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扮演被害者与加害者的角色,产生了被害妄想与加害妄想。
思考着犯罪的同时,她就开始走上了潜在罪犯的道路。
在明确凶手的身份后,她对于犯罪心理的揣摩得以更加深入,以致到了无法被矫正的地步。
第4章猎犬二
废弃大楼的监视器没有覆盖内部,从门口的监视器看到有车辆驶入地下车库,而之后没有捕捉到有人离开,所以初步断定犯人还躲藏在楼内。
整栋楼有五十层,电梯已经无法运作,所以对于八名执行官加三名监视官的组合来说,还是有点棘手的,需要留下一名监视官守在门口,十个人进入内部搜查。
良子拿起donator,一种原始而躁郁的冲动在她心脏内部爆裂开来。何时能够用这把枪制裁她的仇人,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巫女选择她成为猎犬是有道理的,至少她一气冲上了二十楼也才微微喘息。
接下来就得放慢步伐了。
个人移动终端里传来其他执行官互相反应情况的声音,目前还没有谁发现异常。
良子知道,现在她在发抖,害怕不知会从哪个角落里冲出来的阴影。
但是那日清晨的恐惧已经让她失却了全部的尊严,作为惩罚,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表露出任何恐惧了。
现在该思考的是,如果她是刚刚将人从高层推下的罪犯该怎么做来逃避制裁。与警察正面冲突不可能,即使能撂倒一个,被发现位置的自己也难以脱身。
但是在工蜂和警察配合的撒网式搜索下,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绝路了。
那么,不如放手去干吧。已经失手错杀了一个,还不如多杀死一些,尤其是这些公安的走狗,他们逼迫得自己无路可逃。
良子举着donator贴着墙壁行走。
要挑谁下手呢女性较之男性更易被制服,越是年轻就越缺乏经验。藏匿在这里的我,会优先挑选走狗中的年轻女性下手。
若是她敢露出脖颈,那么我一定会用獠牙将其撕裂。
良子停下了脚步,腾出一出手整理了袖口。
就在这时,一把椅子带着长年累积的灰尘从黑暗中飞出,直直地向她背后击来。
即便早有准备,良子也没能完全躲开那沉重的一撞,庆幸的是虽然很疼,但她没有被击晕。
“二系猎犬四号,发现执行对象。”良子一边用donator瞄准椅子飞来的方向,一边用终端向其他人传递消息。
恐惧与兴奋在她脑中天人交战,是啊,依旧会害怕受伤,害怕死亡,但因为我已经是一条狗,所以有足够面对罪犯的勇气,狗是没有资格退缩的。
“现在的我,是加害者。”良子这样想着,她暴戾地将那把椅子踢向黑暗,随后握住支配者以近似疯狂的姿态跳入黑暗,加以追逐。
良子佝偻着背坐在护送车里。
她没有使用donator,仿佛疯了一样地赤手空拳施虐,不要说别人不敢想象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会像一个真正的罪犯一样下得了那么重的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相信她能做出这种事,但她的确发泄一己私欲,大脑空空地一味施暴。在妄想的推演中,她成为了真正的罪犯,因为入戏太深,她无法控制自己。
巫女是对的,她的确是会犯下暴行的潜在罪犯。
“一开始就暴走,你是庵野秀明粉吗。”滕慢悠悠地绕到二课的护送车前,执行官们赶到那里时真的被那溅了一墙的血液吓了一跳。
良子的donator被扔在一边,她骑在犯人的身上,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用散了架的椅子一下一下地全力砸他看来她神志清醒,所以知道避开致死部位,只为施暴而施暴。
“对不起。”良子伸手捂住脸,她的运动神经的确优越,所以如果那晚她能够去找瞳子的话
“真是个坏孩子。”縢以妥协的态度摆摆手,“你可用不着对我说对不起。监视官老师会好好调教你的,对猎犬开枪,才是老师们要做的正事呢。”
看她依旧捂着脸佝偻着背,滕忽然起了好奇心,他将自己的donator对准良子。
片刻后,他放下了支配者,有些无语:“犯罪系数一超300你就可以直接被救赎了。看起来挺正常的一妹子,你的psychopass值怎么这么高呢。”
“188,矫正所里还有其他更高的。”
“188”滕哑然失笑,“已经超200了哟,越是坏的家伙就越深藏不露,我真是败给你了。”
“”良子抬起脸看看他,她无话可说。
半年前,她还被那些品学兼优的同学们围绕着,过着正常的高中生活,如何能想象樱霜学院的学生会变成她这副德性。
“逊弊了。”滕如此评价。
“现在我明白了,我是为了能够正当地去犯罪才成为执行官的。”良子说。
“就算有这种想法,也不要说出来吧。”滕纳闷道。
看到宜野座监视官与他下属的那位黑发执行官交谈完毕,滕立刻去了那边,与那位看上去略微冷淡的黑发女性说着什么。虽然他态度热情,但对方似乎不太愿意搭理他,偶有回应似乎也是让他露出无奈受伤表情的话语。
