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次类似梦幻般的事件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苏牧这两天都在饭店帮忙,再也没有进入过那个“空间”,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唯物主义还依然坚挺在苏牧的人生价值观里,那天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一样,变得也毫无违和感。
任何无厘头的事情,貌似都可以用“做梦呢”来解释过去,可如果比无厘头更加离谱的事情?貌似可以用“白日做梦”来宽慰自己吧。
除了享受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的每一天之外,就是等待着高考分数的出来,就像是“哪吒”的出生一样,三年怀胎,一日分娩,无非就是看看,是哪个版本的哪吒了。
高考成了许多人的第一次跳板,毕竟都是涉世未深的学生,天真的以为考个好学校就能有个好前程,但是现实往往是很残酷的,你会发现,你所谓的好学校就是你考不上的学校。大部分的“好学校”的毕业生,与你干得都是一样的工作。
苏牧从来没有奢望着能够考个多好的大学,因为他们高中从建校以来,能够考上本二的,都是能够在学校门口挂上条幅庆祝的,不过也有特例,传说几年前,倒是有个学生考上了清华,可是深究起来,才发现这个学生是转校生,因为在原学校早恋被开除,5月份才来到三中,当时还是7月份进行高考,经过两个来月的努力,考上了清华,可谓是一家欢喜一家忧呀。
环境造就英雄,和平时代的小地皮流氓,放到战争时期,也许就是个大的地皮流氓了,不过也有可能演变为能征善战的将军。
这天中午,苏牧从饭店吃完中午饭,喝了半杯啤酒,晕晕乎乎的往家走,一边走着还在一边想,为啥自己的酒量这么差劲,跟他哥哥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用他哥苏鑫的话说,跟小牧喝酒,那简直就是“清牙不清嘴”,牙缝里面漏点,就能把苏牧灌多了。
酒量这东西,苏牧一直都弄不清,不是能够遗传吗?苏牧的爸爸也很是能喝,他哥也是很能喝,为啥到了自己这块,就不行了呢?
苏牧一直都在想,酒量能不能练出来呢?据目前这几天的亲身实验,仿佛是能够练习,从苏牧一开始在高中时,偷偷摸摸的喝米酒的时候,当时只能喝一小杯,口杯的四分之一的位置,到高三毕业,现在在饭店啤酒能够喝上半杯,按照这个进度下去的话,苏牧算了算,如果要想达到他哥哥的酒量,估计得练习上个十几年了。。。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快让开!!!”
一阵“刺啦”的刹车声,打断了苏牧的思绪。苏牧第一反映就是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一时半会还有点想不起来,然后一边往右手边躲避,一边就想着回头去看下,然后就感觉左手的胳膊被碰了一下,然后苏牧顺势就坐到在地,幸好刚开始有个躲避的动作,道是没有摔倒。
然后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看到这张脸之后,苏牧立马就炸毛了,又是这个猪腰子脸,简直了,这是阴魂不散的节奏呀。
“卧槽!!!”
“卧槽!!!”
两人同时看清了对方的面孔,然后很是默契的大喊着。
“怎么又是你?”
“怎么又是你?”
两人再次默契的表示的惊讶。
就在猪脸男愣神的时候,苏牧从地上迅速的跳了起来,然后再次用了自己的熟练的右勾拳,再次与猪脸男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猪脸男再次倒地,然后苏牧没有给他任何反映的时间,将摩托踢翻,压住猪脸男的小腿。
苏牧右脚踩在摩托的油箱位置,右手指着猪脸男,疯了似的骂着:“又是你这个孙子,你有完没完?又他-妈-的-撞我?来,来,你告诉老子,你想咋着???”
猪脸男也确实一脸懵-比样,他今天骑着摩托从城里回他们村,虽然苏牧他们村口的这条县道是必经之路,可是苏牧他们村里的道路完全可以不过来的呀,猪脸男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从苏牧他们村里穿行。难道说就是为了撞下苏牧,让苏牧打自己一顿吗?
听到苏牧的骂声,猪脸男才回过神儿来,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苏牧,你有完没完?什么叫‘又’呀,你还在用上次那么拙劣的借口吗?这次,这次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撞到你,第一次,你知道不?”
