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一直挂着“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牌子。
这是一支专业从事细菌战的部队,对于这群魔鬼来说,世上没有什么他们不能干或干不出来的事。关东军司令官植田等人则鬼迷心窍,把“石井部队”和细菌战当成了战胜苏军的秘密武器。
毋庸讳言,“七三一”属于变态部队,有“日本细菌战之父”称号的部队长石井四郎大佐更无异于一个变态撒旦,他到前线之后就怂恿小松原,尽快用炮击或飞机布撒的方式,向苏军展开细菌战。
听说要发射细菌弹,小松原一个劲摇头:你这边放炮,他那边必然要还击,万一把堆在阵地上的细菌弹都给打爆了,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飞机布撒的话,难度更高,自从空袭塔木斯克基地后,苏军的防空措施做得十分严密,飞机要是飞过哈拉哈河并投弹的话,十有**会被高射炮或对方战机给干下来。
小松原想吃包子又怕烫着,石井便只好动用“七三一”部队,实施人工布撒。
事前,石井向诺门罕地区的所有日军部队发布通知:“从此时起,不准饮用河水,因为河水可能已被污染。”随后,日军一线部队开始启用石井带来的“石井滤水器”和“石井滤水车”。这两个东西都是石井的发明,用以把污水转换成饮用水,可以部分解决士兵在野外作战时的用水困难,它们大概算是“七三一”部队唯一正常的发明了。
与此同时,石井秘密派出了一支由细菌专家和骨干组成的“玉碎部队”。“玉碎部队”在出发前都写了血书,发誓无论成败都不泄露任何机密。
趁着黄昏时分,“玉碎部队”悄悄地摸进哈拉哈河上游,确认对岸没有任何动静后,他们才划着两只事先准备好的充气橡皮舟前往河中央。
橡皮舟上装着金属桶,桶里全是鼠疫等烈性传染病菌。这些家伙把盖子打开,将细菌全部撒进河中,整个哈拉哈河上游完全被细菌所污染。
干完这些令人发指的勾当,植田、小松原和石井就坐在营中,一心等待探马送来苏蒙军遭受细菌战攻袭,然后纷纷躺倒的情报。
可是他们失望了,苏蒙军一点没事。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苏联早已在远东建立了复杂而严密的情报网络,通过苏联特工的侦察和抗联的配合,朱可夫已经提前掌握了关东军将在诺门罕实施细菌战的绝密情报。
在“七三一”部队到达诺门罕之前,朱可夫就向部队下达了细菌战防护命令,并进行了防护演习。苏军还专门从后方铺设了数条输水管线,借以保障部队的饮水需要,他们根本就用不着去喝没有安全保障的河水。
最后被细菌“麻翻”的有,而且很多,不过不是苏蒙军,而是日军自己。
虽然日军各部三令五申,不准饮用河水,但为了保密需要,他们又不敢把这件事说得太清楚,结果仍有士兵偷偷地去喝河水。于是,小松原接二连三地收到许多非战斗减员的报告,有的甚至是整个中队都成建制失去了战斗力。不了解内幕的部队长们一头雾水地向他报告,争相讲述士兵发生“怪病”的事。
石井把事情弄砸,还得小松原出面给他擦屁股。小松原耷拉着一张苦脸,把屎盆子扣到了苏军身上,说是苏军对水源地下了毒,“水中检查出细菌,目前石井部队正在调查中”
细菌战成了石井给小松原下的一个绊子。后来日军大溃退,供水系统被完全破坏,受伤的士兵们喊叫着要水喝,正好眼前就淌着白花花的哈拉哈河,不喝白不喝,于是不明真相的士兵耐不住干渴,捧起河水就往喉咙里灌
