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莫名的觉得心情好极了,他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艾嘉,你要走吗?”郑冬晓和贺云清正在送客,郑冬晓先看到了闺蜜。
肖楠呆呆的看着微笑着的郑冬晓,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她吸去了。
郝艾嘉说:“对,我先走了,刚才公司领导来电话,说工作上临时有点事,我现在必须回公司一趟。”
郑冬晓:“嗯,那你赶紧去吧。回头再联系。”
“好。”她跟郑冬晓抱了抱就走了。
“肖楠,你也要走了?”贺云清刚才就看到郝艾嘉身后的他了,他生怕肖楠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这哥们看自己媳妇的眼神他看得懂,这会儿他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警告。
肖楠自然感觉出来了,心里失落,这朋友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的做,他勉强一笑:“是啊,我这不是要追女朋友的吗?女朋友都要走了,我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正在前面走着的郝艾嘉身子一顿,这个虚伪的男人!不过心里又在为他这会儿的虚伪而庆幸,然后又自顾自的走了。
“我不跟你说了啊,再说就追不上她了!”他躲开哥们警告的眼神,快步朝郝艾嘉走去。
“你说这两个人有戏没?”郑冬晓兴致勃勃的问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贺云清看了妻子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心里好受了些:“说不定。”
郑冬晓:“……”。
又有宾客过来道别,夫妻俩又忙活起来了。
晚上,洞房花烛夜,自是有*的千金**。
贺云清看着身下被自己吻到迷醉的*,心里一阵自豪:“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郑冬晓娇喘连连:“人家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贺云清呵呵一笑,满足的很:“是,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注定是我的了。”
郑冬晓心里一阵柔软:“老公,我爱你。”
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身下的女人叫他“老公”?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他情绪激动。
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双臂抱上了他的头颈:“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他老公了,这一声“老公”叫出来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狂喜之后还是狂喜,他也魔怔了一般:“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爱死了你这样叫我。”
“我也是。”她羞涩的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她的香甜呼吸通过他的胸膛,向他的四肢百骸冲去,他蓦地吻向了她白希软嫩的脖颈,在她本能的一抖之后,开始了对她身体的长时间膜拜。
今夜,对他们来说,必是难忘的*。
第二天,他们就登上了蜜月旅行的班机,目的地是马代。
本来当贺云清问郑冬晓她想去哪度蜜月时,郑冬晓想都没想就说了“普罗旺斯”,因为她看过《又见一帘幽梦》,当时就深深的被那一片紫色的海洋给迷住了。
可是贺云清遗憾的告诉她:薰衣草的花期刚好过了。
好在郑冬晓也不是特别的执着,但是也不知道该选哪个国家了,最后还是贺云清选了马代。
因为马代几乎常年位于最受欢迎的的蜜月目的地榜单第一名。
而且,据说随着全球的气候变暖,海平面正在以每年两厘米的速度上升,以当前海平面的上涨速度,马代有可能将在五十年后消失。
“椰林树影,水清沙幼”,碧水蓝天的如画风景中,贺云清带着郑冬晓白天在各处美景处徜徉,品尝美食,晚上就和她一起在海洋水上屋里吹着海风,欣赏日落,当然最多的还是做夫妻间最爱做的事。
这天,郑冬晓要求他带上tt,被他以“来不及了”为由省略了。
最让郑冬晓觉得过分的是——他居然还不允许她吃事后药,说是副作用大,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她还流产过。
提到流产这个事,郑冬晓有些伤感,一时没控制住就冲他吼了一句:“知道副作用大还不带t!”
