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手,这样的待遇,轩辕皇朝前无古人,怕后也是无来者吧玉康皇后越发觉得眼前的小人儿定是人中龙凤。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翎羽伸手握住沁舒的手,拉着她同自己坐下,待坐下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洁绒,方才真真地被吓坏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怕”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将沁舒拉的与自己再近些,低声道,“大不敬,重者是要掉脑袋的,轻者也是要被贬的。”
沁舒反握着翎羽的手,可爱的耸耸肩,“洁绒不是好好的在公主殿下面前吗”
翎羽被她那样逗得乐了,言道:“也对,看你不但没有受到处罚,还得了那么多赏赐,不过真的和做梦一样,好了,我也不说了,看你这一身的舞服,快去换了吧。”
沁舒刚起身,一抬头正好看见轩辕长逸身旁的女子也起了身,四目对望,她礼貌的甜甜一笑,那头的女人礼貌的点了下头,只是那目光始终冷淡,这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臣妾先行告退了。”她,南郡王夏家嫡女,夏云裳,从二品芸珠郡主,后因选为太子妃,皇室封她为正一品清惠长郡主。此时,她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特别是那双细长丹凤眼动人心魂,却又带着几分冷淡。
轩辕长逸连看她一眼都未,长臂一扬,准了她离去。
夏云裳轻移莲步走至轩辕长玄前,“五皇弟,我先行告辞了。”
轩辕长玄恭敬的额头底下些:“恭送皇嫂。”
夏云裳,她前世虽未得见过,可也知道她后来是被轩辕长玄囚禁起来,最后捞了个戳骨扬灰的下场。看到此时,沁舒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讥讽,轩辕长玄不光是对她狠,对自己的皇嫂也不是一般的狠啊。
太子妃走后,有些年长的后妃们也离去了,剩下的都是些年轻的皇妃皇子们,沁舒换了衣裳回来,那洛神赋图还在被观赏着。
皇上已经走了,沁舒也觉得没有多少意思,于是借着翎羽公主身体不宜久坐而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翎羽一路走一路笑。沁舒望着她也陪着她一起笑。
“洁绒,我笑五皇兄今日抚琴,你笑什么呀”翎羽抬起头,奇怪的望着沁舒。
“五皇子殿下抚琴,有何可笑之处”沁舒放慢了步伐。
“五皇兄向来不于众抚琴,今日却拿你没有办法。”
沁舒笑而不语,抬头望着雨伞弦边流下的雨水,轩辕长玄哪里是拿她没有办法,只不过借机讨喜皇上罢了,也好,她会让他靠的更近,登的更高,这样摔下来才好玩嘛。
、012屈服于我
大鼎中暖火旺盛,小香炉香气袅袅,不难闻出是佛家用的檀香,弈盘上黑玉子被白玉子逼得无处可走,再看那黑玉子瓮中已稀少,白玉子瓮中黑白玉子见长。
沁舒微皱眉头,双眼在弈盘上来回巡视着,逐渐,嘟起了小嘴,喃喃自言自语着,“这输的也太惨了点吧”
万乾帝手持玉子又放回瓮中,看她那可笑的举止,不禁乐在心中。
左手抱着瓷瓮,右手捏着玉子,双眼还使劲的往弈盘上瞅,无奈的将玉子放入瓮中,抬起头来,“洁绒输了,还请皇上再赐洁绒一盘,洁绒这就回去精心研究,保证下回不再输的这么惨。”
“好。”万乾帝见她那较劲的样子,还真的与当年的她一样,“走,陪朕品杯茶去。”
沁舒见皇上要带她去品茶,一着急,追了上去说道:“皇上,沁舒的赏赐还未得到呢。”
万乾帝停下脚步,剑眉大眼的望着她,又带着几分戏言,“哦你倒说说看,朕还欠你何赏赐”
“皇上,今日对弈时,皇上是允了沁舒在对弈后说出对弈结果的赏赐。”沁舒眉飞眼笑的继续道,“洁绒的求赏是,洁绒赢了,皇上恩准洁绒参加今年的秋狩,皇上赢了,皇上要让五皇子殿下教洁绒马术。”
“哈哈你倒是不吃亏。”万乾帝大笑,吩咐道,“来人,去请五皇子。”
“诺”
沁舒身子一福,快速的立起,“谢皇上。”
“现下,可以陪朕去品茶”万乾帝喜形于色,又带着几分溺爱之色。洁绒高高兴兴的点头,与皇上一起去了风雅殿。
一旁伺候的余公公也对这位洁绒郡主刮目相看,他伺候皇上多年,可不见皇上喜欢那个人可以到这个地步,何况,这洁绒郡主与皇上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就能如此讨得圣心,看来,这洁绒郡主也是个可攀的主。
