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为什么不进,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虽然这个降头师很厉害,但是他让我燃起了熊熊斗志,一个是高胜的死让我对他产生了恨意,另一个是筱雅刚刚出院就被他弄得毁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降头师。
我坐在地下缓了口气,站起身问田笑笑要了一个发夹。这种房子的门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可言,才三十秒我就用发夹把大门给撬开了。
“咔擦”
随着大门的打开,我用左手用力的把大门推开,大门碰到身后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
屋内吹来一阵冷风,让我差点倒退两步。整个房间里面散发出森森寒意,四周的窗户和门窗全部被窗帘给遮挡得严严实实,有一根蜡烛还散发着微光,不过蜡烛已经很短了,估计在有几分钟就会烧完熄灭。
田笑笑走到窗帘边上,直接把窗帘给拉开,阳光顺着窗户照射到了房子里面,瞬间让房子明亮了起来。不过那降头师明显的早就跑了,屋内里里外外空无一人。
我看见角落里还有一个香炉,不被阳光照射到。但是肥婆说的小棺材和骷髅头已经不翼而飞,墙上没有发现那块大黄色的布,但是却多了一张照片贴在那里。
我走近后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张照片是筱雅和高胜的合照,只不过筱雅整张脸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身体和头发的轮廓,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降头师把筱雅的脸给毁容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是发寒,降头师都不用近身攻击,直接离那么远就可以下降头,谁还能对付得了他?
那肥婆老板娘不敢进屋,一直在门口等候着我们,我也没理她,她想逃也逃不了,楼下还有白衣静和胖子在看守。
我冲旁边的田笑笑喊道“你过来看看这个照片,看看能发现什么。”
田笑笑闻声而来,走到墙上仔细辨认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个应该是降头术里的剥皮降,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做还是道行不够,一般剥皮降会让整个人的皮完全剥离下来,不过筱雅只是脸上的皮被剥了下来,其她地方没有受到伤害。”
“噗呲”
我听见蜡烛熄灭的声音,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地上的香炉里面爬出了很多密密麻麻的虫子,那些虫子全部是漆黑色的蠕虫,香炉就像喷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那些虫子越来越多,很快整个房间里面全是这些黑乎乎的虫子。
我吓得亡魂皆冒,拉着田笑笑就往门外跑去。那肥婆见我们两个跑出来,害怕的问道“两位警官,怎么跑出来啦。”
我拉着田笑笑一直跑到楼梯口才大喊道“快逃。”
肥婆不明所以,当转头看见房间里冒出来的虫子,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楼梯上面滚下去。
由于楼梯太狭窄了,我跟笑笑跑在前面,那肥婆跑在后面,本来她就身宽体胖走不快,在这个狭窄的楼梯里面更难受,现在拼了命的往前跑,想快也快不了。
当我和田笑笑跑到1楼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肥婆的惨叫声。只见她被身后的蠕虫密密麻麻的给包囊了起来,像一个粽子一样。白衣静和胖子见我嘴唇发白,连忙跑过来扶着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有回答她们的话,我转身看向楼梯口,不懂什么原因,那些虫子并没有追出楼梯外面,只是一直在一楼里面徘徊,那肥婆此时不懂是生是死,只见她发出了几声惨叫就不动了。
过了半会,虫子如潮水般往楼上退去,一具尸体从二楼楼梯口滚落了下来,我们一起看去,发现那肥婆只剩下了一层老皮和骨头,浑身上下干巴巴的一片,像个晚期的瘾君子一样。但是奇怪的是衣服却完好无损,连一个破洞都没有出现。
肥婆的眼珠子已经不见了,脸上都是血洞,就像被几万根针扎过一样。这一幕吓得胖子和白衣静尖叫连连,她们不知道原来降头师会是这么恐怖的存在。
我刚想掏出电话打给鸟叔叫他过来收尸,只见那肥婆空洞的眼眶里面钻出一条黑褐色的虫子,那珠润圆滑的模样,肥嘟嘟的一条。那虫子刚刚从眼眶里面爬出来,就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了一阵轻响。
“嘭”