贺云清愣了下,知道自己戳中她的伤处了,暗自后悔:“老婆,我错了,可是我太想跟你生个孩子了,我心里无数次的想象过:我们将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是不是眼睛、眉毛像你,鼻子像我……”。
话被香甜的吻堵住了,郑冬晓愧疚的松开了他:“对不起,我只是还想跟你多过一段两人世界。”
贺云清闻言愣了愣,然后将自己的妻子拥住:“好。”
郑冬晓忍不住流下泪来,也紧紧的拥住了他:“贺先生,你真好。谢谢你。”
“还叫‘贺先生’?你怎么又不叫老公了?”贺云清郁闷。
郑冬晓流着泪的眼睛笑了:“叫你老公的话,我就不用感谢你了,因为你对我好是应该的;叫你贺先生的话,我是很感激你的,感谢君的不嫌弃之恩。”
贺云清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傻瓜!你陪着我过一辈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当然了,如果叫‘贺先生’,能让你一辈子都对我好的话,那我——欣然接受。”无论是爱,还是感激,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好呀,我的贺先生。”她是要记得他对她的好的,一辈子都不愿忘记。
“我的贺先生?”他玩味的咀嚼着这几个字。
“那我的贺太太,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给你的贺先生生个宝宝呢?”他认真的问。
“一年……一年之后好不好?”怕他不高兴,她又赶紧加了一句:“一年之后,我肯定努力怀上宝宝,好不好?”
这个提议听着还不错,他也不想太逼她:“好,就这么定了。”
他把他刚才从她手里夺走的药递给她:“你吃吧,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是他不对,没有考虑到她的想法。
她想跟他先过一年的两人世界,他又何尝不想?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跟她过一辈子的两人世界。
他只是怕单凭他对她的爱拴不住她罢了,她说她叫他‘贺先生’,是在提醒她要感激他的不嫌之恩,这么说来,她对他的爱的确还不够深刻,他怎能不担心?
想到这里,他俯身,吻住了刚就着矿泉水吞下药的她,辗转*,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唔——”,她推着他,这里可是马代唉,当地女士都包着头巾的地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真的没问题吗?
所幸,她一推拒,他就放开了她。
他的声音暗哑:“走吧,还不容易预定上,再不去怕没有位置了。”
“不行,没位置了多遗憾啊,快走吧。”郑冬晓光是想象着海底餐厅的场景,就兴奋不已。
海底餐厅里,郑冬晓边吃边嘟囔着:“菜味道很一般呢。”
贺云清*溺的笑了笑:“来这里也不过就是吃个气氛,谁跟你一样是冲着美食来的?”
郑冬晓撇了撇嘴:“好吧,我得承认,确实比较刺激。”
贺云清*的朝她眨眨眼睛,用大概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今天晚上,我们在水屋看着玻璃下的小鱼做,一定更加的刺激。”
郑冬晓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个*!
她安安生生的吃起饭菜来,眼睛看着头顶的鱼群,心里却不由自由的想象着晚上……
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情难自禁,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
贺云清不动声色的欣赏着新婚妻子脸上的红潮,心里却是恨不得这会儿他们就在水屋里。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他跟她已经坐上了归途的飞机。
郑冬晓留恋的看着窗外,马代正从眼前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白云。
“怎么?还没玩够?下次有机会了我们再来。”贺云清愉悦的说。
郑冬晓摇了摇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如果还有下次出来玩的机会,你要带我去一个全新的地方。”
贺云清自然说:“好”,可是只一瞬,他就托住了她的下颚,让她看向他,他眼睛直视着她,心里却因为她的那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而忐忑不安,她对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以后因为太熟悉了,就不再爱他了?
“怎么了?”郑冬晓觉得他怪怪的。
他犹豫了一下,竟是不敢问出口。
她现在的双眼里满是他,让他有那么一些想要放心,可是将来会怎样?
他太没有信心了,可是他不能问出口,怕好好的日子被自己给作丢了。
他暗了暗神色:“没事,就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说着,松开了手。
郑冬晓脸红了一下,也学着他将手指放在他下颌处,直视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天天都觉得你特别好看。”
贺云清难得的耳朵泛起了红光。
得意的郑冬晓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