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裕铭看着她大胆的举动“那我换青衣来泡好了。”看着那曲不是很情愿的把那倒满了白开水的盖碗推到一边,重新他倒了一杯的清茶。
“很远,就是你们到达不了,我自己也不一定能回得去的地方。”那曲在寻思着要如何说,可不可以说,还是说编个小谎话来得更简单些。可是眼前这个人很精明,谎话能通得过吗?可是实话却会比谎话更象试试话呀。
那曲圆嘟嘟的小脸上,写着我在沉思。雷裕铭无来由的觉得这脸太不适合这种深重的表情,尤如太阳被乌云遮住般的不合适。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你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德王就没有查不到的。
那曲扬起杏仁眼定定的看着雷裕铭!
雷裕铭端起茶,轻啜一口,从没有人更没有女人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圆滚滚的人怎么还能有那么大的眼睛,不是胖人眼睛都会眯掉吗?这眼神认真的,似乎想将人看穿,可是以她的榆木脑袋能看出个所以然吗?这茶杯真的太小了,又空了。他把杯子一放,成功的让那曲收回了眼神。小嘴微张,冲动的似乎又想把那个盖碗给推回来。
那曲认命的倒出盖碗里的茶叶,重新装茶,那茶已经没什么以味道了。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她倒是真的有很多顾虑,到时候自己被人当怪物,或当妖怪给烧了怎么办,可别说不可能。虽然穿越姐妹是没有碰到被人烧掉的,还个个过得风生水起的。可是说不定也有穿过来被烧掉的,来不及说的。再说了,公平准则不适用于美女,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精怪,明明就是妖怪还会有人爱着护着。
“有什么顾滤吗?”在这世上还没有德王保不住的人呢!这层顾虑让雷裕铭莫名的不快。
“你可是保证我的平安。”那曲低下泡茶的手,接过青衣重新装好水的铜壶,惊奇的看一眼青衣,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雷裕铭,轻挥了一下手,示意青衣退下。瞬间这屋里就只有两个人了。雷裕铭知道这时候青衣已退到书房的范围外了。
“说吧。”看她那慎而重之的样子。
那曲喝了一口茶,拿捏不准说还是不说,她到现在也不明白眼前这个德王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把她带到这里来有什么以目的。据第六感,很不准的第六感说明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没有什么以威胁,可是据下人们的反应,这德王似乎也阴晴不定的。
随着那曲的犹豫不决,雷裕铭发现自己肚子里一股火气在缓慢的蕴酿中,自己似乎变得容易动气了。切也明白这似乎对那曲来说是个不小的秘密。
“您可以保证,不会把我关起来,不会把我给烧了,不会把我当怪物?”那曲垂着眼帘,“算了,当我没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雷裕铭,有点恼火的挑起了眉,“什么意思?”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白痴问题,不相信他的能力,抑或是不相信他的人品。
那曲想起了,一个做销售的同学,经常跟她们说,顾客常常会问,你们这个东西好不好用,跟白痴似的。难不成她还会说不好用!
“这跟一个女人问情郎爱不爱她一样傻。”
雷裕铭心中一动,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爱问男人爱不爱他,就象皇兄后宫中的三千佳丽,个个问,个个得到的答案都一样,还是不停的在问。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小胖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的盯着那曲确定她说这句话的真实程度。不想看到的是那曲不以为然的撇嘴!实实在在的不以为然!
