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不足,采光糟糕,根本完全没有雕塑和绘画。
曾经让阿巴亥感到内心震撼的宫殿,如今在阿巴亥眼中显得是如此狭小和压抑。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辽阳和沈阳,但是通过往来的使者和侍女丈夫们的诉说,阿巴亥还是知道了,那两座城市的壮丽。
相比起来,阿巴亥所在的赫图阿拉确实只是一座小县城而已。
赫图阿拉的皇宫和如今代善父子占据的辽东经略府比起来,也确实是一个破烂宅子而已。
她向代善父子索要沈阳和辽阳的战利品,希望能够用光明帝国艺术家的杰作来装饰自己的宫殿,即使是这个要求也没有得到满足。
阿巴亥的内心无时无刻不被嫉恨之火灼烧着。
多尔衮才是野猪皮选定的继承人,你和你的主人都是窃贼和叛徒!
范文程能够从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清楚地听到这大声的咆哮。
他迅速低头,不敢再对视,他是一个人类,虽然很得代善和岳托的宠信,但是如果不懂得尊重精灵主人,那么死期也就快了。
不过态度要恭谨,态度却必须强硬,范文程问道:“皇太妃殿下,大汗的命令已经发布了好久,两位旗主的答复到底是什么?”
多铎、阿济格是两黄旗的旗主,而最得野猪皮宠爱的多尔衮反而不是旗主,只能依附于阿济格的旗下,当然他依然拥有十五个最强的牛录。
“不把镶白旗还给我的儿子多尔衮,什么事也不要谈。”虽然想要大汗的位置,但是阿巴亥也不是没有理智的女人,她知道现在现实的目标,就是先让多尔衮得到野猪皮生前许诺的镶白旗。
野猪皮在临死前。正在为多尔衮上位做准备,他正在给多尔衮组建一个大旗,准备把长子褚英儿子杜度拥有的镶白旗给多尔衮。然后再给他很多牛录。
更不要说迪莉雅、凯斯勒还有大汪这三个实力派,人人都能制造一堆的轻重伤。
如今家丁们已经被吊打得不行,普遍出现了恐惧情绪。
他们不知道,如果不是吴忻尽了最大努力控制,他的“火球术”其实为了还可以大得多,大汪连撕带咬,一次杀个十几个一级战士水平的家丁根本不是问题。
“实在是吴副指挥太过苛刻,明明是训练,可是他每次用那么高级的魔法不说,一次还不止用一个,最近几天光是被他烧死的就已经有三个了,这些都是跟我们多少年的老人啊,有一个杀过好几个兽人和精灵呢,没想到没死在那些兽人和精灵的手上,却死在了自己人的身上。”祖大寿一边说,一边眼睛也湿润了,这是演戏,但也是真情流露,“吴副指挥说什么现在多流汗,以后就能少流血,可是他这已经是在放血了啊!”
吴襄也是连连叹气,他们对于这样伤亡率的训练实在是受不了了。
“哼,现在不过是汗水里夹杂了几滴血,如果到了面对精灵时,你们的部队还是这么无用,那时候几千,几万人的血都要被放了。”熊廷弼内心何尝不想早日荡平精灵?只是他知道自己的部队不行,所以才会反对王化贞的冒险主义策略,吴忻脚踏实地地帮他训练强军,熊廷弼是绝不会给他找麻烦的。
辽西将门有钱,能够买各种装备和卷轴,如果真的要把吴忻打败一次,大概还是可以的。
但是用几万两银子争一个面子,如果能争到也就罢了,可是吴忻已经连赢了好几天,就算他们偶然赢一天又如何呢?
他们是绝不敢真的杀死吴忻的。
而吴忻从来没说过,赢了他,他就不再折腾关宁军了,毕竟他不是在斗气,而是在实战训练。
实战训练这东西,有输有赢就最好了。
吴忻已经明确表态,精灵一天不灭,他就要一天这样训练下去,直到夷平赫图阿拉,他还要带着这些关外劲旅,杀到四川和贵州去平奢安之乱。
这番话他不仅对祖大寿和吴襄说,还对魏忠贤也说了。
“可是吴副指挥也和刘渠刘总兵的家丁,李世忠李副总兵的家丁演武,两位总兵官怎么都没有找我抱怨啊?”熊廷弼虽然和王化贞有矛盾,也看不惯吴忻过去和王化贞和光同尘地捞钱,但是吴忻确实在强化训练这一点,让他大大改善了对吴忻的态度,“你们不要说吴副指挥厚此薄彼,我可是打探清楚了,两位总兵那里,这几天也有人在训练中战死了。”
特别是吴忻不停地施展“火球术”,熊廷弼更是在内心自责过去错怪的吴忻,原来吴副指挥过去一起吃空晌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买施法材料,然后强化训练。
刘渠和李世忠当然也经历了吴忻的洗礼,只是李世忠一心一意要打回辽东去就不说了,刘渠也是日后战死广宁的好汉,他们看到吴忻这样放“火球术”,以为他是散尽家财要报效国家,被他感动得不行,根本不会考虑投诉。
祖大寿和吴襄又苦苦哀求了许久,熊廷弼终究是不假辞色,不肯给他们去说话。
熊廷弼看着两个军头离开,在心中冷哼一声,他对这些喝兵血的军头发自内心的厌恶。
他在心里重新评估了对吴忻的定位,然后写了一个条子,对身边的小冈萨雷斯说道:“你带上我的条子去仓库,领一百两银子的施法材料,然后去送给锦衣卫吴千户。”
小冈萨雷斯脸上一喜,就这么个任务,居然就有三个命运点可拿,连忙双手接过条子,然后一路小跑着出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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