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霰弹,霰弹凌空爆炸,对步兵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可在坦克身上的“疗效”一般。吉丸真是想不通对手为什么要用霰弹:你们的弱智还有没有底限了
在吉丸的指挥下,战车联队冲过霰弹雨,逼近防线前沿。一进入防线,坦克兵们开始暗暗叫苦。
朱可夫花那么多时间和工夫打造的防线,自然有它的玄妙之处。防线内密布十几道蛇腹铁丝网,这些铁丝网的铁丝呈螺旋形,坦克只要一压上去,履带就会被其死死缠住,然后坦克便进退不得,只能原地打转。
无奈之下,坦克兵钻出坦克,想把铁丝从履带上拔出,忽然临头又浇下了霰弹雨。
坦克兵们被炸得哭爹喊娘。吉丸这才恍然大悟,苏联人不是弱智,是绝顶聪明,霰弹打的不是坦克,是他的坦克兵。
第3战车联队自中队长木之本守之助少佐以下,三十多名坦克兵死于霰弹之下,坦克也被击毁击破多辆。
吉丸急忙撤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低洼处躲了起来。面对着丧魂落魄的部下和弹痕累累的坦克,他不由悔恨交加:早知道就应该带着步兵和工兵一道玩,弄得危急时刻都没有人帮着抽铁丝。
正这么自怨自艾,步兵和工兵却奇迹般地出现在了眼前。原来在被坦克甩开后,山县联队扛着个膀子慢悠悠地往前行军,拖到天黑后迷了路,只能一个劲地在原地转圈,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战车联队所躲藏的地方。两下一见面,脸都红到了耳朵根。
第4战车联队出发得较晚,路线是沿南面进攻,以便切断苏军向河西撤退的另一道路。在整个进攻过程中,他们被755高地所阻,接下来的遭遇便与第3战车联队十分相似,不仅挨了揍,还在退却中与山县联队一样迷路,一群坦克像苍蝇一样,在黑暗中嗡嗡乱叫,来回打转。
安冈只能等待天亮再继续发起进攻,同样处于焦急等待中的还有他的同学小松原。
虽然占领了巴英查岗山,但第23师团损失不小,共有包括两个大队长在内的六百多人伤亡。唯一让小松原感到欣慰的是,由步兵团长小林恒一少将直接指挥的第23师团一线部队小林部队,已经沿着巴英查岗山,形成了向南迂回攻击的有利态势。
第23师团的编制和老的常设师团不同,常设师团一般为两旅团四联队制,第23师团采用三单位制,即师团下辖一个步兵团,步兵团再辖三个步兵联队。除西岸的山县联队外,其余两个联队都在小林部队之列,天一亮,他们就可以继续深入,直至完全切断西岸苏军的退路。
1939年7月3日晨,小林部队向南急进。这次进攻果然异常顺畅,似乎连对面的骑6师都撤走了,部队长驱直入,一口气赶了10公里。
一看地图,离苏军渡口还有3到4公里路程,胜利在望。
突然,让日军为之瞠目结舌的情景出现了:一批炮弹倾泻而下,把士兵们炸得鬼哭狼嚎,接着是第二批,第三批,日军阵地成为一片火海。
炮击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小林部队被摁着脖子,难以再向前迈出一步。
与此同时,朱可夫又调动飞机继续对浮桥展开轰炸。
浮桥关系着至关重要的补给线以及日军的退路,小松原必须进行全力防护。第2飞行集团奉命前去保护浮桥,并掩护河西兵团的进攻。
有了奇袭塔木斯克基地的胜利,日本航空兵在对阵苏联空军时颇有心理优势,他们早早地就在巴英查岗山上空摆开阵势,准备将来袭的苏联飞机一个不剩地击落于地。
可是当苏联飞机出现时,航空兵们肝儿颤了。
那不是一架一架,也不是一群一群,而是一阵一阵,经过源源不断的补充,苏联战机已经是密密麻麻,编队飞来时,犹如乌云压阵。
在悬殊的数量差距面前,日军航空兵越来越显徒劳。有的飞机选择了先去拦截轰炸机群,没想到“戴帽燕”伊16瞬间从高空呼啸而下,日机惨叫着从空中掉了下去。
