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冬晓闻言脸色瞬间煞白,贺云清真的把她当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这会儿别说是他,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怎么可以在和玉暖谈恋爱的时候,又沉沦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下?!
可是,是她不想当个好女人的吗?
不是!
最初的最初,她以为孙成远是她这辈子的良人,所以她在孙成远三番五次的暗示下,渐渐的有些心软。
可是她那时认为自己一定要在和丈夫的新婚之夜才交付给对方自己的身体的。
可是,她明显是低估了男人的色心和油嘴滑舌。
时日渐久,孙成远渐渐的对她上下其手,还让她碰触他那炽热的一柱擎天,说他憋的有多疼多疼,时间长了怕是那里会废掉的。
她当时羞的怕是连脚趾都红了,也怕的很,不过还是拒绝了。
不过,她到底是耳根子软,他说的次数多了,她心里对他也心疼了起来。
那时她心里就是认为他将来会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先是被他引导着用手替他释放,后来就慢慢的放开了,终于有一天决定将自己交付给他。
可能是天意,她第一次决定将自己交付给孙成远时,她来了月事,弄得他很不高兴。
月事也就那么几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她紧张的要命,可是又逼着自己勇敢的去面对,想着总有这么一天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孙成远每次都是趁兴而来,最后败兴而归,他的一柱擎天,总是刺不进她娇嫩的**里。
他总说她是不是个石女,怎么这么不敏感?怎么就是进不去?
他说的次数多了,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所以她忍他、让他,愧疚的尝试很多其它的方式来让他的**得到释放。
后来,她和他聚少离多。慢慢的,她从和他的电话通话中感觉到他在那边有了别的女人。
她追问,穷追不舍,就想得到一个安心。
可是他没有让她安心。
慢慢的,她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感觉两个人的感情出现了严重的裂痕。
她犹豫,她挣扎,她对他歇斯底里,她成了一个怨妇,直到她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确定后有跟他说过,他却不信孩子是他的!
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她的心还撑着不愿意死去。
她心里没着没落的,也真是怕极了,大半夜的自己躺在被窝里通过手机上网了解相关的信息,星期天躲在网吧继续查阅,直到她心里有了底。
那个时候,她肚子里的小嫩芽已经四个多月了,再也拖不起了。
虽然他们俩已经闹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可是她还是打电话要求他过来。
他说不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过来?他说都已经要分手了,他还过来干什么?
她只是哀求他过来,最后恨恨的发话:“分手可以!你过来,你陪着我做完人流手术我就同意分手!”
他到底还是来了,表现的毫无异常,给她带了好吃的,陪着她去做了手术,当天还为她做了晚饭。
他说他还要赶着回去,她第二天上午甚至还帮他订了车票,并且是最快最贵的车票,她出的钱!因为他说他没钱了,来的时候说连她做手术的钱他都没有借到。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她还是心存希望,现在想来她真是傻透了!全天下最傻的大傻瓜!
孙成远那次一走,就是两人永远的别离。
她和楚玉暖肉灵结合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因为她终于知道自己并非石女,原来她是个正常的女人!
她怎么会不喜欢楚玉暖?
如果这不是天意,为什么她独独可以在他的身下绽放?
郑冬晓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对楚玉暖是完完全全的死心塌地,况且楚玉暖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的不贞洁。
她早就在心里对自己说:冬晓,就是他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爱他、敬他、护他!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成行了!
她如今的身体脏极了,她已经配不上那么温润、包容的玉暖了,她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女人了!
贺云清见她光是默默的流泪却不出声,心想着他真是打击到了她,可是,她会认命吗?会认命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吗?
如果她真的如他想的这般,他会慢慢的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爱,会慢慢的让她爱上自己,渐渐的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男人!
“冬晓,你认命吧,你注定是我的,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低沉的说,顺势吻上了她的耳垂。
郑冬晓身子一颤,不知道是因为他笃定的话语,还是因为他暧昧的行为。
他手上的动作更为邪恶,吻也越来越深入。
她的身子僵直,泪流的更凶了,她想控制住让自己不哭的,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
他不满她的毫无反应,直接将她刚穿上的单裤给褪了下来,手像矫健灵活的小蛇般钻了进去……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了。不会醒来最好,因为她再也没脸见玉暖了!也没脸面对自己!
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她怎能不饿?昨天中午她没吃到饭,晚上又没吃饭。与其说她是睡醒的,不如说她是饿醒的。
她才一动,一个冰冷且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还准备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