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富停了一下脚步说：“张佳家！……你说的未必对！鬼我们都没有见过，万一超乎我们的想象，事情可就麻烦了！”
“事情再麻烦！我们也要去看看，总不能看着张善人被鬼欺负不管吧1”张佳家依然没有停止脚步，似乎是心里很着急的样子。
李一富连忙跟上张佳家。“也不是说不管张善人，我的意思是我们需不需要做一些防护工作。”
“能做一些什么防护工作呢？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张善人是不是碰到了鬼呢？根椐事实情况，临场发挥，临场面对吧！”张佳家说。
李一富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在积雪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
到了张善人的家门口，张善人家的门是关着的。
“嘭嘭！……”李一富敲了几下门。
“谁呀？……”屋内传出张善人的声音。
李一富：“我！……李一富！”李一富答应了一声。
“等等！……我一会儿开门，这会正有事呢！”张善人应答道。
张佳家和李一富看到张善人的门缝内有烟雾飘出。
张佳家：“这是烧纸钱的烟雾。这烟雾我太熟悉了，因为我本来就是卖纸钱的。”
李一富点了点头。“的确是在烧纸钱！”
张佳家和李一富等了一会，依然没有见到张善人开门。
张佳家的疑心更大了。她走上前用力地“嘭嘭！……”敲了几下门。
“别敲了！……马上就出来了！”张善人说。
门“吱吱！……”地被张善人打开了一条缝，但是，他的身子刚好拦在门缝里，不允许外面的人进去。
“哟！……是李一富和张佳家呐！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善人探出一个头来问道。
李一富笑着说：“呵呵！……也没有什么大事！张善人！……你不是收我女儿李也多为干女儿了吗？我是想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上门好呀？”
“哦！……这事呀！我不是正准备着嘛！我准备好了再通知你，没有其它事你们先回去吧！”张善人说。
张佳家接上了话头。“不对吧！……张善人！你在我那里买了那么多的纸钱，难道还没有准备好吗？你现在不是正在烧纸钱吗？”
“这！……是在烧纸钱呐！这纸钱不是要提前烧吗？讨吉利要尽早。呵呵！……”张善人的语言有搪塞。
张佳家：“哎呀！……这外面好冷呀！张善人！你看我和李一富那么冷的天，到你这里来，你不能老是让我们站在门外吧？”
“外面是有一些冷！你们回去吧！你们的家里是暖和一些！”张善人说。
张佳家：“张大善人！……你连我们到你家里坐一下也不愿意吗？你看李一富连你家亲戚呐！”
“我家里正在烧纸钱，烟雾弥漫，呛死人呐！我不想让你受那份罪呀！去！……快回去吧！有什么事你们过一会再来，等我烧完纸钱，屋内没有烟雾了来不是更好吗？”张善人说。
张善人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张佳家和李一富越是想进屋看看。但是，张佳家认为硬闯毕竟也不太礼貌。
张佳家：“张善人！……你要是实在不想让我和李一富进去，我们也就不进去了。不过，我现在走了那么远的路，而且路上还有那么多的积雪，确实是又累又渴，能不能给我一点水喝我们现走。”
张佳家的要求，一点也不过份，张善人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好吧！……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付出给你们倒两碗热水喝！”
“张善人”把门关的严严实实后，转身进屋倒热水去了。
子也多正站在燃烧的纸钱旁满脸微笑地数着钱。
“张善人”小声地说：“子也多！……你快避一避。有两个邻居来我家了呢？”
“我知道！……一个是你的干亲家，一个是商店里卖纸钱的胖女人。我说的对吗？”子也多说。
“张善人”点了点头。
“你尽管让他们进来，他们进来也看不到我的。现在，也只有张大善人能看得到我的。”子也多说。
“张善人”：“你确定！……”
子也多微笑着点了点头，原地模糊着消失了
“张善人”看到子也多消失了，冲着门口大叫道：“李一富！……张佳家！……你们两个进来吧！外面太冷了，家里暖和一些。”
张佳家和李一富听张善人说让他们进去，心里自然是暗自高兴，连忙推门而入。
张佳家和李一富咳嗽了几声。
张佳家：“张善人！……你在搞什么鬼？把家里搞的雾烟漳气的！”
“呵呵！……见笑了！没有女人的家就是这样的！”“张善人”说。
张佳家：“没有女人的家那不叫家！可是，没有男人的家那更不叫家。”
李一富听张佳家这第一说，心里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咦！……张佳家！你这话里面有话呐！”
张佳家的脸一下子全红了。“李一富！……没事别乱叫哟！”
李一富：“我没有乱叫呀！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你张佳家家里没有男人，张善人家里没有女人。你是开商店的，经济条件也不错。他张善人是做医生的，经济条件自然也汉典得说。依我看呐！……不如我搓和搓和。”
张佳家的脸更红了，她拍了一下李一富的肩膀。“说什么呢？找打是不是？这事能一厢情愿吗？还不是要看人家张善人的！”
“哈哈！……我明白了！张善人！……你的意见呢？”李一富说。
“张善人”故做糊涂地说：“你们再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张佳家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张善人！……你是笨还是傻呢？这话你难道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吗？”
“张善人”摇了摇头。
张佳家的眼泪夺眶而出，转身欲冲出门外。
李一富一把抓住了张佳家。“等等！……让我把话给张善人挑明吧！”
“算了！……算我眼睛瞎了！看走眼了！原来人家心里根本没有我，就算是我自做多情好了！”张佳家甚是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