趁此机会,多达70多架苏军轰炸机群飞临浮桥上空。由于轰炸机实在太多,浮桥旁边的高射机关炮都忙不过来,弹雨泼洒下,停在岸边等待过河的补给车队一片狼藉,浮桥也不时中招,河西兵团所依赖的补给线已被基本切断。
高射炮兵们越打越急,只要从浮桥上空过的,不由分说就是一炮。一阵排射过后,一架屁股后面冒着黑烟的飞机倒栽了下来,再仔细上去一瞧,众人傻眼了。
飞机上面还画着膏药旗,这不是日本飞机吗
在不幸被自家人绊倒前的一刹那,从飞机上掉下一只通讯筒,士兵捡起后,送到了河西兵团的临时指挥所。
辻政信正在指挥所里守着,他打开一看,终于弄清楚被误击的是一架日军侦察机,飞行员在侦察过程中看到了一幕不敢想象的画面,所以急惶惶地跑回来报信。
对通讯件所说的内容,辻政信根本不相信,一边看一边骂:“这家伙被打下来真是活该,连数数都不会,怎么飞行集团尽出这号糊涂虫”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个飞行员尽管很倒霉,但绝非不会数数的糊涂虫。
中午时分,小林部队突然听到巨大的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连沙丘都为之颤动不已。随后,他们的嘴巴张大,而且再也合不拢了:数不清的坦克和装甲车从地平线上冒出来,就像一股股从堤坝里喷涌而出的怪兽。
继空军之后,由苏联装甲坦克部部长相当于装甲兵司令员巴甫洛夫中将亲自率领,苏军的两个坦克旅、一个装甲营早已到达蒙古,但由于补给的限制,能一直在前线作战的只有坦克、装甲各一旅。
朱可夫把它们与原有的坦克部队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装甲兵团,总计有186辆坦克、226辆装甲车。
小林部队看到的,正是由河东调来的这支装甲兵团,而这些情况,已经被日军侦察机飞行员提前发现了,在丢下的通讯件里,他说了一个概数:“苏军有400辆坦克正朝我们而来。”
辻政信按照他的“兵站极限论”,认为前线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多的坦克,他以为飞行员在40辆坦克后面错添了一个零,因此才大骂飞行员是糊涂虫。
事实证明,那个糊涂虫正是辻政信自己。
胡来举动
说起装甲兵团,就得先说说朱可夫与坦克的渊源。
苏联对坦克战车的重视,最早是受到德**事理论的影响。此后,苏联逐步效法德国,实施骑兵机械化。在朱可夫担任骑兵团长期间,苏军第一批坦克团正处于创建阶段,朱可夫以其出色的练兵才能被选入其中。
从那时候起,坦克作战便引起了朱可夫的极大兴趣和热情。平时他很少待在司令部,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层研究坦克,或者带领骑兵团进行野外训练。训练结束,不管时间多晚,他都要求坦克兵们必须把坦克车洗刷干净,然后他会背着手,一声不响地来进行检查,谁不服从规定,他就让这个人离开自己的部队。
当时苏军对坦克的运用,仅仅局限于步车协同,也就是让它对步兵进行掩护,但是朱可夫越来越相信,坦克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新武器,在现代战场上所能扮演的角色,绝不仅仅是助手。
按照朱可夫的想法,坦克应该用于**作战,也就是说,不要分散到各个步兵部队去,否则作战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步兵追不上坦克,坦克既不能配合步兵,又可能使自身力量受到削弱。
要配合,就让装甲车配合,而且是以坦克为主,装甲车为辅,装甲车本身具备快速机动和防御进攻的能力,它不仅不会拖坦克的后腿,还能为坦克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及掩护。
