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奇怪的东西,我困惑的摇头,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小会儿,她好像变得有些正常了,问我,你是不是来救小琴的。我搞不清对方来路,不过我感念她刚才救了我。
于是我点了点头。跟她说,可有些事情我现在根本就无能为力,我都要走了。
“你不能走,”女人的眼圈竟然红了,说,“难道你真忍心抛下小琴,给跛子那种男人随意糟践么。”
那女人接下来的话,真是把我镇住了。
男人们通过和活在人间的鬼夫人与鬼交流,说白了,就是做那种事情。到时候,别说那些粗鄙山民,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和小琴在一起的。
“她不再是小琴,而是鬼夫人。”大姐的眼睛红通通的,忍着泪,说,“这村里的男人都是畜生,不是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能相信的瞪着眼。
我怀疑这女人是个疯子,要么就是危言耸听,有别的目的。这玩意儿不像鬼怪乱神,倒像是什么邪教。如果这些都是事实,小琴也确实挺悲惨的。怪不得她说这关乎自己一半辈子的幸福呢。
我偷偷的发短信给刘建。他也说有这种事情,附近的男人,甚至还有从外地专门赶到村里来祈福的。
可他们干的事情在我看来就是耍流氓。
刘建的短信让我对春花嫂的信任增加了不少,我有些木然,跟她往村子里走的时候我有些明白过味儿来了,这种事情可不能轻言轻信。
我怎么稀里糊涂的,于是我问女人怎么称呼,问她为什么要帮小琴。
女人让我直接喊她春花嫂。说起她帮小琴的原因,春花嫂眼睛有些失神,喃喃的说,她只是不想看这到这种事再发生。
不成想这村女的倒有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肠,还是个侠女。
春花嫂把我带到她的家里,三间小瓦房,有个小院落,她拿出糖果和瓜子招待我,跟我聊着天。
我问为什么村里看不到男人,春花嫂说,村里的男人白天很少出门。
我感觉挺奇怪的,可是问她原因,也不肯多说。
而且我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了,一直偷偷的注视我,我一回头去看,立马转脸装淡定,神情好像还有些慌乱。
我是外地人,村里的女人觉得新鲜。这是自然的。
可有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深情款款的,我就不能理解了。
中午吃饭,春花嫂特意为我整治了酒菜。我根本没心情吃喝,心里惦记小琴的事情,春花嫂说这事儿不能急,得吃饱喝足了才好办事。
还好办事呢,我心里吐槽,总感觉自己正在预谋什么卑鄙无耻的举动。
吃过饭,春花让我休息一下,说要等一会儿就带我去找小琴。不知道是因为连日来的疲劳,还是因为喝了酒,脑子一沉就睡过去了。
中间做了一个春梦。
小琴和我温存,忽然她那张脸变了,忽然变成了春花嫂。
我一下子吓醒了。
再一看外面的天,心也立马慌了起来。
刘建告诫过我的,不能在村里过夜。现在应该没车回城了。就算有车我也不敢坐,我还记得来时那司机的特别警告,他说过自己的末班车是什么时间。
我心里苦笑,暗想自己真是倒霉。可是春花嫂却不许我走,说她都准备好了,今天必须去救小琴。
估计她是怕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我问她,不是有规矩,说外人来了村子不能过夜的。春花嫂却很干脆,说,晚上没问题,只要我不在村子里呆过午夜就成。
这女人还真特么足够淡定。
可这是再拿我自己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么急迫的境地,我这个人,做事情有计划,不喜欢紧巴巴的感觉。
我心里就有些胡乱琢磨,那酒菜不会有什么问题,怎么就会睡了一下去,这事情说起来也真够凑巧的。
春花嫂让我见过小琴后再离开好了,说根本用不了太多时间。她说等办完了事情,会用自行车载我回去县城。
我说不用了,还自行车呢。还是我自己用走的安心。
当然,虽然天晚了,距离午夜总还有五六个小时。做那种事情,时间上确实足够了。可我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开始有了一种感觉,自己莽莽撞撞的,已经进了什么圈套似的。
山村的晚上,除了每家每户发出的灯光,外面已经黑咕隆咚的。吃了点儿饭,春花嫂领我去见小琴。
一路上让我小心点,跟紧了她,说千万不能给村儿里的人发现。
恐怕这是她为何一直都不让我出门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必须晚上才能行动,她就是要故意把我留到了晚上。
三拐两拐,到了小琴家门外。
我也是第一次到小琴家里来。我打量着那个农村的院落,四间砖瓦房。我们不走正门,而是跑到小院儿的侧门一边。
那门是铁皮的,锁住了。农村有的人家会有那种小门的。小门一般很窄,两个人并排过都困难。
而春花嫂竟然从小门旁的一块石头下摸出一把钥匙来。
门吱呀一声给她开了。
春花朝我招招手,招呼我赶快跟我走。
我们走进那农家小院儿,很快就来到一间屋子的窗前。我趴在窗前往里面瞧,看到小琴果然就在里面。
接下来,我发现小琴的举动有些奇怪。
农村的姑娘,一般来说,说话做事都是很冲的,里面的小琴神情举止都颇有一股子韵味,像城里女孩。
都说人是会变的。
可是都这么晚了,农村里也没什么夜生活,一般都休息的早。这马上就要休息的时候,她竟然还在细细打扮自己。
小琴坐在镜子前,不断的端详着自己,描眉画眼的,这都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的那种打扮。
她穿着绿宽大的解放装,编了两条粗辫子。这也真够复古的了,乍一看,简直回到了五六十年代。
我很诧异,春花嫂却已经张着嘴,满脸冷汗。
我问小琴为什么会只样,春花也搞不懂。不过她的神已经变得很焦急了,催促我,要我马上行动。
可怎么弄,直接冲进去屋里,我又不是采花贼。
这种鸡鸣狗盗偷玉窃香的行为,我可做不出来。小琴万一不乐意,她只要喊一声,立刻就能惊动她另一间屋里的爹妈。
我给他们抓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在犹豫,春花嫂却已经开始行动,忽然就敲了敲窗子。
敲窗的声音说大不大,但足以引起小琴的注意。我都没来得及躲,正对上小琴转过来的目光。
春花溜得真快,竟然不见了踪影。
我心里正诅咒这女人是故意害我,小琴已经走出屋子来。她凑近了盯着我看,刚说了句,怎么是你啊。
忽然她就委顿到了地上去。
春花嫂出现在小琴身后,手里拎着一根棍子。
我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春花嫂却已经开始把打晕了的小琴往外拖了,她让我赶紧搭把手,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小琴拖出了小门外。
出了小门不远就是柴草垛,小琴给一直给拖到柴草上。
春花嫂忽然问,说要不要替我把风。把什么风,我一时不解,忽然就醒悟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懵了。
正发呆的时候,春花嫂却已经不耐烦的催促。
“你还不快点!”她朝着我喊了一嗓子,惊出我一身汗,“脱衣服啊!”
我还是不敢动。
春花嫂嘴里已经开始嘟嘟囔囔,说可真没出息!她一边说着,自己却动起手来。
小琴里面穿着红底白碎花的胸衣,也是典型的六七十年的的风格,宽大的军用裤子给春花嫂两三下解开了。
往下一扯,露出刺目的半个雪白屁股。
我一下子就不好了。
那场景很萎靡,对于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这都是严峻的考验。
“愣着干啥!还不上!”春花嫂朝我喝道。
春花嫂的催促并没有给我增加勇气。她忽然变得很凶悍的样子,倒是吓了我一大跳。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时候我还能记得刘建叮嘱我的话。
于是我战战兢兢的问,能不能帮我把小琴翻过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