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白府,曲夜萤暂时租了一座邸宅,打算在这暂且长居,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鸣浅伤的太深,需要静养些时候。
租金是南戾出的,因为曲夜萤不希望用碍眼法去欺骗凡人,只有南戾臭着一张脸把自己身上所有东西当了,差不多是可以住上半年。为什么不是鸣锡?因为鸣锡身上除了那把沉剑,也是身无分文。南戾狠狠的耻笑了一番:“他这家伙,吃喝要是老老实实给钱的话,那就不是他了。”
夏季已经开始宁静下来,但即使有时候没有了烈日,也不一定是凉爽的。鸣锡和南戾看似是冤家路窄,成天怼一起,实则南戾对鸣锡是什么感情,只有曲夜萤清楚。
鸣锡不知何故,在这个宅邸呆了半天便出去了一趟。这样宅邸真正留下居住的人就是南戾和曲夜萤了,一想到他们这是同居,还当着他的面之前接吻过,鸣锡气的出门就劈了一座山,没错,是劈了一座山。
“你和鸣锡,打算怎么办?”曲夜萤感觉房间里的气压太低沉,手上还捧着《诗经》的他还是分心问道。
“你没资格再打听我的事。”南戾知道这是叶无萤今生,可那以前唠唠叨叨的日子太过远久,他也潜意识自然把他当那高冷闷骚的曲夜萤对待,虽然是合了曲夜萤本人的意愿,可他对曲夜萤的态度越见不好,直到现在的半理不理。
听见他冷冷的回答,曲夜萤也没有放心上,只是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你们这样下去,他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心意。”
“那朕宁愿毁了他,也不愿意给予别人。”南戾的回答让曲夜萤无法反驳,只好叹息,起身向浴池走去。
不管是前世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本体还是一条鱼,鱼离不开水,所以他对水的需求极高,因此府中的人最不解十大问题排名第一就是:为什么他们的公子,一天有两个时辰泡水里!?
下人陆陆续续开始烧水等等准备着,他们对这个看似严酷实则温柔的男子非常有好感,以至于关于他的一切爱好和一切作息,府中的小孩都能一口顺溜的背下来。
离那漫天白色纸钱的日子已经有一个月了,好在南戾对他除了那次亲吻,就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毕竟还没有曲夜萤嫌弃南戾的时间就早被南戾嫌弃透了。所以他看见南戾居跟着他进了浴室,也没有太过于惊讶,直到所有人退下,他才感觉有些尴尬。
“你怎么还在这”
“朕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南戾眼中出现了捕食猎物的眼神,让他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化为人形去岸上探路,路上遇见杀鱼人的经历,像是记忆在提醒他,他的手微微发抖。
“这就害怕了?”南戾嘴角勾起笑意,但和鸣锡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如果说鸣锡是暖阳,那他就是烈风了。
曲夜萤颔首:“别说笑了,赶紧出去吧。”
南戾的语气忽然放柔了些:“朕现在要是出去就把鸣浅杀了。”
“”
“我一直在想,你一开始也就这张脸皮可以吸引到锡儿了,除此之外,也就这幅浪荡的身体了吧?” 南戾动了动手指,曲夜萤就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样,突然就掉落在水中,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但那表情却依旧那样沉着。
南戾看着水池之下的身体,着手开始解了自己的腰带:“朕要是喂饱你了,那鸣锡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吧?他会发现,除了他,还有人会让你这样放荡。”曲夜萤心中郁闷,郁闷到极点,连着心口都在作痛,他想反抗,但他却做不到,仅仅因为弱而已。
“呵你会满意的。”淡淡蓝色衣服落在地上,那双玉脚仿佛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渐渐入了水,一步一步向曲夜萤逼近,直到把他逼在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