这就是朱可夫关于装甲兵团的设想,诺门罕战场为这个大胆想法提供了试验的机会和舞台。一群群坦克装甲车作方阵聚合排列,有的20辆在一起,有的30辆在一起,最少的一群也有10辆左右,它们有的成横队,有的成纵队,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向日军阵地快速袭来。
日军惊慌失措,急忙把可攻击坦克的速射炮搬上来。小林部队的速射炮数量有限,对于如此庞大的坦克集团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速射炮不够用,小林下令实施“肉弹攻击”。
被编入敢死队的“肉弹”们开始收集武器,这些武器包括反坦克手雷、**包、集束手榴弹、迫击炮弹,最多的就是燃烧瓶。
早在从海拉尔出发前,第23师团便给每个士兵都发了一瓶汽水,要求先将汽水喝完,然后灌满汽油随身携带,这些瓶子就是燃烧瓶。
“肉弹”们抱着武器,三三两两地跃出战壕,他们一边高呼口号,一边向坦克冲去,但是大部分人还没跑几步,就被担任火力支援的装甲车打得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苏军坦克仍在不断增加,一批坦克从侧面渗入了河西兵团的二线区域,与正在赶路的卫生队狭路相逢。
当松本发现时,已有15辆坦克呈扇形包抄过来。松本急忙拔出战刀大喊:“全体卧倒”
光卧倒不济事,还得挡上一把才行,松本又叫:“埋反坦克雷,埋反坦克雷”
这时候再埋雷哪里还来得及,坦克眨眼冲到跟前,卫生队附近的战斗兵首当其冲,离得远些的被坦克炸死炸伤,离得近的更惨,轻者被压断了腿,重者被辗成了鱼干。
幸亏卫生队后面跟来了速射炮,在近距离下,两辆苏军坦克被炮火击毁,其余坦克才被迫后撤。
日军已经死伤一地,卫生队也顾不得再追赶一线部队,先进行战地救护要紧。就在这时,松本看到一辆崭新的轿车。
车里坐着的,是小松原和他的参谋长。听说小林部队遭到了苏军的猛烈反击,他感到很是突然,想亲自到前线去一探究竟。
谁都知道,一般士兵不可能坐轿车,能坐轿车的十之**是大头目,这个松本眼里的“胡来举动”,又引得苏军坦克成群杀来。
速射炮先被炸毁,接着轿车旁边的护卫骑兵也遭了殃。只听一声坦克炮响,战马飞向天空,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又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战马的惨状吓坏了卫生队的挽马,它们撒开蹄,拉着装运医疗器具的大车没命地向旷野跑去。
小松原的汽车回身便向临时指挥所逃去,两辆坦克在后面紧紧追赶。指挥所里面的人这时才发现,苏军坦克的密集和战局恶化的程度已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留守指挥所的辻政信一边接应小松原,一边急调兵团预备队从河东到河西,以稳定后防。
被作为预备队的,是第26联队及一个野炮兵大队,联队长须见新一郎大佐派安达大队和野炮兵大队前去支援。
两个大队过河后,立即遭到坦克攻击。野炮兵大队首当其冲,刚刚过河的挽马因受惊而四处狂奔,弹药车与火炮被掀翻在地。一名日军在日记中写道:“我们当时惊慌失措,战马嘶叫,拖着火炮四处奔跑,汽车也到处乱窜。”
知道西岸险恶,没想到如此险恶,由于情况过于紧急,野炮兵来不及装定标尺,就像步兵使用速射炮一样,采用直接瞄准的方法对坦克进行射击,以阻挡其前进。
先期带来的炮弹有限,很快就打光了,在这要命的关头,浮桥又被炸断了,河里抢修的工兵死伤惨重,炮弹也因此断了炊,使得一门门山炮、野炮全做了哑巴。
安达大队这时更加动弹不得,他们被侧翼赶来的一个蒙军装甲营死死缠住。
生化游戏
第26联队曾被认为是关东军中最适合对苏作战的部队,该联队长期在草原上进行高强度步兵训练,士兵熟练掌握刺杀、射击和机动三项技能,战场上面对面,无论是对射还是拼刺,他们都是高手。
可是面对坦克和装甲车,安达大队根本得不到显能耐的机会。蒙军这次使用的仍是苏造轮式装甲车,它的外貌与ba6相似,不过已经是ba6的重量级完善版,叫作ba10。
