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07
她越是反抗,他越要征服,发疯一般舔舐亲吻,不让彼此有一刻的喘息。
得不到新鲜空气,清竹的俏脸由白变红,又由红渐渐变紫,胸肺像是要爆炸一般。她难受地张开嘴巴,宛如一条脱水的金鱼,手脚变得绵软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男人的手也不再安分守己,从上到下蹂躏她犹如凝脂的肌肤,毫不吝惜,不多时女人柔白的身体便沾染上一层绯色的光晕。
“秦政,你放手,凭什么这么对我”女人几似破音的喊叫,双手用力地拼命推挡着黑云压城般的精壮身躯。
秦政的左臂隐藏在龙袍的宽大袖袍中,手掌缠上厚重的纱布,瞧不清里面的玄机。虽然只用右手,还是轻而易举地解除清竹身体上的红装,片刻后,裸露的娇肤昭然若揭。
他的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股不容拒绝的阳刚之气弥漫整个车厢。
她吓的想跑,试图从他的身边擦过,他不动不摇也并不阻拦,只是噙着莫名的怪笑瞧她
“竹儿,听话,过来”话语仿佛魔音穿脑,勾引她的魂魄。他知道她不着片屡,这样逃出去岂不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
清竹哆嗦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对方,她在等待时机,就算光着屁股出现在众人眼前,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也不要同如此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
倏地,拾起地上一片较大的布片遮盖衣不蔽体的躯体,清竹低头,突然发足力图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却被秦政右手一把拉住,“扑通”一声跪在木板上。
“你疯了吗”男人怒不可遏,“光着身体也想逃出马车,就不怕裸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我也不要单独面对你”怒瞪着美瞳,眼神倔强。
“好,朕今日就帮你实现心愿,让你荡妇的美名传遍天下。”秦政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尤其“荡妇”两个字特别加重尾音。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充满男子阳刚味道的气息扫在清竹耳畔,一只手不规矩地朝她胸前探去,忽然一把握住那团高耸的柔软。
秦政是床笫间的高手,不大不小的力度,拨撩女人的每一根神经,清竹浑身顿时一颤,“啊”一声叫了出来,后背像是有电流窜过麻痒得难受,心中不由暗暗唾弃自己竟然对这个男人有了反应,真是可耻
“你无耻”俏脸涨红,清竹一下恍然大悟,他一定要在这里要她,就是想让她丢人现眼,但她仍然用清亮的眼眸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
“怎么,这就有反应了朕以为你还能多坚持一会子呢”秦政只是冷冷一笑,有力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的上下游移,最后滑入她的腿心不断地揉搓着。
死死咬着贝齿,晶亮的眸中划过愤慨,清竹努力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舒服吗受不了了”薄唇微微扬起,忽而邪魅一笑,手指在她的敏感之处加大力度与频率,嗓音低沉魅惑,“受不了就叫出来,朕最喜爱会叫床的女人。”狂妄邪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粗粝的大掌又在那白嫩的雪峰上狠命地揉捏,不带一丝怜惜,很快她身上便满布红紫的抓痕。
“拿开你的脏手一点都不舒服”尽可能地压抑心中的一池春水,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引领自己的神智。
“还是嘴硬不肯服软。”掰过她的脸颊,无视她愤怒的呵斥,秦政以吻封缄,将她恶毒的言语吞入口中,墨瞳转深,进而伸出灵舌向檀口内探去。
狠命地推拒令男人不悦,他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熟悉的容颜,恍惚间有片刻的失神,忘了本身惩罚的目的,只是更加疯狂地在她口中辗转反侧,狠命地啮咬像是要吞掉她的灵魂。
她的味道如此甜美,宛如六月的花蜜,甘之如饴,与他久违的记忆这般契合。
不知是被吻得接近缺氧,还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控,清竹的身子逐渐发软,抵抗也不似方才那般强烈。
“呵呵呵,和朕在一起,比卑鄙燕丹、呆子郑闻还有那个假装痴情的宰父,强上不知多少倍吧”他邪笑着,妒忌之火快速蔓延,邪魅地盯着脸庞粉红的女子,洋洋得意。
“秦政,你太差劲了他们任何人都不知道比你强上多少倍”她不服输地嘲讽。
