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来吧,别墨迹了,直接上
阏氏曌颔首应道,“是个男子,白叔,我有点怕你接受不了,我爹娘走了以后,你对我视如己出,我很感激,我也想带他回来看看。”
白叔倒是爽朗一笑,“白叔是老了,可也知晓这魔界之间有同性道侣之事,你若是喜欢的紧,白叔也不是那种喜欢棒打鸳鸯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你一直在正道,这孩子也是正道的吧,到时候要劝他看开点。”
正道的教学方式就是洗脑,天天洗,月月洗。
白叔怕那孩子知晓了阏氏曌是魔族的会接受不了。
“白叔,我相信无疏会支持我的,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如果还在意这些的话,那算我看走眼了。”阏氏曌说道,其实他也有些没底,但是那日回去云极山时无疏的那番话,却让他很动容。
“阏氏家的人,都是情种呐。你可想好了,今日,拒绝了王家,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白叔在一旁捋着胡须。
“想好了,而且王家会主动和我们联系的。”阏氏曌十分肯定的说道。
地道中没有灯,只能靠火折子的一点亮光借以看清前方道路的状况。火折子的火焰明明灭灭,好像昭示着什么。
“为何?”白叔淡然开口,依旧捋着自己的白须说道。
阏氏曌用手护着那火折子上的火焰,“刚才屏风后有人,观呼吸声应该是个女子,能出现在那种地方的,自然是王家那个女儿,那女儿听到我没有答应,连呼吸都没有改变一瞬,足够说明那女子的聪慧了,我觉得她会帮我。”
“你小子倒是想得美,刚拒绝人家姑娘的婚事,就想让人家帮你。功力精进不少啊,看来已经比我高了。”白叔说道,“过个几年就用不着我这个老不死的呢。”
阏氏曌唇角微微上翘,“白叔也知道你老不死啊,那就不要死嘛,就这样可以看我光大魔族,魔族也屈居太久了。”
“你打算进攻人世?你心仪之人怕是会不同意吧。”白叔想了想这话中的关系。
“我没有打算进攻人世,我打算将妖魔人三界交汇处拿下,借此发展魔族的势力,至于攻打人世,或者妖界,还是交给下一代妖王吧,我只是想让魔族的人,可以堂堂正正出去,不用再惧怕什么正道,正道也不一定个个都和他们嘴上宣扬的一样。”阏氏曌自然会考虑到无疏的意愿,有那么多时间攻打别的族群,倒不如自己与他好好温存温存。
这是一个被情爱耽误的魔尊大人。
连毁天灭世的想法都没有了。
华清门中,无疏的居所。
“来吧,别墨迹了,直接上。”曲凰归手里拿着影录珠说道。
“能不脱吗,做傀儡,要个脸不就行了吗?”睢无疏被曲凰归看的有些不自在。
曲凰归看着睢无疏,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留个内裤不就行了,反正就是替你死的那天,谁知道你尺寸多大,给我脱,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把珠子给我,我自己来。”睢无疏对着曲凰归伸出了手。
曲凰归将珠子放到了睢无疏手中,“这么纯情?真难得,你快点。”
其实录影这种事真的很快,录影一分钟,穿衣两小时。
从房中出来的睢无疏将珠子交到了曲凰归手中,“你不打算去禁地吗?”
曲凰归将珠子放进了腰封中,“我已经去看过了,根本进不去,当年我也没有写他怎么进去的,反正那时候,所有的任务都是为了找妹子,找妹子,找妹子。能想的出来的时候,就想一下,不能想的就直接带过,多好,反正你们也不在意。”
“你能再随意一点吗?”睢无疏的嘴角有些无力的抽了抽,这个算什么理由,“我想今夜去禁地那里看看。”
曲凰归看着睢无疏良久,沉默不语。
窗外长风拂过,只剩下叶子坠地之声。
“我上次已经去过了,并没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地方,你还要去吗?”叹了一口浊气,曲凰归说道,慢慢走向了门外,看着远处的云山不再言语。
正午的日光有些毒辣,唯有这时而不时的山风,才稍稍缓解了人心中的不安。
“去,为何不去看看,没有看过,我心中更是没有底气。”瞧着天上的太阳,还是那么的毒人,连眼睛都不让人张开,都让人看看的权力都没有,光热太盛,必定惹疑。
“今夜子时,我和你一同前去。”曲凰归转身说道,“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华清的广场前集合,可有异意?”
睢无疏摇了摇头,曲凰归知晓今天除了子时都不会有事了,便先告退了。
刚回到青涴峰的小楼中,却发现公上仪在房里,“小仪,你怎么来了?”
“想你想的紧,这不来了吗,”不同以往的寒气逼人,对着曲凰归时,公上仪还是很温婉,温婉的让人不敢相信,这么一个神女般的人物,会融冰。
倒是曲凰归有些不好意思,可惜,两人皆不知晓对方的心意,只敢将自己的那份相思情意埋藏于心底。
夜半,子时刚至,两人便到了华清门,月色清朗,天幕蓝的泛着幽莹。
这禁地里三层外三层的,在曲凰归的帮忙下,才不至于送了命,两人站在竹子上。
翠竹受了重物,向下坠了坠,带过风吹竹叶的声响,窸窸窣窣。
“这里看上去,和一般的地方,并无不同吧。”睢无疏看着深在竹海中央的那块空地,青石板上还透着淡淡的月光,十分的平滑。
“你真以为这么简单?越无害的地方,才是最可怕的。”曲凰归伸手拿了几片竹叶,注入了灵力,往阵中射去,瞬间化成了灰飞,“这阵法,比我上次来之时,更难对付了。”
上次还有碎渣,这次直接成灰了,这人要是进去了,活着出来的还真的只有闵宿,和华清门的门主了吧。
“谁!”曲凰归突然转身,见到不远处有一蓝袍的衣角,连忙从竹子上跃下,追着那人。
这人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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