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牌姑娘,苏娘虽不是头牌,可她长的也是倾国倾城。”
“下去吧。”沁舒见轩辕长玄一直没有开口,当下打发老鸨离去。
轩辕长玄见她还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玩火。”
沁舒含笑的握起酒杯,晃了晃,左手撩起桌布,右手将杯中的酒倒洒到桌下,又自行拿起酒壶反方向的给自己斟了杯,送至嘴边一口饮下,“玩火有何不可呢再言,此处不是殿下的熟处么”
轩辕长玄垂目望着手中酒杯,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听见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你如何得知”
沁舒闻言哈哈笑了,“刚才进门时,那老鸨不是说了吗她说我面生,那么不就是等于说你面熟么”
黑眸微眯,他险些自己暴露,抬起眸时,恢复常态,“原来如此。”
沁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笑眸无邪的看着轩辕长玄,“不然,你以为呢”她不过一探虚实罢了,原来这家三生馆这么早就是轩辕长玄暗中的一把剑。
轩辕长玄饮了手中的酒,答非所问,“你的病酒好了”
“难不成你不知这酒壶有讲究怕姑娘喝多得罪了客人,所以就在这酒壶上做了手脚,酒壶顺方向倒出的是酒,反方向是水,又给这酒壶取名鸳鸯壶。”沁舒说着,还给轩辕长玄斟了一杯,让他试试看。
轩辕长玄闻了闻,的确是水,他确实不知还有这样的事件。可面前女儿身的她却知道,着实让他惊讶,“你又是如何得知难不成又是老鸨说的。”
“非也,说书先生在说酒仙南侠醉死青楼中提及过,今天特来验证罢了,果真如此。”
话刚说完,门被敲了三声,两名女子徐步进来施礼,“奴家见过两位公子。”
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难怪朝中大臣多半对这儿留连忘返,沁舒随手拉了一位坐到自己身旁,向轩辕长玄挑了挑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雕花门外一道身影走过,不多时,轩辕长玄就借着方便出去了。沁舒垂眸带笑,“来,我们干”
“奴奴”一名女子脸颊通红,比她原本的胭脂胜三分,趴在桌上,醉了过去。
“奴奴家也不行了。”
沁舒看着趴在桌上的两人,摇了摇她们,“起来,再喝。”两人均哼了哼。难怪,今日都是她斟的酒,她们怎么能全身而退
见她们真的醉的不省人事,沁舒才起身跟了出去。
与尚香阁隔三间的花香阁中,一名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单膝曲地,“公子到访,何事吩咐”
“让你办的事情,进展的如何”轩辕长玄背对着来者。
“快了。”
“去吧。”声音落,来者领命离去,轩辕长玄打开门大步离开。
待走远,沁舒从旁边走了出来,轩辕长玄与太尉次子楼鸣轩。脸色瞬变,嘟起嘴巴,气鼓鼓的回到尚香阁,埋怨道:“什么地方啊,那女涸藩,非不让我进去。”
轩辕长玄见她回来,暗下松口气,“走,我与你去。”
男涸藩外,轩辕长玄守着,沁舒在里面待了一会,把脑海中的事情理清楚后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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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静无常,东宫内暖阁,沁舒徐徐的吹着热气,小啜了一口,盖上茶盏放下,“太子殿下,太尉长子楼赫轩,殿下可相识”
“他是本宫伴读,后因楼夫人病殁葬在齐云山中,守丧三年,再后来,不愿回来。”
“他于殿下能否重用”
“本宫与他的交情非一朝一夕,可惜他不愿离开齐云山。”
沁舒点头,细细想着,道:“太尉膝下两子无女,楼赫轩不归,因还有弟弟楼鸣轩在父亲身旁照顾,若是将这个楼鸣轩调出京城,出于孝道,他想必是要回来的。殿下,你在皇上面前大力推荐楼鸣轩为正二品总兵,那些讨好与楼太尉的人自会迎合。”
“楼鸣轩虽有些才干,可总兵之职,岂是他能一步登上的。”轩辕长逸对楼鸣轩这个人,不太看好,还有一个原因,他是轩辕长玄的伴读。
沁舒解释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楼太尉一定感激与殿下,这是其一。其二,楼鸣轩在京城的时间也少了。其三楼赫轩必定归来。接下去,楼赫轩取代楼太尉也不是不可之事。”