风雅殿中,宫人数百,佳品奇观,管事的公公见皇上亲临,立即俯首叩拜,三呼万岁,好不壮观。
“朕与洁绒亲来品茶,速速沏来。”万乾帝龙袍一挥,率先坐下。
“诺”
去请轩辕长玄的小公公将他请到了风雅殿来,踏入殿中,见万乾帝正与沁舒谈笑风生,单膝曲地,“儿臣叩见父皇。”
“起来说话。”万乾帝放下茶盏,“长玄,从明日起,你着手教洁绒马术,势必在秋狩之前让她可骑马独猎。”
“儿臣遵旨。”
“去吧。”
轩辕长玄转身,深邃的眼眸中越发锐利,马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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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呼”地咆哮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人们的头发,针一般地刺着人们的肌肤。万般无奈,沁舒只得将骑马装系得严严实实的,把手揣在袖中,缩着脖子。
马场的马厩前,轩辕长玄来回看了一遍,对一旁冻的瑟瑟发抖的沁舒说道:“选一匹马。”
她身上穿的是轩辕长玄昨日命人送去翎羽宫的红色骑马装,并不厚实,现下被寒风吹得鼻子都红了,缩着身子在马厩前跺着脚,“麻麻烦麻烦皇子殿下帮我选一匹。”
见她冻的说话都不畅,轩辕长玄指着马厩中一匹枣红色略矮小的马儿,“就这匹。”
“诺”
跺脚不管用,沁舒整个人跳了起来,目光四下望着,虽然这与所住的宫殿远着,可还是皇宫之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辕长玄可以带她出宫去骑马。
“洁绒,牵着走一圈,与它熟悉起来。”轩辕长玄将缰绳给她递了过去。
“啊”沁舒一愣,望着面前的缰绳又望着轩辕长玄。
“怎么了”
“好吧。”玉手僵硬的接下缰绳,沁舒咚咚咚的跑到马前面,她发现自己的心口跳得好快,她深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不就是马吗别人都骑得,她为何要怕
轩辕长玄利眸看着她慢吞吞的脚步笔直而僵硬,命令的口吻说道:“步伐大些。”
贝齿咬着下唇,柳沁舒啊柳沁舒,你要做的事情远比骑马难多了,如果你连一匹马都征服不了,往后的事情还怎么做想到此,她一咬牙,脚步狠狠迈出。
“继续。”
两个时辰,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圈了,脚下是不冷了,可眼中早已被寒风吹得泛起了泪光。
“与马同行。”
与马同行沁舒闭着眼睛深深吸口气,睁开眼时,双眸瞪视,一转头,与马面对面地相觑着,眼睛闪闪有光。马头抬高,高贵姿态超出它那四足兽的地位。她一怔,好骄傲的一匹马,她今日不把它震下去,还了得缰绳一紧,下巴抬高,水汪汪的大眼睛睨视着。
轩辕长玄远远望着,厉声道:“你这是与它表示友好还是想与它一决高下”
“我要它屈服于我。”
“屈服就靠一双眼睛吗”
沁舒心下冷冷一笑,转过头来,“当然不是,我只不过要让它知道,不屈服于我,它的下场绝对比死更难受。”
“食它的肉饮它的血”
“那岂不是便宜它了。”沁舒一脚勾上马镫,一个翻身,坐到马鞍上,马缰收紧,双膝夹住马腹,“驾”马儿被拉得昂首长嘶,猛地疾驰而去,她差点掉下马背。
轩辕长玄于一处看着她没有被摔下马背,言道:“脚踩马镫,身子低一点,伏在马背上。”
沁舒按照他所说,努力得去勾马镫,马儿发疯似的奔跑着,那马镫怎么也勾不住,她只好身子伏于马背之上,一手扬鞭狠狠的抽下去,马儿再次仰首跳了起来,身子往后甩去。
立于轩辕长玄身后的马倌准备去救沁舒,却被轩辕长玄伸手拦住了,“且不急。”
一手抓住马鞍免于坠马,双脚同时上勾,马儿前腿落地,同时双脚踩入马镫中,稳稳的坐在马背之上。
“郡主好身手。”马倌看的心惊胆颤,谁不知道洁绒郡主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是郡主在他这儿出了事情,那么怕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轩辕长玄坐下身子,眸中隐含凌厉,抬起头来望着奔跑在马场的沁舒,那马儿被她的鞭子狠狠的抽着,不停的奔跑。不见血的狠毒,一刀下去,马儿痛快,自己也是一时的痛快。如此细细的鞭策着,怕是筋疲力尽不得不屈服。如此年纪,能有这般心思,少也正所谓杀人比用人简单。
、013花巷酒家
