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老亨利先生。”
“你呢?小伙子。”
“我叫马木衣,你叫我小马就可以了。”
“你好,笑麻,嗯笑、小马。”
“是的先生,愿意为您效劳,我想做个水手。”
“你的力气够吗?”
“当然。”
“嗯……试试。”
我微微一笑,抓起他的后领,轻轻把他提起。
他赞赏的看着我:“好的,小子,以后你跟我混。”
“是。”
“嗨!老亨利,我们回来了。”几个水手扛着东西远远的喊道,“我们回来了,接下来一个月的食物都够了。”
“哦,汉斯他们来了。你会喜欢他们的。”
“天哪,让发霉的腌肉见鲨鱼去吧,我可不想再吃了发霉,腐烂的腌肉了。”
“这不可能,小子。哦,你们总算洗澡了,原来你们的味道就像牲口。”
“好了,老亨利,这个小子是谁?”
“嗯,叫他小马,他可是把好手。”
那几个人显然不太相信。
“你好,小子。”汉斯伸出手,握上手的那一瞬间,他发力了。
“小马,小心。”
我得意的笑了。汉斯直接被我提起来了,他的身形没变,只是脚离开地有一寸。汉斯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但是依旧没用。
“我认输。”最后汉斯泄气了。
“走,我告诉一下船长,汉斯他们放一下货物,我们去喝酒。”
“太好了,老亨利,我想死木腿酒馆里的麦芽酒,和性感的姑娘了。”
老亨利把我介绍给船长,原来老亨利是船上的航海员。不得不说,那位船长只是个经验丰富的船长,水手中的威望还不如老亨利。
酒馆。
说实话,这里的麦芽酒口感怪怪的,味道也很淡,但是老亨利他们很热衷。至于他们说的美女,呵呵,又老又丑,至少我这么认为,但是,身材不错。
酒过几旬,我们嘴巴都没有把门的。
汉斯脸色通红:“老亨利,我悄悄告诉你,船长的钱不多了,今年每次修整补给的时候,船长给的钱都会减少一些。”
一个人附和道:“没错,而且船长还让我们买最便宜的。”
“嗯,实际上我们私掠船一年多没开张了。”
众:“没错。”
“都怪船长。”
“我已经吃够腌肉了,一点新鲜事物都没有。”
“我的工资欠了好几个月了。”
……
我不知喝了多少酒,也插了一句:“我们现在的船长,就是个草包,没能力,跟他混,迟早得饿死。”
“你一个新人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一笑:“他不具备水手们的认可,他只有忠于他的大副和几个关系好的水手。”
老亨利喝下又一杯麦芽酒:“这个倒是真的。”
我也干了一杯:“不如,我们造反吧。”
“啊?造反?”
“能行吗?”
“失败了怎么办?”
在众人提问之时,老亨利一只手敲打着桌子,又喝下一杯酒,“嗯,我觉得可以试试,我们把船长赶下台,当海盗,干几票,赚够下半辈子就收手,至少下半辈子不用再吃腌肉了,咸鱼了。”
“我觉得可以。”
“那可是要处以绞刑的。”
“最好干几票大的,这样就可以娶个漂亮姑娘,快活一辈子了。”
“你呢?老亨利。”
“哦,我只想赚够了钱,然后过一个富足的晚年。”
……
众人依旧讨论叛变的事,老亨利挤到我身边,“小子,你是个好手,愿意做我的大副吗?”
当时我就有了一个好计划,只要我当上海盗,打劫所有有可能有青龙偃月刀的船只,这样应该很快就完成任务了吧。
我马上答应了:“愿意为您服务,先生。”
“好!我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老亨利笑道,“汉斯,如果我们叛变的话,能有几成把握得胜。”
“老亨利,你不会真的……”
“是啊,我已经六十了,在不拼一把的话,我可能就这样到死。”
“好吧,再等几个月,下次补给的时候,如果连现在都不如的话,我们就叛变,毕竟海盗可是要处以绞刑的。”
“……好吧。”老亨利思考了一下答应道,随后他转过头来,“正好可以利用这几个月教你一些东西,你也顺便适应一下海上的生活。”
“好。”我现在是该适应一下海上的生活了。
当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回去之后,汉斯他们又去打牌,我本来想着一起打牌,但是我根本学不会,于是我就去下等水手舱休息去了。
下等水手舱没有床,确切的说,都是吊床,地上都是发臭的脏水。
“老亨利,这里可真臭。”
“哈,还不错,比起查克的嘴巴,干净多了。”
“好了,早点休息,明天就要起航了,今天休息不好,明天够你受得。”说着,老亨利离开了。
“嗯。”我应了一声,躺在吊床,看着手上的凤戒,另一枚凰戒此时应该戴在媚儿手上,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此时,我满脑子只有媚儿。
不过,接下来几天里,我就没力气思念媚儿了,因为,我几乎吐的没力气,而且遇上风浪的颠簸,我几乎没站起来过。最糟的就是吃的,只有咸鱼和腌肉,因此我也病了。
然而老亨利告诉我,这只是小风小浪,真正的风浪我还没见过。结果一周之后我们就遇到了那该死的暴风雨,最后老亨利的经验救了我们,我们挺过了死神的问候,而我经此一劫,也适应了水手的生活,当然,我的病也好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都没有在写日记。
马木衣日记:暂停
没什么好写的,马木衣他们的船只一直在海上漂泊,毫无斩获。
就在马木衣离开码头后不到两天。
两个穿着白袍的英国人就来了。他们四处打探有没有见过一个东方人。直到打听到老木腿酒馆。
白袍甲:“你见过一个东方人吗?”
“是的,先生。他和几个水手来我这喝过酒。”
白袍乙:“嗯,我们知道了。”
两人一起离开,走到暗处。
白袍甲:“找到了。”
白袍乙:“回去告诉他们。”
白袍甲:“要不再打探一下。”
白袍乙:“回去吧,我们的任务只是确认。”
白袍乙:“好吧。”
“阿门!”两个人喊了一声,背后同事长出一对翅膀,以极快的速度飞走了。
一处神秘的小岛。
一个正在细细品着白兰地的六翼天使,“十多年了,自从那次我们受到重创之后已经十多年了,东方人在这个时候出现。主啊,你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