方才一直站在封锁线边上听着良子与滕对话的狡噛慎也走到了执行官的护送车旁。
“我喜欢那种从坏人手里像英雄一样救出可爱女主角的事件,佐佐山那家伙曾经这样说。”狡噛执行官忽然开口说话了,“我和他曾经把半夜在废弃区游荡的桐野瞳子带回警局,那时我们还在调查桥田良二的案件,在我埋怨他对案件不上心时,他说如果有和你的朋友一样可爱的女主角登场,说不定他就会努力去查案。之后,他的确拼命地去追查标本事件。”
但女主角在故事之初便已落入坏人之手。
良子看到过几近崩溃的狡噛慎也。她明白他在说这些话时,心中怀有怎样沉重的感情。
她对他说:“之前的我,太过懦弱。”
在他为佐佐山刑事的案件到处奔走直至被降为执行官的期间,她一直躲在压力治疗室里,想要忘记瞳子。
“如果有问题,回到官厅后可以找我。”狡噛慎也说,“我也有,想要询问你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高羽彩大大虽然对藤间老师很好,但也是真正的佐佐山粉,联想到标本事件的佐佐山执行官的最后结局真是让人扼腕。
ps:谢谢heavi
第5章面包与蛋糕一
车载电视播放着滚动新闻。
听到泉宫寺丰久这个名字时,良子抬起了头。
“认识这个人”神月监视官问。
“说起来是我的同期呢,他的夫人。”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老人和少女的浪漫恋情。即便是青春永葆的伊丽莎白女爵,也离不开用鲜血为她延续美貌的年轻女孩们。”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神月监视官从来都面无表情,尽管她的声线并不单调。此刻她说出这样的话语实在很难让人确定她是在讽刺还是真心如此认为。
“我觉得能够接受全身义体化的人,并不会贪恋生命。说不定在面对死亡时,泉宫寺会是个超凡脱俗的勇者呢。”良子说,总之她是无法想象把自己的身体替换为金属材质的,能够抵御身体无法避免的排斥反应而接纳异物的人,在某方面说也算是个勇者了。
“这是罪犯的思维吧。”
“不,罪犯也是和正常人一样思考的。如果你能到这边来看看,就会明白,其实没有什么不同。至少我感觉不出区别。”良子将手指抵在嘴边,思考着,“所以巫女是全能的,因为她能够正确地判定每一个人。而人是不能清楚地分辨潜在罪犯与常人的区别的。”
在良子说出后半截话后,车厢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诡异。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微妙变化,总之气压低得有些可怕。
好在,她们很快就回到了公安局,在官厅门口分道扬镳。
良子回头看了神月监视官一眼,她也同样回头看着她。
隔了十多米的距离,这对视中包含的意味就复杂了起来。良子感觉到监视官有想要传达什么的**,但她同时也明白,神月监视官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神月小姐似乎超待见你呢,因为看上去像个好孩子,所以才得到了区分对待吗”回到执行官们共用的大厅时,半路上撞见的縢秀星一直跟在良子身旁喋喋不休,他热情的态度实在让良子钦佩不已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如此自high真是值得钦佩。
“庵野秀明是谁”最后良子问。
“哈”滕以一副活在世上的人竟然连这都不知道的神色看着良子,那表情绝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在为她的没有见识感到惊奇。
“不知道他的人有很多吧。”良子抱着手臂在沙发上坐下。
“跟你没法交流。”滕顺手拿起沙发上的一只抱枕,将脸埋进枕头以失望的声音说,“因为你是被当做上上个世纪的古董被养大的。”
“才不是古董呢”如果是瞳子的话,一定会大声反驳。
“樱霜学院是复古派思想兴起的产物,她的存在有她自身的价值。”良子说,“在巫女几乎解决了人的一生所有十字路口抉择难题的现在,人已经失却了做出自我选择的机会。但在那个学校里,依旧保留着遗失许久的普通高中制度,就连社团这样占据大量时间的活动也依旧存在。我们只需要定期做最基本的精神病质检查,检查结果也由学校保留不用提交官方。所以在校内,学生保留着最大限度的自由,尽管在空间上的自由被限制了。”
当初父母送她去寄宿制学校时,父亲就十分不满地抨击过主流观点“说什么培养高层玩物和家具的病态制度这世界什么时候被一边倒的阴谋论侵蚀了难道他们看不出来,传统之下尚能得存的自主光辉吗说这些话的人,是因为自己觉得被体制牢牢禁锢,所以开始胡言乱语抨击一切了吧。”
人们大多时候只能看到坏的一面,这是父亲的观点。身为清流政治家的父亲,时常因为群众认定所有政客都虚伪腐朽的态度而无奈躺枪。