喝过之后,便生怪病,一种从未见过的怪病,不少人因此倒下。许多与他们接触的人也很快被感染,并在极度痛苦中死去。一名参战日军在日记中写道:“我们简直到了人间地狱,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据战后关东军军医部的统计,第二次诺门罕战役期间,共有一千三百人因病死亡,其中相当一部分死于细菌感染,这些细菌战的牺牲品被称为“病因不明的死亡”。关东军搬起石头,没想到砸中的却是自个儿的脚。
第五章从堤坝里喷涌而出的怪兽
迂回进攻讲的是一个快速机动,但这些在诺门罕战役中根本就做不到。
各路集结部队,以第2飞行集团到的最早,翅膀一扇就来了。其次是第26联队,他们有卡车坐,虽有颠簸之苦,但总算保证了机动性。再次是第23师团,一支没水喝的大军,熬了一周,才于6月27日完全到达前线。
最晚到的,恰恰是看起来应该速度最快的第1战车团。
受限于日本的坦克制造能力,坦克装甲车在日军中一直是稀罕物,成建制坦克部队更加少见。第1战车团是当时日本仅有的一个坦克师团,被参谋本部视为“军中国宝”,就这么一个“国宝”,给了关东军。
关东军也舍不得用,平时除了举行检阅式时偶尔拿出来装装门面,炫耀一下外,哪都不让去,所谓“养在深闺人未识”。间接地,也使战车团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出征诺门罕,是它首次参加大规模远距离作战,光整理行装就忙了好些天。
1939年6月25日,第1战车团乘火车到达阿尔山。阿尔山就是白阿铁路往北的终点站,这里比海拉尔到诺门罕要近一些,但也有180公里路程,沿途尽是原始森林,一下雨,河水泛滥,道路泥泞不堪。
战车团没有专用拖车,全靠坦克自行。还没走一会儿,坦克履带就被泥土糊住,导致故障频出。土路被坦克履带碾压后,形成了泥浆沟,后面跟着的那些油罐车、弹药车、给养车可倒了霉了,经过时全都陷了进去。
一辆陷入泥沟的卡车,得二十个士兵才能拖拽出来,整个战车团每天就忙着拖车、推车,战车团长安冈正臣中将为此常常急得上蹿下跳。
战车团的工兵联队也没少给他们的头儿添乱。这个工兵联队缺乏重型舟桥设备,遇到稍微宽一点的河流就抓瞎,只得绕路而行,弄得行军速度更加缓慢。
1939年6月29日,安冈率战车团向小松原报到,成为最晚到达诺门罕前线的一支参战部队。
理想地点
在等待部队集结期间,小松原除依靠飞机对苏军阵地进行侦察外,还派会游泳的军官,利用晚上偷偷地游到哈拉哈河西岸,潜伏在草丛和芦苇中进行观察。
小松原从中发现,苏军在两岸的阵地体系已趋于完备和坚固,东岸设有高低铁丝网,西岸不仅有前沿工事,还有相互贯通的纵深工事,另外苏军后方每天都有大量物资运达。
这些与第一次诺门罕战役时完全不同的情况,表明苏军有备在先,进攻的难度也因此增加不少,小松原不由暗暗吃惊,他对渡河作战开始感到犹豫不决。
辻政信不让了。
关东军专门向前线派驻了一个“战地观察组”,成员除了辻政信、服部卓四郎外,还有关东军副参谋长矢野音三郎少将。虽然名为观察,但这些人从头至尾都参与了指挥调度,作战计划就是辻政信负责编制出来的。
我好不容易把计划编出来,你说不渡就不渡了辻政信以监军的口吻对小松原说:“如果第23师团不能主动渡河作战,关东军司令部将直接下达命令。”
无可奈何之下,小松原只得俯首听令。
