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相思尘落定,生死谁忘已失魂。”
话说那保安见我全无客气,我倒也无从见怪,便也没与之计较又问道:“那你们这总部的三楼在哪”
哪知道保安听后满脸鄙夷:“什…什…什么,你想上三楼”
“啊对啊,怎么了,你们这没有三楼吗?”
“有,但是你确定要去三楼”
“去不得吗?三楼…三楼有啥不一样的吗?”
保安神情有点紧张,对我的太度明显恭敬了许多,惶恐道:“没有…没有怎么能去不得呢,这样吧我打个电话先行通知一下。”说完拿起电话,响过片刻后就听那头有个女子说道:“你好,请问哪位”
保安在电话这头都矬了半截惟声道:“刘姐,三姐在办公室吗?”
电话那头明显声音提高了一个声调:“你找三姐有什么事”
“我找三姐没事,是有人找她,现在门卫传达室。”
电话那头声音又高了一个大声调:“三姐能是随便找的吗,告诉她不在。”
“哟,电话那边是谁这么横,好大的架子。”我心下暗想道。
保安连个扁屁都没放:“是是是,那既然三姐不在我回那人就是了。”这连边话没说完,那头响起嘟嘟的声音,待保安挂了电话长长的出了口气,在额角试了试汗转身对我说:“想电话那头说话想必你是听见了,对不起,三姐不在你请回吧。”
我也是一阵叫苦道:“兄弟我没找人,我说我想去总部三楼。”
“那可不行,没三姐允许,谁都不能上三楼。”
“我不认识什么三站姐四姐的,我说我要去三楼。”
保安也出了鸡粪味了:“三楼是三姐的地方,你要上三楼,三姐不在你找谁,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啊!”
没办法,只能怏怏离开,心里极是难受暗道:“燕妹妹,对不住你,按着你的指示我可来了,但是门卫死活不让进,我实在没办法,希望你能原谅。”但转念又一想,不行啊,莹妹妹的尸身我还没找到,我也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若骆氏姐妹真与如青实业有关也没关系,我总是要送她一程,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两难之际,从大街上来了一辆红色轿子,直奔大门,这轿车这个漂亮,长长的前脸,高高的车身,车身上另出新裁,印了个女人的图像,看那图中女子,前凸后翘,裸被礼服,回眸闪笑,样子倒也标志。
我正在大门口迟愣着,来了车都没看见。
滴…滴…一声汽笛声把我惊醒,我激灵一下急速闪过,透过车窗看见开车的是个女子,女子看了我一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急驰而过,进了如青实业的院子。
“噢,原来是这里的。”我心好生不痛快,这个企业究竟是什么企业,这里边的人怎么都如此势力眼,看我衣着褴褛,颜色脏乱,便可如此无理,怪不得保安都如此骄横,当头的都如此,难怪下属亦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真良言也,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无关,看了一眼轿车,转身便走了。
边走边想着怎样进去呢!怎么的也得见见骆燕,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也得再看骆莹一面,哎…一想到骆莹,我这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哥…哥…哥,等一会,等一会。”一个熟悉而又急促的声音唤着我。
转身看去,但见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一个女子向我而来,说她熟悉,是因为她真真的是骆燕,说她陌生,是因为她已经换了样了,列位说人还能换样吗哎,真能,骆燕现在与当初大不一样了,当初刚见她的时候一副病容,骨瘦如柴,两眼无光,身上穿的也不一样了,在她做过手术之后身体渐渐好转,身体比以前圆满了,脸上也有了人色,但是早上的时候在家里穿的不是那么太好,而面前的这个骆燕身穿一身深色恤,上边没有图,下身穿深色长裤,黑色平底鞋,离远了也就能看到这么多,但是若是近了看才发现衣服在细节上绝对下过工夫,面料也与常人的不同,若是在过去可以说得上穿稠裹缎,不是大富大贵者是穿不起的。
我正纳闷间,见她急匆匆向我而来,后边还跟着刚才的保安!骆燕虽不是跑,但脚步很急而色焦虑。
“燕妹妹,可算见着你了,你…你哪去了?你知道,可是把我急的不轻。”
骆燕还未说话,见那保安笑的极不自然道:“单先生,都怪我有眼无珠,有眼不积金襄玉,刚才实在是对不起。”
“燕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点蒙呢!你不在家待着跑这来干啥,这家企业和你有什么关系另外,你姐姐现在哪里。”
“哥,怎么一见面这么多问题,在这里我怎么回答你,你且随着我来吧。”
“那这保安不让进啊?”
