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仁美小姐。
“跟踪狂小姐她哪里算啊我知道有一位縢君读过伊势物语吗有一篇讲少女被鬼吃掉的故事。”
“嗯,勉强算是知道吧。”
“那个私奔的少女为了自己的命运,不愿和少年一起在黑暗中前进下去,于是一个人逃了回去。少年坚定地认为她被鬼吃掉了,并不相信她逃回了家。”
“这种为了保护心中完美印象的脑洞有时也有必要嘛。”
“我要说的这个跟踪狂小姐,就是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所以从黑漆漆的地方逃跑了,把少年留在奇怪的地方,被擅作主张的人们抚养大。少年认为她死掉了。所以即便重见,也认为这个少女只是长相相似的人而已。”
“就像失了记忆就会出现狗血展开一样。通常这时候,失忆的男主角会完全无视原先的恋人,展开新恋情咯。”
“是的,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位爱慕着那个男人的,并且很符合他心中对跟踪狂小姐的印象的完全纯真可爱的少女。”说到这里,良子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縢略感无语:“狗血了吧,三角恋了吧。”
“跟踪狂小姐是个很可怕的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温顺又乖巧,其实暗地里做了许许多多的坏事,并且能够在事后脑洞很大地为自己洗白,欺骗自己说其实她什么都没干。但是在面对这个新的少女时,她害怕被那个男的责怪,所以将自己伪装得更加善良可怜。”
“然后呢”他看着她为他斟酒。
“跟踪狂小姐终于知道了或许自己只有死掉,才能与那个人心中的自己再度重合在一处,不再被当做陌生人。不过,她也很担心死去的东西不久就会被遗忘,然后新的活着的东西会发展出她无法战胜的可能性。为此一直十分焦虑呢。”良子打开了不知是第几瓶的酒。
“时间能够治愈一切。死掉的人被遗忘,活着的人只向前看,这是必然的事情。人就是外表温柔实质冷酷,一切以自我保存为优先的可怕生物,不是吗。”
“至少,我想要相信人是很强大的。虽然这话是变态先生说的,不过既然他已经不再相信这句话了,至少得有人继续相信下去吧”
她停下了话语。
他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因为宿醉未醒,头有点痛。
他困惑地张开眼睛,略带迷茫地看向一旁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
“你醒了啊。”对方揉了揉眼睛,看着他,白皙的脸,乌黑的眼,让他瞬间神识清明,几乎吓得立刻滚下床。
“别害怕啊,又没发生什么。因为你酒品不错。”她微眯了眼,将挡在她眼前的碎发拨到一边,“你看,我又没脱。只是看到你像死人一样地躺着,觉得借躺一下也没关系。”
“这样啊。”縢松了口气道,随后发现不妥,“可是我似乎脱了是你帮我脱的吗。”
“一定是你自己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脱的吧。呵”良子面无表情地爬起来,走了。她酒量很好,却没想到他的酒量依旧很糟。
“现在,你要对我说什么呢。”
“一个人是怎样对另外一个人发挥权力的”
外面的世界仿若被炼狱卷入,硫磺的暴雨降临于罪恶之城,掀起火焰与鲜血,丑陋与呻吟的风暴。
仿佛这里已经是地狱之门的内部,鲜血熔浆、剥皮拆骨的炼狱深处。
她面无表情:“通过剥削,令其受苦。”
“生产力极度发展之后,没有资源分配不公的问题,也没有任何个体缺乏物质的问题,但是权力这样的东西却不得不继续存在。巫女是理想的领袖,却不是卓越领袖。她缺乏人类思维的局限性缺乏局限性也是她的局限性。所以,需要拥有**的人类领袖对她进行补充。这样的非免罪体质的卓越领导在价值上是凌驾于巫女的。”
“巫女里面的那堆东西在里面似乎能够得到身为人类时不具有的共感,就像是1984中经过内党洗脑的温斯顿一样,一心一意地爱着国家和集体。但却没意识到作为构成巫女分子之一的自我早就产生了变化,巫女还真是不错的垃圾处理站。”
“因为对他们而言心甘情愿地背离自我是最讽刺和糟糕的结局,所以你在理解巫女是由什么构成时,才没有一点反感吗。”
“大概能够猜想到基础是什么不必要的思考早就不需要了。过去你曾对我说过,在你因选择而疑惑时,被你杀死的那个女人向你建议成为国家元首后再被刺杀。”她从呢子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枪,“你已经来到了这个位置,所以我来为她实现你的愿望了。”
