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而言今晚都是不眠之夜,何家和郑宏洲都处于极度高兴中。而于另一方而言却也是不眠之夜,只是这个夜太难熬了点。
“苏晴你是不是找人对付婉芝了”李建斌刚赶回家没多久就向苏晴发火,苏晴也没恼,只是笑着点头。
李建斌抱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苏晴这人软硬不吃,让她改掉她的性子基本就是不可能。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都回来了,她还不肯收手。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你都回来了我还不收手真是可笑”,她转过头看着刚才被李建斌撞开的门,“你人是在我这,可你的心却不在我这,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怎么不干脆点把心也收回来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李建斌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他明白再说下去也是一事无成,既然那般倒不如算了。他从地上站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看着李建斌出走的身影苏晴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其实她很想就像一般的妻子那样问他要去哪,可是她知道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她的。因为她并不是他心中所期许的那个人。
如果她当初没有提出分手,没有离开他又会怎么样呢。没有答案,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如果这个臆想。
苏晴颓然地坐在地上,彩绘指甲上的碎钻仿佛都失去了光芒。
“姐,你真的让我们走,不会骗我们吧”瘦猴此刻还是有些不确定,在他眼里苏晴不像是会放知道太多事的人走的。所以他还有些怀疑。
苏晴把装满钱的牛皮纸袋塞到瘦猴事先准备好的布袋里,“我这人说一不二,我说让你们走就是让你们走,不会存有骗你们的成份。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先避避风头,在那之后再去你们要去的地方吧。”
在得到了苏晴的保证后瘦猴定了心神,唯独只有大高还在傻傻楞楞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瘦猴拽了一把大高将他拉走坐上了他开来的轿车,他从车窗伸手挥别说了他最想说的那句话:“姐,你还是收手吧。”苏晴的手下绝不止他们两个,用他们也只是出于顺手不会引起注意。但毕竟是老主顾,说出来也无妨。
绝尘而去的轿车已消失于茫茫大山,苏晴久久地徘徊最终还是离开了。
在何婉芝被推下楼前她的手机一直停留在报警的界面上,当她被推下去时很碰巧地手指碰到了拨号。“何女士,当时你有看到那个推你下楼的人吗”警察在何婉芝清醒后得到家属及其医生的准许进行笔录。
何婉芝只记得那天电闸开关跳了说是照明系统出了故障,郑宏洲为了保护她让她待在房里。后来久不见他回来她就独自出去了,有人追赶她还将她推了下楼。
“大楼都陷入了黑暗,我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靠耳朵在听人的靠近。我只记得那个人比我高,好像是穿了件什么吧,我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形。”她只能说出这些了,更多的她也找不出来。
高个子警察和稍矮的警察比身高手势,何婉芝想了一会指向稍矮的那位。
高个子警察名字叫高凯。他和龚新是第一次接办这样的案子,从各样的情报和线索来看这不是一场意外,若是意外也太巧合了。这碰巧的事咋都让伤者遇上了而且犯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还有很多的细节和关键的线索都被抹掉了。
“那么郑律师当时追赶的那人,你你追到了吗”警察龚新负责询问郑宏洲的口供。
郑宏洲一直在给何婉芝喂粥。何文翰要送何父何母回家休息,这喂粥的工作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身上。在警察询问何婉芝时他也没停过手喂食。
“在小芝说有人影闪过时我还以为她是眼花了,可当我转过头时我也看见了。在后来我追上还和那人缠斗了一会,那人无心与我打斗毫不恋战,慢慢地我就知道我中计了。那人的身形比较瘦小,甚至小芝描绘的那个人也比我这边的早高上不少。”那天确实太黑又由于他心急如焚也就没有留意更多的细节了。
