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步行了。心月大方地拿出一个小银角子雇了一辆舒舒服服的马车,先到药铺子里给王大郎抓药,顺便让大夫重新给王大郎包扎一下。
那老大夫看着王大郎肩膀上缠着带着血迹的布条,端详了半天,才惊讶地道:“这位小哥身上的伤口处理地很不错啊,不然可就麻烦了。如今只要开两服药喝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还好奇地问是谁给包扎的,王大郎就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心月,那老大夫更激动了,捻着三缕山羊胡子摇着头:“可惜了是个女娃儿。”
若不是个女娃儿,是不是就要拉来给你学徒啊
心月暗中好笑,还瞧不起女娃儿呢。姐还不乐意学呢,姐会的东西你未必知道呢。
坐着马车又绕到成衣铺子里转了一圈儿,给家里每人添了一身新衣裳。
小日子很快就红火起来了
心月盘算着,这桃山集人流量这么大,总有不少商机的。
这饮食自然是头一等的商机,今儿在酒楼里露了一手,她打算过两日预备妥当了就来镇上摆个摊儿,让这镇上见识见识穿越女的独家秘笈菜
一路上坐着高头大马车,惊呆了一村子的人。那些端着碗蹲在巷口吃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暗自纳闷:这老王家啥时候发大财了,竟然能坐起阔气的高头大马车了
他们看归看,也就是惊讶一阵子。
可是这些人中间有一家子不仅仅惊讶,而是十分地不痛快,这家子就是王大郎的亲二叔王二铁一家子。
王大郎的二婶李氏远远地端着饭碗站在门口,一见了心月扶着王大郎从那辆高头大马车上下来,眼睛珠子差点儿没有凸出来。
大房一家什么时候这么富裕了都坐得起马车了
对山里人来说,有辆牛车坐就很不错了。平日里二三十里地那都是两条腿量的。
老大才死没多久,大郎那小子打哪儿弄来的钱
李氏的眼珠子一直跟着心月和王大郎的身影,见他们大包小裹地拎着东西回去,强忍着上前打开包裹看一眼的**。
直到他们俩进了巷子,李氏的眼睛才收回来,恨恨地落在自己那碗分不出什么颜色的菜上。
“听说昨儿老大上山猎了一头野猪,一家子晚上围着桌子吃肉呢,还给邻里送了两碗。”王二铁眨巴着小眼吸溜一下鼻涕,羡慕地朝李氏说道。
“呸没良心的,给邻里送都不给我们送一点儿我们可是他们的亲二叔亲二婶呢。”李氏一听这话气得就啐了王二铁一口,“你就是不成器,亲侄子打来的野猪你不能去要一半”
她一边骂着一边拧着王二铁的耳朵转了一圈儿,“怎么老大死了他们家就不管我们了”
王二铁早年从山上跌落,腿上留有残疾,平日里上山砍柴还是可以的,家里活也不耽误干,就是不能跑远路打猎了。
可是王二铁甚是懒惰,什么活儿都不想干。
王大郎的爹活着的时候,怜惜这个弟弟,家里的柴禾什么的能给他打就给他打,平日里进山猎来的猎物也分给他一些。
久而久之,王二铁夫妇就指着老大一家过日子了,虽然穷苦了些,倒也没饿着。
可王猎户一死,他们家就捉襟见肘了。
王大郎头些日子忙着他爹的丧事,他们就没来找他。
如今一见王大郎发达了,他们的红眼病就犯了,恨不得这就去大郎家里拿些东西回来。
二十三章极品二婶
吃过晚饭,王二铁又找人博戏去了,也就是赌博。
李氏到底忍不住,自己一个人拿了把蒲扇拍着,装模作样地来到了王大郎家。
杨氏正躺炕上说身上不受用,连晚饭都没做。王二郎领着两个弟妹趴在灶口烧火,他一个书生,做不来这些,脸上烟熏火燎的不成个样子。
心月和王大郎抱着一大抱东西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叹了一口气,王大郎让二郎把东西拿到屋里,自去了锅屋。
心月抬脚跟上,见王大郎要去刷锅,忙接过:“我来吧,你胳膊上还有伤呢。”利索地刷了锅洗了碗,接着生火做饭,又把抓来的药熬上了。
王大郎坐在那儿烧火,见这瘦弱的姑娘忙忙碌碌一刻也不得闲,就叹了一口气,道:“你嫁到我们家真是委屈你了。我娘那个脾气”
“行了,都这时候了什么都别说了。”心月回头朝他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大郎舒心地笑了笑,只是心里也暗自惊讶:这姑娘说话文绉绉的,好像比二郎还有水平
莫不成她识文断字
可是他旋即摇头:家里穷得二两银子把闺女卖了,怎么会有银子供她读书呢何况这个时代的女娃子有几个识字的
也许她天生聪慧吧
两个人做好了饭菜,杨氏才起来。
大热的天儿野猪肉也不能留,除了昨晚上吃了一顿,其余的全背到镇上卖了。
晚饭就两盘子素菜,还有一小碟子切得细细的咸菜丝儿。除了粥稠了些,饼子白了些。
杨氏一见这饭菜脸色就变了,“啪”地摔了筷子,怒道:“大郎,你爹活着的时候还能每日里给我吃顿肉呢。怎么到了你手里就日日清汤寡水的想饿死老娘不成那猪肉都哪里去了”