“本宫明白了,只要机会合适,本宫就大力推荐。”轩辕长逸看着沁舒点头,面前这个小人儿的确是个可用之才。
“殿下,还有件事情。”
“说。”
“殿下可有皇上赏赐的五爪龙袍”
“倒是有一件,可已经减了一爪为四爪蟒袍,你有何用”
“为轩辕长玄量身定制一身。”沁舒说的风轻云淡。
“怕是无人敢制。”定制龙袍,自然是死路一条,的确是个好办法,可自古来,谁敢为除了皇上以外的人绣制龙袍轩辕长逸觉得此事太难。
“洁绒借太子殿下此处数日。”
“你”
沁舒点头,正如太子所言,这事情关系性命,自然是最相信自己,与同在一艘船上的人。
、015上元佳节
一连数日,夜间等人睡下,只身前往东宫,又怕被人认出,她穿着宫人的衣衫,瞒天过海。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皇后允了他们兄弟姐妹一齐出宫去看民间花灯的热闹。怕别人认出,他们都换了衣装,带了四名随从,出宫去了。
随着人流,他们一路走了过去,京城内才子佳人居多,而又在这重要的节日里一展风采。故而有一处空闲,任他们将自己的花灯挂上去,灯上或有画,或有字,任由众人观赏或猜谜。更有三几好友以次为赌,赢者大笑,输者请酒,成为风趣佳话。
“那边是在做什么”翎羽好奇的指着那聚集许多人的地方。
轩辕长倞先过去询问了一番,回转来,“是丞相府的千金傅琼怡,挂灯猜谜,猜中者皆可获得她亲手缝制的女红一件。”
“灯谜如何”轩辕长逸抬眸看了过去,虽然围聚之人众多,可却普通群人居多。
“据说是取乐平常百姓家,谜意不深,可因她乃丞相之女,去看之人不乏名门望族。”
“既然如此,我们去看看吧。”轩辕长逸说着,垂头咳嗽了几声。
沁舒偷瞟了一眼咳嗽的轩辕长逸,见他气色不佳,很是虚弱的样子。心中好笑又好奇,好笑的是他这么一副样子,像是病入膏肓。而好奇的是,他是如何做到的
轩辕长玄黑眸深邃,脸上无任何表情,随着他们一起走了过去。
夏云裳目光微垂,步伐端庄,她是南郡王夏家嫡出,自幼被要求谨言慎行。今日若不是太子开口让她随着,恐她自己是万万不愿出来的。
翎羽指着一盏花灯读着:“小小船,白布篷。头也红,桨也红”她一手在空中画着,许久,她都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字”
沁舒抿嘴一笑,伸手指着一顶大花灯,念给她听,“取乐与民,均平常百姓家之物,此些物有用、食、养等。”
翎羽听着,脑海中还是想不出到底是何物,歪着头问出生在宫外的夏云裳,“皇嫂嫂可知是何物”一时忘了身在无处,一字出口方反应了回来。
夏云裳颔首往前一步,对那戴着斗笠,遮着面纱的傅琼怡道:“小姐,此谜可是鹅”
傅琼怡虽遮着面纱,却也将夏云裳的美貌看入眼中,又见轩辕长逸一等人,屈身微微回了个礼,“夫人聪慧,正是鹅。”取了一块白色绣着绿竹的帕子递了过来,道,“夫人相貌不凡,对这百姓家之物,也知晓,让我敬仰。”
“食之百姓,岂可不敬”夏云裳取了帕子,将其收入袖口中。她是郡主无疑,可她也是出生于民间王府之中,只要有心,知晓这些个百姓家之物,并非难事。
傅琼怡低低的笑着,却不再多说,心中亦是明白。在这京城之中,遇到身份高贵人士,并无不可能。
翎羽不理与那些个深沉的意面,又指着一盏花灯,问着身旁的沁舒,“娘子娘子,身似盒子。麒麟剪刀,八个钗子沁舒,嫂嫂已经得了绣品,现下看你的呢。”
“蟹,是否”与百姓之乐,自是比喻表层较多,沁舒水汪汪的眼睛询问着傅琼怡。
“小姐连想都未想,真是令我佩服。”傅琼怡取了一块红色绣着金牡丹的手帕递了过来。
“过奖。”沁舒接下帕子,端视着看不见容貌的傅琼怡,点头微微一笑。面前的傅琼怡,她是知道的,丞相府庶出,因傅丞相极爱其母,故而她也如嫡出一般受人尊重,其妹傅葶怡就是轩辕长玄未过门的正妃。
“她们俩人都得了帕子,你如何自处”轩辕长倞邪眸将架上的花灯一扫而过,问着翎羽。
“四哥哥,是小看我不成尽管挑一题罢了,我若猜不出,这帕子要不得,还送你一件宝贝,我若猜出,帕子得了,四哥哥还要送我一件宝贝,可行”翎羽不服气的说着,心中祈祷四皇兄不要太难为她才好,免得丢了脸面。
“你猜对了,他送你宝贝,我们俩也让你自选宝贝。”轩辕长逸声音低弱,却严肃有道,还不忘拉上轩辕长玄一起,眼睛询问着轩辕长玄可有意见。
“你好生猜谜,要何物件,只管去选。”原本觉得无趣的轩辕长玄,见轩辕长逸也发了话,也随之应着。
翎羽心中算着猜对了可以拿到好几件物品,喜笑颜开于面上,“四哥哥,选题。”
轩辕长倞伸手摘了一盏花灯,在手中转动着,看了翎羽一眼,又回眸看着花灯,“听好了,生的是一碗,煮熟是一碗。不吃是一碗,吃了也一碗。”口中读着,心中想着,此谜是何物,还确实有些意思。
