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溦一听就知道他会错了意,就故意挑逗他,走着猫步过去,用手指托着他的下巴,“公子,来吗?”
苏礼文心里一紧,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门口,“昭……”
“哎,别说话,我来帮你”,昭溦手指轻点在苏礼文地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苏礼文显然也没见过昭溦这个模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昭溦绕到他身后,帮他脱去了外衣,挑了下眉开始给他按摩,苏礼文这才反应过来,昭溦是故意的。
“傻瓜,我就是想问你还来不来人了,我就想把外袍脱了活动一下,这衣服重的不行,我今天又坐了一天,身上都僵住了。你坐着,你今天跑了一天,我给你捏捏肩。”昭溦把苏礼文按在椅子上坐着,自视君子的苏礼文一脸尴尬,而身后的她自然是在偷笑。
门外有点声音,昭溦料想大概是那些人吵着要闹洞房了,就伸手把苏礼文的外面的一件喜服给脱下来了,然后就看着门外一群人趴在门上准备听墙角,慢悠悠地走过去,猛地把门拉开,门外一堆人猛地一晃,看见昭溦双手抱胸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带头的谢敏言当场抓包呵呵直笑,“弟妹,我们就是路过,路过,然后朝着屋里的苏礼文招招手,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玩,我先走。”然后拐到人群后面去不当那个出头鸟。
跟在人群里的长武年纪小,不懂闹洞房是什么样,一脸好奇地看着昭溦,“嫂子,他们叫我来看闹洞房,是不是要你们先洞房?”
“你啊,都要被带坏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今天不洞房了啊”昭溦指着他们赶紧走,说完就要把门关上,人群后面的谢敏言看这架势,立马起哄往前挤,一下子人群就涌了过来,吓得昭溦躲到苏礼文后面,那些人笑闹着朝着夫妇俩走去,先是把苏礼文的喜服脱个精光,然后又把昭溦架上了床,闹着要他俩洞房,昭溦在床边上哭笑不得,而苏礼文自然是哄闹着把人都往外赶,吵吵闹闹地好一会儿,苏礼文朝带头的解敏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解敏言这才停了手,带头的不起哄了,自然没一会儿就散了。
虽说现在是个大冬天,床上的昭溦早已经热的满身大汗,连头发都乱了,靠在床边想摘那个头面,发现头发缠住了,拿不下来,心里想着,现在的她一定是要丑死了,苏礼文看到后慢慢地帮她把头发解开,把头面摘了下来,又拿起之前昭溦扔在床上的那本书,给昭溦扇着风,“你把喜服脱下来,你都热得满身汗,我给你扇一下。”
“我知道,不会我只会解外面这层,里面的有个套件纷繁复杂,我解不开,绳结都在后面,我穿的时候就没弄懂,都是娘亲和大娘帮我弄的。”昭溦说着就把外面的外衣解了下来,转过身去让苏礼文帮忙解那个套件的绳结,苏礼文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开始帮她解喜服。
昭溦听了只想笑,心里想到“古代的读书人还真是搞笑,放到现代社会,估计早就吃干抹净了,说不定都擦嘴走人了。”
背后的苏礼文一门心思地解带子,哪里知道昭溦这些想法,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套件给解下来了,昭溦一转头,给他来了个爱的啵啵,然后笑着看苏礼文的耳朵逐渐变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就知道,你耳朵肯定又会红。”
苏礼文笑着说道“你又故意的是不是?”
“是的呀,我就想看看你的反应。”昭溦先倒在床上,“哎哟,刚这么一闹,现在躺床好舒服啊,感觉一躺我都要睡着了,你呢,是不是感觉累坏了?”
“嗯,有点累,你先躺着,我叫人打点水过来给你洗漱一下,你等着,别睡着啊。”苏礼文歪头一看昭溦,已经躺下闭着眼了,就赶紧叫家里的一个小表妹打了点热水,等苏礼文接过热水回到屋里时,昭溦已经睡着了,苏礼文细心帮她脱掉剩下的衣服,正脱着,袖筒里掉下来两封书信,苏礼文打开一看,发现其中就是今天答题的那封信。苏礼文小心地放到书柜上,心里暖暖的。
替昭溦擦了脸又擦了脚,自己也洗漱了一下后,两人舒服地躺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昭溦就醒来了,想起昨晚没洗脸没洗脚就着了,赶紧把脸一抹,看见自己手上啥也没有,又看了看那洗脸架上还没倒掉的洗脸水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她相公帮她擦过了呢,昭溦侧躺在床上,支着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苏礼文还没醒来,昭溦只好拿自己的头发去挠他,苏礼文自然已经被闹醒了,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然后一把把昭溦搂住:“娘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昭溦回抱了苏礼文,把头埋在苏礼文的颈窝轻声地嗯了一声。“礼文,你永远都不要抛弃我,不管任何时候。”
“瞎想,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苏礼文摸了摸昭溦的头,柔顺的发丝滑过苏礼文的手指,一切都安静美好。
两人在床上抱着腻歪了一会儿,才起了床,昭溦正要把洗脸架上的水盆拿出去时,想起来娘亲千万叮嘱的落红元帕,于是在床上乱找,两人没行房,自然是没落红的,可是这要是被取元帕的姑姑看到,自己可没啥好果子吃,苏礼文自然是知道她在找什么,昨天被昭溦挑逗了那么多次,今天怎么也要逗逗她,于是看着她在那乱找,终于,昭溦没憋住,“你们家有没有准备什么帕子,就是专门在洞房时用的,昨天我太困了,闭上眼就睡着了,啥也没注意。”
“见着了,“
”在哪啊”
“你叫声相公来听听,我就告诉你在哪?”苏礼文双手背后,一脸得意地说着。
昭溦一看就明白了,使出了撒娇大招,摇着苏礼文的胳膊,甜甜的叫了声:“相公,取元帕的人肯定就快来了,东西在哪呀?”
“嗯,很受用,给你吧!”说着就把帕子拎出来,上面还有一丝红。
昭溦打开这元帕,好奇地问他,“这个红是从哪里来的?”
“哈哈,这是我昨晚给你擦脸时你嘴上的,一沾水就化开了,红的不行,我顺手就拿来擦,擦完我才想起来这是元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