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别以为你们人多便能欺负人少”
朱雀见白虎过分,连忙拉拉他的衣袖,小声道“白虎,她是毅国文通公主祝乾裳,莫要太过分了”
白虎双目流转,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笑出了声,在朱雀身边耳语“这哪里是什么公主分明就是小花猫一只。”
暗自瞥他一眼,朱雀刚要说话,却见祝乾裳已经窜进了亭子,惊呼一声殿下,人也紧接着便窜了进去。
看到锦苏已经醒转,此时正在整理自己的发丝,而祝乾裳就站在哪里盯着他猛瞧“这就是那个六皇子分明还是小孩子嘛末了看看锦苏的皮肤,又瞅瞅自己,“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上战场的啊你皇帝老子真是狠心。”
她这边说了一打堆,这边顾着整理自己发丝的锦苏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待到整理好了,抬眼见了亭中着男装的祝乾裳,又见朱雀一脸无奈地站在她身后,颇为不解“朱雀,她是”
朱雀还未开口,祝乾裳便抢白道“好说,我呢就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本姑娘,现在路经此地想借这个亭子落脚,就是不知一向仁慈宽厚的六皇子答应与否”
那滑稽的表情与幽默的语言惹的锦苏一阵轻笑,当下起身,“姑娘自便。锦苏已经休息够了”
朱雀瞥了祝乾裳两眼,不用锦苏说上前收起铺垫在长凳上的东西,默不作声立在一旁。
祝乾裳原本准备了一大堆的措辞,只要锦苏有半点不友好的态度,便给他上一堂修身养性的课,却没有想到锦苏如此爽快,千言万语被噎在喉咙口,只是挤出一个“好”字。
锦苏不知刚才朱雀与祝乾裳之间的事情,但真移步出了亭子,将空间留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见青龙与白虎齐身在凉亭外,笑着迎了上去“白虎,可有系音的消息”虽然当时自己真的只是为了让解红零收留安乐轩而说来堵他的,锦苏还是让白虎动用潇湘楼的人力去寻找那个让解红零苦等了几年的人。
“回殿下,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白虎思忱一下,还是如实作答。
“这样啊”连潇湘楼都找不到,那个系音,到底会去了哪里而他与解红零之间的纠葛,到底是为了什么锦苏只觉得自己对于江湖中的事情了解的也太少了。“白虎,你继续寻找系音的下落,有了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是”
祝乾裳一个人在凉亭中这里摸摸,那里看看,顿觉了无趣,看了四周的白色纱幔,一个大胆的想法悠然而上,嘴角挂上一抹狡猾的笑容。
第七十章:锦苏失控
这祝乾裳原本有心找茬,奈何锦苏不为所动,顿觉无趣,在那凉亭中左看看右瞧瞧,见了那白色的轻纱,嘴角挑起一抹斜斜的笑,得罪她祝乾裳,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锦苏正要问朱雀这亭中奇怪女子是谁,听身后人惊呼一声“着火了”转身一看,亭上不停冒着轻烟,而白色的纱幔正被大火逐渐吞噬。想起亭中尚有那做男装的女子,便招呼了众人救火。
好在长亭离溪较近,火势也没有多大,当众人将火扑灭时,祝乾裳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凉亭的石椅上,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容,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声“锦苏殿下”
见了她手中的火折子,锦苏即便在不昂世事也明白自己被眼前这个小女子摆了一道,还未来得及说话,身旁一阵疾风掠过,定眼一看,却是几个彪形汉子已经窜进了亭中,在女子身边跪下“公子,你没事吧”
暗道一声好快,朱雀伸手拦住了欲上前的锦苏,朝他摇摇头“殿下千万小心”
锦苏笑了笑,虽然自己半点功夫不会,但是保护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的,再说己方几万人马在此,难不成凭她这百来号人还能有所作为即便刚才也因为那几个汉子的身手而惊讶,锦苏也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正要上前,却听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混账东西,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没有我的命令也敢擅自行动还不赶紧出去。”
几个汉子面面相觑,最后悻悻地退出凉亭,一旁戒备地看着锦苏等人。
锦苏暗道有趣,入了亭中在祝乾裳的面前坐下,笑意堆满了那张清秀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火啊你看不出来吗”祝乾裳说着还将手中的火折子打燃递到锦苏面前,一脸无害的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我认为你不是在玩火,而是在玩命”锦苏神情认真,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
