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谣言。”
封雪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阿琼兮说的是谢如奇的妹妹,早上诬赖她的那名女子,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防她做什么,她还能有那个本事杀了我”对封雪来说,只要不威胁到人身财产安全,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阿琼兮就是明白封雪这样的个性才提醒她:“可不要小看了挟私报复你的女人,她们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杀不了你可以丑化你,把你变成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到时候人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你,你不难受么”
呃
封雪有些错愕,她真的不懂这些,以前在封家常年作伴的只有她和姐姐,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害谁,当然,对立面上的敌人不算。这一次,她自认为没有要去抢谢家二小姐的位置,双方还不至于就到了仇敌的份上吧“没那么严重吧”
“你呀”阿琼兮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封雪一眼:“看起来这么彪悍,其实内心跟小白兔一样善良,什么事非得要亲身经历一次才肯相信,你且等着瞧吧。”
封雪讶异于阿琼兮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自己这么了解,只得回以一笑,眨了眨眼睛。
雨这么大,一时半会也做不了别的事情,封雪干脆拉了阿琼兮穿过廊檐到尽头的一个小亭子里,再让人取了点酒,端了两碟小菜,两人对坐。
封雪给阿琼兮斟了杯酒:“先说好啊,你身体还没大好,可不能多喝,只许一杯,其他的都是我的。”
阿琼兮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喝酒”
封雪得意洋洋的端了杯子一饮而尽,来了个底朝天的造型,朝阿琼兮一眨眼:“千杯不醉。”
阿琼兮见封雪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抿了抿唇,开口问道:“叶王爷,你是打算怎么办的”
封雪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着雨幕后漆黑而未知的天空,深吸一口气道:“我希望,将来有一天,我能作为一个**自主的人站在他身边,跟他处在同一个高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仰人鼻息却连自己的位置都找不准。”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封雪头一次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看着封雪露出的自信而向往的神色,阿琼兮瞬间觉得她光芒万丈,不由自主的就被她吸引。这一刻,她相信,眼前的人,有令风云变色的本事。
“你就不怕等将来你能跟他比肩的时候,他的身边早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阿琼兮眼眸带笑的问。
封雪被阿琼兮一噎,顿了一下又喝了一杯酒,似乎壮了胆,豪气的一挥手:“怕什么”挥完之后发现有雨水溅到脸上,又缩回手擦了擦,一时又回忆起下午叶沉眠帮他擦泪的神情,嘴角带笑,眼睛却微微眯起,散发出危险的信号,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那就一个一个,统统杀掉。”
阿琼兮本意是调笑,却完全被封雪的神情惊掉了,错愕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如果你把这些话当着叶王爷的面讲一遍,那你们两个的事情,会不会就简单顺利许多”
封雪闭口不言,喝了一杯闷酒。又过了一会儿,直到雨渐渐停了,她才开口:“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啊”阿琼兮端起酒送到唇边杯抿了一口,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缥缈的回忆的光泽,问封雪:“你知不知道布希国”
封雪摇头,没听说过。她确实不知道,在敬亲王府看过的那些书里也没有,而且也没有从任何人嘴里听说过。
阿琼兮见封雪不出声,也不在意,笑了笑说:“不知道也很正常。布希国曾经是南越的一个附属小国,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封雪顿时一惊,“没有了”
“被你们南越国的这位皇帝给灭了。”阿琼兮说到这,表情似乎有点僵硬,却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封雪见阿琼兮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再多问。只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阿琼兮一转眼见封雪又在斟酒,伸手一拦:“别喝多了,你真当自己千杯不醉。”