在隆隆的“春雷”声中,烟花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像彩蝶翩跹、巨龙腾飞;时而像火树烂漫、虹彩狂舞。
除夕之夜,皇上携众皇妃、皇子、公主入天门殿内,皇上皇后坐入主位,皇妃、皇子、公主门按品级而坐,贴身宫人随身伺候着。
送万岁爷煮饽饽一品
万乾帝坐稳后,首领太监捧进红色雕漆飞龙宴盒一副,内置“三阳开泰”瓷碗两件:一碗内装素馅饽饽十二个,另一碗内有圣元通宝、万乾通宝各一个。
送皇后娘娘煮饽饽一品送公主殿下煮勃勃一品
沁舒食着饽饽,其实就是民间的扁食,而今年的勃勃,精彩于馅,十二个勃勃,十二种馅。御膳房今年着实动了不少脑筋,这味道也是独好的,在于食不言,故而除了用膳而发出的细微声音与殿外的烟花声音,其他声音一点也没有。
食完了勃勃,万乾帝与皇后及后妃们前去观戏曲,任他们一处玩去。
轩辕长倞见皇上已走远,起身走了过来,对沁舒道:“走,本宫带你去一处好玩的地。”
这宫中有何好玩的地沁舒抬起头来,“谢四皇子殿下,只因前几日骑马不慎,至今身子不大好,请四皇子殿下见谅”
“四皇兄,洁绒身子不好,皇兄带我去玩可好”翎羽歪着小脑袋问道。
“那你好生休养。”轩辕长倞见她如此说,只好作罢,倒是看着翎羽要去,“皇兄今晚带你去。”
翎羽开开心心随着轩辕长倞而去。沁舒与太子与五皇子告辞后,往翎羽宫走去,突然,夜间如白昼一般,抬起头望去,夜空宛如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五彩缤纷的烟花如同水晶石靓丽夺目,色彩斑斓的焰火好似彩绸绚丽多姿。
“心儿姑姑,你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郡主,奴婢陪着您。”
“不必了,去吧。”
“诺”
沁舒一个人走着,一处亭楼殿阁前,她坐在石栏上,望着那漂亮的烟花,绽开,落下,一瞬间的美丽,一瞬间的光彩,再美,也不过一瞬间。
一道绀色身影漫不经心的行走在不远处,突然,那双深邃的黑眸看了过来,脚步也随着走来。
听着脚步声,沁舒回过神来,一看,是轩辕长玄,她起身福了福,“五皇子殿下。”
轩辕长玄双手背在后面,走近了些,“拒绝了四皇兄的邀请,在这儿吹风,何故”
沁舒望着那双锐利的双眸,前世之中,她何尝不是被他吸引,总觉得男人的眼眸应该锐利些方显的安全感。今世再见,双眸依旧,却没有了吸引力,想到此,她转过头去,望着一片安静的水面:“五皇子殿下不觉得这儿的风,年味没有那般浓郁么”
“想家了”
沁舒长长吸口气,身在往石栏靠近些,“想起他年将军府中的除夕夜,我虽是丫鬟,将军,澈哥哥,姐姐和祖母都对我极好,与他们一起食扁食。而今年,姐姐困在万安寺,将军,澈哥哥都远在沙场,我身在宫中,将军府中,祖母一人”说到此,她声音有些哽咽,眸中流露着忧伤之色。
轩辕长玄黑眸微眯,似乎在想着什么,很快,他转过身子往来时的路走去,“跟我走。”
“去哪”沁舒心下一笑,脸上却不解的问着。
“你想去的地方。”
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沁舒聊起裙摆,小跑着跟了上去。原本她以为皇上赐了府邸,就可以有腰牌按规矩进出宫,谁知,皇后娘娘说宫外她会安排人帮她打点,让她好生的留在宫中,不必分心操劳。这下听轩辕长玄如此说,她心下早已心花怒放了,不为别的,只为是他带她出宫,可见他已经与自己走近。
沁舒在明光宫中换了一套小太监的衣服,随轩辕长玄一起出宫去,守城门的人见轩辕长玄,什么都未说就开了门。沁舒将这这一切看在眼中,果然不错,这儿都是轩辕长玄的人。
出了宫,轩辕长玄给了她一个包袱后坐到马车外,“换上。”
马车抵达将军府门口时,沁舒也已经换好了男装,与轩辕长玄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大厅中,老夫人听到五皇子到访,已在候着。
沁舒一进大厅的门,就看见老夫人立在中间,她的身后没有后辈,那样的孤单,孤立,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跑了过去跪下,“祖母”
老夫人一愣,“舒儿是舒儿我的舒儿。”一双青筋毕露的手摸着沁舒的脸,“快,快起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是,祖母,您快坐下,是舒儿不孝”
轩辕长玄看着两人,背过身子走了出去,不妨碍两人说话。
