萨畴随即站起来,冷生生的问道:“是谁让你们进入我的房间里来的?”
那些士兵一个个吓的瞠目结舌,但是他们随即镇定下来,一个士兵气呼呼的嚷道:“走,快点出去。”
石萨畴随即拔出腰间的大刀,气呼呼的嚷道:“出去,出去。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是从哪里来的?既然敢叫我出去。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谁出去。”那些士兵见势不妙,一个个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
王大樵一看见那些士兵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就气呼呼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那些士兵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谁也没有吭声,就在这时候石萨畴从屋子里一步跨了出来,气呼呼的嚷道:“他们这是怎么啦?他们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想知道答案吗,那我就告诉你。他们都是被吓的,是被我吓成这个样子的。”石萨畴说完就把肩膀上的一把大刀取下来杵在地面上,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今天倒要好好看看,你们哪一个赶在这里撒野。’
欧永满一听此话就快步走到石萨畴的面前,慢慢的拔出腰间的大刀,指着石萨畴的鼻子气呼呼的嚷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今天就在瑞王府撒野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欧永满说完就抡起大刀朝石萨畴胸口只刺了过去,石萨畴不慌不忙的抡起大刀,只听见“咣当”一声响,石萨畴的大刀与欧永满的大刀碰撞在一起,是火花四溅。那个欧永满要刺杀石萨畴,石萨畴挡住欧永满的大刀不让,他们俩就那样僵持着,可谓势均力敌。站在旁边的士兵,还有王大樵都为他们俩捏着一把汗。
欧永满和石萨畴僵持了一会儿,欧永满就慢慢的退了回来,但是他立马就一步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当他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按住石萨畴的脑袋,石萨畴只觉得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脑袋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那个石萨畴也不是好惹的,只见他猛地一下子瘫坐在地面上,紧接着往地面上一趟。欧永满不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也就在这时候,石萨畴从地面上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欧永满身上胡乱的砍杀过去。欧永满立马就用大刀挡住了石萨畴砍杀过来的大刀。
就在这时候,王大樵就对那些站在那里看热闹的士兵们气呼呼的嚷道:“你们都是来干什么来了?是来看戏的吗?都给我亮出家伙什,拿出你们的真本领来呀。”那些士兵听了王大樵的话,这才一个个拔出腰刀,或者手持长矛,将石萨畴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大刀轮番向石萨畴身上胡乱砍杀过去;他们手中的长矛也胡乱的向石萨畴身上直刺了过去。
那些士兵那里是石萨畴的对手,没过多久,他们一个个就被石萨畴打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或者一个个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在这时候,欧永满一步撂倒杜厚勉的面前,一把紧紧地揪住杜厚勉后面衣领,就大刀架在杜厚勉的脖子上,气愤不已的叫喊道:“喂,你给我住手,你要是还敢动一下,我就割下他的脑袋来。”
石萨畴举起来的大刀慢慢的放下了。哪知道杜厚勉则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石萨畴,你把大刀放下来干什么呀?你要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我拿出男子汉的气魄来,跟他们这群混蛋拼了。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我用不着你来管。”
欧永满对着杜厚勉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杜厚勉摇摇晃晃就倒在地上。欧永满一只脚踏在杜厚勉的心口上,继续对石萨畴气愤愤的嚷道:“石萨畴,你还不快给我把刀放下,跪在地面上束手就擒,你要是敢反抗的话,我就把这里的人一个个全杀了。”
只听见“咣当”一声响,石萨畴手里的大刀掉在地面上,紧接着石萨畴毫不犹豫跪在地面上。王大樵一见这样就对那些士兵们再一次气愤愤的嚷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吃的,他已经缴械投降了,你们还怕他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他捆绑起来呀。”于是那些士兵才战战兢兢的走到石萨畴的身边,将石萨畴五花大绑捆绑起来了。随后王大樵他们就押着瑞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抬着还昏迷不醒的杜厚勉向皇宫那边大摇大摆的走去。
付墨提快马加鞭,飞快的跑到长安城门口一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随着进城的人群进入城内,他又翻身上马,心急火燎的回到震王府大门口,付墨提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端端的震王府怎么这么快就破败不堪了。付墨提把马缰绳一丢,就一步跨进院子里。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就在付墨提感到无助的时候,在屋子里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寇希权和安先墩就一起从屋子里冲杀出来,抡起拳头就朝付墨提身上胡乱打了过去,付墨提一把紧紧地抓住寇希权打过来的拳头一看,原来是寇希权,这才松开手,冷生生的问道:“寇希权,我是付墨提,你怎么会对我大打出手呢?”
刚刚抡起拳头的安先墩不得不把拳头放下了,笑眯眯的问道:“付墨提,怎么会是你啊?”
付墨提这才疑惑不解的问道:“安先墩,寇希权,好端端一个震王府,短短几天时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寇希权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别提了。走,进屋说话去。震王和夫人都在里屋呢。”于是他们三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进入里屋。付墨提吧他在咸阳那边看见的,对震王他们讲述一遍后。令大家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瑞王既然跟匈奴勾结在一起。
刘晶洁则一把紧紧地抓住付墨提的衣领,气愤不已的嚷道:“付墨提,你是在撒谎是吧?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他临走的时候,我已经被皇上控制了。他可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一定不会不管我的死活的。付墨提,你是不是眼花看糊涂了?”
寇希权和安先墩两人同心协力才掰开刘晶洁得手。付墨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当时,我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面,我是亲眼看见瑞王和匈奴一起进入咸阳城内,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又出来了。那些匈奴士兵就换上我大汉国士兵的服饰,掺杂在我们的士兵当中,现在正心急火燎的往长安城内赶呢。”
寇希权一听此话就冷生生的嚷道:“好,好啊,这叫什么?叫报应,皇上一天到晚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会撺掇他的皇位,现在倒好。让瑞王抢先一步了。这就是报应。我赞成瑞王当我们大汉国的皇上。”
哪知道震王则冷生生的问道:“寇希权,你以为瑞王做了我们大汉国的皇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吗?”
寇希权毫不思索的回答道:“那是。肯定比现在好多了,起码来说,用不着东躲西藏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要是瑞王做了皇上,起码来说,我们用不着在这里饿肚子啊。”
震王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寇希权,你不要忘了,在瑞王的军队里,还有一部分是匈奴人。你们可知道,匈奴人彪悍。你们以为匈奴会随随便便扶持瑞王登上皇位吗?其实你们应该知道,最凶残的人就是匈奴。不管到什么时候,瑞王只能算是匈奴的一个傀儡。真正主宰我们大汉国的是匈奴。你们好好想想,匈奴人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