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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敌四，不，勉强算三，郭珊珊在旁边看着不敢上手，就当把风的。
吧后面，是水泥沏的墙面，顾曼被甩在上面，手肘破了一层皮。
乔冉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后面站着俩姐妹，自己站中间想用阵容碾压对方，一开始就要扇对面耳光，顾曼没挡，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同时也还手，在乔冉脸上留下一个掌印。
战斗就此展开。
三个打顾曼一个，任她们怎么掐怎么扯，顾曼就认准了乔冉一个人，拳头就往她身上招呼。
乔冉吃痛，被顾曼的狠劲儿吓住了，想退出战斗圈，顾曼扯着她的头发不让走，一个巴掌又甩了出去。
剩余的两个人也不针对顾曼了，就卯足了劲分开她们两个。
顾曼两眼通红，打架完全不要命，拳头打空打到水泥上，骨节处都是血。
乔冉她们哪见过这架势，她们虽然也混，但是大多数就是找事的时候身旁有男生，男生吓唬几句后对方不敢还手，她单方面的殴打对方几下就好了，今天这样直接欺负顾曼，一责是看她孤身一个人，二责是顾曼骂她她得把脸捡回来。
谁能想到这妞那么狠？
乔冉哪受过这罪，头发一把把断在眼前，爱美又吃疼的她都哭了。
郭珊珊看这阵仗，唯恐祸及到自己，但是迫于乔冉平时的淫威又不敢走，吓得双腿直发软打颤儿。
最后还是她们的声音吵到了上吧的人，引的他们纷纷趴着窗户看，拍视频，管怕在这闹大，才出来几个人把她们拦开。
乔冉头皮火辣辣的疼，话不多说的就跑了，几个姐妹紧随其后。
郭珊珊腿软，跑不动，最后顾曼一个眼神过来，她也是连滚带爬的跑的。
把手机伸出窗户外拍视频的几个男生叫嚣着:“追啊！继续啊！”
顾曼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她惘若未闻的理了理衣领，走路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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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命吗？”
办公桌上手机正播放着视频，尖锐的惨叫从手机传来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程霞对顾曼发了好大一顿火，手里抄着教案想往顾曼身上招呼，看她满身伤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顾曼低着头，像是认错。
程霞老气横秋的长叹一口气:“你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呢？你从没了爸，接着没了……”
“够了。”
顾曼幽幽抬头，脸颊上还有几道抓痕，她目光平淡道:“你是个好老师。”
程霞倍感欣慰，刚想说什么，紧接着顾曼又说了一句话:
“可我不是好学生。”
话题戛然而止，程霞唏嘘:“……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虽然成绩烂了点……”
“你不用在我身上枉费心力了。”
“怎么这样说呢？论公，我是一名老师，教育学生是我的职责，论私，我和你家是亲戚，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让老师，让长辈失望的话呢？”
顾曼淡淡掀起眼皮:“少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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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恋，斗殴，永远是校园的热门话题。视频以光速在附近几个学校流传开来，再一次把顾曼推向了一个高潮。
从办公室里出来，顾曼脚一浅一深的走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张奕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深深凝视顾曼，后者被他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曼往左，他也往左，顾曼往右，他也往右，来回几次后，顾曼抬眼:“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