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玉进入密道,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跟我来!”
楚玉问:“南宫旸呢?为什么不是他来见我?”
黑衣人并不答话,举着手中的夜明珠走在前面,向密道深处走去。楚玉不敢有异议,也连忙跟了上去。
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那么久,黑衣人将夜明珠收回,不知按了哪里,头顶上传来“咔咔咔”几声轻响,一束烛光便照了进来。
黑衣人回头道:“上来吧。”
楚玉顺着竹质梯子,钻出密道才发现,这是一处陌生的房间,房间内布置奢华,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南宫旸,正坐在首位的罗汉床上,见她出现,轻轻挥了挥手,那黑衣人便躬身退了出去。
楚玉道:“契约呢?”
南宫旸微微一笑,伸出两指从袖袋中捏出一张纸晃了晃道:“在这里,东西呢?”
楚玉将玉瓶递了过去,顺便夺过那张纸,展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笔迹。她冷冷一笑道:“现在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告辞!”
“慢着!”南宫旸将小瓶儿放到炕桌上,背负双手走到楚玉身边,微倾着身子笑道:“谁说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嗯?”
楚玉心里“咚”的一跳,狠声说道:“怎么,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南宫旸轻轻摇了摇手指道:“不,不。是你还会再欠我一个人情。”
楚玉不解地皱皱眉,不欲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转身说道:“打开密道。让我回去……”话未说完,她感觉自己双腿一软,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接着,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由内而外漫延开来。
好热!楚玉脸颊快速红了起来,额头也开始冒出汗珠,有种陌生的渴求在心里不停地翻转。身子软软的,几乎站立不住。
南宫旸眼睛一亮,将手轻轻搭在了楚玉的肩头上。
楚玉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南宫旸身上传来的热度,都能让她感到心旌神摇、不能自已,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旸猛然抱住楚玉,邪邪笑道:“玉儿。是不是感觉很热?嗯?”
楚玉再不经人事。也知道自己这是中了招。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意志,那软弱无力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怯。
南宫旸附到楚玉耳边,低低说道:“那颗红丸,确是解药。可是红丸与黑丸再加上你刚刚闻到的萨曼香,却可以制成世上最烈的春\药……”
他轻轻往楚玉耳中吹一口气,如愿听到她轻哼一声。得意轻语道:“无解。”
南宫旸粗喘一声,快速说道:“玉儿。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凤妃从中横插一脚,你应该是本王的王妃,现在居于皇后之位的,应该是你。本王,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房!”
楚玉吓得魂飞魄散,她使劲咬咬嘴唇,发现自己连牙齿都失去了力气,眼睁睁看着南宫旸将自己横抱而起,放到了床榻上。
楚玉流着泪,低低哀求着:“不,求你,不要!”那软绵绵的声音更像是情到浓时的娇嗔,就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羞愧。
南宫旸两眼血红,扑到楚玉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衫,疯狂亲吻着,揉搓着,在她身上留下一处处红色暧\昧的痕迹。
楚玉不停地摇着头,心里恨不得立刻死去,而身体,却在南宫旸的摆弄之下,软成了水,那种感觉,却该死的好,让人欲罢不能。心里有种莫名的空虚,期待被填满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已经来不及去想其它,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之后,楚玉很快便沉入了南宫旸带给她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欢\愉之中。
等战事终于结束,楚玉失神地看着头顶的纱帐,她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她竟然,被南宫旸给玷\污了!她失了清白,她再也配不上师兄了!
眼泪后知后觉地蜂涌而出,打湿了她的鬓发。
南宫旸赤着身体斜躺在她的身边,见状笑道:“哭什么?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一听这话,楚玉顿时气极,猛得抬手向他脸上挥去。
南宫旸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邪邪笑道:“我是在帮你,别不知好歹。”
楚玉流着泪狠声道:“混蛋!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南宫旸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道:“杀了我?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他微微俯身,低低说道:“你以为,你将南宫越灌醉了,脱光了躺在他的身边,他就会相信他曾宠\幸过你?嗯?”
楚玉抽泣着,默然无语。
南宫旸斜了她一眼得意道:“宫里的那些燕喜嬷嬷,可不是白做的。你有没有过房\事,是初次承\宠,还是时日已久,她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至于伪造落红,就更不可能了。她们的眼睛,看过不止几十甚至上百次落红,是真是假,都难逃出她们的法眼。”
楚玉泪眼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相信他一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
南宫旸笑笑道:“药性已解,你可以回去了。”
楚玉忍着全身的不适坐起身。
从后面环过来一只手,再宫旸再次贴了上来,揉捏着她,在她耳后轻轻吻着低语道:“记住,回去之后,将这条床单铺到身下,不要沐浴。酒酿的药性,会一直到天亮,接下来该如何做,不需要本王再教你,嗯?”
楚玉点点头,用力扯下他作乱的手,胡乱穿好衣衫,颤抖着声音说道:“那份契约,还给我!”
南宫旸笑道:“放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才是一家人。这份契约,我会好好替你保管,不会泄露出去的。”
楚玉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是无耻之极!”
南宫旸笑道:“彼此彼此!你挖空心思想得到南宫越,我千方百计拿回本属于我的皇位,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楚玉不再说话,南宫旸得意笑笑,慢条斯理穿好衣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道:“我送你回去。”
两人沉默地走在密道中,在楚玉的腿脚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南宫旸停了下来,再次嘱咐道:“记住我说得话。”
楚玉没再理会他,从他打开的密道口处探身走了出来。
等密道口再次合拢,楚玉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长乐宫后殿中!这个人,他究竟在宫中设了多少条密道?
南宫越依然像个孩子般在沉睡,楚玉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紧紧捂着嘴,无声痛哭着,跪倒在床榻前,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难道我喜欢你,是错了吗?!”
哭了一会儿,身体的疲倦一**袭来。楚玉艰难起身,将南宫越的衣衫全部褪去,又褪去自己的,将带回来的那条床单铺到两人身下,来不及整理其它,便躺到南宫越身边沉沉睡去。
而此时,守在芝兰殿内的大墩猛地打了个颤,从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眼,不知何时,自己竟不小心睡了过去。
大墩心内暗暗道声惭愧,发现楚玉仍没有出现,便再次悄悄潜回长乐宫。
他来到后窗前,悄然跃了进去,摸到龙榻前一看,顿时又羞又奇:龙榻上两个赤着上身的男女正搂在一起裹着大被睡得正香。可是,楚师妹,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大墩很早以前就对楚玉暗生情愫,他也知道楚玉一直爱慕着南宫越。
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大墩心里满是苦涩:罢了,既然玉儿喜欢,只要她幸福,他愿意帮她圆这个梦想。
大墩悄悄退了出去,回到正殿中,潜回自己的食案处,躺到食案下的地上,闭上眼睛。只是,有没有真得睡着,只有他自己知道。(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