矢野看出了小松原的心思,在第1战车团到达前线后,便带上小松原和那两个参谋,几个人一道乘着侦察机,再次对哈拉哈河两岸的苏蒙军阵地进行俯瞰观察,竭力寻找东岸苏军防线的漏洞和破绽。
经过仔细研究,大家终于得到了一个全新的收获,也让小松原稍稍放下了疑虑。
1939年7月1日,小松原以第23师团主力组成河西攻击兵团,按计划发起总攻。大部队故意绕了一个弯子,在避开东岸所有的苏蒙军防线后,向哈拉哈河下游开去,那里就是矢野等人事先选定的理想渡河地点。
随后,接近两万名战斗兵潜伏于沙丘后,坐等工兵联队架桥。日军的后勤补给则继续维持着极其糟糕的状况,这次饮用水又没能及时送上来,经过近一天急行军的士兵们早就喝光了水壶里的水,嘴唇干到开裂。哈拉哈河的水倒是清又清,而且近在眼前,可你敢喝吗
除了酷热和干渴,河边还另有大敌。两岸芦苇茂密,蚊蝇非常多,数量超过了一个师团,一对一攻袭日军还有余。有的部队配备有防蚊罩和手套,境况尚好一些,更多的部队什么防护装备都没有,只能直挺挺地咬牙忍受,唯一的指望,就是工兵能早点把架桥的活给干完。
工兵没在架桥,他们在干着急,因为汽车联队还没能把架桥设备给运来。
不是汽车联队故意拖拉,而是他们迷路了。在地貌极其相似的丘陵间,汽车兵也遭遇了“鬼打墙”,直到天黑才从转圈运动变成直线运动。天黑以后,天空乌云密布,没有一颗星星,大地也被重重雾霭所笼罩,人的视野几乎等于零,又不敢开大灯,在这种环境下,汽车联队犹如在没有灯火的地道里行驶,必须一辆跟着一辆,亦步亦趋,走得要多慢有多慢。
看到“哈拉哈河”后,汽车联队如释重负,卸下设备便打道回府。
开汽车的认为东西已经送到,可是河边等着架桥的却连设备的一根毛都没看到。光天化日下冒出如此无厘头的事,让工兵联队又气又急,一查,原来是汽车联队错把一座咸水湖当成了哈拉哈河。
再让汽车回转,时间也来不及了,只好再靠最贱的人力。工兵联队上千人上阵,连拉带拽,耗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设备弄到了真正的哈拉哈河边。
再要架桥时,恰好下起了雷雨,哈拉哈河的水位急剧增高,流速也加大了,加之夜暗无光,给架桥工兵增加了不少困难。
1939年7月2日凌晨2点,浮桥终于架设完毕。因为材料不够,架的浮桥很单薄,卡车要过河,就得先把所载货物先卸掉,而且要小心翼翼,不然很可能滑到河里去,火炮也得大卸八块后分运,只有步兵和速射炮可以直接通过。
为了抓紧时间,第23师团所属的藤田步兵大队便率先过河,辻政信也随这支部队到达了河西。
在日军的登陆点上,驻有一支蒙军的小型警戒部队,他们没想到日本兵会突然冲到眼前,由于缺乏准备且数量上处于明显劣势,很快就被日军击溃。
自从塔木斯克基地遭到日军空袭后,苏联空军忙于增补新的飞机,空中侦察不足,所以小松原的这次大规模兵力调动,事前并没有为苏军所察觉,即便日军已经过河,蒙古高台上的炮兵阵地也未作出及时反应。
上午10点,河西兵团的一线主力大半得以过河。小松原驻足向上游远眺,他所站的位置,距离苏军连接两岸的渡口和高台炮兵阵地不足13公里,距离朱可夫的指挥部不到15公里,迂回包抄行动即将宣告成功。
不过在此之前,小松原还得跨过一道坎。
组合拳
相比于第一次诺门罕战役中折戟的沙日布,朱可夫在排兵布阵上要显得成熟老练许多。沙日布没有为侧翼设置警戒兵力,朱可夫则在日军的必经之路上安排了一个骑兵团。