高凯和龚新相视了一会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是一起一人以上三人左右的刑事案件,已经给当事人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若不是她命大,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高凯和龚新相继离开病房刚走到医院的花圃处就被郑宏洲给给拦了下来。还是高凯先问了他,“郑律师是有关于这件案子的线索告诉我们。”若不是这样郑宏洲是不会如此径相奔走的。
“我想要说的是你们可以查查三年前发生在小芝身上的劫案,当时她也是被推下去了的。这让我有必要怀疑是出于同一人之手。”郑宏洲说完就走了,于公审机关而言要翻查案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高凯和龚新是头一次办这样的案子,他们也没想到头次办案就是一大案子。竟然还涉及了从前的案子。想来他们是需要求助前辈了。
郑宏洲若无其事地回到病房。何婉芝奇怪他去厕所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想想又觉得挺正常的,毕竟他照看了她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对不起,我当时没听你的话。可我是有理由的,我只是很害怕,我害怕你会出事也害怕待在除了自己在没你的空间里待着。”自她醒来后除了高兴还有忐忑,她知道他生气了。
郑宏洲定定地看着她,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他捧着她的脸留下深深的一吻。唇齿想交间怒火在一瞬间熄灭。
“我的小呆瓜,再也没有下次了。”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哪怕一厘米。
何婉芝眼巴巴地看着他,她很想他抱抱她。郑宏洲指着她被包得像个粽子的身形摇摇头,“你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挫伤,我可不敢抱你。别说抱你了,就是移动你恐怕也是不行的,最近这些日子里你就当回考拉吧。”
郑宏洲是真的害怕伤害到她了。她以前就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事故,这次虽说算是轻的了。可也一点也容不得马虎。
何文翰赶回到医院时何婉芝已经睡着了。小脸也比之前多了些血色不复苍白感。何文翰给她掖了掖被子。
“刚才警察都说什么了,可找到嫌疑人了”
郑宏洲把律师的工作都带到医院里来了,就在陪护的床上开着笔记本电脑一边工作一边照看着她。他从屏幕里抬起头想了一会道:“警察也没什么线索。那人把蛛丝马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不留一丁点的痕迹。”甚至连事发路口的监控都故障了。
“我怀疑是三年前小芝身上的劫案留下的伏线,那场比这场要严重多了。可作案手法基本是一样的,那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想留活口。”郑宏洲在警校毕的业在同一时期也当过警察。
何文翰此刻的心是七上八下的,难过的是妹妹发生那件事时他不在她的身边,庆幸的是妹妹现在还好。
何文翰在某些问题和方面上还是很认同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苏晴这个名字苏晴是李建斌的人。”
何文翰摇头。他是知道妹妹和李建斌离婚后和郑宏洲走到了一起,但更多的爸妈也没有告诉过他。苏晴恐怕是妹妹离婚的原因之一吧。
郑宏洲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给何文翰。何文翰的眼底是晦涩不明的幽光,“你是不可能找到线索的,像这种事情恐怕也就只有暗处的人才能找到。躲藏在沟水的小东西才是最锐利的刀剑。”
“这事儿我可以办到。你看着妹妹,我先出去办点事。”
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它照在何婉芝的小脸上映上一片柔和。郑宏洲在工作的同时不忘给她拉上窗帘好让她可以睡久点。
那天她醒来后原本以为她会把所有事都想起来,可她还是忘了林秀荷其人。不过她能记起何文翰就已经很好了。
何文翰倚在一处民房,嘴里叼着烟,细长的眸子微微闭着。好一会他才睁开眼看向正对他点头作揖的人。“最近过得还好不”他问道。
“好好只是大哥找我什么事我出狱后一直遵纪守法没有做过坏事了,我还经常照顾孤寡老人,我答应过大哥的。”那人就差要指天发誓了。
何文翰从衣兜里拿出一只烟给他点上,“石洪,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石洪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来找他帮忙的,他忙点头称好。任何地方都是有争斗的,这当然也包括黑暗的地方。何文翰刚进去时是各种的被人欺负,可他毫不反抗。直到有一天他们抢了他的照片,何文翰就像是疯了一样将他们都揍了一顿火辣辣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怕就怕不要命的。