翎羽一听,原本开心的劲一下子都没了,眼珠子咕噜噜的转来转去,亲自去将花灯瞧了一遍,确定了四皇兄没有故意念错玩笑与她,这下子更急了,偷偷转眸用眼神询问着沁舒知道不知道。
沁舒向翎羽点了点头,一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们两人,甜甜一笑,“可否提示”
“不可太直白。”轩辕长逸先发了话。
“我还以谜题提示。”沁舒见大家同意,方才对翎羽说道,“我所说谜题的谜底,与四公子手上的灯谜谜底一致,听清了,谜题是:青瓦楼屋五六层,姑娘出门慢步行,拿把团扇半遮面,听见人来把门关。”
“田螺,是田螺”翎羽又开心了起来,恨不得跳了起来。
轩辕长倞转身将花灯给挂了上去,“明日来挑宝贝吧。”
轩辕长逸转眸不着痕迹一笑。恰被夏云裳看了去,下意识的回望了一眼沁舒,一位十二岁的小郡主。
轩辕长玄目光看向似乎在思索什么的夏云裳,很快,又抬眸看向远处。
“姑娘,你的帕子。”傅琼怡取了一块白色绣着紫睡莲的帕子送给了翎羽,面纱下的目光近看了沁舒一眼,转步回到原位。
翎羽拿着帕子,欣喜的收起,与大家一起再往前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翎羽开始觉得气喘,有些吃力,脸色也苍白了许多。太子便带着她回宫了,轩辕长玄让四名随从保护他们,人群中,只剩下夏云裳、沁舒、轩辕长倞和轩辕长玄四个人。
“那边有间一品轩,我们过去坐一坐。”轩辕长倞指着不远处的茶楼说着。
“你们去坐吧,我还想再看看。”沁舒看见了那件茶楼,腿的确也有些累了,可她想做点别的事情。
夏云裳见沁舒转身,嘱咐了句,“小心点。”沁舒感谢的回点了一下头。
“我随她一并去,大家子时前在一品轩见。”轩辕长倞与他们说着,就大步跟了上去。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绕过几道弯,穿过几座桥,人也稀少,安静的多,沁舒一边走,一边心中暗忖:她如何才能在这宫外有个可办事情的人
“这不是去将军府的路。”轩辕长倞跟着她,见她一直走着,方向也没有的乱窜着。
沁舒继续走着,“我并非回将军府,只是走走而已。”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秦王府的长子秦子书,知道他所想,可用。想到此,她突然转过头来,脸上也溢着笑容,准备回去。
身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又转过头去。
咚咚咚“大夫,求求你替我母亲看看吧,她又吐血了。”一位单体单薄的小姑娘,身着粗布衫,补丁挨着补丁,敲着门的手颤抖着。
里面传来男子不耐烦的声音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这不是救济院,没银两别嚷嚷了。
“大夫,求求你了,我母亲快不行了,求求你了”说着,那小姑娘往地上一跪,磕起了头来。
原本是不想过问的,可听着小姑娘那哀求声,让她想起赐死那夜的绝望,又见她虽有哀求的行为,却不掉眼泪。双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她居然忘了带银两,抬眸看着注视自己的轩辕长倞,“可有”
不等她话说完,轩辕长倞取下钱袋拎在半空中,“带了。”
沁舒面上一喜,伸手拖住了钱袋,“我会还给你的。”说着走向闭紧的木门前,抬头望了一眼,德康药铺,还真是不要脸,想着,一脚踢上门,大声道,“姑奶奶有的是银两,还不快给姑奶奶滚出来,再不出来,姑奶奶叫人来拆了你的药铺。”原来这样大声的叫器,也是一件乐事。
那磕头的小姑娘抬起头来,望着沁舒,脏黑的脸上乱成一团,让人看不清原本的面貌,一双眼睛也是疲惫无神。很快,回过神去,继续磕头,“大夫,求求你看看我母亲的病,求求你”
门,猛地打开,原本一张凶恶的脸,在看见沁舒的时候,立即转化为笑,“姑娘,是看病,还是配药”目光在沁舒的衣着上瞅着,这时,那小姑娘跪倒了大夫面前被他一手去推了过去,“去去去,哪来的野丫头,没钱也想请大夫。”转脸又笑着对沁舒。
“这副嘴脸,真是让人恶心,姑奶奶无病无灾。”手上的钱袋晃着,沁舒一手把那小姑娘拉了过来,将钱袋塞入她手中,道,“你求他有何用,这银两才能让他起身。”
沉甸甸的银两让小姑娘愣了一下,连忙推辞,“姑娘,我与你非亲非故,怎可要你的银两”
“无需再多言,拿着去救你的母亲吧。”沁舒转身即瞄了一眼那大夫,迈出脚步离去。
“姑娘,尊姓大名,他日相见,也好感谢。”小姑娘急忙追了出去,看着沁舒离去的背影。
“救人要紧,快去吧。”沁舒头也不回的说着。