王大郎闲闲地拿了一个饼子掰着吃,慢悠悠地答道:“娘,大热天儿不能放,猪肉都拿镇上卖了。”
“卖了”杨氏一愣,这才回过味儿来,“卖了多少怎么没见银子”
“都买衣裳抓药了,娘也不想想如今的肉才多少文一斤”王大郎压根儿就没打算把卖的一百多两银子告诉他娘。
他娘什么脾性他不知道若是知道有这么多银子,早就往镇上去买衣裳打首饰了。
再说,要不是心月也卖不到这么多银子呢。他还是藏好吧。
杨氏听了就不作声了,反正有新衣裳穿就成。也没敢让心月立规矩,怕这大儿子又发横。
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饭,忽然就听见篱笆门那儿传来一声笑:“哟,我这腿可真长。都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嫂子正吃什么好东西呢大郎今儿坐着马车回来,定是买了好多好吃的吧”
原来是李氏推门进来了。
杨氏一听见王大郎竟然坐了马车回来,那脸色就变了。看来这小子卖了不少钱啊,不然怎么这么阔绰
她这辈子才坐过几次还是坐了镇上卖肉的郑屠家的呢。
不过当着李氏的面,她不好发作。只暗中咬牙晚上好好收拾收拾大郎和心月两个。
其实杨氏也不待见李氏,先前王猎户总是照顾这个弟弟,打来的猎物要分给他们家一半,为此杨氏没少生气。
一见这个弟妹皮笑肉不笑地进来,她连起身都没起,只是淡淡地答道:“能有什么好吃的无非是咸菜疙瘩就稀饭。”
李氏见没人理她,自来熟地上前就附身去看那桌上的饭食。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大郎两口子大包小裹地拎着,怎么会没有好吃的
看那桌面上也就摆着两碟小菜,不过那粥和饼子确实比他家吃的强多了。
她的嫉妒心上来,干笑起来,“哟,嫂子可真会说话。这饭菜要是不好还有什么好的大哥没了,嫂子也没受着苦,可见嫂子是个有福的。”
一席话恭维地杨氏身上每个汗毛孔都舒坦,脸上也自然地带上了笑。
李氏顺手就拉过一个破凳子坐了,伸手就去够那白面饼子,“啧啧,这好东西婶子可得尝尝。”
手才伸到半空,一只大手快速地越过她,把笸箩里的白面饼子抢过来。里头还剩了三四张呢。
二十四章演技不赖
王大郎端着笸箩送到心月面前,“今儿跑了一天了,多吃些”心月笑着拿了一张白面饼子在手里。
杨氏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大儿子真是忘了她这个娘了。先尽着媳妇吃,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娘啊。
她气得劈手就抢过一张饼子,塞进嘴里。
二郎和二丫每人又拿了一张,笸箩就空了。
李氏的手还伸在半空里,脸上又青又红又白,一瞬间就变了几变。
不过她脸皮着实厚的很,云淡风轻地拍拍手站起来沿着锅屋四围转起来。
那儿堆满了柴禾,李氏看见那些柴禾眼睛都发出了绿光。
这里头有一半该是她家的才是先前老大活着的时候,每次打柴都少不了她家的。
“大郎啊,你看看吃完了饭给婶子送捆柴禾过去呗你二叔腿脚不灵便,家里都要断炊了。”李二婶大言不惭地说得顺顺溜溜的,仿佛她才是王大郎的娘一样。
“唔,这是我家的好像不是二婶家的吧”王大郎腮帮子被面饼子撑得鼓鼓的,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爹活着的时候可是每日里都要送一捆柴禾的,怎么到了你这儿就不行了”
李氏的脸色沉了下来,显见得十分不满。
就是啊,享受惯了这一旦人家不给了,她很是不适应了。
王大郎骨节分明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还没有说什么,杨氏先炸毛了。
“我们家欠你们的啊凭什么他爹活着给你打柴,死了还要我儿子给你继续做牛马这又不是父死子继的事儿,走到哪儿都没这个理儿。”
杨氏平日里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人,如今一见李氏这么嚣张,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哎哟喂,我的好嫂子哎,”李氏笑得干巴巴的,“我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句,你就一大筐子的话冲了出来。”
“嫂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想和我们家断绝关系吗你可知道大哥活着的时候多么稀罕他二弟的,如今才撒手没几天,大嫂子侄儿就不认二叔了。呜呜,这让外人知道了可不得笑掉大牙啊”李氏说着说着哭了起来,那神情悲切地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心月一边吃着面饼儿,暗地里观察着,见她如此,不由感叹:这演技还真不赖与其赖在这儿要东要西的不如回家自己上山砍柴了。