封雪一抬头,眼神清明,对着阿琼兮傻傻的笑了一声:“没事。”
一坛子酒,阿琼兮果真如封雪所说,只喝了一杯,剩下的,全都到了封雪的肚子里,一滴都不剩,封雪也真如她说的那样,没醉。喝完酒,雨也停了,封雪搀着一杯倒的阿琼兮,半拖半抱的将她送回屋。
到了半夜,封雪被憋醒了,起身去上茅房,上完茅房忽然发现院子里一个白影子在飘啊飘的,封雪立刻觉得浑身汗毛倒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修彻。那厮正拖着一头恣意飞舞的白发凌风而立。
“你干嘛呀吓了我一跳”封雪松了口气,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见着他
修彻在她的院子周围四处看看:“你什么时候警觉性这么低了平时都不晓得操练自己么”
封雪顺着修彻的眼光转了转,才发现周围有几具尸体。她竟然真的没有发现这里什么时候闯进了人这个认知让封雪瞬间失去了所有安全感。
“阿琼兮说的没错,谢如奇那妹子是打算散布对你不利的谣言,不过碰巧被我发现了。你以后,对女人还是多一点防备。尤其是自以为无害的女人。”
封雪听修彻意有所指的话音,没有多想,她认识的女人一共就几个,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都是知人知性的,有什么好防备的
封雪不领情,“这半夜来,就是为了跟我套近乎的”
修彻哈哈一笑:“就你这样子,我有必要么除了叶沉眠谁会看上你”
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修彻现在说话的样子颇有当初叶沉眠气她的风采。封雪直接不搭理,擦肩经过修彻,一脚踢开脚下一具尸体,进屋关门。
封雪关上门时,修彻近在咫尺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如果不想后悔的话,明日酉时到八宝楼。”
、第四十七章未来
“八你妹”
封雪向来不喜欢受人威胁,一般也不会爆粗口,可听到修彻的话,想也没想就拉开门吼了一句:“大叔咱别装十三成么小心遭雷劈呀”
“轰”
果真一个响雷劈了下来。封雪就着闪电的光,看着修彻的身影僵硬的消失在拐角。
关上门,封雪嗤笑一声,真可笑她会后悔什么跟叶沉眠的关系目前也就这样了,他就算娶了谁再弄几百个小妾在府里她也可以冷眼旁观秋后算账,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值得她将来后悔
第二天一早,封雪是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给叫震醒了的。能发出这种分贝的,除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如意,找不到第二个。
推开门,如意在院子中间直跳脚,见封雪开门赶紧三两步跑到她面前叫嚣:“我的天哪主子,你院子里这么多死人你都能若无其事的睡大觉你知不知道现在天气这么热他们会腐烂会发臭啊”
“哦。”封雪很冷淡的应了一句:“那你赶快处理掉。想想就恶心。”
如意一时语噎,眼睁睁的看着封雪回头又进屋去了。
跟如意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给人感觉她不是一般的奴婢,说在就在,说不在那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封雪反正是不会管她的。
修彻虽然令人讨厌,不过,总算有句话说到点上了,封雪确实需要操练自己,要不然,就真的身无一技之长了。昨天叶沉眠提点她的那些话,封雪心里十分承情,但是对他说的那些都不感兴趣,她现在想从军。
是的,封雪想从军,这绝不是一时脑门发热的想法,而是这些天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考虑了这么久,她发现在这个社会,只有从军才和她以前生活的方式差不多,这也体现了她不思改变的一面。要说做杀手那是不可能的,封雪除非对仇人下得去死手,要不然她弱得很,绝不会为了钱去杀无辜的人。
如意解决完院子里的尸体,跑来敲封雪房间的门。
“有什么事”封雪依旧不冷不热。
“主子,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就说出来,我绝对会改的,并且保证心里不会怨恨你。”如意也瞧出来封雪对她的态度不大对劲,不由腆着脸笑眯眯的问。
“啊,没有。你有什么事你说吧”
“主子”
“打住,我不是你主子。”
“那什么,你上次问我,我原来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我现在告诉你哈,这可是个秘密,你可别乱说。”如意像个说悄悄话的小孩子一样神神秘秘的。
封雪看如意圆圆的有些婴儿肥的脸,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掐了一把:“说吧。”
“我姓叶。我阿娘给我取名叫小溪,所以连起来就是叶小溪。”如意说出自己姓叶的时候,脸上洋溢的表情,是封雪从未见过的幸福,却也藏着一份从未见过的复杂。
叶小溪。姓叶。叶沉眠的叶。
“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就是跟叶沉眠一个姓吗难道还能跟他是一个爹”封雪自言自语了一句。
