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位门主如此恶行,丁晓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我且去端了他们门派,看他们还敢作恶不!”
娄婉一把拉住丁晓,说道:“你切莫冲动,此地是太玄宗,听闻火道人法力极高,若是你稍有异动,怕会惊动于他。”为了不让丁晓做傻事,娄婉强撑伤弱的身子,将丁晓手臂抱得更紧。
丁晓心中思忖:多好的女孩,居然受此欺凌,委实太过可恶,是不是让云龙那小子去磨磨他们的恶行,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见丁晓咬着牙不知想什么,娄婉扯开话题问道,“说了许久,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顿了顿,想到之前他提过名字,那明显是敷衍人用的,自然不算,又问,“江湖客的名字就不要再提了,我想听你的真名,还有,我还想听你的故事。”
丁晓同情心泛滥,这女孩明显孤独一个久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欠举,现在正需要休息疗伤的时候,一样耐不住寂寞,想听故事。
既然降龙十八掌都编出来了,丁晓干脆编个大漠孤烟直,说是出生在荒漠之中,得高人点拨,习得武艺十年,方才出漠,自到来江湖,三年以来,少逢敌手,自持除了修行界,已然天下无敌也
丁晓热爱胡吹大气,反正这些年也没少吹过,女孩既然喜欢听故事,当然要讲些精典武侠小说的桥段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女孩听累了,靠到丁晓腿上睡得半熟之时,才讲到自己的真名叫丁晓。
娄婉喃喃一句,“丁晓”,而后便睡死过去。
自己的真名谁都没提起过,那怕徒弟们都没有说过,不想吹牛吹得兴起,便将真名说了出来。
“我名字是第一个告诉于你的。”捊了捊娄婉鬓角,不自觉心痛起她来,自语,“或许你也我一样,都是孤独之人吧!我生活在异界,而你独身一人于山巅之上,还好,我有一群不着调的徒弟,可你却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见她熟睡,便将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而后离开小小洞府,来到五去宫。
此时众人都已起身,正在殿中各自修行,丁晓找了一圈,不见云龙人形,问了下景山河,才知道他去借玉符,一直未归。
丁晓懒得废话,让景山河传话给云龙,只要他一回来,就去挑了白虹门和十方门,理由是挡了上山之路,阻了别人寻道之途。
景山河本想劝几句,如此行径非名门正派所为,但见丁晓脸色极差,有种你为违逆之言,便要大骂一通的架势,立即收住了嘴,说:谨遵师傅圣谕。
知道景山河话中讥讽之时,却也心满意足后走了。
景山河师傅走后,便叫来师弟师妹,将此事一说,两人同样莫名其妙,师傅一直都算平和的,几时如此戾气?
过得几日,耳尖的花念雪说在师傅洞中听到女子嬉笑声传来,众人才豁然开朗,原来师傅正在谈情说爱,许是那两门何处得罪了未来师娘,使得师傅大怒,方才如此疾言厉色。
云龙回来后,知晓此事,以他不嫌事大的脾性,想去打听,却被景山河给阻住,说师傅在此事上非常暴力,很有护食之相,你要是捊了虎须,得准备好担起虎威的后果。
迟疑不定后,云龙暂时压下此事,而且强调众人,就当没有此事一般便好,随后,按师傅法旨,上得三门山,一路打了上去,最后边普通农户都不放过,要求十天内全部走人,给的说法,是太玄宗山门通道所在,岂有外门拦其道的道理?!当然,事情也不可能作绝,随后又让汉国官吏加以善后。
云龙何种样人,汤谷之内,修行门派众多,自然知其人,几方说项,没过三天,整个山头再无一人敢居于山上。
随后丁晓又让景山河派外门弟子,带领汉国工匠,凿山开陵,以拓山路,还特意交待,山顶那处穿云宗,一定不要毁了,还得重建一番,算是太玄宗山门外的友好门派,以视我太玄宗的大肚能容天下气概。
如此一说,再蠢之人都明白过来,那个破落户居然膀上师傅,洞中女子自然便是穿云门之人了。
云龙这边行事爽快,丁晓与娄婉的感情却不是云龙想的那般。
洞中第三日时,一次偶然,丁晓怀中的神器木梭居然跳动了一下,随后因果消亡,再难以对娄婉起任何感应。
娄婉一句:“我总是奇怪,此地有什么东西好像是我的,但之后却再没有如此感觉了。”
丁晓那里还悟不出来,原来木梭的主人正是眼前之人,娄婉。
强抢她的神器,抹去神器中的因果相联,可谓无耻之极,心态上,自然理亏十分,对上她的事,自然再上心不过,但又知道,再如何弥补,也于事无补。
有鉴于此,殷勤献得十足,丁晓说:“几日前,我背着你挑了十方门和白虹门,还请外门弟子帮忙修缮你的山门,你看高兴不?”
娄婉伤势其实没几日便大好,但丁晓一直不让自己离开,不想原来为自己做了如此之多的事,心下感动,“没白交你这个好友。”
此时洞外,云龙道:“大家放心,我设了固神、避音两道符箓,任师傅法力通神,亦不可能知晓我等在此偷听的。”
陈战也是无奈,此为私事,师傅找师娘天经地义之事,云龙却非要拉上垫背的,一同来偷听,但是现在真心打不过云龙,若是不同意,云龙那句金喉弯枪头很是要命,不得不凑这无趣的热闹。
众人正待再进一步时,元神之中升起炸雷般暴响:“走开。”
这股神念太过熟悉,几人立即作鸟兽散。
洞中
“怎么了?”娄婉疑惑的问题。
丁晓收回元神之力,笑道:“没事。门外有几只苍蝇而已。”
娄婉:“你让外门弟子帮我修山门,会不会让火道人知晓?”
“不会的,我跟他们混了许久,知他们修道很是特别,每日只是打坐,或是咏经,懒得很,”
“如何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