何文翰在那场架里在额角留下了一块疤痕。没影响他的长相,倒是给他添了一分狠辣。从那天起何文翰成了年轻的主事人。
“你给我查查这个女人身后的势力是从哪起源的,势力范围囊括到何处。主要是查五天前她都见了些什么人做过些什么事。”何文翰把照片交给石洪就离开了民房。烟头被他掐熄了扔到垃圾桶里。
石洪拍拍被突然出声的何文翰吓到的心脏。“让我看看这是谁啊长得挺漂亮的,可是我咋觉得在哪见过她呢真是奇怪了”石洪嘀咕道。
而且这女人看起来很像某个人。
刘安悦是在何婉芝出事的第三天赶到的,前几天她人还在国外等知道消息后她就急了。她急冲冲地进病房却发现没人,找来护士,护士说病人复健去了。
“哥哥,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好起来啊我不喜欢坐着轮椅。”自从记起何文翰这个哥哥后她就老是腻着他。郑宏洲倒也不生气,有时候还觉得兄妹两斗气挺有趣的。
何文翰扶着何婉芝在铺了垫子的地上走,郑宏洲乐得让他们斗嘴玩乐。刘安悦到疗养室时看到这场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郑宏洲你就让他占你老婆的便宜”刘安悦戳戳完全看戏表情的郑宏洲。
郑宏洲错开身位躲开她的手,“你可别碰我,我老婆看着呢。还有他可没占我老婆的便宜,他是小芝的亲生哥哥。”何文翰已经扶了何婉芝有一小段时间了,郑宏洲接替过他扶小芝走路。
何文翰站在之前郑宏洲站的位置,刘安悦绕着他转了好几圈,“你真的是小乖的亲哥哥我咋看咋不像啊”何婉芝是大眼睛,何文翰是细长的眼眸,两人的长相也不一样。可仔细看其实也是有一两成相像的。
何文翰虽然长相占优但总给刘安悦他不好惹的感觉,她不太敢靠近他。第六感告诉她莫要和他太接近。
“宏洲,你说我哥跟悦悦怎么样”她眨巴着眼问道。
郑宏洲好笑道:“你不觉得悦悦怕你哥刘安悦都快躲到健体器材后面去了,我看你哥如果跟她说话我看她得哆嗦个老半天才回话呢。”
何婉芝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安悦那么怕何文翰,郑宏洲倒是明白不过也没打算告诉她就是了。
何文翰在试图和刘安悦说说话,至少不会太清静。然后他就发现刘安悦挺怕他的,然后他就恶趣味地靠近她一点再靠近她一点。
刘安悦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流沙
汇聚成泪,消失不见。
“晴姐,最近有一伙人在到处搜寻你的下落。”来人附耳于正在吧台调酒的苏晴耳边。
苏晴秀眉微蹙,嘴唇轻抿,她把冰块猛地全都倒进了白兰地里,酒水一下子就蔓延了出来。不过稍瞬而已,她轻笑道:“无所谓啊逗逗他们也不错嘛,有个乐子才没那么无聊。”
手下应声退下。
一处电线杆下,有人在窃窃私语。高个的和矮个的时不时地头贴着讨论还时常盯着看住宅区的几所长方体建筑物。
经过高凯和龚新近段时间的高密度近乎地毯式的搜索,他们得知苏晴极有可能与案件有关。本以为查到就可以了,可每当线索指向苏晴时就会无缘无故地断掉,每每想起都让他俩憋屈。
在得到上级允许后他们就开始蹲大街,蹭街道等的跟踪方式。高凯和龚新越是想查到点什么往往却是什么也查不到。龚新一巴掌打到高凯的胳膊肘,高凯受力不住差点摔出去了,要知道他的前面是个下坡路。
高凯怒气冲冲地转过头盯着他,龚新讪讪地把手放下转而挠起了头。正当高凯想揍一顿龚新时却忽然指着车牌尾号为666的车正要上路。来不及算个人恩怨问题了,高凯暂时放过龚新一马,拿过工具上了车秘密地跟在苏晴的车后。
“阿凯,你说她要去哪近段时间来经过排查来看,苏晴就像是邻居所说的喜欢穿高档衣服,出席各类的场所。还有就是接孩子和见孩子他爹可是”
高凯的视线紧盯着前方正在拐弯的轿车,他眉头紧蹙,沉声说道:“可是她的身上依然有疑点,一个人不可能干净到啥问题也没有的程度,太干净就不正常了。”
龚新若有所思地点头,潜意识里他也觉得那个女人有问题。就像他妈每次都对他耳提面命,唠叨来唠叨去的让他千万别找个特漂亮的女人。可能是太漂亮的往往最深不可测。
跟踪了一段路后高凯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他咬牙切齿道:“可恶又被耍了一次明明近在眼前了却还是气死我了”龚新期期艾艾地说道:“要不我们去请示上部吧毕竟我们不擅长跟踪。”有时候在某些场合科班出身特别重要。
“好吧,我们请示吧。”
厨房里飘出阵阵的香气,似云似烟雾萦绕。何婉芝频频看向厨房的方向,口里念念有词,心口里都是满满的担心。这是自她认识郑宏洲以来,他的首次厨房秀。她担心他会把厨房给烧了。
厨房的配套完善,若是被烧了还不知得花多少钱呢。她憋嘴想到。
郑宏洲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用碟子把它盖的严严实实的,她实在看不出来。
何婉芝也没着急,她就着之前的位置坐着就等他端过来给她品尝了。郑宏洲先是在沙发上铺好软垫再把他做的放到茶几上。最后才是将何婉芝抱起轻轻地放到沙发给她盖上暖脚的软和棉被。