祝乾裳挑起秀眉“我最喜欢的就是火,热情,奔放,洒脱,最主要的是”说着,祝乾裳倾身到锦苏身边,小声道“它能够毁灭一切她想要毁灭的东西”
“你想要毁灭什么”那浑然天成的气质让锦苏也不由惊了一下,眼前这个女子,不简单。
祝乾裳抬手指了一直注视着凉亭的朱雀“
“她该死”三个字很轻很轻,却带着寻常女子不该有的气势。
锦苏并不知晓刚才祝乾裳与朱雀的互动,微眯起双眼“她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除了那个人,没有人能够擅自决定潇湘楼下弟子的生死,即便是锦靖云,也得经过他的同意。话锋一转,“但是,我却知道你该死”
“冒犯皇子,可是重罪,而欺骗皇子,等同于欺君,无论你是否是我国子民,只要入了境,就必须遵守我国的法律法规”
祝乾裳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原本看锦苏小小年纪,当是好对付,没想到这么难缠,罢了,一不做二不休,她站起身子,朝着锦苏坏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那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我二人同时到靖国皇帝面前告上一状,且看谁输谁赢”
锦苏仰天而笑,也不知这女子是太狂还是太天真“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是皇子,那个人是我父皇,你说你要去我父皇那里告我”锦苏说这话时带着淡淡的苦涩,父皇好陌生的字眼。
“有何不可难道锦靖云真的如同传说中那样是个不明是非的暴君”见他笑个没完,祝乾裳撇撇嘴。
锦苏闻言脸色乍变,祝乾裳的话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你知道诋毁皇帝是要做什么的吗满门抄斩”顿了一下,语气一下子阴森了起来“你的罪,让你死十次都不够”
“只有暴君才会将杀伐挂在嘴边,只有暴君才会培养出潇湘楼这样没有人性的组织”说的兴起,祝乾裳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以至于在场的每一位都听到了她说的那句话,脸色大变,惊恐地看着那边三人。
站在亭外的朱雀青龙等人脸色尤的变寒,没有人可以诋毁潇湘楼,没有人。
潇湘楼是朝廷的鹰爪,也是那个男人的心血,他一步一步走到现在,将潇湘楼带领至今,不求的半点回报,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
朱雀身形闪动,就要进入凉亭。亭子中一束红色光芒射出,刺的她双眼生疼,不得不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四周的士兵与几个彪形汉子已经被刺的眼泪横流。
尤其祝乾裳,亲眼看着从锦苏腰间划出一把玲珑的匕首,发出耀眼的红光,让她连闭眼都来不及。
只觉得脖子上一凉,睁眼一看,一柄血红的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抬眼,对上的是一双饱含了怒意的双眼,它的主人一字一顿地说着“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诋毁他”
这一瞬,连祝乾裳也惊呆了,她看过的所有的眼睛,也没有眼前这双来的可怕,漆黑的眸子倒映了眼前红色的剑身,犹如嗜血。
待朱雀等人适应,睁眼,眼前耳朵一幕令他们都不敢相信,虽然知道锦苏自领兵以来性情大变,但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青龙目光落在锦苏手中长剑上,惊呼出声“血狱”
白虎闻言也凝目细看,表情也是大骇,怎么会在这里
朱雀倒是没有那么惊讶,知道这柄仅次于鬼司的宝剑在少年手中,她惊讶的是锦苏半点功夫不会,如何能够启动血狱看着那从剑柄处滴落的血珠,心中大骇,几步上前握住了锦苏拿剑的手“殿下,不可”
锦苏脑海中仅剩下一片鲜艳的红色,朱雀的话是有听没有进心底有个声音不断怂恿着杀了眼前的人。血剑,再逼近一分。
祝乾裳闷哼一声,白皙的脖颈上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四周已经围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似是领头人,一脸焦急地看着祝乾裳“放开我家公子”
锦苏闻言转头,眼瞳已经被渲染成了红色,嘴角挑起了一抹冷笑“你们一起上吗”言罢,放开了手中的祝乾裳,提剑便朝离他最近的大汉刺去。
那大汉见那剑如此诡异,不敢触其锋芒,闪动身形避开,与锦苏周旋。
原本被锦苏逼至亭脚的祝乾裳脸色苍白,身子无力的滑下,脖颈间的血痕还在不断流着鲜血,染透了她的衣裳。好在朱雀及时扶住了她,反手入怀便拿出了小玉瓶,拧开盖子将粉末洒在那伤口。
