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牧槿看了看一边走着的夏,后退了几步,和慢慢跟上来的松夏并齐走“凶手是个个子和我差不多的人?”
松夏看着牧槿示意她接着说下去“然后,案发现场,从厨房一直到客厅一路上都有洒的油迹,可以看出罪犯的力气并不是很大?”
松夏听着牧槿的推理,以一种孺子可教的神情拍了拍牧槿的头顶“要不然是凶手心里紧张手抖,把油弄洒,要不然就是力气太。”
但是,能那尸体折磨成那样的一个人,心理素质应该十分强的啊。牧槿暗想,所以凶手真的是一个和她个子差不多,然后力气比较的男人?
“那个租住别墅的人是谁?”夏在前面停住脚步,让牧槿他们和他走并排。
“是一个叫孟富的人。”牧槿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走向驾驶座“走吧,我已经知道他的地址了。”
“那个目击者呐?”夏一边拉着安全带,一边随口问道。
“是个保姆,也就开始干活没几天,对这个别墅的主人也是不太熟悉,就只负责一天三顿饭,及别墅的打扫,不在那里住,每天早上来,晚上走。对了,她那天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已经可以排除了。”
“嗯。”夏轻轻的嗯了一声,不在言语。
“那个叫做孟富的呐?”松夏扒着牧槿座椅的后背,伸着脑袋问道。
“据查,就是个普通员工,有些好吃懒做的。”牧槿疑惑“但是这么一个人怎么会想要租这么一个别墅呐?”
要知道,以他们调查的那个孟富的家境,这个别墅的租金是他远远不能承受的。
“或许,租别墅的人不想要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夏说。
“干什么的,这么保密。”牧槿走没。
“呵。”松夏把自己的身体瘫在后座上“不干缺德事,就不会死的这么惨了。”
一时间,车里一片安静。
“到了。”牧槿仰头,示意他们看不远处的一个仓库,“那个孟富就是在当装卸工的。”
“走,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松夏吹了个长长的口哨,下车。
“警察。”牧槿走到仓库旁,对一个亮出警察证,“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孟富的人?”
看着牧槿亮出警察证的动作,松夏顿时觉得自己又一次的看见了智障,这是由多笨啊?你还不知道那个叫做孟富的人在哪?你就先亮出自己的身份,就不怕嫌疑人在暗处看见跑了啊。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牧槿询问的那个人回答,仓库后面一个人影跑过。
“哎,就是他,那个就是孟富。”看见孟富逃命一般的背影,那个人好奇的问“这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只是,还没等他把这句话问完,牧槿已经把挡在她面前的人推到一边,飞快的追过去了。
“破孩,我们怎么办?”松夏看着已经跑远的两个人,转身对着夏说“我们……”
我们车里等。松夏是想要对夏这样说,只是还没等他把这句话说完,夏已经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靠。”留下松夏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只想骂脏话。他用手郁闷的抓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顺便把自己好不容易收拾的不那么一团乱的头发,又一次的弄的像个杂草堆。
“一个个的,都这么拼啊。”松夏认命的朝夏刚刚跑的方向追去。
他妈的,体力活什么的最痛苦了。松夏一边身手灵活的跑着,一边纠结的想着。
是这里没错了,夏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他刚刚看到了那个叫孟富的人逃跑的方向,而他在来的时候观察了四周的路况,那个人逃跑的方向,最后只会从这个路口出来。
果然,在夏刚停下来不久,一个男人慌忙的从不远处的拐角出现。
他看见路口站着的这个少年,“让开。”他狠狠的说,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是谁,但是他刚刚看见了这个少年和那个警察一起从车里闲来了。
“就询问你一些情况,你跑啥。”夏丝毫没有把对面这个那人眼中的狠厉放在心上,一句话被他说的慢悠悠的。
“老子让你别挡道。”看见快追上来的牧槿,孟富心里一急,挥拳朝对面的少年挥去。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看着那样的瘦弱,孟富真的没有把面前的孩子放在心里,现在只想着把他撂倒,自己好跑路。
只是孟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少年竟然可以灵活的躲过他所有的拳头。
看着越来越近的牧槿,孟富心中更急切了,突然在夏灵活的避让中,夏口袋里的那把刀,掉了下来。
孟富看见眼前一亮,飞身拿起那把刀,狠狠的朝面前的少年挥去。
夏看见孟富手里的刀,微微的一皱眉,自己把刀给忘了。
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在加上刚刚看见刀时的那片刻的分神,让孟富抓住时机,朝夏的肚子踢去,一下子把他踢到不远处的墙上,拿着那把刀狠狠的朝夏刺去……
刚刚过来的松夏,还没有等他看清楚面前的事情,突然他肚子一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然后他就看见了不远处孟富正拿着一把刀狠厉的朝夏刺去。
“夏……”松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