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乙瞪了一眼手下道:“怎么说话呢,刘先生不知道怎么了,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家蝴碟时代的脑残米分。不知道你家销量那不是正常的很么。别人不知道,你们自己还不清楚销量有多少水分么,还好意思自豪。”
刘栏对这场景很满意:‘果然是体现了对我的重视,这么重视就对了。’
手下站起来对刘栏弯腰道歉道:“对不起刘先生,是我一时间没仔细考虑,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刘先生不要介意。”
刘栏道:“知道错了就好,知道错误才能改正么。对了,你们公司一次能卖多少张啊。”
川山乙道:“卖不出多少钱,也就才十万张而已。”
刘栏刚开始点点头,后来啊的一声叫出来道:“那不是要好多钱。一张碟一百乘以十万不就是一百万么,你们公司太好赚了!”
手下将头转过去撇了撇嘴:‘这人从哪冒出来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川山乙只是微笑不语,并没有解释什么。
刘栏道:“要是真能有一百万,我知道你们会这么赚钱。那我应该要求更多的酬劳才对,现在要求涨价是不是晚了一点。你们用我,肯定销量会更加的提升的,多给我一点也是正常的么。”
川山乙摇头道:“酬劳这种东西,一切都要以合同为准。而且合同中写明了,如果销量真的好的话,你的酬劳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但这一切都要以单曲发行为准。现在说销量到底会如何都为时尚早。”
刘栏十分懊悔的道:“哎,那就没办法。只能下次我再多要些了,不能再像今天这么亏了。”
手下越听越气,但是刚才被老板批评,他现在不敢发作罢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老板会这么好说话。难道这个人是老板家的亲戚。但是这个人姓刘不姓胡,又有点说不太通,如果说是刘总的亲戚那就说的过去了。
手下越想越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川山乙道:“时间不早了,如果刘先生没有什么其他事,那这次见面就到这里吧。”
刘栏站起身来道:“那好,但是我最后要说一句,那就是下次你们公司有单曲,一定要再用我的曲子呀。我可会给你们留最好的曲子。肯定不会次于这次的水平的。”
川山乙皮笑肉不笑道:“那好,那我就先感谢刘先生有这份的心意。但我们公司选曲有一套自己的规则,所以我不能给刘先生任何承诺。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如果刘先生真的能写出比其他人都要出众的曲子,我一定会再用刘先生的。”
川山乙让正好进来的另一人送刘栏出去。然后就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川山乙皱起眉头看着刚才陪坐的手下道:“我纳闷你们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目中无人。简直是到了放肆的地步。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跟一个外人那么说话。我的说话方式是你们该学的么。我告诉你,有些话我可以说,你们当员工的却不能说,因为你们没这种资格。等你什么时候坐到我的位置,你再怎么冷嘲热讽甚至当场痛骂,对方都要受着。但是现在就凭你们的身份,都给我老老实实,去学学应该怎么做人,怎么说话。”
手下弯腰立即道歉道:“老板,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改正,保证不再犯。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今天这人说话太招人烦了,为什么老板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的。这都不是您平日的风格了?”
川山乙哼了一声道:“因为以后不可能会有交集的人,我也懒得生那些闷气。我可不想那么早就被气死。”
手下道:“要是下回这人的曲子又被您选中了呢?”
川山乙心中冷笑:‘就这作曲水平的人,还能被我选中,那除非是我的耳朵聋了。’
川山乙道:“我可以向你打保票不可能,除非全天下的作曲家都死光了。”
手下心里颇为不信:‘用不用说的这么肯定啊,你这回不就选中他了么!’
川山乙道:“好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记住我告诫你的话,我不想再见到公司里出现不知天高地厚的员工。
川山乙说完就也同样走了出去。
这天晚上川山乙飘到了一个他没去过的所在,竟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但是川山乙一时还真就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一个谄媚的男人走上来道:“这位老板,欢迎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可是很好玩的,特别今天店里来了个极品。”
“哦,真的么,如果你敢骗我,我可不付钱。只要能让大爷我满意,那赏钱可是大大的有。”
川山乙一听这个声音立即听了出来,这男的不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刘栏么。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盛道:“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让你满意。老板请跟我来,老板在哪发财啊。”
刘栏面有得色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老不起的大人物,我是有名的作曲家,什么大牌歌手,大牌组合都要求着我给他们写歌,但是我总是太忙,所以他们要想用我的歌,都要排队等着。”
男人道:“那冒昧的问一句,老板您现在给谁写歌呢?”
刘栏道:“我现在给蝴碟时代写歌呢,当然这是她们求了我好久,我才答应下来的。怎么样,这个组合的名字听过没有?”
男人听了满脸惊讶道:“那您可真是太了不起了啊,蝴蝶时代我当然是太知道了。我们一定会更加用心的照顾好您这个大客户的。您放心,一定服务到包您满意为止。”
刘栏对对方的反应很是满意,心想看来用蝴碟时代这个名号,还真是有点能唬住人,以后自己可有谈资了。
这番对话可把在一旁的川山乙气的牙痒痒。如果有人能看见鬼的话,看见的一定是一个满脸怨气的怒气鬼,那更加的会把一个人的魂都吓没了,可惜刘栏根本看不见,还在那胡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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