听到猪脸男的喊叫,把苏牧吓了一跳,右脚用力的踹了摩托一下,说道:“卧槽,你撞人了还有理儿了?我管你第几次呢,反正一次就一百次,他-妈-的,你撞我了不道歉就算了,还喊我?你故意的吧你。”
猪脸男也有点冤枉,本来撞人了,是他的不对,想着赶紧给人道歉,谁知道,你看撞的是苏牧,这么一愣神,还没顾上道歉呢,就被打了一拳,心火也是马上就上来了,不就是蹭了一下嘛,至于吗?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看着围观过来村民,心里有点虚了,毕竟这是苏牧他们村,这要是被围住了,指定不能像上次那样跑得掉。
权衡了下利弊,猪脸男赶紧陪笑道:“苏牧真对不起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谁我也不想撞,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能刹住车。”
苏牧接着说道:“刹车不好,就赶紧修,别老天天的骑着个破车来回瞎-比晃。”
猪脸男小声的嘟囔道:“要不是你前几天把我的摩托摔了一下,我的刹车好着呢。”
“你说啥?”苏牧睁大眼睛斥问道。
猪脸男赶紧改口,接着跟苏牧道歉,苏牧也是看在他彻底认耸的情况,就让他走了,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道歉,显得有点不尽满意,但是武力屈服的道歉,更能彰显另一种威严。
临走之前,苏牧还特别好奇的问了问猪脸男,“你说你为啥总是喜欢往我们村跑呢?还每次都能碰到我,你说这是我的不幸还是你的不幸呀。”
猪脸男也是简单的跟苏牧说了下原因,说完之后,苏牧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先让猪脸男走了,他走了之后,苏牧的心里又开始泛起波澜。
猪脸男是悻悻地走了,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打,一直到他回到家,都不知道为啥当时要去趟苏牧他们村绕那么一下。
人群也散了,一部分人是为了看热闹,一部分人知道本村的和外村的打架,想着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有人关心的问着苏牧有没有事,确认苏牧没事以后,人群才彻底的都走完了。
苏牧想着刚才猪脸男的话,陷入了沉思,顺势就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想着今天发生的小插曲是不是前两天事情的延续。
坚挺的科学观,这次开始有了动摇,难道说,就注定需要猪脸男来撞下自己,虽然不像那次那么严重,就为了走个流程吗?
越想感觉越像是那么一回事,如果这是这样的话,才能解释通,猪脸男为啥放着直线回他们村不走,非要从苏牧他们村绕上这么一下?
为了给之前改变的现实来个小范围的纠正吗?
苏牧自己后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回到家,到家之后,躺在炕上,就睡着了。
苏牧醒来时候,再次看到了白茫茫的世界,这个时候,苏牧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醒来,只不过再次来到了那个“意识空间”,应该是今天下午的事件刺激了苏牧,这应该是个触发条件。
三番两次的来到这个地方,苏牧也有点见怪不怪了,反正也没什么伤害,过了就能从现实中醒过来。
就在苏牧以为自己还像之前那样一直晃荡到苏醒时,苏牧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如何选择?”
这个声音和问话,苏牧是相当的熟悉,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就在苏牧想着回答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先他一步回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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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听到这两个声音对话的时候,更加疑惑了,因为回答的那个声音,苏牧能够百分百的确定是自己的声音,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经过苏牧的深思,他才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之前丢失的那部分记忆?
等听完两人之间的对话后,苏牧已经完全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就是因为有了这次的对话,自己才能够从毁容骨折的那天回到过去,去改变了这一结果的发生,之前的被掐掉的回忆也完全回来了。
可是新的疑问又来了,那跟自己对话的人又是谁?这次他让我了解到之前的记忆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解释下今天下午猪脸男为什么撞自己吗?这样做有点小题大做了。
就在苏牧胡思乱想的哈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了,随着声音的出现,苏牧的眼前也再次出现了人型的光束,只不过之前人型光束的后面是个三叉戟的背景“光束墙”,少掉了中间的那根,变成了两根,就像是超市买豆芽时用的那个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