子时,人们还在欢闹着,瞬息万变的烟花还在空中释放着她美丽而短暂的生命,沁舒回到翎羽宫,张心儿正着急的命人去寻,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新春,张心儿为沁舒换上尚宫局送来的新衣裳与配饰,沁舒望着自己一身新,她又长了一岁。
门外传来宫人的禀报声郡主,五皇子身边的张公公求见
“准他进来。”
一名年轻的太监立于屏风外,声音不纯:“奴才奉五皇子殿下之意,前来请郡主到明光宫。”
这声音没错,是张成业,还记得那道赐死她的口谕,不正是他传的吗“张公公,替我转告五皇子殿下,我即刻就到。”张公公应了声,就离去了。
沁舒带着心儿往明光宫去了,步伐徐徐,今日乃新春头一天,轩辕长玄让她去明光宫,何事到了明光宫时,张成业独带沁舒一人去了书斋门口,“郡主,五皇子殿下在里面。”
迟疑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空气中袅起暗暗的墨香,右边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类书籍,左边摆放着琴棋,壁上挂着山水景致画,书案上众多的文房用具摆放整齐。轩辕长玄看了她一眼,放下毛笔,将写着字的娟纸折叠塞入信封中。
沁舒打量了一番,走至书案不远的中间,福身道,“见过五皇子殿下。”
轩辕长玄拿起一封信,“看完焚了。”
信沁舒眸中闪过疑惑,接下信后,她转身拆开取出一张娟纸来,上面写着:一切安好,勿念六个字,字体端正。她转过身子看向轩辕长玄,“洁绒所状,殿下可与她说”
“何不书信与她一封”
“不了,要说的也不过一样的六个字。”沁舒望着那六个字,心中已经明白,轩辕长玄也和她一样,偷偷的去见过柳玉婧。听他所言,应该还会去。
轩辕长玄的眸中闪过一抹疑色,他面前十二岁柳沁舒,让人难以琢磨,她可以在皇上面前活泼可爱,皇后面前谨慎懂事,与翎羽情同姐妹,就连轩辕长倞也对她与众不同,还有她在马场超出她年纪的狠毒,此时,她又如此的淡然,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焚了手中的书信,沁舒见他眸中之色,垂首唇角勾起,“五皇子殿下,昨晚之事,在此谢过,恐于皇宫之中,不然洁绒应请五皇子殿下一顿酒才是。”
“这有何难,出宫便是。”
“无故出宫,恐会连累殿下。”
“出宫学马术,有何不可”
“如此甚好。”
俩人各怀心思,出宫一拍即合,打着出宫学马术的借口,换了身男装,新春的下午与轩辕长玄明着出宫去了。
京城的大街上,人们穿的桃红柳绿,却比往日清静的了几分,一年忙到尾声,人们借此机会好生休息与亲朋好友聚聚,那些个酒家都挂着打烊的牌子。
轩辕长玄骑在白马背上,一路望去,“居然一家酒馆也无。”
枣红色马儿虽比白马矮小不少,可沁舒一身男装坐骑在上,比例格外恰到好处,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往那花巷指去,“哪儿不是有几家么”
、014三生青楼
轩辕长玄顺着望去,哪里见到什么酒家,而是青楼,“那非酒家。”
“有酒有菜即可,管他是否酒家。”沁舒说完,拉着缰绳往那边走去。
“那非你可去之地。”
“天下之大,众人可去之地,我为何去不得”
“你可知那是何处”
“满园春色之处,我定要一观。”沁舒见轩辕长玄原地不动,将马儿掉头走至白马前,抬高头问道:“你看我今天装束如何”
“你既知是何地,心中不惧”
“他们惧我方是,我何惧他们”
见她非去不可,又说的头头是道,轩辕长玄控制着马速与她一起过去。
沁舒瞟了一眼花巷中最后一家三生馆。南北为道,所有的青楼都是门朝西面而开,寓意西院红花之意。唯独这三生馆门朝东面而开,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庆非比寻常,“就这家。”
“何故选这家”轩辕长玄见她下马,抬头瞟了一眼花名,为之一愣。
“三生馆,三生有幸。”不等轩辕长玄再说话,她已经跨步走了进去。
刚起床精神全无的老鸨见这时候就有客人上门,赶紧的迎了过来,讨喜的笑着,“两位公子里边请。”一手握住沁舒的手臂,边走边说,“这位小公子面生的很,第一次来”
沁舒压低自己的声音,变得醇厚些,道:“的确是第一次来,可能否来第二次,就看你的安排能否吸引我再来。”
“哟,小公子,妈妈我保你下次还会来。”那手帕拍在沁舒的身上,夹杂着扑鼻的香味,老鸨趁机摸着沁舒身上的衣质,心中也有了谱,将他们往尚香阁迎去,一边吩咐,“快去请三娘与苏娘出来见贵客。”
尚香阁中,美仑美奂,让人享受着视觉。老鸨为他们斟着酒,口中还在自夸着,“三娘乃是我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