他笑了:“唉呀,你的大脑受到不可逆损伤,应该永远无法取回记忆才是啊。”
新闻滚动播报着东京各处的暴动,然而这只是游离在巫女之外的某个孩子搞出的不小动静而已,并不是足够动摇根基的事。而卓越领袖是不会用死人的数量来衡量损失价值的。也许他们认为多死一些无法在暴动中活下来的劣等品也有利于人口构成的优化。
“我永远没办法想起过去了。但是我学着别人记录下了自己,只要重新读一遍,就能够知道过去,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她垂下眼睛,“甚至可以猜到你的动机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两百万分之一的劣品,所以杀死了前任总理夫人。就结果来看你似乎真的是呢”
现任内阁总理大臣,终于将视线从新闻面前移开,直视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语带讥讽:“这样的事需要等到现在才确认吗,在动荡时代,早就已经确认过”
她叩响了扳机,子弹平静地贯穿他的胸腔,炙热的鲜血瞬间汹涌而出。
“显而易见,你并非免罪体质,但是,能够瞬间回落的犯罪系数又使你这个个体具有相当的特殊性。”
“真是不简单,你完全看的得出来我在想什么,各种心思都没办法瞒过你,但是你却没有对我内心里将免罪体质者看做一堆垃圾渣滓的观点表示反驳呢”
站在诺娜塔地下二十层的巫女的核心面前,她温柔而轻声地说。
“无论从哪一方面,你都是对于我而言十分有益的补充。毕竟是为了补充我而刻意锤炼过的,所以我对你的评价很高。”巫女通过一架人工机上的donater与她对话,“而且,作为集合体意识的我并不等同于免罪体质者,你只将他们看做牲畜,却依旧将我当做有益的ai。”
“别的暂且不提,这其中有一位曾经叫做藤间幸三郎的个体吧,他似乎与槙岛圣护认识,为什么不把他派出来邀请槙岛呢。槙岛圣护就在塔顶”
“虽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也赞同尽快解决。现在就派正由藤间幸三郎填充的禾生壤宗去诺娜塔顶。”
“我会在这里保护你的。”她拿起那把支配者,轻轻地亲吻一下,“巫女大人。”
“我不是故意针对你。不过我必须要这么做。”她走过已经变成一堆血浆的人体,轻声说道。
至此,往地下来的那帮传销组织成员已经全部消灭。
她握住支配者,步伐轻盈地往上走去。
“下面的人已经完全都没有了,现在,一起上去吧。”面对独自下到地下的执行官,她轻松地说。
她的身上沾染了大片的血液,都是别人的。
“良子,你记得我”他默默地折返,走了一段路后,问跟在他身后的她。
“关于过去的一切已经永远没法记起来了。但是过去的我记录了一切,所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够明白我对你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她用手指抚过支配者上的血浆,“还有,我曾执拗于的,想要让藤间幸三郎这一类的东西受到与之相配的畜生般的结局”
她的眸色幽暗起来,声音变得轻柔:“要这类东西感受任何人都没体会过的痛苦绝不能让他们轻易死去。“
她这样轻飘飘地说着,却撞上了停滞不前的他的身体。
她站在下一层的台阶上,眼眸变得清明,略微疑惑地抬头看他。
“即使是通过自己的记录回忆一切,还能这么恨那些人啊。”他伸手搂住她,她猝不及防地被拉近他,脸贴在他胸前,“该怎么说呢如果我死了,也希望有人能够这样永远记住我。不想随着时间流逝被生者遗忘,想要一直保留着别人对我的情感的浓度当然我不会劝你说复仇什么的是不对的。我只是单纯地对那个死去的姑娘感到嫉妒而已。因为你不在了的话,我也会像你记住她那样记住你的。”
“其实,已经不是复仇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她轻声说,抬起头来看着他。在寂静的黑暗里,他们安静地接吻。
“对我来说,这是隔了二十一年的时间,与你的重逢。”那个沉默的亲吻结束之后,她说。
他迟疑道:“我其实稍微记起来一些,我喝醉了那个晚上其实是”
她摇摇头:“最后什么都没发生。”
“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对不起,直到现在也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应该说我的酒品真的很差吧”
