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开始单独教江遥练剑,想从中发现她的不同,但始终未能找到。
难道祸女江遥只是个巧合?魔君又一次陷入沉思。
“魔君,为什么我们要学剑?”江遥问。
“别叫我魔君,听着别扭。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灯狐榷。”
“可是我觉得叫你大名不太尊敬你。”
“没事,我不是也叫你大名吗?”
“所以我觉得你一直很不尊敬我。”
“……没有,那是因为我比你大,长辈对晚辈可以直呼大名。”
“可我是晚辈。”
灯狐榷有些抓狂,他甚至后悔说那句话了。魔君就魔君,叫魔君还没这么多事。
“我以后叫你榷哥哥,可以吗?”江遥一脸期望地看着他。可惜他没看到江遥。
“可我们是师……啊可以可以随便你叫。”
灯狐榷本来想说他们是师徒,但又怕江遥又为此纠结半天。于是狠下心来随便她叫了。榷哥哥这名字太人蓄无害了,叫出去他魔君的威风都少了一半。
“江遥,榷哥哥这个名字只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可以吗?”
“为什么呢……那其他时候我叫你什么呢?”
“其他时候你叫就我灯狐榷,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了。”
“好吧。”
“恩,继续练剑。”灯狐榷这才放下心来。
——
晚上,灯狐榷回他的三声殿休息了。江遥和其他的学徒睡在小池殿。这些学徒里江遥最小,功力也最浅。别的多多少少都在魔界呆了好几年,学的略有所成。一个女徒名曰水漪,和江遥一个房间。
已经熄灯了,但两人都毫无睡意,于是她们窃窃私语起来。
“江—遥——,为什么魔君这么眷顾你。”
“水—漪——,这是因为我比较小。”
“我也是你这个年纪来的,为什么魔君不教我?”
“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在这里啦,这是侍卫一桥和我说的。”
“为什么你是婴儿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不知道,好像是有人刻意把我送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总感觉你好神秘哦——”
“嘻嘻嘻嘻嘻嘻嘻。我睡觉啦。”
——
第二天,大家都去找师傅继续学剑了,唯独江遥还留在小池殿。水漪走的时候有提醒她,但一会儿工夫她又忘记了。不过灯狐榷也不是什么勤快的人,师徒都在自己的殿内睡觉,也不得不说是缘。过了会儿,江遥醒了,她见灯狐榷没来,就自己去庭院里欣赏了。
因为魔界位于海上,所以庭院里的植物大都是水生植物,不过不知道这芦苇是哪来的,以前都是成片的睡莲。江遥轻轻摸了一下,却瞬间被割伤,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你在干什么?”灯狐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江遥身后。
“为什么芦苇会割伤人?”
“这不是芦苇,是我编织出来的断神线,平常碰到会被割伤,如果被刺中就会进入放空模式,就是走神,然后我就可以随便攻击了。不过因为这个比较少,我得先培养个几十年。”
“……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会被放在这里?”
“不危险啊,走神走一会儿就回来了,魔界都是自己人,你走神了也不会杀你的。”
“好吧。”
江遥正准备回去练剑,灯狐榷却叫住了她。
“这只虫子为什么不动了?你刚刚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刚刚我被芦苇啊断神线割到了,然后……它可能被我的血滴到了。”
“你的血?”
“它死了吗?”
灯狐榷没有理她。这虫子的血液和呼吸都在一瞬间静止了,甚至一动不动,但却没有死。
这是……时渊!传闻古时候有一种邪术可以操纵时间,但却需要施法者以死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