只见那伤口以能见的速度正在凝固,然后愈合,最后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第七十一章:血狱的主人
朱雀起身将祝乾裳扶出了凉亭,交到几个汉子手中。
而那边,锦苏与几个汉子大战,却丝毫不落下风,每每要取汉子性命,却总在关键时刻停住。
四周的士兵早已惊讶不已,不是传言这六皇子丝毫不会武功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而且,从未见他有佩剑,那把诡异的剑从何而来
良久,青龙轻轻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狱已经被大人封存,却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朱雀的心情却完全不在剑上,双眼紧紧盯着锦苏,不放过他每一个表情。
潇浅忧将封印的血狱交与锦苏她是知道的,而那个男人悄然将血狱与自己的命理相联系她也是清楚的,也就是说,现在的锦苏,不过是那把血狱的控制品,而那把血狱,又是远在京兆的潇浅忧控制的。
鲜红的血珠从锦苏手掌心流出,然后瞬间没入了血狱的剑柄。
朱雀看的真切,大呼一声“不好”
她这一声,将所有屏息而望的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不理会众人探寻的目光,朱雀已经欺身上前,同时招呼青龙与白虎“殿下无法驾驭血狱,正在被它蚕食自己的理智,若是不阻止。今日这里的人难逃灾难。”
青龙与白虎闻言,什么也没有说,欺身前进,与朱雀一同将锦苏与几个彪形大汉隔开,“若是不想死,就带着那个女人走远点”
那几个汉子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奇怪的紫衣少年,一声不吭退出了凉亭,与那剩下的汉子会和,将祝乾裳围在中间,交头接耳细语。
锦苏正打的兴起,却不料被人打断,细看是朱雀等人,一脸意犹未尽。举剑便朝着朱雀刺去,毫无章法可言。
而潇府,正在试穿新郎礼服的潇浅忧忽觉心底一慌,差点栽倒在地。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桌子,面色瞬间变得凝重。
那制作衣服的女官只当是潇浅忧对自己的衣服不甚满意,便跪下了身子急忙道“大人若是不喜欢,小的再重新做,不会耽误明日的婚事”
潇浅忧甩甩脑袋,强撑着身子朝他摆手,大喝一声“潇何”
原本该是浑厚的声音却低沉的没有一丝力气。那女官被吓得不轻,连声求饶。
潇浅忧心中烦躁,扯掉身上的红色纱衣,踉跄着打开房间的门。
一直留在门外的潇何闻声转身,原本一脸欣喜要睹潇浅忧红衣加身的风采,却在接触到那张苍白的容颜是大惊失色,什么话也没有说,上前将其搀扶到房间内,退出房间掩了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内还未传来动静,潇何心中着急,大人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想要开门查看,却又怕触及潇浅忧的禁忌。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音,伴随着茶杯落地的清脆声。
知道不好,潇何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潇浅忧此时正依着桌子,而他面前则是血迹斑斑的茶杯碎片。
惊呼一声“大人”,就要上前,却被潇浅忧制止“锦苏此时到了何处”
“距离京兆不过半日路程”
“你确定一路无险”潇浅忧皱眉,不过半日路程,到底遇到了什么逼得血狱启动
“这、”潇何顿了一下,刚才潇浅忧的状态,显然是锦苏又遇到了危险,但是,有朱雀青龙等人在,该是无碍,又怎么会启动血狱
潇浅忧片刻不待,迈开步子就要出门,却被潇何拦住了“大人,明日你还要去迎接文通公主,现在出门恐怕不太好”
晃动的身形顿住,潇浅忧捏紧了双拳,已经习惯了保护,所以在听到他有危险时便本能地要赶过去,却没有想到他早已不再需要自己。
潇浅忧叹一声罢了转身,坐下,以手支着额角“潇何,迎接文通公主的事宜可准备妥当”
“一切已经准备好”潇何将男子的无奈看在眼里,不知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次潇浅忧从原城返回后,除了公事便再也未曾提起锦苏。
“如此,甚好”人生最大快事莫不过佳偶天成,而这轻轻的四个字,却道尽了悲凉之色。
得妻幸之,举案齐眉。
得妻害之,鸡犬不宁。
无论是否幸运,潇浅忧注定没得选择,只因为他是潇浅忧,潇丞相。
再说锦苏手持血狱与青龙三人缠斗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地。
青龙上前将躺在地上的锦苏抱起,锦苏手中的血狱剑滑落在地,那猩红的剑身泛着红色的光芒,剑柄上额额鲜血已经凝固成了黑色。
朱雀伸手欲捡,却烫的缩回了手。张开手掌心,那里被灼伤了一大片。
“血狱除了它认定的主人,其他人是碰不得的”青龙将锦苏放到长亭的凳子上,转头便见了朱雀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心。