ba6是轻型装甲车,ba10则是重型装甲车,典型特点是装甲厚,火力猛。36辆ba10非常聪明地与日军步兵拉开距离,保证它能打得着你,你却摸不到它。
安达大队想用“肉弹”都不成,只能被动挨打,无法向指挥所靠拢。
在装甲营挟住安达大队后,一个苏军坦克连向日军指挥所直扑过来。眼看着坦克越逼越近,小松原的一张脸蜡渣似的白,指挥所内包括矢野、辻政信、服部、小林在内的一众高官也都面如土色,大家在绝望之下,甚至已拔出指挥刀,做好了剖腹自杀的准备。
千钧一发之际,工兵重新修好了浮桥,一个速射炮中队紧急过河保驾,发起了反坦克战。
一番交火,两辆苏军坦克被击毁,因不清楚日军的增援情况,为减少损失,坦克连和装甲营都暂时停止了攻击,但是日军速射炮中队在战斗过程中也遭到严重损失,整个中队只剩六个人一门炮。
日军二线及后方危如累卵之际,正是一线短兵相接之时,有的苏军坦克与野战阵地已仅有20米的距离,日军的火力点一个个被清除。
小林唯恐一线部队发生混乱,赶紧率领参谋们亲临前沿阵地进行指挥。到了这种危急关头,其实他也没什么妙招,可以凭借的,仍是那个不把士兵性命当回事的“肉弹攻击”。
散兵坑内的士兵们如僵尸一般四处涌出。他们身上挂满手榴弹,手里还拿着燃烧瓶,血迹斑斑地狂叫着向坦克冲去。起先是一个班,后来是一个排,最后发展到一个连
负责对坦克进行火力支援的装甲车立即开火,但日军与坦克离得太近,人又实在太多,往往干掉了这一群,又漏了那一群想想看,你打生化游戏时,一下子扑来几百个僵尸,纵然手里有再好的武器,也有顾此失彼的时候。
在高温环境下,又经过长途奔驰,苏军坦克的汽油发动机外壳灼热无比,燃烧瓶里的汽油一流到引擎或排气管等地方,就会引发整个坦克迅速燃烧爆炸。
见肉弹攻击起到效果,“僵尸”们变得更为疯狂,有人甚至直接爬上坦克,用枪托猛砸观测镜和天线,使坦克无法正常行驶。
苏军已经稳操胜券,当然不愿意与对手无谓地拼消耗,铁甲洪流暂时退潮。
此时一线的小林部队不仅速射炮已被毁坏殆尽,连用于“肉弹攻击”的反坦克手雷和燃烧瓶也所剩无几,士兵只能徒劳地用步枪对远处的坦克进行射击。二线还有速射炮,不过炮弹也快用完了。像这种样子,只要苏军再发动一次总攻,一二线就都要一齐呜呼哀哉。
苏军没有再发起大规模总攻,还是托了飞行集团的福。
飞行集团长嵯峨彻二当天其实一直在诺门罕上空进行侦察。这种侦察实在有够危险,苏军高炮部队可不是吃素的,嵯峨彻二身边的一架侦察机就被高炮击落,一名作战参谋当即坠地毙命。
嵯峨彻二能设身处地地感受到步兵的困境。不须小松原多费口舌,他就不惜血本地把重轰炸第61战队调到了河西战场。在战斗机的掩护下,重轰炸战队以苏军坦克群和炮兵群为目标进行了轰炸,否则小林部队的防线可能早就崩溃了。
中午以后,在塔木斯克基地向东的公路上,出现了长长的装甲车队和摩托化步兵,这是朱可夫从后方抽调而来,准备用于前线的增援兵力。轰炸机队二度出动进行轰炸,迫使苏军增援部队就地隐蔽和疏散,也相应延缓了朱可夫发起的下一轮总攻。
苏军没有急于再次组织进攻,倒是一线的日军士兵开始自发向苏军重机枪阵地发起冲锋。士兵们如此不顾死活,不是为了争取反败为胜,而仅仅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嘴唇湿润一下:苏制水冷式重机枪的散热筒内,装着5公升掺有润滑油的水。
由于补给线几乎被完全切断,长时间的断水已经使士兵们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当然,在重机枪的猛射下,他们根本就接近不了苏军阵地,不过在阵地前沿留下了一堆又一堆尸体而已。
此情此景,让督军的关东军高参们深为震惊。
一天仗打下来,日军前后方都报告已经伤亡过半,弹尽粮绝,地上横七竖八到处是日军的死人死马。置身战场的松本自述,他甚至曾产生幻觉,即便苏军没有发起冲锋,也老是觉得耳边有坦克的轰鸣声。