“也就是说你很清楚,这个社会缺乏自主选择的事实咯”少年的语气中带着微妙的变化,他的眼神变得极端认真,如同利刃出鞘般锋利。
“把选择权交给巫女,获得轻松的同时必然要放弃一些东西。既然人们选择服从这样的制度,那么缺乏选择之于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负面情绪就显得很没道理。”良子不在意地说。
“我还真是太天真了啊。”滕露出自嘲的微笑,他垂下眼睛复又抬起,那双时刻带有笑意的眼中此刻充满着激烈情绪碰撞而产生的火光,甚至可说是充满了攻击性,“我还以为能跟你这样的大小姐和睦相处呢。没有面包就吃蛋糕啊,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要知道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没人给他选择被巫女判定为潜在罪犯还是被保护在你们那种学校里避开犯罪系数检测的权利。”
良子蓦地一愣,因为他一直态度友好随意,所以她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而她尚不能认识到她有什么失当之词。
良子感到自己开始发抖,不过她有自信能控制好这种精神的失调,她握住双手,试图平静下来:“不是这样的。大臣向法国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进言法国人民已经穷得连黑面包都吃不起了,玛丽则回答没有面包就让他们吃蛋糕的故事。不是这样的”
“对贫苦生活的愤怒,以及对皇后私自购入钻石而拒绝承认的行为不满,需要倾泻怒火的人民为玛丽安托瓦内特捏造了这个著名的故事。”
她想起那个人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用粉笔在黑板上圈起“社会冲突”一词的情景。
良子感到喉咙里顿时充满了无法缓解的不适感,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痛苦地几欲窒息。
“抱歉,我不是会认真研究世界史的好孩子呢,说这句话也不是因为我想了解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糟心事。”滕以一种充满讽刺的轻飘飘的声音说,“还真是迟钝呢,满口谎言者的孩子,已经迟钝到可以故意忽视对自己不利的话语了吗。”
良子的心中充满无法言喻的钝痛感,这来源于她无从理解的误会,并且她现在无法组织好任何解释的语言。
泪水渐渐盈满眼眶,她知道她又要开始了。与滕无关,不怪他。她无法控制对濒死状态的臆想。
“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如果我真有错我会好好想的。”良子勉强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匆匆离去,她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因为隔音设施的保障,她哭得头昏眼花,直至体力耗竭,沉沉睡去。
第6章面包与蛋糕二
在房间里吃完晚餐后,良子洗了把脸去了官厅。
执行官相对潜在罪犯多了一些自由,但也仅限于官厅内。对于自小就入读樱霜学院的她来说,空间上的限制并不算问题。
一系的执行官,**冢弥生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泡面泡好,在此期间,沙发后的滕将双手搭在沙发上不安分地从左滑到右。
弥生的对面坐着一位金发女性,是与良子构成两个极端的极为成熟美艳的类型。
就目前来看,縢秀星明显处于被另外两位冷落的状态。
良子觉得他真是自找没趣,或者说,因为她尚对之前的“面包与蛋糕”心存怨念,所以看到如同想方设法引起旁人注意的金毛犬般的滕时,觉得相当喜闻乐见。
良子知道,她仍在害怕仇人,以至于一想起他就忍不住发抖哭泣。这样可不行,她成为执行官的最终的目的,不正是对仇人实施犯罪吗。
从资料库里调出滕的简历就能明白他为何要生气了,五岁就成为潜在罪犯的他,在人生初始就没有过选择的自由。
而她却毫不在乎地认为既然是人自己选择把力量交给巫女,那么人就无须对失去自由感到自怜。
但也有人自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没有考虑到滕这样的人的心境呢。她甚至比他要年长几个月,应该在思想上更有包容力才是。
因为身为前辈的她总是担当着瞳子的姐姐一样的角色,所以她的脾气倒比同龄人要稍微沉稳一些。
良子向众人集聚的地方走去,滕看到了她,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样子,仅仅是一看到她,他就低下头,然后看向其他地方。当然也不可能如往常般大声地招呼她。