何婉芝把还在碗上的碟子揭开,缕缕的热气升腾出来。这是一碗在她看来很简单的鸡蛋面。放了些油盐和生抽的汤水,煮的过熟的面还有焦的过火的荷包蛋。在这里面于郑宏洲而言最为有难度的应该就是荷包蛋了。
何婉芝瞥了他的手一眼,果不其然他的手有个红红的印子,想来是操作不当被热油给烫到了。郑宏洲的心里眼里都是她,他眼巴巴地就指望她能给他来个夸。
何婉芝先喝了一口汤,味道还行。面虽然是断的,不过还好这个牌子的面尚还可以。荷包蛋表面有些焦黄,但不影响鸡蛋的鲜美。
郑宏洲看她吃的时候既没有皱眉头又没有憋嘴,心里别说多高兴了。尤其是看到她点头说比外面做的还好吃时他简直想给她来个吻。当然他也那样做了。
何婉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擦了擦占了半张脸的口水,“你把我平时带出去的包包拿过来。”她再次感到他在很多时候都像只狗狗的这个事实写照。
郑宏洲以冲刺的速度飞快奔去又快速地跃过地上的遥控器、纸巾团、遥控飞机等的“障碍物”,单膝跪地奉上手提包一个。何婉芝有种他越来越大男孩的感觉。
何婉芝一把捉住奉上手提包就想逃跑掉的某人,她眯眼说道:“咋滴你还想跑到哪呢你给我乖乖地坐好。”郑宏洲二话不说立马端端正正地坐好。
拧开烫伤膏瓶盖想要给郑宏洲抹手,却发现咋捉也捉不到手。她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地看着老是把手背身后的郑宏洲。郑宏洲看事态已经暴露了也就不躲躲藏藏了,直接把手亮出来让她给他上药。
“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
何婉芝已经可以颇为冷静地看他时不时地语出惊人或是语气轻佻了。说到底还是她已经习惯了他整个人了,不管是他身上的任何。
“宏洲,你说我哥他干嘛去了,怎么都不来看我了”她撅嘴问道。难得记起哥哥,怎么哥哥都不来看看她了。
郑宏洲是知道何文翰不来看她的原因的,只是都不方便或是不适合跟她说。“你忘了吗你哥他不是有间店面吗,他得工作才有钱娶老婆嘛。”
“你别把我哥说的跟没人要似的,他可比你有韵味多了。分分钟钟秒杀”
郑宏洲真心觉得还是别和她讨论她哥的魅力与否,因为何文翰的俊脸和他郑宏洲的魅力不在同一个范畴之内。而且以她的恋兄情节还是算了吧。
此局,何婉芝完胜。
何文翰与石洪的碰头时间是在中午的十二点整,可是何文翰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来。直到两点半才看到他匆匆赶来。
石洪神情慌张,衣服破了好几个洞,浑身脏兮兮的。何文翰看他嘴唇干裂,递给他一瓶水。石洪感接过也来不及说谢谢就急忙拧开瓶盖喝水了,咕噜噜的几口水下去他才缓过劲来。
“文翰,我今天差点就过不来了隔了好几条街还追着我,幸亏我反应敏捷转的过关。”石洪心有余悸。
何文翰在十年前曾是法学院的高材生,当过实习律师,在某些方面看的很透彻也比一般人要细致。石洪身上的衣衫有五六道口子,有灰尘有沙粒但并没有草屑之类的,而他也没有受到明显的伤害,想来他是在市区被跟上的。
“你甩掉那些人用了多长的时间”何文翰问道。
石洪反手擦了几下嘴巴对准路边的垃圾桶把矿泉水瓶扔了进去,“费的时间不是很长,就是那些人难缠,跟些苍蝇似的,烦死人了嗡嗡嗡的”他以前从事过相关的跟踪业务,所以跟踪与被跟踪于他而言没什么。他就是觉得烦人而已。
何文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沉思。石洪比他出来了那么久,他还要石洪来帮他的忙。在里面时还说的过去可现在不都自由了吗,还让人家来帮他,他开不了口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来。
石洪眼看着何文翰愈发沉闷下来心里也不好受。石洪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出来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非但没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还一直在过着在别人眼里没啥前途的手艺活。也就只有文翰这小子会说他的木雕做的很好。
“文翰,我是诚心帮你的。我一不求你给我金钱的报酬,二不需要你的答谢。你要是感到于心不安的话,那就等我把那些木雕做好了,你就给我上色吧”石洪哥俩好地用拳头捶了何文翰一下。
何文翰笑意满满点了点头。
到要说正事的时候石洪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刚开始他接手何文翰的请求时以为是何文翰说的严重了,他甚至还以为是女人间的情场小争斗。到后来接触地越深就越是发现里面的问题,那已经不是本质上的争风吃醋了,它已经延伸成为夺取性命的浮木了。
“文翰,那个女人是苏杭同父异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