显然,再硬拖下去的话,除了继续损失外,河西兵团已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1939年7月3日下午3点,矢野出面,把前线将官召集在一起开了个碰头会。会上,他和小林的意见统一,都认为渡河作战已经失败,应该赶快撤退。
可是小松原却不同意。
见死不救
其实,被坦克追到指挥所门前,以及速射炮中队几乎被打垮的一幕,早已使小松原深受刺激。他也知道战事没希望了,不同意撤退,说穿了只是矫情两个字在作怪罢了。
小松原是所谓的对苏作战专家,如果承认失败,他就得同时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专家,承认自己根本不了解现在的苏联军队及其战法,而那本如何与苏军作战估计就只能运到造纸厂当纸浆用了。
辻政信有着与小松原差不多的顾虑,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表态,唯有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见碰头会陷入僵局,服部站出来说了几句。听完之后,小松原不反对撤退了。
服部说,现在最可怕的还不是前沿顶不住,而是浮桥可能守不牢。一旦苏军抄到后路,将浮桥予以完全封锁或破坏,到那时想回都回不去了,河西兵团的下场,不是进靖国神社就是蹲战俘营。
服部说话,辻政信同样买账。于是指挥所的五个人达成一致,决定停止作战,于当天晚上将部队撤回东岸。
这时候要想平安无事地撤下来已经变得很困难,必须呼叫航空兵支援。
7月3日下午4点,重轰炸第61战队三度出击,对苏军炮群进行威慑性轰炸,一方面在夜晚到来之前,尽可能阻止苏军发起总攻,另一方面使小松原能够无障碍地向小林部队运去速射炮及其炮弹。
速射炮弹根本不够使,很快又快用完了,在浮桥一度被击断的情况下,飞行集团紧急出动一架运输机,满载速射炮弹,冒险降落在河西平地,对小林部队进行了强行补给。
除此之外,嵯峨彻二还不顾一切地把战斗机调到浮桥上空进行守卫,在激烈的空战中,许多带着膏药标志的战机中弹坠落于浮桥附近。
入夜之后,小松原正式下达撤退命令,并由小林到前沿具体进行组织。
轮到苏军飞机大炮开始发力了。当河西兵团逐步撤离时,突然从天空飞蝗一般落下大量照明弹,战场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苏军随即通过浓密火力对撤退日军实施覆盖式打击。
惊恐之中,有些日军部队出现
阅读提示:
1、本站会员登录后,将免费体会到最顺畅的阅读方式[最少广告]。
2、注册本站会员,将《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加入书架,可以通过书架更快的了解更新信息。
3、免费小说《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 第13节所描述的内容只是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的立场无关,本站只为广大用户提供阅读平台。
1、本站会员登录后,将免费体会到最顺畅的阅读方式[最少广告]。
2、注册本站会员,将《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加入书架,可以通过书架更快的了解更新信息。
3、免费小说《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 第13节所描述的内容只是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的立场无关,本站只为广大用户提供阅读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