哪知如意听到封雪的自言自语立即闭口不言,憋了半响将一张圆脸憋的通红才冒出一句:“当我什么都没说。”
呃不会吧真的是一个爹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封雪仍旧觉得不敢相信,可想想这个时代的国情,似乎又有这个可能。
如意却是再也不肯多说一句了。
封雪心想,这一个个的,都什么毛病讲故事就讲那么个开头,再摆出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搞得她问也不好问,只能当自己不知道。
看着如意死咬着下嘴唇的样子,封雪叹了口气,“算了,我问你个事。”
如意不说话,只拿眼神看着封雪。
封雪于是问:“酉时是几点”
“什么几点”如意一脸茫然。
封雪一拍脑门,皱了下眉,再次开口:“那我换句话问,十二个时辰是怎么排列的”修彻说酉时去八宝楼,可她个白痴只知道一个时辰算两个小时,连酉时是几点都不知道,去什么去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现代人且不研究古文的,只有把时间换算成二十四个小时,她才有时间准点的概念。
如意不疑有他,嘟着嘴快速的说:“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说完了才反应过来封雪问的是什么问题,顿时用看非人类的眼光看着封雪。
“看什么看”封雪嚣张的哼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如意身边擦肩而过。
如意在封雪走后嘀咕了一句:“爷这是看上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封雪先去了昭昭的房间,昭昭不见人影,在桌上留了个便条说跟着修彻出去玩了。封雪心想修彻那厮有什么好的,白发妖孽,昭昭竟然还这么愿意跟他亲近。
再回头仔细想想,修彻半夜里似乎说
“阿琼兮说的没错,谢如奇那妹子是打算散布对你不利的谣言,不过碰巧被我发现了”
**这厮居然偷听她和阿琼兮聊天更可恨的是,她居然还没发现,天哪下次再碰见他,绝对绝对要给他下毒
封雪又去了阿琼兮的房间,跟阿琼兮说了想从军的想法,阿琼兮既没批判,也没赞赏,只是提了几个很实际的问题。
“你听说过哪里有招女兵吗”
封雪早就想过这一点了,于是说:“我可以女扮男装。”
阿琼兮上下打量了一下封雪的小身板,笑:“那你绝对是所有士兵当中最矮小瘦弱的一个。”
封雪:“”
“还有昭昭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封雪同样想过,“昭昭是个比较与众不同的孩子,非常有主见,内心里,不管是清醒着还是迷糊着,总比同龄的孩子早熟。大夫也说,他这样嗜睡的状况,只能靠自己,随着年纪的增长会逐渐好转。不管怎么说,昭昭是我带出来的,我要负一份责任。所以我打算让昭昭自己决定。”
阿琼兮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你想参军带着一个孩子不大方便。”
封雪无奈,问阿琼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阿琼兮一笑:“我不是说了吗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第四十八章新生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雷雨,今日气温不降反升,太阳高照,晒得人浑身冒油,空气灼热,直教人呼吸困难。
封雪最终还是没有去八宝楼,她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不想再去碰见什么事情。后来,听如意说,那天在八宝楼客栈,祁阳公主微服出巡与谢如奇私会,修彻本意是想让封雪去抓个现行,可惜封雪没去。封雪没去,这件事再由别人去做便没有什么意思。
几天后,皇帝正式下了圣旨,给叶沉眠和祁阳公主赐婚,婚期很近,完婚之后,叶叙玄会以新敬亲王的身份护送叶氏一门回平楚,而叶沉眠也被赋予了一个新的职位当朝右相。皇上赐了新的府邸,距离流风回雪不过两条街的距离。
一朝右相,听起来似乎十分风光,可实际上,在此之前,本朝只有一个丞相。叶沉眠作为一个空降兵,且被降到了无人的荒岛,岛上全是敌我不分的试探性的眼光,如何经营,从一开始就是个问题。
封雪得到这些消息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平静的似乎有点过分。连昭昭都忍不住跑过来指责她说,早知道她不要叶沉眠,怎么着也得给他的姑姑昭韵留着。封雪只是平静扯开嘴角笑了笑,一句辩解也不曾。
昭昭一气之下跟封雪讲,他决定拜修彻为师,要跟着他回天圣山拜见师祖。封雪讶异于昭昭的决绝,却也暗自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她正愁不知道到该怎么和他商量,本以为要送他回川楚。
封雪正准备让亦苏给昭繁送信的时候,亦苏却将昭繁的信给了她。封雪才知晓,原来昭繁一直关注她和昭昭的一举一动。对于昭昭想要拜修彻为师的事情,昭繁也是没有意见,他对昭昭,是毫无下限的纵容。
待到叶沉眠大婚的那天,阿琼兮的病情已经都好了。阿扎和阿答两个壮汉子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就差伏地恸哭。阿琼兮借此机会将他们两个打发回川楚,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回去照顾族人。阿扎和阿答虽不情愿,却也还是拿阿琼兮当公主看,不得不从。