这个骑兵团就是小松原曾经宣布已被他“全歼”的蒙军骑兵15团。虽然没到被“全歼”的程度,但骑15团的损失确实比较严重,部队减员很大,朱可夫便将它调回二线,一边进行休整补充,一边担任侧翼警戒。
骑15团据守于西岸的巴英查岗山。藤田大队刚刚靠近阵地,就被蒙军哨兵发现,原先的偷袭只能改为强攻。
在战斗还没完全打响时,一名苏联高官正在巴英查岗山检查防御。他是苏联驻蒙军的总顾问阿布宁上校,见情况危急,阿布宁立即驱车赶往前沿指挥所,向朱可夫汇报了情况。
朱可夫同样吃惊不小,他赶紧下令骑6师主力赶去堵截。
日本人根据相关情报,认定在肃反的影响下,蒙古军队与苏军早已是面和心不和,出工不出力,但他们忽视了蒙古捍卫其国境的决心。
诺门罕战役是蒙古宣布**后面临的第一次大规模战争,在这一战中,蒙军伤亡很大,除沙日布外,还战死了一个国境警备队政委、一个炮兵政委。蒙古由此受到极大刺激,苏蒙之间的隔阂自动退至次席,为保卫蒙古国土而战成为蒙军官兵新的精神动力。
肃反之后,苏联任命乔巴布为蒙古统帅,在与苏军的密切合作方面,乔巴布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他首先移植了苏军政治工作的经验,开始向前线立功官兵颁发红旗勋章和立功勋章,并发展了一千多名士兵火线入党入团。紧接着,为弥补前线伤亡,又宣布全国进入总动员,19到35岁的蒙古男子必须应征,所有军校的三四年级学生一律提前毕业,以开赴前线作战。
乔巴布对朱可夫全力支持,早在6月下旬,他便亲临哈拉哈河前线,视察并慰问一线官兵,从而大振了蒙军士气。
巴英查岗山并不是一座高山,只是一座60多米高的大沙丘,但骑15团阻击的顽强程度大大超出了日军预料。
藤田大队一鼓作气,潮水般涌上了沙丘,随即按照步兵操典,准备将子弹退膛后进行白刃战。白刃肉搏时,子弹必须退膛,只是日军操典的说法,不是蒙军的,蒙军根本不理这套武士规矩,机枪手端着机枪平扫过来,其他士兵也全在拼刺中“耍了赖”,让日军大吃苦头,大队长藤田干也少佐就在这种“不公平”的拼剌对决中饮弹丧命。
拼刺毕竟是日军的强项,一旦他们站稳阵脚,蒙军并不是对手,经过两个小时的苦战,骑15团很快伤亡殆尽。
可是两个小时也不是白折腾的,利用这段时间,骑6师主力奉命赶到,迅速拉起第二道防线,在暂时挡住日军攻势的同时,也为朱可夫用兵筹策创造了更为充裕的空间。
朱可夫早已设计出了一套组合拳,但他必须得到一个人的同意。
苏军早期实行的是单一首长制,即部队的所有权力和责任都集中在军事主官一人手中,但在肃反进入极盛时期后,苏联以双重指挥制度代替了单一首长制。双重指挥制度也叫“政委最终决定制度”,按照这一制度的规定,部队长的所有战术计划和决定,都得提交同级政委同意,军事主官的一切指令和作战命令,都必须两人共同签字才行。
朱可夫的境遇不错,或许因为是“钦命”的原因,他与军政委尼基舍夫的关系处得不错,尼基舍夫对朱可夫的整套方案完全同意。
朱可夫决定将位于东岸的装甲兵团抽回,集中主力消灭西岸之敌,在此之前,他采用的手段是轰炸浮桥。
正从浮桥上通过的是河西兵团的二线部队,松本及其卫生队也在其中。在苏军炮兵阵地发威后,浮桥周围被炸到水柱冲天,烟雾加上水雾,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落到浮桥上的炮弹直接制造出炸穿炸塌的效果,这时候就需要工兵冒死下水修补。刚刚修好,轰炸机又来进行俯冲投弹,把在河边等待渡河的士兵吓得一愣一愣的。