“好朕这次一定要让你彻底服输”秦政咬牙,忍住嫉恨,从后面贴近半跪着的女人,猛的身体一沉,挺身进入那湿透的沼泽地,畅通无阻直抵花心。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单臂紧紧扣住她的腰身,挥洒自如。
闭上眼睛,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凶猛残暴的撞击,隐藏的情欲已被他彻底释放,吟唱声自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喊出来,又是一阵潮汐,将她淹没。
濡湿的舌尖在她的脊背上流连,暧昧的情话耳边呢喃,“朕比他们怎么样”
“差多了”咬住嘴唇说出违心的话。
最后,她虚脱到昏迷过去,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他还在不断地问,她只是说不出话来,疲惫地吐不出一个字来。
见她不再接话,他自顾自地发泄自己,将她摆成各种姿势强取豪夺,乐不思蜀,直到尽情绽放,才到达了欢愉的巅峰。
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那种沉淀已久的爱欲。他要了她多久他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索取好像无休无止,好像禁欲多少年,急于要把那深藏的能量释放出来似的。
清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马车的,只知道秦政用龙袍裹住她赤身的媚体,打横抱住大步朝皇宫走去。当他们从比比林立的兵卫中穿行时,她看到那些秦兵都用各异的目光凝视着她,有的鄙夷,有的冷笑,有的脸红,有的怜惜这些人不是傻子,即便她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娇吟和尖叫都咽进口中,但在这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在这奔驰着的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不言而喻。
秦政羞辱她的目的已经圆满完成,吕清竹居然当街与圣上媾和,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字想是不久便会传遍帝都,甚至整个秦国,抑或是整个火凤大陆。
三天三夜,食髓知味,白日里,他将她囚禁在宫殿之内,夜晚间,他折磨她与床榻之上,每个晚上,他都像恶魔一般,无休无止地索要她的身体。只有将她折腾得眼皮打架,昏昏睡去才吻着她的脸颊,不依不舍的离去。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爱这个女子的,迷恋她**蚀骨的身体,更喜欢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里,永生不得磨灭。
可秦政并不知道,红色的高墙外,一个娇弱的病态女子,银牙咬碎,冰凉的玉手深深攥紧,染着凤仙花的十指刺入皮肉,分不清是血还是鲜红的丹蔻。
三日后,四国战事终于爆发,秦政本欲带着清竹一同征战,无奈她怀着身孕,身子经不起折腾,只得下令宫人好生照应,不得怠慢。可他终究放不下心来,一想到将要离开那个柔弱的女人,他的心便惴惴不安,寝食难眠,整日不得安宁。
出征前的那一晚,他又来了。明黄色的龙袍衬着绝世天资的美男,显得更加英挺霸气,冰冷邪魅,彷如堕落人间的天神,让人不敢亵渎,只能瞻仰。
秦政是月华一般光辉璀璨的男子,最具风情、最魅惑、最冰冷、从未真正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但只要他动情一瞬间,天崩地裂,海阔天空。年少时对胞姐的一种痴迷,现在看来不过是因为缺少母爱而产生的一种有些变态的感情,一旦遇到真正海枯石烂的爱情便显得那么苍白可笑、肤浅儿戏。
现在他终于看清自己的心,就算这个女人欺骗了她,背叛了她,甚至怀上仇人的骨血,他也下不了狠心责罚她,对她接近惩罚的性爱不过是想要彰显自己独一无二的霸权,此刻他虽然得到了她的人,为什么心里还是空牢牢的,生生地疼。
一灯如豆,黯淡的灯影映照女人娇媚的侧脸,她坐着床上若有所思地蹙高眉头,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卷曲,挺巧的圆鼻,红润的柔唇,美轮美奂,美好的近乎不太真实。
男人的到来将女人骇了一跳,全身阵阵发凉,瑟缩着一点点往床角退去。
“你,你又来做什么我来月事了,皇上出兵打仗不怕忌讳吗还是去别的妃子那里,梅妃恐怕早就等得心急呢”
秦政清冷一笑,“身怀六甲的女子也能来红事,朕还是头一回听说”
清竹醍醐灌顶,像他这样对男女之事十分精通的男子,女人身体上的秘密自然了如指掌,怎么会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晓得呢看来自己是怕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