朱雀回神,呢喃一句“认定的主人”看向略显狼狈的锦苏,血狱如此霸道的剑,大人又怎么想到给锦苏难道
白虎见她还在思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指了指那边还在昏迷的祝乾裳“那女人怎么办”
朱雀这才想起还有祝乾裳这么一号人物,想想白了他一眼“她是大人的妻子,我们的楼主夫人,你说该当如何”
白虎毫不为意“楼主夫人不过是一个被当作政治工具的公主”
朱雀对他这话非常赞成,。这也是刚才她对她如此无礼的原因,就是试探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有没有资格让他们尊称一声楼主夫人。
虽然如此,毕竟是一国的公主,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想着上前就要查看祝乾裳的情况,却被几个彪形汉子拦住。
朱雀笑了笑,“我无恶意,只是想看看你家小姐的伤势是否严重”
见他们眼中还有敌意,朱雀再次说道“我若是有心加害,又何必与你们多做口舌刚才不过是你们主子触及殿下的禁忌,殿下才对她出手以试教训现在才开春,地上寒气未退,你家主子要是出事,你们也不会安稳吧”
几个汉子闻言凑到一起讨论起来,最后终于决定,将祝乾裳移至凉亭。
翌日清晨,锦苏在百鸟鸣唱中醒转过来,只觉得手掌心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连轻轻动一下都痛的撕心裂肺。
抬手一看,右手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手臂酸胀难当。正在疑惑之际,身边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醒了”
被惊的抬起头,朱雀玄武,青龙三人端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昨日的事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回放。
他不敢相信,那一切是他锦苏做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能与朱雀等人过招
“殿下梳洗一下,吃了早点我们便可出发进京兆”
锦苏半起身子,愣了很久,才迟疑着问一句“你们没事吧”
朱雀刚要回答他无碍,身后一个声音阴森森地传来“他们是无事,可是我有事”
话音刚落,锦苏便见昨日那男装女子凑到他面前,脖子上包着一块不小的纱布,一脸的气愤“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连我这个小女子都知道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无视了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本姑娘定要去皇帝面前参你一本,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儿子,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还要夫首要责任。”
“养不教父之过”锦苏重复着祝乾裳的话,原本满脸的愧多了一丝不快,起身整理一下自己发丝,朱雀早已命人打水放在桌上。
简单地洗漱一下,锦苏已经精神抖擞,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语言。
原本不满自己被无视还要上前找他理论的祝乾裳却被一双手拉住,转头一看,朱雀的表情也是阴沉的吓人,挑挑眉脚“你这是在干嘛”
朱雀只是无语,眼前这人怎么完全不懂得察言观色眼看那个落寞的身影出了凉亭“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等这几万大军过后,你们在走。二是现在赶紧出发,走在我们前头。
”
这样的选择题,有点脑的人都会选择第二个,可祝乾裳却很不识趣地忽略掉朱雀语气中赶人的意思“我选第三个,和你们几人一起”
”
第七十二章:迎接
朱雀笑了,被祝乾裳气的乐了,笑着点点头“你不怕殿下再在你脸蛋上留下一条伤疤届时你可就毁容了”
毁容对一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祝乾裳清楚,朱雀话一出口她便捂着脸颊退后一步,愤愤地说“你敢”
朱雀耸肩挑眉“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意思是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朱雀,可以出发了”亭外,锦苏已经安坐在马上,手中执着马鞭,转头见朱雀还在与那女子纠缠,便提高了声音“还有何事”
朱雀瞥了祝乾裳一眼,暗道多事,回了锦苏一句“没事,可以出发了”。又对祝乾裳说道“你要跟便跟上,若是发生任何意外自己负责。”
说完不再理他,快步出了亭子上了马匹,追上已经走远的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