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玓茉画已经离开三日了,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按照凤玓茉画的说法,她应该算是凤玓易寒的小姨。只是,不管她是谁,昆仑山一行是少不了了。在很不负责任的把桃灼妖殿的事务,以名正言顺的理由丢给“樊幽篱”之后,凤玓易寒不客气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凤玓易寒是秘密离开的,连暗卫都没有带,就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没有知道她到底是这么逃脱惊龙宫宫主的重重关卡,总之她是了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瞧一瞧嘞,看一看,新鲜的蔬菜!”
“精致的小饰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河灯,河灯!”
即使秋天的凉爽侵袭了安阳城,也掩饰不住早市的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一个高挑身材的少女在路边的一个小摊上翻看着。少女着一身素白色锦缎衣裙,上面用银丝勾勒着一朵朵盛开的白莲,外罩白色轻纱长衫,;一头深棕色的秀发盘了一个半散坠月髻,发髻上缀着珍珠链,两只耳垂上各卡这一枚珍珠坠;那双魅惑天成的桃花眼里,天蓝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清泉般清澈。没错,少女正是凤玓易寒。
“这个面具怎么卖啊?”凤玓易寒拿起一个白莲为基础设计的银色面具,笑意盈盈的看着摊主。
“姑娘说的是这个啊,二两银子。”摊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的目光很慈祥。
“喏,我拿走了?”凤玓易寒放下一锭银子,转身离开。
“哎,姑娘,姑娘!”老人看着摊上的五十两银子,一脸为难。
凤玓易寒拿面具遮盖住自己的绝世容颜,漫步向西而行,凝神听着街道上繁杂的声音。
“哎哟,小美人啊,来陪哥哥玩玩怎么样啊?”几个面貌猥琐的男人拦在凤玓易寒前面,手很不规矩的伸了过来。
周围的百姓都摇头叹息,又一个好姑娘要被祸害了。
凤玓易寒不着痕迹躲过去,口中故作天真的说:“哥哥?可是我没有哥哥,而且你们明显是我的叔叔辈的。”
几个猥琐大叔:“……”这是调戏良家妇女必备台词好么,你那么计较干嘛?
“小美人,来陪叔叔玩玩……”
“也不对哦,我的叔叔们好像都死了!”凤玓易寒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
“妈的,老子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抓住她!”其中一个大叔不耐烦地说。话落,几个大叔纷纷冲了上来。
凤玓易寒右手掐决,左手结印,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大叔纷纷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凤玓易寒一脸严肃,说完,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痛苦的猥琐大叔。
“……”周围的百姓。
这风凉话说得无比有道理,他们甘拜下风。
“吱吱。”一只毛茸茸的白色雪团伸出一只蹄子指着在地上痛苦的大叔们,眼角疑似笑出了泪花。
“啧啧,好肥的狐狸啊!”凤玓易寒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白色的毛团是一只特肥的狐狸。
“吱吱!”狐狸似是能听懂一般,立了起来,一蹄叉腰,一蹄指着凤玓易寒,看起来十分滑稽。
“哈哈。”凤玓易寒被狐狸这幅滑稽的样子的逗笑了。霎那间,似乎时间都静止了,只有少女清脆如同银铃的声音在天地之间飘荡着,叩击着人的心弦。
狐狸狭长的眼睛似乎变成了心形,口中似乎还有不明液体流了下来。
“言哥哥,快看,九尾灵狐在那里!”一道如同娇莺般婉转的声音传入了呆滞在原地的人们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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