那个保安满脸堆笑道:“先生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敢啊,先前我也不知道您是三姐的朋友,要是知道了,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见他这样,我也怪不好意思道:“别…别…别客气,只是不让我见燕妹妹我便有点着急,说话也有过分的地,希望你也别见怪。”
“不敢,不敢。”
我又问骆燕道:“燕妹子,你与这如青有啥关系,你就是那保安说的三姐吗”
骆燕轻叹秀气道:“说来话长啊,别在这待着了,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到里边来吧。”
“行,有你在这,去哪都行。”
“哥,要去的地方离这还,很远,走着得15分钟,你要想做车我们可以坐车,不想坐车走着也行。”
“十五分钟也没多远,走着就行,用不着坐车。”
“那好吧,走着也好顺便带你转一转。”骆燕转身又对。保安说道:“我哥既然没怪你那我暂且饶了你,下不为例,以后做人谦逊点,不要什么人都学。”说完瞪了他一眼。
保安顿时面如瓦灰,紧紧鞠躬,口称再不敢了。
骆燕说完没有理会他,笑着拉着我的胳膊走进了这个神秘的“国度”。
敢情进来才知道,这如青实业真是太大了,中间是一条主干道,笔直笔直的,足有一里地那么长,并排也可走六辆轿车,路两侧都是郁郁青青的大树,看样子,也得有五十来年了。
勉强可称得上是树林,透过树林也有几条伸出去的路,周围有好多建筑。
我看着新鲜,若是与农村老家比这种环境不算个啥,但是若是方在城里,这就算不错了,除了公园,动植物园,能舍得出这么大块地方做绿化也实在是难得。
我也就是看了几眼,问道:“燕子,这是怎么回事,你真是把我搞糊涂了。”
“哥你看你,都问我好几遍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吗。此事说来也好理解,你还记得我姐姐与你说过些什么么?”
一想到骆莹我鼻子一酸眼泪险些划落,点点头道:“我们共处时日无多,她的话字字都烙在我的心中,不但此时不能忘,即便以后也是忘不得的。”
骆燕也点点头道:“我姐姐一定和你说过我的家庭的事了。”
“是啊,她说了你们时候的境遇,还说你………”
往下的话我就没说,她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没见她有什么变化:“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不是以个人意念而发生的,我姐姐说的对,但她是不是还提过我们还有个叔叔。”
“对…对是有说过,但只是一言带过,并没讲太多。”
“我们的叔叔叫骆启尘,跟我那死爹是亲兄弟,我爹活着的时候经常和我叔叔在一起撕混,吃花酒,赌博,出入青楼妓馆(现下没这地方了,但说着顺口你听得明白是这么回事就行。),总之这类事没少干,总在一起能不谈心嘛,更何况是亲兄弟呢,因此他把自己的想法与我叔叔说了,我叔叔和我爹是一个心,自然对我姐姐和我妈恨上了,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的,因为在他们心里我是骆家骨血,我姐姐不是。
自从我家飞来横祸之后,我叔叔更恨我妈了,也是他揪住我妈的头发硬拽到公安局投的案,本来若按我妈的情况最多也就十来年,可是我叔上下走动人情,非要定成死罪,最后司法相关部门权横利弊,改判了三十年,过后见我家就剩我姐我两了,要把我接到他家,我很高兴,说可以但我要和我姐姐在一起,我叔叔一听说翻了,死活不同意,最后我选择与我姐姐在一起,就这样才有了你看到的个家。”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
骆燕接着说:“这不,我姐姐这边刚刚过逝,那边就来接我实在不愿来,他们竟然把我姐姐尸身给弄这来了,我没办法,留了张纸条,要你到这来。”
“原来如此,可是又与如青实业有什么关系”
“这个年月,人情财利大过天,真正白手起家的能有几人,如青实业是我叔叔创业创出来的,说是创出来的其实也是靠着我那婶子才起来的,我婶婶家有的是钱,要说“白玉为堂金做马(出自红楼梦)”有点夸张,总之是很有钱。我叔叔长的帅极了,嘴也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神话。总之是个人情事故的老油条。他有个儿子叫骆廷青,还有个女儿叫骆嫣如,因此给他的公司。才起了这个名。”
我这才恍然大悟,骆莹还在的时候写过两句诗叫“蕊珠宫楼杜宇声,破窑银马醉嫣红。”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叫嫣红,现在明白了,原来她们这辈儿女骇中间是个嫣字,那么骆燕应该是叫骆嫣婷了,这个听莹妹妹说过。
我:“那不对啊,廷青,二女儿叫嫣如,你姐叫嫣红,你该是四姐啊,怎么多还有个哥哥姐姐吗?”
骆燕听后也是长叹一声,噙泪在目说出一番道理来,我听完后无名大火烧了三千丈,必竟骆燕说出的是甚么话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