她那么瘦弱的人都能上山,不信李氏砍不来一捆柴。何况她闺女荷花儿和儿子铁牛儿都十几岁了,正是能干活的好时候了。
自己一个小媳妇也不好插话,正被这么个苍蝇似的人烦得要命,就听王大郎不经意地说道:“婶子这话又不对了。我爹没了,家里一大家子等着吃喝,缸里的米面就剩了一顿,婶子很该接济接济我们才是。这柴禾还要留着换点儿钱买些油盐酱醋呢,婶子不会忍心看着我们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吧”
李氏被杨氏嚷嚷了一阵子,又被王大郎说了一通,再厚的脸皮也架不住了,终于露出了本性,恶狠狠地问道:“打着骨头连着筋,你们竟然连亲骨肉都不认,宁肯把肉送给邻居吃,都不肯分给亲兄弟亲侄儿一点。我可要跟别人说道说道,这世上还有这么狠心的人”
说着,扭动着肥硕的身子一晃一晃地走了。
等李氏一走,杨氏就立马瞪圆了那双桃花眼,手指点着王大郎的鼻子吼道:“不是说没卖几个钱吗怎么有钱去坐马车你说,是不是你被这个小贱蹄子蛊惑的”
天下的婆婆也许都是这个样子的,有了什么过错都推到媳妇头上。
就算是媳妇想坐又如何这银子还是她这个媳妇赚的呢,坐辆马车有什么稀罕的
心月低着头慢悠悠地吃着,就看王大郎如何圆谎了。
王大郎长腿一伸推开凳子站起来,望着杨氏的眼睛冷着脸道:“娘,你儿子伤成这样,卖了野猪肉就不能坐辆马车回来么这又碍着李家妹子什么事儿”
今晚上杨氏发再大的火闹腾的再凶他也绝不会把把一百多两银子说出来的。
这银子,他可要好好攒着,心月到时候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杨氏折腾了一阵,见这大儿子的嘴紧得跟蚌壳似的,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也就作罢。
只是在第二日王大郎和心月出去的时候,把东里间和西里间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几乎没曾掘地三尺,到底也没找到银子。
二十五章小白花
且说心月在镇上尝到了甜头,晚上躺炕上琢磨了一晚上。
这里的人不吃花椒蘑菇木耳什么的,自己大可以就像在那家酒楼那样碾成粉末,洒在菜里,这样吃着又好吃又不怕被毒死了。
琢磨了一晚上,她决定出去碰碰运气。
这牛口衔别看是个小山村,但是背靠莽莽群山,村前绿水环绕,可是个风水宝地啊。
这样的地方,怎么会饿死人呢
王大郎反正胳膊伤着,不能上山砍柴打猎了。如今家里也不缺那几个钱,他也乐得悠闲一天,一大早就被心月拉着村后村前地转悠着。
前儿心月在家里洗衣裳的时候,曾到村前的溪边去过。当时只觉得碧水幽幽,干净秀美。
只是不知道那里头有鱼没有。
问过王大郎才知道这里的人并不常吃河里的鱼虾,原因无他,就是不好吃,腥气重。
估计他们没有那些调料,加一点儿盐巴的鱼确实难以去腥。何况有的人家连盐巴都吃不起
她想着若是自己用花椒拌了盐巴做成椒盐面儿,洒在鱼上烤了吃不知道滋味如何啊。
想了一夜,都盘算好了,才拉着王大郎出来。
王大郎不知道她总是围着溪边转悠什么意思,何况此时村里有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蹲那儿洗衣裳,一见了王大郎和心月两个都笑了起来,“哟,大兄弟,今儿有空和媳妇出来逛逛啊”
“瞅你这小媳妇怪俊的啊,和大郎还拉着手呢。”七嘴八舌地说得王大郎脸红脖子粗的。
心月笑嘻嘻地故作娇羞的样子低垂了头,仔细看那水面。
一个蹲着洗衣裳的约莫十五六的梳着少女发髻的姑娘忽然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笑道:“我倒要看看大郎这媳妇长得多美,就把大郎勾搭的连山也不进了。大老爷们儿可不是成日里在家陪着媳妇的。”
其他的几个人玩笑归玩笑,可心月听得出来并没有什么恶意。唯有这姑娘的话让人觉得刺耳,满嘴里都是酸味,也不知道她惹到她什么了。
那姑娘长着一张圆盘脸,眉眼弯弯,皮肤白皙,虽然十五六岁的人,但是身材挺丰满的。走动的时候,胸前就一晃一晃的,煞是惹人眼。
穿一件桃红细棉布右衽大襟褂子,一条黑色的裤子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浑身鲜艳清爽。
看这模样倒也耐看,看这利落劲儿也算是能干的了。
心月笑吟吟地迎着她,要看她什么意图了。
那姑娘走到心月面前,比心月足足高了半个脑袋,丰满的身子更是两个心月粗。
