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之后,越野车直接停在了那个冰洞的跟前,说实话,眼前的冰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不少,和梦境中的有些不一样!
“白马,这可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发现新大陆。”江蓉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再一次发动了越野车。
那越野车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在雪原上飞驰。这茫茫的雪原景色纵然壮观,但是因为高海拔低气压的缘故,并没有任何的开发价值,就算是在这雪原下面埋藏着什么矿场资源,政府也不会选择开采,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保护这里的地貌和自然环境。我们能进到这里来,也算是幸运的了。
虽然不知道江蓉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从她说的话显而易见,就是所谓的汤阳国大墓,除了冰洞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入口。
越野车在江蓉的手里异常的听话,就算是急转弯轮胎也没有打滑,好像是一头被驯服了的野兽,凶猛但是却可以掌控。
越野车最后在一个小山包的后面停了下来,不得不说江蓉很聪明,因为她停车的地方,正好是张晨他们视野死角的地方,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这边的动向。
“说实话,白马,也许我们并不能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其实关于汤阳国,已经有很多的学者进行了长期的研究,这其中也包括你三叔,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江蓉看着跟前的山丘,有些是失望的说道。
我没有管跟前的山丘,有些失神的看着江蓉,侧脸一看,江蓉宛若一个冰美人,高贵大方却不失活泼,这样一个美人在我的跟前,让我身上的寒冷不自觉的消减了些许。
“真的不会了吗?难道我梦境里看到的真的不存在吗?”我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子,真的希望那虫子扑扇翅膀的声音、那所谓来自汤阳国国王的召唤声再一次从我的耳边响起。
可惜,我所希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耳边除了那呼噜噜的风声别无其他。
我爬上了小山丘,惊诧的发现眼前的小山包竟然是用无数的冰块堆砌而成的,我试着用冰铲敲了几下,那些冰砖并没有丝毫碎裂的痕迹。这些冰砖,应该是古人用特殊的模具将冰雪放到里面之后堆制而成的,古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长城,都是用砖制物堆砌起来的,运用了烧造技术,但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用冰砖堆砌的建筑物。
不,准确的说眼前的不算是一个建筑物,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山包罢了。但是于我而言,这也算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出现这样的冰山,就说明它很有可能是古人用来祭祀的地方。
当然,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性,眼前冰砖堆砌而成的小山丘,说不定是汤阳国古城的遗迹,而汤阳国国君的大墓正好就在古城的地下。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因为历史上很多的大墓就正好藏在古城的遗迹下面。古城选址的时候有很多的讲究,依山傍水,惠阳避阴。而国代君王将自己埋葬在古城遗址下,便是希望自己的阴魂也留在城中,千秋万世。
当然,这样的墓葬形式,也有其弊端,将墓穴建在古城的地下,会汇聚很多的阴气,使得自己的子孙后代不得安生。所以只有残暴虐戾的君王才会这样做。
看着眼前对的小山丘,我心中顿生疑惑,尽管这地方常年气温极地,冰砖不会融化,但是时间久了,冰砖也会变形,可是这些冰砖除了被冰雪覆盖了之外,依旧独立成块,并没有和后面降落的冰雪融合在一起,这是让我最不能理解的。
我看着远处苍茫的雪山,那雪山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墓碑屹立在雪原之上,其间云雾缭绕,头顶苍天,脚踏大地,不可否认的是,那雪山简直就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诣。背靠青山,面临碧水,这简直就是绝佳的风水宝地。
江蓉看到我在沉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实践出真知,不如我们直接到这山丘的顶上去看看,指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看了看江蓉,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感觉你对这个地方特别的熟悉?”
江蓉看到这小山丘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惊诧的表情,似乎对着地方很熟悉,只是我不清楚的是,她是几年前来过,还是前几天来过罢了。
江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和这茫茫的雪原一样的冰冷。
她将登山的工具递给了我,说道:“我知道你对这里很好奇,那我们上去看看吧。”
俗话说的好,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小山,我接过了工具,直接往上攀爬。踩在坚硬的冰砖上面,感觉完全没有任何的着力点,因为覆盖在冰砖上面的冰雪全都是松软的。
我试图往前挪了几步,但是到了小山丘中间的时候,却不能再继续往前了。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退回。
可是就在往下走的过程中,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远处瞟了两眼,有了新的发现!
“怎么可能!”我的瞳孔陡然放大,看着远处的景象,有些无法言语。
在哪墓碑似的雪山的另外一边,是另外一座巨大的雪山,那雪山中间像是被人工挖凿过一般,好似有一个巨大的深坑。两边剩下的雪山,就好像是一双大手。此时的太阳,刚好停留在两双大手中间
五阴汇阳,左右诸山,状如双手捧日,群策而观,却如两头雄狮,相顾而视,俗称群狮顾日。尽管我对风水学的知识并不精通,但也略知一二,这绝佳的风水宝地,必有大墓。
即便先前听过关于如此风水宝地的描述,但是如今亲眼所见,心中还是不免有些震撼。
江蓉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弹,大声喊道:“白马,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就在我准备回答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好像被人用棒槌敲了一下,脑袋迷迷糊糊的,心底不停的有个声音在问我,“白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