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人是不会有非分之想的。所谓饱暖思淫欲,饥寒生盗心。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睡在一个床上的这两个人肯定心无杂念。
临近中午的时候,赵兰翠先醒了,她要送货出去,心里有事自然醒得早。看着身旁英俊的陈由红,她春心荡动,温暖肉嫩的手指轻轻地在陈由红强健的肌肉上滑动,陈由红穿着一套薄薄的内衣,透过薄薄的内衣,她能感觉得到他肌肉的光滑和弹性。当她的手指移动到他的腹部下面的时候,她的心咯噔一下收紧,原来他下面的内裤已经垮到大腿以下,中间的旗杆高高地耸立,她的手碰触到上面,能感觉到它的坚挺和粗壮。她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心跳也随之加速。她以为他睡醒了,真心怀不轨呢?定神一看,他明明还在梦乡。赵兰翠不知道,凡是练‘康熙延寿功’到一定功底的男人,夜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每夜有几个小时,他的阳*会自动的进行能量补充和伸缩锻炼。所以他才能够在性生活中发挥自如,感知女人的**而随心所欲地掌控*交的时间和力度,使双方都达到**的巅峰。
赵兰翠真想扑上去压到他健壮的**上,让那个雄赳赳的*棒钻进自己的身体。她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把手缩回来放在自己的*乳上轻轻的揉捏,她的表情是那样的煎熬和痛苦。一支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的两腿间那神秘的沟谷,沟谷里早已被涓涓细流滋润!她用自己柔嫩的手指轻轻一探一摸,忍不住“啊——”的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陈由红。陈由红揉揉眼睛,茫然的问她“你睡醒了?”赵兰翠知道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忙调整心情,掩饰过去“我也刚醒,看你睡得像头猪,真想揍你一顿!”用她那沾有涓涓细流的湿润手指轻轻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命令的说道“还不快点起来做饭吃?误了我的事,我是要找你赔钱的!”
“最好不要赔钱,陪睡还差不多!”陈由红嬉皮笑脸地说。
赵兰翠轻蔑的看他一眼“陪睡?我看你就一张嘴。”陈由红审视地扫视一遍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说的可能是真话,她此时正期待自己像饿虎扑食一样把她蹂躏到身子下面。理智告诫他——要克制。他只能让她失望,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绯红的脸蛋说:“小丫头。我起床给你做饭去,免得误了你的事,下次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赵兰翠无奈地看着他穿衣起床,心里的怨气在一点点增长。
吃饭的时候,赵兰翠的情绪比较低落。是自己不够漂亮吗?还是他心有所属?她总感觉陈由红对自己不够火热。下午要跟一位老板送门方出去,赵兰翠没太多时间琢磨陈由红的心事了。
陈由红送走赵兰翠后,离下午上课还有段时间,他利用这段空闲把已经写好的“关于编写乡土地理的申请”以及“高安县乡土地理编写计划”用一个大信封装好,到乡邮政所寄给县教研室。另外,他还给他的老师专门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的想法和做法。等待教研室的明确答复后,这项工作就可以紧锣密鼓的进行了。因为最终是要送到省教研室审查定稿后才能付印。在编写计划中他已经确定了编写的原则、体系和方法,拟定了教材的内容提纲,初步明确了编写人员,分配了编写任务,并明确明年六月为定稿、送审期限。办完这些事后,陈由红就去上课了。
“——”
在放寒假前,陈由红决定回老家看看父母。放假后,春节前他要组织收集编写乡土地理的资料,陈由红知道批准编写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因为这项工作是高安县的空白,还没有谁有能力有胆量来承担这项工作,现在有老师主动提出编写,正中领导下怀,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春节后他要出去参加面授学习。陈由红现在就像日理万机的大人物,每天的事情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这次回家,陈由红是骑着自己刚买的摩托车回去的。陈由红很喜欢老家的风水,连绵的群山上长满高大茂密的树木,古老的房屋依山而建,气势非凡。两山间的河沟终年清泉不断,河田,梯田星罗棋布,风光旖旎,美不胜收。陈由红站在家门口放眼眺望,心情无比舒畅。
大门紧闭,父母外出劳动未归。陈由红正寻思现在的季节父母会去干什么呢,陈中从屋前走过,看见陈由红很热情的打招呼“叔子回来了?不得进屋呀?走。到我家喝茶去。”陈中跟陈由红也是一个祖宗的,论辈分叫陈由红叔叔。
“陈中啊,喝茶,就不麻烦你了。你知道我爹在哪里做事?”陈由红是长辈,虽然他们年龄相仿,他还是直呼其名。
“早晨我看见爷爷好像在稠树畈上耕坂田。”
“喔。那你去忙。我到稠树畈看看。”陈由红说完就往稠树畈走去。一里多路,几分钟就走到了。父亲果然在耕田,他穿着一身旧衣服,手扶犁尾,正大声的吆喝牛“嗨!嗨。”“吁,吁。”看见陈由红从田埂走来,他又大声的“哇,哇。”“哇。”的意思是站住。牛长期受主人的鞭策,主人喊什么它都能明白意思。牛听话的停住了脚,他的父亲也站稳脚,微笑地看着他走近。陈由红站在田埂上大声的“爹。在耕田呀?”
“由红。回来了?你妈在马塘弯排洋芋。我把这块田耕完了就回去,你自己回去弄茶喝。”陈由红的父亲虽然身穿旧衣、手扶犁尾,只要你看见他矍铄的精神,硬朗的身板,有神的眼光,智慧的脑门你就会被他的精神和睿智折服,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农民。
陈由红突然想体验耕田的滋味,他对父亲说:“爹。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耕田。”
“哈哈哈”他父亲很爽朗的笑。“你读书在家的时候就没学耕田,现在耕田?你以为蛮容易?”要不要教陈由红耕田,他父亲犹豫地看着他。“爹。你站旁边指导,我试试看。”陈由红说着就往田里走去。“你这穿得恭之敬之的,是耕不是耕的把衣服鞋子都整的没得用了。”他不是很情愿的把犁尾交给陈由红“扶犁不要太用力,注意平衡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你试试看吧。”
陈由红抓住犁尾,“嗨。”的一声,牛听到命令,拽着木犁向前走去,陈由红紧随其后,生怕犁歪了。犁在牛的牵引下向前快速移动,陈由红看见黑色的泥土快速地翻卷,他能清晰地听见泥土从田地撕开的咝咝声。犁到田头时,他父亲高喊“用力提起犁尾,调转犁头,动作要干净利落,与牛协调一致。”
陈由红努力按照父亲交待的要领去做,还是显得手忙脚乱,他不由自主的学着父亲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喊出“吁,吁”就是慢一点意思;“撇,撇。”叫牛转弯的意思;“嗨,嗨。”叫牛快点走的意思。几圈下来,陈由红已是满头大汗。耕田这项劳动不是个轻松活路,几十斤重的木犁,每到掉头时,提起一摆多远,膀劲、腰力、腿劲、脚力一样都不能少。陈由红通过这次耕田的体验,对父亲更加钦佩,六十岁的老人了,在家里还承担着如此繁重的劳动,作为儿子,他问心有愧呀!父母都是勤劳的农民,难得有自己的山和田,他们是不会放弃耕种的。怎么才能减轻他们的劳动负荷呢?陈由红陷入深深地思考。