“对你们来说,我来自未来。”那曲顿了一下看雷裕铭不动声色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来自对于你们来说是几百年后,因为这个东旭国不是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有的一个国家,这里的生活习惯和我所在的国家的北方很象,甚至文字语言也是一的,当然文字略有不同,我们现在用的文字是简化过的……”
雷裕铭从面无表情,不以为然,到现在微眯起了双眼,他知道这不能相信,这一大堆的言辞一点也不可信,这根本就是在说神话,这不等于是在说她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就是想去相信她所说的一切,相信这比谎言更象谎言的一堆说法。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雷裕铭没有发现自己的语调与平时不同,更没有发现自己的口气完全就相信了她说的故事。
“李革说是您把我弄回来的。”那曲一下子收不回自己的思绪,呆呆的顺着回答。端起杯子赶紧先喝一口,唉,整一个肥妞穿越版。
雷裕铭差点被这个答案噎到“我是说你怎么会到东旭国来的。”
“我减肥呀”看到雷裕铭不解的眼神,“就是,我太胖了,太肥了呀,很多衣服穿不了,身材也不会惹火……”雷裕铭明显咬牙的忍耐状,让那曲硬生生的从减肥的动力学说中停了下来:“然后我减肥,我吃了两个星期的稀白粥,然后有三天时间每天只吃两个苹果,接着两个星期,一天只吃早晚吃一根小黄瓜和一个小小的水煮鸡蛋。然后那天我工作很忙,晚上忘了吃,然后我回家的路上就饿晕了,然后我醒来就在一个破庙里了,然后我就顺着乞丐进城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大约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为了让自己瘦掉,就把自己饿到晕过去,雷裕铭第一次听到有人可以这样虐待自己。
“然后为了再进行你所的那个减肥就把东西让给小乞丐然后再饿晕一回。”雷裕铭戏谑的看着那曲,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呀!
“我……”声音低得几乎是自己才能听得到了,“这回情况好点,醒来后就有东西吃了。”
难怪她死活不肯吃白粥黄瓜
“这些话,我权且听着。”雷裕铭知道自己在心里莫名其妙的居然就相信了“你在人家是万不可再说了,把这些都忘了吧,别给自己惹祸事。”
“我知道,我才不想被当妖怪烧掉呢!”那曲对于雷裕铭那权且听着很不以为然,“你不相信是吗?”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雷裕铭不会跟任何人说他相信这一堆的鬼话,“这种话你觉得有人会信吗?”信的话您还能活得好好的?
“早知道我随便编个故事就算了。”那曲委屈的扁起嘴来,这会儿就象当年出国读书,第一天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总觉得全世界就她一个是孤零零的,整天跟一堆的人解释现在的中国跟张艺谋的电影里的黄土高坡不一样,辨得嘴都干了,还是没人信。
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容易气妥的人,看到她委屈的样子,雷裕铭发现自己的举动的时候,已经牵起了那曲的手了,一下子扔又扔不得牵着又牵不得,正在难堪,却被那曲一把甩掉。
“别跟我这女骗子手牵手的,小心我把你骗了去。”那曲大眼一翻,牛脾气就上来了。
雷裕铭被这一甩手,火一下子冒了出来,这不知道好歹的胖妞,这天下还没人敢甩他的手。
用力的再把那短短肥肥好象没骨节般的手抓到手里握住,这一次握得蹋实就算那曲想甩怕也是甩不掉了。
任由那曲别扭的把小手在他的掌心里,左右不停的扭动,使了劲的想要抽出来,甚至另一手也握到这手的手腕上,一副就算把手拉断了也要把手拉出来的驾式,眼看着那白细的皮肤红了起来。
“好啦!”雷裕铭,不快的低喝“够了,总之那番话不准再对着任何人讲一个字。”
“再拉手断了,你看我会不会找人来为您治!”
“我没有说谎。”那曲瞪着大眼盯着雷裕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承认“那你说,你信是不信。”
怎么有这么固执的人,跟头牛一样:“我没说你是骗子。”他为自己的妥协感到无奈和羞耻。
“那你是信了对吗?”明显的得寸进尺了。
终于雷裕铭的好脾气,在生平第一次仰天翻了个白眼后告罄。冷冷的盯着那曲。一言不发,森冷的气息弥漫开来。方圆百里能动的全都自动躲得无影无踪了。只有眼前这个小胖妹,还很执着的盯着她,一定一顿的,“不出声就是默认了哦!”
那曲高高兴兴的反拖着雷裕铭往外走。
雷裕铭差点被自已憋出内伤来,这么明显的怒气,就算是皇上也会躲开,她是真少根筋还是真不怕,这怒气失去方向
被拖着走出了书房,走出了卷棚,安安静静的看着这胖妞要把他拖到哪里去?明显的出了卷棚就失去了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