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小榻上的云意拼了命也没有保住自己的衣服,她能说她自己脱衣服都没有魏颐言的手速快吗?
魏颐言趴在云意身上,修长的手指扯住她腰间的活结,束腰长裙一下子就铺展开来,再寻在她的衣襟找到打结的地方一一解开,不消片刻云意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银色的肚兜,和一条薄如蝉翼的亵裤。
云意张口还没有来得及发声,就被魏颐言喂了一个有些苦的小药丸,药丸顺着喉咙直下,让她的嗓子很不舒服。
“你给我吃了什么?”
“暮柯。”
魏颐言在云意耳边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两个字,云意却气得想拿刀子砍她,可她的手臂四肢都在慢慢失去知觉,对身体的掌控力也越来越弱。
暮柯,对人身体本无伤害,只是会造成神经麻痹,短时内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但是却可以听见、看见、感受到外界的刺激,说白了就是一个木头人。
“你…”
“嘘,别为难自己。”
云意服的可是他特制的,药效来的很快,她现在已经只有眼珠子可以自由活动。
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衣服上的云意,转着眼珠子恐吓魏颐言,不许他乱来,可明显没什么效果。
魏颐言抱着怀里的人起身,一步步的往温泉池里走去,三年未见,总得让他先收点好处吧。
云意站在温泉池中,身体周围还飘着花瓣,水刚没到她的腰部,因为药效,她只能站在水里,不能转身不能说话。
魏颐言看着云意姣好的背影,差点把持不住,他把手贴上云意光滑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梁骨来回摩挲,最后沿着她肩下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横向摩挲,每一次都刚好在她肚兜的边上收住了手。
如同被下了定身咒的云意有苦难言,她不知道魏颐言会玩到哪一步,虽然是要嫁给他,可她真的还没有想过要在婚前发生关系。
突然,云意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飞出去,身体也猛地一颤,因为魏颐言的手终于不再满足于她的后背,胸前的饱满被他捏在手里肆意的揉搓,云意发誓等一会儿能动弹了,一定会打死他。
魏颐言伸手抽出云意发间的珠钗,扔到一边,她黑色的秀发睡觉落了下来,把背部的风光挡的严严实实。有了头发的遮挡,云意也没觉得能安定到哪里去。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用手在脑后分开了,接着她颈后的蝴蝶结也被他解开,再是腰后,云意只觉得胸口前一阵冷风袭来,她的肚兜就到看他的手上。
魏颐言把手间的银色肚兜随便的翻折了几下,然后用它遮住了云意的视线。
什么都不看见,也不可能动弹,只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兴风作浪,没有人知道云意过的有多煎熬,真的是提心吊胆。
“别怕。”
他不说这两个字,她可能还没有那么怕,他一说她就忍不住颤栗,他不会是要玩真的吧。
魏颐言圈住怀中娇小的女人,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再沿着光洁的玉颈一路向下,他的手也从她的胸前,移到了她的小腹处。
站在魏颐言怀中的云意此刻觉得自己就是送到他嘴边的肉,只有他张张口就能把她吃下肚,她甚至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当魏颐言的手伸到云意的禁区时,她是真的想找快豆腐撞死,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不要脸。
一柱香之后,云意觉得自己身体上上下下哪个地方都被魏颐言摸了一个遍,吃豆腐吃到她再不剩下什么了。
魏颐言伸手摘掉了榜在云意眼睛上的东西,将她打横抱起,见她一直瞪着自己,他忍不住笑着去咬她的耳朵。
被放到大床上的时候,云意的心啪挞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这一刻她真的是觉得生无可恋,果然夜路走多了是会撞鬼的,难道她的清白今天就保不住了。
当魏颐言再次把安禄山之爪伸向自己的双腿间,云意张开嘴骂开了。
“魏颐言,你个混蛋,滚啊。”
魏颐言倒是没有想到她的身体能这么快恢复正常,云意也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说话了,不过既然可以说话,那就应该可以动了。
一个眨眼睛,床上的形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云意裹着被子坐在魏颐言身上,手里那种才他发间抽出的玉簪,玉簪最尖利的部分把魏颐言咽喉处的皮肤戳出一个小坑,却没有见血。
刚才把她的发簪扔掉就是不想给她手持凶器的机会,可他千算万算却往了自己头上还有一个玉簪。
“想杀我?”