为了对付轰炸机,日军在岸边架起了高射机关炮,这才减少了轰炸机的威胁,使得二线部队得以陆续过河。
苏军的这次轰炸虽然未能把日军二线部队拦在东岸,但已成功地使河西兵团前后脱节,一线和二线部队的间隔达到了6公里左右。
与此同时,苏军装甲兵团奉命加快向西岸移动。
1939年7月2日下午3点,小松原向战车团长安冈正臣传达了一个重要情报:河东苏军正陆陆续续地向河西撤退。
安冈负责指挥河东攻击兵团,该兵团除战车团外,还包括第23师团所属的山县联队以及一个野炮兵大队。按照计划,河东兵团应在7月3日拂晓发起正面攻击,但小松原建议安冈,可以派山县联队提前追击,否则将失去战机。
安冈与小松原在陆军大学时是同班同学。他听后怀疑苏军不会这么快就撤往河西,以为一定是老同学求功心切,犯了急躁病,因此起初没敢轻举妄动。
过了一会儿,一架日军侦察机飞临诺门罕上空,给安冈投下了一个通讯筒,这份通讯件终于让安冈坐不住了。
通讯件上写着:“已发现苏蒙军向河西撤退。”
侦察飞机在上空观察得明明白白,绝不会随便忽悠,看来苏蒙军撤退这件事千真万确。
安冈立即下定决心,当天晚上就展开夜袭,以配合河西兵团的军事行动。
下午7点40分,又一架侦察机投下通讯筒。打开一看,内容是:“东岸的苏蒙军正在向西岸撤退,应从速追击。”
安冈掐指一算,距离发现苏军西撤,已经四个多小时过去了,苏军得撤过去多少部队
夏天的呼伦贝尔草原昼长夜短,时近黄昏,天色仍未有昏暗的迹象,照这个趋势来看,要是再不进攻,东岸的苏军就可能要跑得一个不剩了。
安冈按捺不住,下令不等夜袭,就“昼袭”好了。
在野炮大队实施三十分钟的压制性炮击后,第3战车联队率先从北面进发,坦克和重型装甲车纷纷冲出掩体,向苏军阵地攻去。
朱可夫将装甲兵团调回西岸,仅在东岸留置包括两个团的第36摩托化步兵师摩步师。因兵力缩小,摩步师在象征性抵挡一阵后,便主动放弃了两道前沿警戒阵地。
联队长吉丸清武大佐一看,那个乐:我已经很努力地约束我的魅力了,没想到老毛子还是这么不经揍,冲啊
吉丸命令各坦克中队放下包袱,开足马力,全速前进。
日军实行的是步车协同战术,战车联队后面跟着山县联队和工兵联队呢,坦克这么一发飙不要紧,可两条腿的步兵如何跟得上。
山县急忙派人跑上去与吉丸联系。坦克车封得严严实实,步兵也不知道怎么沟通,只好举起枪托猛敲装甲车的外壳。吉丸打开舱盖,问明事由,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们能走多快就走多快吧。”
说完之后,他把舱盖啪地一关,坦克一溜烟开走了。
没有坦克时,山县盼坦克,有了这耍大牌的铁壳子车后,惹来的却是一肚子闷气。
难道我们非得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步兵们干脆不跑了,反正就是跑到腿抽筋也追不上。
第3战车联队放开缰绳,一路狂奔,当距离河岸只有4公里时,他们停了下来。
弱智和聪明
不是吉丸想停,实在是不得不停。
朱可夫用半个多月时间,在东岸修筑了纵深达3公里的防线,其中包括多个高地。挡住第3联队的是733高地,高地上的苏军早就严阵以待,在日军发动进攻后,他们集中一百多门轻、中、重迫击炮,向坦克群进行百炮齐射。
迫击炮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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