叶沉眠大婚,封雪连上街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忙着送走这个送走那个。诡异的是,修彻竟然也选择在这天带着昭昭走,他竟然不去参加叶沉眠的婚礼。封雪问他,修彻一甩白发诡异一笑:“谁要去看他那副鬼样子”后面又嘀咕了半句,封雪没听清。
昭昭一步三回头泪眼朦胧的跟封雪挥别,封雪一下子忆起这孩子是极度思念娘亲的,跟在她身边时间说短也不短,可她并没有如何照顾他,心中不由存了一份愧疚,上前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了抱他。
如意再一次的不见了踪影,封雪心想,其实每次,如意不在她身边,必定是在叶沉眠那里,或者在做叶沉眠吩咐的事情。今日这种大日子,不去着实说不过去。
封雪没有去看叶沉眠成婚,阿琼兮就一直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有时候,封雪不得不想,阿琼兮着实是个比她还冷静且有耐心的人。
直到身边都清净了,只剩下她们自己,封雪才和阿琼兮对望一眼,转身回屋。
再次出来的时候,封雪和阿琼兮已经换了一身布衣男装,两人各自背了一个包袱,出门。
公主出嫁,代表着皇室,那排场之盛大,陪嫁之丰富,平民难以想象,送亲的队伍绵延数十里,百姓不顾炎热的天气纷纷围观,俱都是一脸羡慕。
人群中,有个人看着祁阳公主乘坐的华丽车辇,一点阴晦之色。
车辇到右相府邸前,唢呐震天,鞭炮齐鸣,一身喜服的叶沉眠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这场莫名其妙的联姻,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用意。
封雪和阿琼兮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去了设置在郊外的一处招兵点。那里正有人排队等待验兵,封雪和阿琼兮两个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伪男子顺势排在了队尾。
阿琼兮身量高挑且容貌过人,一换上男装束起头发,完全是一副英气逼人的少年模样,往那一站,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果然,连最前面验兵的士官都被吸引过来了,直接招手让阿琼兮过去。
封雪远远看着,阿琼兮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扭捏,十分大气,走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士官哈哈一笑,边上另一名助理模样的士兵忙在簿上添上了阿琼兮的名字,当然阿琼兮现在不叫阿琼兮,叫王京。那士官伸手拍了拍阿琼兮的肩膀,似是鼓励一样,亲自拿了一套士兵服给她。阿琼兮却一回头指了指封雪,招了招手,封雪于是一溜小跑穿越众排队的人到了士官面前。
“首长好”封雪行了个非常标准的军礼,只见那士官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封雪一恼,心想,这是病。忙哈哈一笑,打马虎眼。
那士官打量了封雪几眼说:“这么个小个子,还是在长两年再来吧。”
封雪一听那哪成,立即站直身子大声说道:“虽然我身量长得矮小,但是,我报效国家之心绝对高大”
那士官又说:“你可要想好,在军营里面可是很吃苦的。你怕不怕”
“不怕”
“家里可还有什么人”那士官又问。
“没有,我是孤儿。愿意为国捐躯”
“好就冲你这份爱国之心,我要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士官似乎被封雪点燃了热血,浑身跟打鸡血一样充满激情。
封雪说:“我叫冯旭。”
阿琼兮和封雪两人顺利的领了两套衣服进了军营,两人相视一笑。
对阿琼兮来说,南越是敌国,有着灭家亡国之恨,但是她依然笑着踏入这片土地,笑着走入军营。
对封雪来说,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新生。
、第四十九章白月
入军营之后,所有新招的士兵们被要求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换上统一服装,然后到宽阔的广场上集合。封雪和阿琼兮不敢当众换衣,干脆将新发的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等所有人都到了广场上之后,那些下令的指挥官们却一个个都不见了踪影。而此时,正值中午,烈日当空,广场没有一点遮蔽太阳的阴凉之处,而帐篷,早就在众人换完衣服之后就被拆了,只在离广场较远的地方还留着一顶,还由两个士兵守着。
封雪一看这情形,大约就知道了人家想干嘛了。就是想晾着你,叫你被太阳晒,看你能支撑多久。可怜她和阿琼兮两人竟然还比别人多穿了两层衣服。
一个时辰过去,阳光依然很烈,有个身子骨不好的竟然晕过去了,人群中,喧哗渐起。
“我们是来当兵的,是来报效国家的,不是来晒太阳的”
有一个士兵不知道在哪里喊了一句:“站不下去的脱下衣服就可以走没人囚禁你们”
没人做声,只有那个晕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