轩辕长倞也跟着她回转,对于她刚才所做的事情,不称赞也不反对,倒是对她刚才的言行举止觉得有趣。看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邪眸微垂,暗叹,有趣是有趣,只是可惜
沁舒一心只想快些回宫去,然后想法联系上秦子书,好开始她宫外的计划。
偏僻的小道,一条无命河,两岸长廊轻悄悄,一对男女似乎起了争执。沁舒一脚迈了出去,看清两人,连忙退了回来,躲在墙角后面,见那女的说:“我是他的妻子,即使他被你害了,可我还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无法改变,你明白吗”
、016太子出事
长廊中,轩辕长玄背朝水面而立,深眸愈发的锐利,“谋事在人,终有一日,你会属于我。”
夏云裳脸上有了疲惫之色,她觉得面前这个人无法沟通,“若你还念着兄弟之情,不要加害与他,下辈子,我做牛做马还你。”转过头去,缓缓走了。
“我不要下辈子,我只要这辈子,你听清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轩辕长玄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无奈一笑,命运如此捉弄与她,她夏云裳何德何能做了这个祸水
两道身影越走越远,沁舒回过头看了一眼轩辕长倞,从他那毫无惊讶之色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轩辕长倞发现沁舒看着自己,脚步迈出,走在前面,斥责道:“小小年纪,学会偷听。”
“何故说我你我不皆都是那偷听的小人。”沁舒嘲讽的语气说着,不过她真的不知道,原来太子妃与轩辕长玄还有这么一段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连本宫都敢说。”轩辕长倞见四下无人,便说出了本宫二字压压后面的人。
沁舒垂头不语,跟在后面走着。轩辕长倞不见回声,停下脚步转身。
沁舒连忙刹住脚,望着突然停下脚步的人一眼,又低下头去。
“为何不语”
“洁绒惶恐,不敢与殿下搭话,洁绒用你我称呼惹怒了殿下,不不用你我称呼,又恐被人听了去,给殿下惹来麻烦,岂不是罪该万死,所以洁绒只好闭上嘴巴。”她按照最严谨的宫规一直低着头。
轩辕长倞被她说的无语,只好转过头去。
在一品轩聚集后,他们小坐了片刻,便回宫去了。
子夜,大雪夹着呼呼吼叫的寒风,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把整个皇宫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银白世界。
清晨,推开窗户,雪花还在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
张心儿摆好膳食,走过来将窗户给关了上,“郡主,瞧,给您把谁带来了。”说着,往门口方向看去。
一道身影跨过门槛,站在屏风外,身子低福:“奴婢见过郡主。”
沁舒听着声音一震,起身走了过去,端视着面前一身宫装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姐姐。”
如春抬眸微笑,“郡主可要改了这习惯才好,如今是在宫中。”
沁舒拉着她走进屏风内,再次打量着如春的宫装,是正六品贴身侍女的装扮,“姐姐提醒的是,只是在这屋内,何必再生疏呢姐姐,你怎么进宫来了”
“老夫人一直不放心郡主一人在这宫中,说郡主自幼将军府中长大,并无受过任何约束,恐郡主吃了亏,需要有个贴己的人在身旁时时提醒着,平安到及笄之年,嫁出皇宫,可一直没有机会,正巧着,皇后娘娘传来旨意,命奴婢进宫贴身伺候着,老夫人又怕奴婢在宫中乱了方寸,便请了师傅教了奴婢半个月的宫中规矩。”如春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沁舒,进宫才两个月,似乎长大了很多。
“姐姐,祖母多虑了”沁舒拉着如春走到张心儿面前,一手握住心儿的手,笑道,“其实我在这宫中,过的很好,皇后娘娘管理后宫,我的饮食起居都与公主一样,说到贴己的人,心儿姑姑是我进宫后最亲近的人。”
如春立即深深向张心儿鞠了个躬,“奴婢谢过心儿姑姑。”
“伺候郡主是奴婢的荣幸,你快别这样。”张心儿扶了一把如春,又与沁舒说道,“郡主能将奴婢视为贴己的人,奴婢心中很是感动,谢郡主”
沁舒含笑摇头,换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