“玛丽安托瓦内特最后被送上了断头台,政治家娇生惯养的孩子也成为了潜在罪犯。”良子经过他身边时停下,她轻声说,“因为自己有选择面包还是蛋糕的权利,所以理所当然认为别人也如此,这是我见识太少的缘故。对不起。”
滕微微垂下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他的视线,他没有回应她,反而向官厅外走去。
良子愣了一下,因为一直被那些温柔有礼的女孩子包围,所以她以为凡事都能靠三言两语化解呢。
“你可以跟去看看嘛。”弥生对面的金发女性提醒良子,又对弥生说,“再怎么欠缺人手,公安局也不至于用刚刚成年的孩子吧,这些家伙连基本的人际关系都处不好。”
被说成是孩子还真是不爽,明明进了这里就没再把自己当成需要别人关怀的孩子了。在日本这个特别注重资历的国家,年龄真是个硬伤。
良子坚持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以这个观点同唐之杜志恩分辨了两句后她便离开了大厅,因为她不能控制地无数次臆想过瞳子的痛苦,所以在某些刺激之下,她就会变得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
要么特别狼狈懦弱,要么特别暴戾凶狠,这是她精神失调的两个极端。
但愿履行义务时永远是后者的状态。她这样想到。
“诶”走到走廊尽头,她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拉到一边的角落,这令她心脏重重一沉。幸而她立刻想到这至少是公安局内部,不会有危险,才阻止了思维的可怕发散。
“吓死我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她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去,幸而光线暗淡才不至于吓人。
“真是被吓得不清嘛。”滕笑着说。
听出他声音中的爽朗愉快,良子知道滕已经不再生气。
“你已经不生气了吧。”良子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问他。
“要想生气时就想一想你说的话,愤怒值一定会瞬间升高吧。”滕用手指抵着下巴,笑眯眯地说。
“那你就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鬼了。”良子讥讽道,“没关系,谁让你最小呢,姐姐们都会让着你的。”
“喂喂,谁说我最小了。”
“我特意调查了一下,档案不会出错的,对吧”
滕的神色变得沮丧起来。
“我做了很久的老大,也比较厌烦了。如果你不再认为我是没有面包就吃蛋糕的人,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叫声妹子好了。”良子宽容地说。
“没有米饭就吃肉羹”滕想了想,试探着问。
“这是换汤不换药”良子捶了一下他的肩表示没有谈判必要,于是离开。
“人家根本就没生气,你让我怎么办”
“啊”良子回头讶异地看着他。
“因为一开始就对你们这种家庭出生,可以逃避犯罪系数检测的人抱有偏见嘛,出生在高级官僚家的小孩就可以受到保护免于强制执行,无论怎么想都会羡慕嫉妒恨吧。我又不是耶稣叔叔,不可能圣父到一点都不生气。”他垂下眼睛,嘴角泛起一丝凉薄的笑意,“也许早就等着你说出一些有阶层分别的话然后好好挖苦你了呢。我反而会觉得抱歉,又怎么可能真的生气。因为你也会伤心,也会哭泣。用伤害他人这种方法来报复社会的我岂不是糟糕透了。”
良子想,她这样的人也成为了执行官,这样的事对他而言能够稍微有点平衡心理的作用就好了。但是显而易见,他是个很善良的孩子,所以才不会因为她的堕落而幸灾乐祸。
虽然对现实不满,他却不想伤害任何人取得心理的报偿,所以对他而言,生来就被囚禁,没有自由,对于这份隐匿的伤痛,他没有任何宣泄的途径。
“可是你伤心哭泣的时候,却没人能为你着想呢。”对他的身世,良子觉得十分遗憾,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里所带有的深刻的诚挚与善意。
“真是个坏孩子呢,想要在这种事上打败我吗不会轻易被你钻了空子打败的”滕抬起眼睛,他的眼中充满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光芒,没有一丝阴霾。
但是对上良子略带遗憾的眼神后,他快速地躲开了她的视线,仿佛是被针蜇了似的避之不及。
“不要可怜我。”他轻声说,眼睛盯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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