他们赶到诺娜塔顶时,朱正抛下头盔,跪坐在被她一头盔击晕的槙岛圣护身旁。公安局局长的身体支离破碎,上面满是粘稠不明的液体那些液体是从脑中流出的。而狡噛慎也则似乎是中了禾生壤宗的麻醉枪躺在另一边。
一切已经结束。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打开随身的公安包,随意地从笔袋里拿出一支圆规,“听说你缺乏与别人的共感,但是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还是有感觉的”
“我以为你早就成了一堆肉沫了呢。”他略带讥讽地,轻声说。
“本该如此的,但是跟踪狂小姐为我留下了她的所有未申请专利的奇特发明呢,我就顺手解除了炸弹了。”
“”他嘴角的嘲讽意味更加深刻了。
“看来我们谁都不想被谁代表,这个时候也不需要辩论谁对谁错,就看现在是谁说了算吧。只是杀了那么多人的贱人,竟然就那么轻松的死了本来应该让她尝试到世上所有生物都无法体会过的绝望和痛苦呢”
“呵被她耍弄,你还真是愚蠢。”
“反正过去也不会在哪里发生,只要我定义了,谁又能反驳我呢。”她轻轻微笑,圆规在那张五官端正的脸上留下一道弯曲的划痕。针尖可以扎入血肉很深很深,她惋惜于没有带来刀片,可以一片片地割下他脸上的肉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不是为了复仇。但是我也没有义务尊重你们,或是有不侮辱你们的义务”
血液从他的脸上渗出,他轻薄地冷笑:“你认为你的妄想就是真实。不过你以为那个体力跟考拉一样的孩子能做到什么”
“所以给桐野瞳子注射脑神经瘫痪药物的人是你吧。”圆规在他脸上温柔开垦。
“藤间不想杀桐野瞳子,但是她活着又会说出一切,所以必须给她注射大脑瘫痪的药物。这件事跟其她人有什么关系。她连自己制作的药物到底用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而已。”
“不对。”她从公文包里拿出日记,“杀意动机、方式方法,都写得清清楚楚。”
“她这么懒的东西怎么可能每天写日记,专门逗你玩的吧。”他的声音微带嫌弃,“真是不幸啊,你似乎代入游戏玩过了头。不过讽刺的是,我知道她是真正的拉维尼亚,看起来你倒是成了罪恶的塔摩拉呢。看来在践踏着我们的同时,你也在践踏自己,将自己变成了十足可恨的恶魔。”
她的神色一滞,顿感觉全身都被沉重的空虚和自我嘲讽所笼罩,原来她早已成为跟他们一样邪恶冷漠的存在了。
她的手微微颤抖,想要去取药,她碰到了包里的一个冰冷东西是了,是那晚从縢执行官的房间里无意带出的魔方。
除了自责负罪,自我厌恶之外,她还有一个必须实践的承诺,在两年前忘记的承诺。
所以,即便她已经变成这样,也还留有最后一线希望。
“是她无聊所以伪造着玩的证据么,那也没关系。如果凶手是你与藤间,那么你们也得到相应的报偿了。”她平静地收起圆规和笔记,“我有妄想症,脑洞也大。但我不会纠结于任何东西,当然也不会纠结于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恶魔。你们这样的东西没有资格扰乱狡噛执行官这样的人的人生了。今后所有人都会正常生活,而你们只是为提高犯罪率而从集体意志中诞生的私生子,在完成了犯罪这一天赋目标之后就不需要以人的身份存在了,当然你们也永远不会被生出你们的社会和人类你们真正的父母所承认与接受。至少现在,这条产出免罪体质而后回收的锁链不会中断。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循环不正常,不过变化也不能一蹴而就。”
在暴动之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运作,安静正常得仿佛那炼狱般的景象从未存在过一样。
公安局的监视官和执行官也不例外,重新投入了相较暴动而言的平静工作中去。
人是很强大的,所以能够从巨大的打击中迅速恢复。
对于那些心灵敏感些的人来说,时间则是最佳的治愈良药。
公安局邀请了杂贺让二教授重开刑侦课。
人类社会一直处在螺旋上升的阶梯中,因为这是人类总体的期望。虽然有些人想要前进,有些人不想前进,有些人因为太懒而什么都不想。
虽然畸形的社会制度偶尔会存在一段时间,但很快便会被新生的良好制度所替代。当然,这“很快”是相对于历史进程而言的。
旧的一年很快过去。
佐仓良子成为了杂贺让二的助教,每周都会来公安局处理一些事情,这也加深了她与公安局的大家的友谊。
