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说好了,秦昭雪自然是神气起来“那当然了,本小姐这么聪明,当然是自创的”
明明秦昭雪的舞蹈不怎么样,可圣君王还这么欣赏,夏侯雪的心里定然不舒服,而且圣君王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克夫命的女人。
让她更是苦不堪言,不过很识趣的退下了,她已经明白秦昭雪现在背后站的是圣君王,那个她爱的男人。
接着就是些乱七八糟的舞蹈什么的,秦昭雪的广播操完全是个小插曲儿,之后,就一直坐那儿吃东西。
皇宫里的下人自然讨好圣君王,好吃的全部都端上来,小桌都摆不下了,然后秦昭雪就让圣君王端着。
“来,小君君,端着”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秦昭雪死定了的时候,圣君王笑容不减的端着了“好,小雪儿还要吃什么尽管点,本君保你吃个够”
长灵不以为然,他们的手里也端着呢,圣君王还没摆脱六王爷的身份时,也是处处为小姐着想的。
现在就宠成这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她要星星,圣君王就给她摘?
月圆会到丑时才结束,除了歌舞还是歌舞,根本没什么可看的,那些多年参加这种宴会的都快要睡着了,碍于皇上还坐着,眼观四方,根本不敢睡,连眼皮都不能闭上一两分钟。
秦昭雪尝完了所有的美食,就闭上眼睛睡觉,同皇上而坐的嫔妃公主什么的都觉得她完全不像闺阁小姐,简直就是乡间野丫头,这种地方还能呼呼大睡,圣君王就在她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睡颜,四公主的心都快爆炸了,更气人的是,秦昭雪这寡妇还是躺在圣君王怀里的;
四公主嫉恨的目光都能射穿她。
昏睡的人还浑然不觉,迷迷糊糊的呓语“好吵”
圣君王低目,看见她紧紧皱起来的眉头,抱着她就回宫,边走边用两人才听见的声音安慰“娘乖,一会儿就不吵了”
梦里香甜的秦昭雪,嘴角淡淡弯起,轻柔的唤着“辰儿”,然后又死睡过去,因为在他的怀里很安心很温暖。
皇帝瞧见了当没事儿似的,毕竟圣君王既不是边境野寇,也不是尚德天朝的人,只不过住在灵天仙境保卫四方的和平而已,这种宴会半退场也没什么,主要是圣君王怀里的女人也跟着半离开,由于是圣君王带着走的,皇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随他们去。
一上,夜风很冷,秦昭雪向圣君王怀里靠去,寻找温暖。
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他脱下外衣,将她包成粽。
从这里到圣君殿还是有很长一段程的,黑夜里,借助圆月的柔光,静静凝视她的脸庞,安静得像睡宝宝。
“娘,你好可爱”他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满足的笑了,若能一辈凝视着你,我夏侯辰付出生命也值。
露天轿停在辉煌的圣君殿门口,圣君王轻柔的抱起她下轿,抬眼看见一个婢女站在殿前,他眼眸射出恶魔的光,女婢立刻低头跪下“参见圣君王”
冷彻透骨的声音“你那个宫的,在这儿做什么?”
女婢肩膀颤抖,这西嫔娘娘叫谁来不好,偏偏不要叫她来,这圣君王可是地狱来的啊,她的声音也因为害怕而结巴“奴婢,奴婢是西嫔娘娘派来的,说,说是,是今天宴会上看见西候也来了”
女婢搞不懂,为何娘娘见到了自己哥哥要禀报圣君王?
他眼神凌厉,她是不信他这个圣君王的咯!“你回去告诉西嫔,圣君王的名号不是空壳”语毕,他抱着秦昭雪看也不看女婢,就进了圣君殿。
终于走了,女婢暗暗的松口气,这里的空气压抑了,先走为上策。
入殿,殿内一片明亮,圣君殿的中央有假山,坐落在荷花池里,池中有些鱼儿在游荡,假山上镶嵌夜明珠,是这些珠照的圣君殿变得明亮。
抱着秦昭雪来到她的屋,温柔的放在床上,圣君王摘下面具。
就算是有夜明珠的光亮,但是屋里还是模糊的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看见他坚毅的轮廓和散发在肩上的青丝。
他跟着躺下去,抱着秦昭雪,在她的唇上轻点秋水般的吻后,沉沉睡去。
白日带走了最后一丝夜的影,皇宫御膳房圈养的公鸡,叫醒了沉睡中的下人们。
翌晨,秦昭雪的意识有些清醒,似乎身下软软的有什么东西,她抬手摸摸,沿着圣君王的腰部往上摸到他的脸上。
皮肤好好哦,软软的细细的,好舒服呢!咦——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被吓到一样,她脑立刻清醒,赶紧爬起来,看清楚自己刚才摸的是什么,是个男人,真正的大男人。
什么?她的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虽然还挺帅的,可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就算是帅哥,但也不能猥亵她这个良家妇女。
胸中立刻窜起一团火,冷冷的抬起右手,“啪”的一声,她狠狠的甩了圣君王一个耳光。
睡梦中被打醒不是件好的事儿,睁开修罗一般的眼睛,紫色的眼里全是利剑一样的冰冷,涩骨,寒冷;对上秦昭雪满脸羞怒的脸,就算是被打醒,却怎么也气不上来,眼里变得柔和。
他睁眼的一霎,的确有震慑到她,很快想到他的猥琐,气上心头,抱着“死就死吧!本小姐拼了”的想法,瞪着眼前人。
两人僵持着,他看着她,她瞪着他。最后圣君王先开口“小雪儿,好好的,你打我做什么?疼死了”,他那张几乎接近神一样完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些浅浅的红印,他摸着被打的一半脸,很是郁闷。
秦昭雪此时在气头上,语气很不友善“做什么?你看你干了什么?”
圣君王将她上上下下瞧了个遍,完好无损,一根汗毛也没少,他什么也没干啊,还以为睡梦中非礼了她呢,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上,仅此而已,“小雪儿,我什么也没干啊!”
听闻,她一低头,是啊,的确完整,也没有什么不适,衣服也完整,这,这难道,毛线,是她多想了。此时此刻,她的脸红了,红到了脖根,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