虫子四分五裂的爆炸开来,里面的肠子和血水撒了一地,那些血是红色的,很鲜艳。田笑笑看见眼前的场景,惊呼道“原来是蚂蟥降。那降头师想在里面绝杀我们,幸亏我们跑得快,如果刚刚在迟那么几秒钟,我们全都死在里面。”
“蚂蟥降是什么东西?”胖子疑惑的向田笑笑问道。
“蚂蟥降的另一种称呼就是吸血降,中了这个降头的人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会被吸干,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有些降头师是利用蝙蝠来下这个吸血降,现在这个降头师是利用蚂蟥来下降头,看来他的道行远远高于我,毕竟能控制成千上万条蚂蟥,那得是多么恐怖的实力才能办到啊。”田笑笑吐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总会有办法对付他的,只要他是人,就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我掏出手机给鸟叔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叫他过来清理现场,顺便通知消防队过来一趟,毕竟等下要上楼清理屋内的东西,消防队员有装备在身,他们知道怎么处理那些恐怖的蚂蟥。
一个小时后,鸟叔蹲在面膜店女老板的尸体旁边做着检查,本来150多斤的胖子,现在变成了一个40斤不到的尸体,如果不是刚刚看见那么多蚂蟥,我都以为这是一场噩梦。
消防队员戴着头盔,穿着一身套装,把自己包囊得严严实实的走到了504房里。当他们下来的时候,小队长手里用一个密封的透明袋子装着一个香炉走了下来,那名小队长走到我跟前说道“叶警官,按照你的吩咐,我找到了这个香炉。我刚刚用根棍子把上面的灰拨开了一点,发现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蚂蟥,它们好像冬眠了一样,一动不动,一条贴着一条在香炉里面。”
我顺着袋子往香炉里面看去,发现有些蚂蟥圆圆的,像小拇指粗细,有一些还很跟头发丝一样,估计那些肥的就是刚刚吸过血的蚂蟥无疑,那些比较细小的应该是没吸到血的原因。
我冲那名小队长点了点头“麻烦你们了。”
“哈!不用客气,都是为国家办事。要没什么事我们就收队回去啦。”
“好的!再见。”我冲那些消防官兵挥了挥手。
我把香炉交给了鸟叔,鸟叔叫其他人把现场的尸体给收拾干净,带着那小四眼美女走上了五楼。
既然那降头师跑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我决定先去医院看看筱雅,顺便检查一下我的毒素排干净了没有,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变成一个残废。
由于我手受伤了,现在还使不出什么力气,这次开车的换成了白衣静,她载着我们几人来到了医院。在路上田笑笑下车去买了一篮子水果,胖子也在路边买了一支玫瑰花,当我问他为什么不是一束花,而是一支的时候,胖子风骚的说道“一支代表一心一意,你不懂。”其实是胖子身上只带了五块钱,刚刚够买一支玫瑰,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我们拿钱,所以才买了一支。
来到医院,田笑笑和胖子先上去看看筱雅,白衣静陪着我去急诊科挂诊,医生让我抽血拿去化验,顺便连艾滋梅毒都检查了一轮,单单化验费就用去了七百块大洋。
“你大爷的!我是来检查自己有没有中毒,你连艾滋梅毒都给我检查一遍,这是几个意思。”
正当我想去投诉那个医生的时候,白衣静斜了我一眼,淡淡道“怎么,难道你以前有过艾滋病或者梅毒?”
“我!”ps医生“你奶奶的腿,你说检查自己有没有中毒,艾滋和梅毒也是病毒好不好。”
好吧,为了我的清白,这次我就检查个清楚。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排队折磨,终于轮到我把那瓶子血交给了医院的化验科。小窗口里传来一把机械性的声音“半个小时后过来取结果。”
我跟白衣静坐在医院的长廊椅子上等待着最终结果,我心里暗想“我应该没有得过艾滋或者梅毒,但是我不知道那蝎子有没有带上这种病菌,如果真的被传染上了,我是选择自杀,还是买几根雷管回来,抱着那降头师一起去死?一根雷管就可以炸一栋大楼,如果我真的被传染了,我买十几根雷管回来我看他怎么跑。”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衣静见我脑门上冒着虚汗,连忙关心的问道“你没什么事吧,是不是那些毒素还没排解干净,你要是累的话先把头靠到我肩膀上吧。”
“卧槽!”听见这种好事我怎么能错过,白衣静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t恤,那深深的沟痕早就亮瞎了我24k狗眼,我连忙假装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我头都有点发晕。”说着我顺势把头靠到了她的肩膀上面,眼睛还往沟里瞧了几眼,我发现里面的是黑色蕾丝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