她气势汹汹居高临下地站在心月和王大郎面前,上上下下地把心月打量了一遍,这才嗤地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什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呢,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瞧她那白胖圆脸上一脸的气不忿,心月就若有所思。
再看她有意无意间总是朝王大郎挺着的丰满的胸,大概就猜出什么意思了。
王大郎也算是一个美少年了,只是常年进山打猎砍柴,肤色黑了些,但是看那五官,着实不赖。随了杨氏长得甚是精致。
这穷乡僻壤的,估计也没几个能看得上眼的男人,估计这姑娘以前心仪王大郎吧。
有的女人就是愚蠢,喜欢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她就认为是那女人抢了她的心头宝,却不去想一想,人家为何要嫁给她的心头宝
她自己为何当初不努力呢
当初王大郎要娶亲冲喜,估计能过得下去的人家都不会把闺女卖了吧
如今倒来说这种话,没的恶心人了。
二十六章吃无趣
这是哪来的小白花呀
心月毫不示弱地任她打量,自己则慵懒地靠在王大郎的胸膛上,拉着他的手微微笑道:“可不是我就是黄毛丫头一个,要脸没脸要胸没胸的。可大郎哥哥就是喜欢我怎么办”
一边说着一边在大郎怀里扭股糖般拧了拧身子,伸手捏着王大郎的下巴娇笑道:“大郎哥哥,我在你眼里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对不对”
王大郎虽然还是个少年,可他不笨不傻,自然听得出那女子话中的意思,如今见心月这样,蓦然一惊之下,旋即又想笑。
这小丫头可从来没这样啊,今儿可算是破了例了。
他赶忙配合地握着那只瘦弱嫩白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可不是你就是我的宝贝,我眼里最美的女子”
他这话倒是真心的,这么多天和心月的接触交流,他一颗心早就系在心月身上了,眼里哪还能容得下其他的女人
这个小丫头不仅能干,而且足智多谋,赚的银子是他想都想不到的。何况那眉眼鼻子嘴巴的都是美到了极致了,比眼前这个总是往他胸膛上磨蹭的大胸妹子要好看多了呢。
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寻,他不稀罕她稀罕谁啊
对面那圆盘脸女子见王大郎和怀里那个小黄毛丫头一唱一和的,气得脸色煞白,扭头转身就走,还不忘了撂下一句狠话,“王大郎,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什么后悔娶了她没有娶你呸,你给她提鞋都不配呢。
王大郎心里恨恨地骂着,面上的笑就变得狰狞了些。
那姑娘回去之后被别的婆娘打趣了几句,闹了个大红脸,气得端着木盆走了,连衣裳都不洗了。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小两口的事儿关你什么事儿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吗
“这小白花是谁看样子喜欢上你了。”心月笑咪咪地盯着王大郎。
“瞎说什么”少年的脸又一次布上了红晕,“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的。”
这话说的,倒让心月这个大龄女青年感到脸红心虚了。谁说古人保守矜持来着
这少年嘴上不也跟抹了蜜似的
从王大郎嘴里心月知道了那小白花叫翠姑,是村长的小闺女,今年和王大郎同岁,也十六了。
怪不得呢,人家村长怎么会让闺女去冲喜估计喜欢也白搭
眼见得那姑娘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心月还保持着依偎在王大郎怀里的姿势。
王大郎也乐此不疲地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似乎恋恋不舍。
见那头大姑娘小媳妇都捂着嘴偷偷地乐,心月才惊觉过来自己正和王大郎做什么。
猛地就从他怀里钻出来,气得就拿拳头去捣王大郎,低声吼道:“谁让你吃我豆腐的”
王大郎没有任何防备还沉浸在美妙的感觉当中,忽然就觉得怀中一空,旋即一个小小的如同花苞一样的拳头捣了过来,他来不及躲闪就生生地挨了一拳。
当然,心月的力道是伤不了他的。只是王大郎这小子近日也学坏了,竟然捂着胸口就皱起了眉头,“哎哟,你打着我的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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