一手捏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云意看着身下不以为然的魏颐言,很想就这样戳死他,可她咬着下巴看了半天,最后气急败坏的把手里的东西砸到了地上,玉簪碎裂成三段。
对这个结果在魏颐言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她下不了手,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当然如果是别的不能致命的东西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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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云意裹着被子,见魏颐言得意的笑容,心中觉得委屈极了,被他都把手伸到那里去了,却还不能收拾他,三年未见,一见面就对她上下其手,想着想着她觉得感觉鼻子酸涩不已。
本来还笑着的魏颐言,看见云意眼角下流出的眼泪后就慌了神,坐起来扶着她的肩膀给她擦眼泪。
“你怎么哭了?别哭。”
每次她一哭,不管是真的悲伤,还是假的委屈,那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能看得他放弃抵抗,主动投降。
“你欺负人。”
她要是再不恢复对身体的掌控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别哭了意儿。”
他越擦,她的眼泪就越泛滥,弄得他手忙脚乱,还不敢对她大声说话。
去他大爷的吓唬,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他自控力虽然有,但是也从没有高到哪里去,而且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神tm的知道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会不会没忍住自己,直接把她吃了。
想到这里,云意气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魏颐言痛得直吸气,她从小就爱咬人,准确来说是爱咬他,感觉跟养了一个小狼狗似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一口。
这次云意也没有使劲,只是他的耳朵还是被咬红了,云意抱着他的脖颈,委屈的吸鼻子,不能打、不能杀、现在还不能咬,她的豆腐就是白白被他吃完了。
“回宫后,还习惯吗?”
“不习惯,很陌生,一切都很陌生。走到哪里都有小心翼翼,谨言慎行,昨晚在梦里感觉她在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果然亏心事做多了也是会怕的。”
太后的死是云意一手促成,她为此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回到永寿宫的第一个晚上,她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梦境吓醒。
“她说要拉我下去陪她,毕竟我是她生前最疼爱的孙女,没有我的伺候她很不习惯。”
对于云意的害怕,魏颐言很心疼,她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扶养自己的亲人,任谁也很良心不安。
“再等等我,柳州的事处理完,咱们就完婚,你就再不用住那个地方。”
有些话,她不敢和别人说,包括逐兰和云颢这两个她最亲近的人,那些在午夜时分占据她心头的恐惧和不安也只能自己承担。
“魏颐言,其实…我想你了。”
“我知道,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刚才的玉簪现在应该在我胸口上插着。”
说完,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也可以做出恃宠而骄的事来,要不是确定云意下不去手,他一定不敢这么玩。
“臭不要脸。”
“我只要你。”
说着,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轻啄一下,让云意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今天把我骗过来,究竟想做什么?”
“你想听真话吗?”
“假话有意义吗?”
魏颐言闻言,把薄唇贴到云意的耳边,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
“我想要你。”
说完,他的肩膀就接受到了来自云意牙齿的问候。
“正经一点,不许胡闹。”
魏颐言抱着云意的后背,很想说: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在闹,这真的是我最想做的事。
“说了真话你不爱听,假话你又不想听,怎么比小时候还难伺候?”
“嫌我不好伺候,那你可以别伺候啊,有的是人想来伺候我。”
趴在魏颐言的肩头,云意翻了个白眼之后就无聊的开始玩起他的头发来。
“呵,有我在,你看看谁敢那么不长眼。”
他养了七八年的人儿,好不容易长大了,谁敢来搞事情,他非挖对方祖坟不可。
“有啊……逐兰一直都在伺候我。”
她故意把中间拖得很长,让魏颐言的心七上八下,等她说完后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知道她又开始胡闹就伸手剥掉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一掌下去,云意也不知道自己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或者是委屈多一点,他又打她屁股。
“魏颐言!”
玛德,她不说是一个公主,好歹也是个大人了,怎么能打她屁股,她不要面子的吗?
看怀里只顾着炸毛完全没有注意到春光乍泄的女人,魏颐言漫不尽心的嗯了一声,看着她胸前因为生气而的两个小白兔,目光又暗了几分,果然要这个角度看才最好。
后知后觉的云意发现了魏颐言带着几分探究,但更多的还是欲|望的眼神后,立马抓起身边的被子往身上裹,只是还没有裹好,就被他按住肩膀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