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张志峰终究被打的体无完肤,而后被丢出了石窟。
“大家在地上铺张大床!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刀疤男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看起来要做第一个吃乳羊的人。
外面,夕阳刚好,照在林间,生成梦幻的光雾,明媚而亮堂。
里面,欢呼连连,人欲泛滥,阳光照射在半边的石壁上,显得里面格外黑暗。
张志峰在张丰的惊叫中苏醒,他听到张艳在叫自己,而他却无能为力,他前所未有的后悔自己的无能。
为了生存,他出卖过一起长大的玩伴,为了活下去,他丢下了他的弟弟,为了活下去,他现在还要任由他人凌辱自己的侄女。
他爬着移动到一棵大树下,蜷缩着身子靠在树上,就像是荒漠里的车滚草,找到了一片有水的湿地一样。
他静静地靠着树干,再也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眼里只有梦幻的光影,以及光影下的荒凉。
屋里,张艳的四肢各被一个男人拉着,屋里的所有人都脱的光溜溜的,等候着轮流上场。
佣兵晃动着他们那罪恶的根源,畸形的欢呼着,叫嚷着,等着刀疤男的上场。
在众人的欢呼中,刀疤男终于走向了张艳,少女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就是这一声包含着众多情感的呼唤,终于把张志峰的灵魂喊了回来,但是他却像是从天堂中掉落在了炼狱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头,撕扯着头发,以身体的疼痛去掩盖心灵的伤痕。
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温暖而安详,却再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黑暗,“啊!”张志峰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
刀疤男趴在张艳的身体上,做着全人类都喜欢,在他这里却显的如此肮脏的重复动作。
张艳身下一片殷红,想到这是个十七岁的花季处女,刀疤男却并没有任何不适,少女的嘶喊,反倒是极大的刺激着他的兽性,使他更加疯狂。
张艳一开始还叫嚷着,反抗着,可是半个时后,她也就渐渐麻木了,停止了反抗,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留着眼泪。
只是在某个点,到了身体本能的发泄点,她还会呻吟几声,只是那种呻吟,更像是死亡前夕的抽搐声。
卡卡卡,夕阳已下,魔鬼们紧关大门,继续兴奋着乐此不彼。
他们的面巾依旧没有摘下,谁也不知道谁是谁,所以做起事来就更没有负担,肆无忌惮输出到灭绝人性,把这二十多天的荷尔蒙都发泄了出去。
软了又硬了,轮了一次,又接着一次。
两个时后,张艳早已停止呻吟,某些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觉。
夕阳已经下山,张志言带着风徒才赶到这里。
今天风徒等人走的太远,回去的道路也是摸索着找到的,并不熟悉,走了好几次弯路才找到正确的方向,所以耽搁了很多时间。
张志言一眼便看到,门口不远处的大树下蹲着一个人,即使天色稍暗,他依旧一眼认出了那是他的伯父。
张志言走过去,拍了拍张志峰的肩膀关切道:“伯父,你怎么样了,怎么蹲在这里呀,外面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啪嗒!”张志言这一轻推,却让张志峰倒了下去。
张志峰一脸苍白,没有了半分血色,显然是早已死去,后颈处还流出了白色液体。
张志言瘫软的坐到了地上,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呜呜呜!”
风徒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紧了紧手掌安慰道:“看来是蝙蝠干的,他的血液被吸干了,脑浆估计也早已不在!”
“节哀顺变!我们还要去看看你妹妹的情况。”风徒出言提醒道。
“对,张艳!我们去找张艳!”张志言擦干脸上的泪痕,慌忙起身跑向石门,几次都差点被树枝绊倒。
可是石门紧闭着,任凭张志言如何撞击,石门也始终无动于衷。
风徒随即也走到门口帮忙,用力几次后,风徒提醒道:“里面被撑住了,你这样打不开,你走远点,我来!”
张志言早已失魂落魄,听到风徒的话,便像是在黑夜的边缘,寻找到了启明的亮光的游魂,哪有不照做的道理,只是他那表情,显得风徒更像是在唤魂,而不似在劝慰。
风徒也没时间顾及他的心情,见他走开口,退了四五米,径直向前冲去。
“砰!”脚落石门。
“啪嗒!”门后的木棍就此断成两半。
踢开这样的石门,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要不是张志言在这里,他用手就能推开。
石门缓缓推开,入目的,便是赤条条的人形,他们的双腿抖动着站都站不稳,做那事能做到两腿发软,无耻的行进可想而知。
他们手上拿着刀和长匕首,却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口,风徒捏着鼻子进入房间,给张志言开路。
可是气味实在太难闻,风徒用衣袖掩着鼻息道:“你进去找,我在外面等你”
也不知道张志言有没有听进去,他一直踉跄着步伐往前走,里面那些人见风徒往后退,这才底气十足的挺起胸膛,挡住了他的步伐。
“啊!啊!啊!”张志言扑到面前一人的身上,疯狂推挤着往前去,却被众人给挡住了身形。
风徒徒手开门,近千斤的石门在他手中,就像木门一样被缓缓打开,随即猛力一推,“砰!”两侧的石门依靠惯性碰撞着石墙,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室内寂静,室外寂静,这一声撞击着实惊人。
要知道,他们需要五六个人才能关上一扇石门,两扇石门要同时打开,至少需要十来人,看到风徒此举,他们自然惊讶。
众人咽着干涩的唾液不敢动作,风徒转身道:“我看你们谁敢拦着!”
语气如此平淡,却让人血液泛凉,老虎牙下的抚弄,也许只有虎崽子敢于领受。
众人缓缓让步。
视乎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呼唤,指引他找到自己的妹妹一般,张志言径直走到一堆干草前,伸手拨少女脸上的干草。
张志言跪在张艳的身旁,把手举在半空中,想要去拉她,却始终不敢下手,痛苦道:“为什么!为什么。。。”
他知道她已经远去,却始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只能用延缓动作的行为,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视乎只要不去触碰她冰冷的身体,她便还是安睡中的妹妹。
最终,他还是伸出了手,抚过她冰冷的脸庞,就在手指触碰到,她那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刻,少年终于哭出了声音,他把少女抱在怀里,呜咽着像是一个孩。
风徒走出了这个沉闷的石窟,坐在台阶上,想到了那年的山村里,自己也曾这样悲伤过,抱着一具冰冷的身体默默静坐,那种连灵魂都悬空着的悲伤,是他永远不能遗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