“我大概是彻彻底底的唯心主义者吧,只要相信人是很强大的就可以变得很强大。虽然每个人活着都要背负着一些沉重与秘密,痛苦与抑郁也是不可能抛弃的东西,但是只要活着,就会遇见治愈的可能性。”
新年夜聚餐时,她在漆黑夜幕笼罩下的阳台中,对狡噛慎也如是说。
已经是标本事件后的第四年了,狡噛沉默,将视线投向了饭厅中的一系全员。
被试验的那一年给她的身体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她的生命正在加速消耗中,正是如此,她才舍弃了人的怜悯与柔软,有了变为冰冷的杀戮机器的觉悟。
那时将她从非人者的深渊中拉回的是少女时期所有的柔软情感。
那位少年对她的意义如此深刻,足够将人类的怜悯与宽容从她沉睡的石像中唤醒。
良子从幽暗的阳台离开,走到光线充足的饭厅里。
她对已然成长为可靠执行官的青年温柔微笑。
他在一系找到了真正的归属与家,已经不会再感到孤独。
“今夜月色很好。”
她在心中对着唯一挚爱的少年告白,作为彼此初恋与承诺的终结。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悪徳の栄え日译版的名字
槙岛圣护三年前借给藤间老师的书的名字。
萨德的色情哲学作品中两个最重口味的作品,分别是索多玛和不道德的繁荣邪恶的喜乐。
这本书应该真的很难搞到了,禁书中的禁书。
悪徳の栄え和贞洁的厄运讲述一对姐妹的不同遭遇。总之就是你坏事干的越多越幸福快乐,你越遵守美德道德就越悲惨。
对于这个平行世界里的藤间老师来说,丢下他的纯妹就像是已经死掉了一样。
对于他来说,她是已死之人,他当然无法回应她活着的最后那么点期望。
而且纯妹还给他造成了伤害传染的效应,十岁就被轮x,他也感同身受可能是脑洞太大所以能做到共感他自然觉得自己超无能的,所以想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的力量。不是孩子的糖果子弹,而是大人社会里的权利做成的实弹。
瞳子这姑娘充满了“妹妹”的感觉无论是佐佐山还是藤间都把她当成妹妹的替代品了,从无名怪物里看似乎是如此。
纯妹已经不是妹妹,而瞳子才是新的妹妹。这就是藤间老师脑洞出的结论。自己脑洞来骗自己是无聊的,他只是想不自己动手地弄死纯妹而已
标本事件整体是向社会主张废弃区域这个旧社会体制下的人们所拥有的**社会观的宣泄与表达。
换言之,废弃区的无户籍者不想被正常社会定义幸福。不想被代表。因为他们有**的价值观念和生存方式。
高羽巨巨的小说来看,藤间幸三郎是个一生被悲剧和讽刺覆盖的人。一家人用脑洞来填补自身生活的贫乏和社会现实的残酷。
天生的神经病,脑洞大得无法直视
我喜欢你啊,幸三郎
第35章新坑
这样的梦反复做了无数次,从未见过的陌生青年,他有着可以用温顺来形容的清秀长相,左眼角下的妩媚泪痣令她印象深刻,即便醒来还能记得。
尽管现实中并无此人,但梦中的她却对他有着近乎执拗的依恋。
ai用乒乒乓乓的噪音弄醒了她,在半睡半醒间,她依稀记得梦中的些许片段,那些少儿不宜的情节一下子被忘得一干二净。
不是第一次做有关这个人的稀奇古怪的梦了。
“名字吗”他那柔和却隐约藏着一层乖戾气息的嗓音仿佛再度在她耳边响起似的。记不得是发生在梦中的什么场合了,只记得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划动着一只杯子里的淡红色液体,“藤间是学园的姓氏,幸三郎么大概是第三个的意思第三个从废弃区里捡到的幸存的孩子反正是那些好心的先生们随口就决定了的事。”
在梦里时就觉得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很纤细柔和,有时却让人感到他仿佛能轻易在背上划下一痕似的寒意。
不存在的人,从来没见过的人。
鹿目纯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被窝里钻出来。
那个叫做藤间幸三郎的社科教员。
她爬下床,一团棉花糖形状的ai飘到她面前送上浴巾。她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澡。
洗脸时,她又觉得她的脸在某些地方很像他
大约是一直没有在樱霜学院找到心仪的女友恋爱的缘故,所以她内心空虚到将自己性转了来谈恋爱吗。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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